正文 第百三十五章 佳偶
佳偶
“公主和驸马佳偶天成，鹣鲽情深，自然是好的了。”
既然崔嬷嬷这样说，我也不好再问什么，正要示意她退下，门口却又一袭玄色衫袍闪过。
“鹣鲽情深？是么？”
“婶娘，您怎么来了？”
我起身将她迎了近来，转身正要吩咐崔嬷嬷备茶，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婶娘是特意来瞧阿茀的。”
“特意来瞧我的？婶娘好好将养着便好，遣人来让阿茀去就成，实在不须亲自来。”
“最后一趟，怎好假手于人？”
今日婶娘怎么这般奇怪？我瞧着这一身玄色，怎么像是一套丧服？还说什么最后一趟？我看着婶娘花般的脸，却像是蒙了一层灰，毫无生气，脸色异常的白一丝血色也无。
“婶娘……”
“阿茀，你是个好孩子。”她执起我的手，轻轻的拍着，可是冰得我一阵机灵，后背激起一片寒。
“我听说庾氏新娶的夫人说我们这些世家大族除了门外日日踩踏的石阶，其他的就再也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了？”
“那位夫人性子不羁些，婶娘莫要恼了。”
“不，我却觉得很对。”我逆着光，似乎是瞧见他的嘴角扯起一抹笑，像是鲜红的荔枝生生地被人扯掉一层弯弯的皮，露出森白的贝齿，“只是除了她，还有谁敢讲真话呢？”
“婶娘，莫要多想，好好将养着才是正理……”
“莫要再劝，婶娘全省得……旁的话就不再多说，时辰不多了，我捡些紧要的和你讲。”
“阿茀不是问崔嬷嬷公爹和公主的事么？”
晚辈这样问及长辈旧事是不妥当的，被婶娘一提我立时无地自容，愧得低下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二婶不等我答，便接着道：
“你二叔是公爹的一位妾室养的，世人眼中的鹣鲽情深，大约是不把妾室算在其中的吧？要是这样说来，他二人确如外间传的那样琴瑟和谐。”
“公主自小长在皇宫大内，金枝玉叶尊贵异常自是不必说的。正宫嫡出自小要得都是最好，她的手断朝堂内宅没有不行的，茀没见识过，但是昔年的事情总是听说过一些吧？”此时婶娘的语气极尽嘲讽，笑道，“只是这样的雷霆手段，这样心高气傲却让一个微贱若草的女子和自己分享了丈夫，还有了孩子……嘿嘿……”
“婶娘……”我本想说，婶娘，议论长辈似是不妥，可是刚想说，她便打断道：“我被困着一辈子，谨言慎行，这最后的机会，再怎么不敬，阿茀也切听我说完吧？”
“她自然是恨的彻骨，可是有什么法子呢？这婢女已经是贱籍，她还能拿那人怎样？就是她想动，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那为姨奶奶是……是什么人？”
“呵呵，什么人？你是问对了。”婶娘收起纨扇在在手心轻轻的敲着，一下一下，慢慢地敲着，“说起来，那女子倒是和她们一处长大的呢。”
“他们？谁？”
二婶看了我一眼，却不答我的话，问我：“阿茀可曾听说当年哀帝曲江宴饮欲将孝嘉大公主许配于公爹？”
“知道，可是孝嘉大公主幼时任性，拒绝了。”
“是啊，他们最后也没成。没过多久，卢氏皇后在上阳宮暴毙，大公主在国寺祈福时患病夭折，接着是贾氏乱政，八王之乱，五胡乱华，魏室南迁。你公爹最后娶的是余姚公主，孝嘉大公主一母同胞的妹妹，如今我的婆婆，你的祖母。”
“哈，姐姐嫁不成，就换成妹妹，端的是姐妹情深。妹妹出嫁，打小服侍姐姐的宫人陪嫁，也算是全了姐妹之义了。”
“姨奶奶是孝嘉公主的婢女？！”
“何止，那婢女到了府上之后可是得宠得很，要不是碍着嫡庶之分，怕是王氏的长子要生在你父亲之前了。你叔父还未落地名字已经取号，可是你父亲到了满月还在被叫着胡儿！”
这个，是我的错啊，昨天说十更的，但是才更到第六章时，同学家悲剧的没电了……今天不上哈，我错了
“公主和驸马佳偶天成，鹣鲽情深，自然是好的了。”
既然崔嬷嬷这样说，我也不好再问什么，正要示意她退下，门口却又一袭玄色衫袍闪过。
“鹣鲽情深？是么？”
“婶娘，您怎么来了？”
我起身将她迎了近来，转身正要吩咐崔嬷嬷备茶，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婶娘是特意来瞧阿茀的。”
“特意来瞧我的？婶娘好好将养着便好，遣人来让阿茀去就成，实在不须亲自来。”
“最后一趟，怎好假手于人？”
今日婶娘怎么这般奇怪？我瞧着这一身玄色，怎么像是一套丧服？还说什么最后一趟？我看着婶娘花般的脸，却像是蒙了一层灰，毫无生气，脸色异常的白一丝血色也无。
“婶娘……”
“阿茀，你是个好孩子。”她执起我的手，轻轻的拍着，可是冰得我一阵机灵，后背激起一片寒。
“我听说庾氏新娶的夫人说我们这些世家大族除了门外日日踩踏的石阶，其他的就再也找不出一处干净的地方了？”
“那位夫人性子不羁些，婶娘莫要恼了。”
“不，我却觉得很对。”我逆着光，似乎是瞧见他的嘴角扯起一抹笑，像是鲜红的荔枝生生地被人扯掉一层弯弯的皮，露出森白的贝齿，“只是除了她，还有谁敢讲真话呢？”
“婶娘，莫要多想，好好将养着才是正理……”
“莫要再劝，婶娘全省得……旁的话就不再多说，时辰不多了，我捡些紧要的和你讲。”
“阿茀不是问崔嬷嬷公爹和公主的事么？”
晚辈这样问及长辈旧事是不妥当的，被婶娘一提我立时无地自容，愧得低下头，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二婶不等我答，便接着道：
“你二叔是公爹的一位妾室养的，世人眼中的鹣鲽情深，大约是不把妾室算在其中的吧？要是这样说来，他二人确如外间传的那样琴瑟和谐。”
“公主自小长在皇宫大内，金枝玉叶尊贵异常自是不必说的。正宫嫡出自小要得都是最好，她的手断朝堂内宅没有不行的，茀没见识过，但是昔年的事情总是听说过一些吧？”此时婶娘的语气极尽嘲讽，笑道，“只是这样的雷霆手段，这样心高气傲却让一个微贱若草的女子和自己分享了丈夫，还有了孩子……嘿嘿……”
“婶娘……”我本想说，婶娘，议论长辈似是不妥，可是刚想说，她便打断道：“我被困着一辈子，谨言慎行，这最后的机会，再怎么不敬，阿茀也切听我说完吧？”
“她自然是恨的彻骨，可是有什么法子呢？这婢女已经是贱籍，她还能拿那人怎样？就是她想动，怕是也没那么容易！”
“那为姨奶奶是……是什么人？”
“呵呵，什么人？你是问对了。”婶娘收起纨扇在在手心轻轻的敲着，一下一下，慢慢地敲着，“说起来，那女子倒是和她们一处长大的呢。”
“他们？谁？”
二婶看了我一眼，却不答我的话，问我：“阿茀可曾听说当年哀帝曲江宴饮欲将孝嘉大公主许配于公爹？”
“知道，可是孝嘉大公主幼时任性，拒绝了。”
“是啊，他们最后也没成。没过多久，卢氏皇后在上阳宮暴毙，大公主在国寺祈福时患病夭折，接着是贾氏乱政，八王之乱，五胡乱华，魏室南迁。你公爹最后娶的是余姚公主，孝嘉大公主一母同胞的妹妹，如今我的婆婆，你的祖母。”
“哈，姐姐嫁不成，就换成妹妹，端的是姐妹情深。妹妹出嫁，打小服侍姐姐的宫人陪嫁，也算是全了姐妹之义了。”
“姨奶奶是孝嘉公主的婢女？！”
“何止，那婢女到了府上之后可是得宠得很，要不是碍着嫡庶之分，怕是王氏的长子要生在你父亲之前了。你叔父还未落地名字已经取号，可是你父亲到了满月还在被叫着胡儿！”
这个，是我的错啊，昨天说十更的，但是才更到第六章时，同学家悲剧的没电了……今天不上哈，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