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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四章 表白

    表白

    月白色的博带广袖,衬着靛青的错银丝带,再有前些年闲时画了扇面的扇子,莼葭便打趣让我不要去了,若是吓走了人,那岂不是让她白谋划了一场。

    我到绛雪馆时,众人都已将坐定,都是世家教养出来的子弟,即使是争抢,也是既有风度的。

    隔着帘子,我与凤凰衣对坐在里间,端着茶盏,好不悠闲。

    “今日承蒙各位不弃,对凰姐姐厚爱,盛情来此,顾某在此谢过了,”她今天和我一样的福贵公子打扮,向来人抱拳。

    “淑女之思,少年皆有,何况吾辈?只是凰姐姐和我说,自己虽是身在风月,但是每每谈及绿珠之义,石郎之情,总是唏嘘不已,心向往之,只愿得一白头人,从此江湖舟远,关山梦长,只叫襄王艳羡,神女追思……”

    我听得莼葭这样情真意切一番,不由得好笑,且莫说她和凤凰衣将将结为姐妹,还来这么多的体己话,就是依着他们的性子,不骂死马郎无情,写臭越范蠡无耻,就已是谢天谢地了……

    自小到大,我也是头一回听着她如此文绉绉的说话,如此情谊不觉……

    众人听是这样说辞,哪有不捧场的?都是场面上的人,说的话,又哪有不服贴的呢?

    只是见好就收,莼葭答道:“如今,各位真心实意,原是不可让人推让的,可是倒是教我为难了……”

    她只是故意顿了顿,端起茶来,细细地品着,却不料有一人却乌眼鸡一样站起来:“景闲,凰衣姑娘的好处,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才无人愿退,你说了半天,到底是打了什么主意,不如一口气说完,省得叫人提心吊胆的……”

    莼葭,字景闲。

    “对啊,我们自小一处玩到达,你可不能偏私。”

    “对,说说,怎么个办法?”

    在我这角度看,莼葭是微微挑了挑嘴角之后才放下茶盏的。是啊,自小长大的,如何不知道她的这个细微之处?世家的家养,总是不喜怒形于色的,饶是如此,少年心性,怎么会藏的那样好?只是她在有什么坏主意时或是得意至极时,才会几乎是无人可查时,稍稍挑挑唇角。

    “哎,你们来这,不是为了情字,就是为了意字,看你们谁有幸成得佳偶,我也不高兴不起来,实在是有更多的人失望之至啊。”

    她放下茶盏,又在杯沿上细细摩梭了一般,似是在急思,而后灵光乍现一般,抬起头来:“我到是与主意,只是不知道你们服不服?”

    “你说来听听不就是了?”

    “话不能这么说,方法自是有万千,又有哪一种行不通呢?我们在座的各位,哪一位不是有主意,能独当一面的人?可我既是主事人,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一言九鼎,要是这不成,那也不能,这辈子也就别想有个结果了。”

    “我自小在这建康城中混玩长大,与各位,都是交情匪浅的,要是不在一处玩的,也是颇得你们家中的长辈们看顾的,厚了这个,薄了那个,也就是无情无义了!各位再是不放心,凰姑娘,可是我姐姐啊。”

    一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妥妥贴贴,找不着错处,默契之下,只好点头应允。莼葭环顾一周,方才到:“众位都是建康有名的人,我就不再说那些若是不允,或是败下阵来撒泼当又如何如何的话了,市井小民的做派,上不了绛雪馆的阶的。”

    莼葭话音不落,随即拍掌唤上仕女拖着文房四宝的仕女,将所乘之物一一分下。

    那是鸿胪寺家里的最小的公子吧,似是未过弱冠的年纪,不想也在此列,看着这架势,当即笑道:“景闲,你这是何意?”

    “既然都是情深意重的,何不向姑娘表白表白?”

    这个,是我的错啊,昨天说十更的,但是才更到第六章时,同学家悲剧的没电了……今天不上哈,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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