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向初恋忏悔(2)
我曾经跟您说过,我与简的相识简直充满了戏剧性,这不仅是我个人的看法,我想,就算是其他任何一个人,哪怕是再怎么举世闻名的戏剧家,只要听过我讲的这个故事,谁也不得不承认和赞同我的观点。
在X学校读完了漫长的六年小学,我的求学之路也算完成了第一个阶段。接下来,就要面对中学教育了,这意味着我即将要去适应新的学校生活,去结识各式各样新的面孔,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件令人振奋而又期待的事情。
当时,摆在我面前的有几所中学,自然,每位同学都希望能够到一所好的学校去接受中学教育,自己将来的命运如何,这一步所起的作用也极有份量。但选择就读的中学却并非是件为所欲为的事情,决定权不在于你的意识,而在于你的能力,学校也不会随意接纳任何一名钟意于它的学生,而是通过才能(成绩)的高低来决定最终是否录取你。
自然,我们不能排除那些闯红灯,走后门的宝贝。
于是,我们与那所学校之间,就多出了一道门槛,那就是考试。
无毋置疑,当时,那些估计自己大概有这个能力的同学,纷纷都报考了那所为众人所认可的S中学。我自然也不例外,哪怕成绩在班里只是中等,我也甘愿去搏上一搏,这不会有错,我相信奇迹。
至于考试的地点,就设置在S中学的课室里。
我记得清楚,那时正逢六月中旬,骄阳似火,无情地烘烤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不枯干所有的水分,决不罢休。风自然是有的,却让人感觉稀薄无力,连路边的小草都不肯为它弯腰低头,更何况那些伏身在我们皮肤上的汗珠。
可想而知,那样的天气,对于当时脑神经正处于绷紧状态的考生而言,无非是件极为痛苦的事情,我是考生,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倘若我能预知到,在不久的未来,我将会在这所S中学里头遇到我的初恋情人——简的话,哪怕是承受太阳强光十倍、百倍的重压,我也会欣然接受,毫无怨言。
我考试的场所是在19试室(就算是再过多少年,我也不可能把它忘掉,因为,那是我邂逅简的圣地),可在见到简之前,我却不知道,我竟然与她同在这个课室进行了三场考试!
我原本有更多时间去欣赏她,甚至有机会去认识她,然而,上天却是这般愚弄人,让我在最后一场考试的后半段时间,让我在最为狼狈的状态下,才发现了她,才发现了有这样一个她。这在我当时来说,是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可我也没想过,到了后来,上天却把这个遗憾,变成了一种让我喜出望外的美。
我依旧记得,那是一场数学考试。当时,我正挣扎在深不可测的数学题目中,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会栽倒在它们手里。我发现了很多不该有的疑问,这些疑问莫明其妙地连起手来,把我的神经绞成了一团,叫我头昏脑胀,几近疯狂。于是,原本就在应试过程中焦躁不安的心,无意间又加快了步伐,我已经明显察觉到,胸口处那雷轰般的震痛。
自然,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中,降温设备是必不可少的。我不会否认,试室两边墙面上装着的那四把高功率的壁扇,我也不会否认,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摇着头,不在试图将天气的炎热和考生头上冒出的高温气体驱逐。可事实也确是如此,不知他人什么感受,反正,那种效果很不乐观,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感到舒适,没有一块不受到汗水的侵扰。而这样的烦恶感,却又反过来助长了我身上的焦躁,叫我更为痛苦,又是无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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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清楚,那时正逢六月中旬,骄阳似火,无情地烘烤着大地的每一个角落,似乎不枯干所有的水分,决不罢休。风自然是有的,却让人感觉稀薄无力,连路边的小草都不肯为它弯腰低头,更何况那些伏身在我们皮肤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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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旧记得,那是一场数学考试。当时,我正挣扎在深不可测的数学题目中,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会栽倒在它们手里。我发现了很多不该有的疑问,这些疑问莫明其妙地连起手来,把我的神经绞成了一团,叫我头昏脑胀,几近疯狂。于是,原本就在应试过程中焦躁不安的心,无意间又加快了步伐,我已经明显察觉到,胸口处那雷轰般的震痛。
自然,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中,降温设备是必不可少的。我不会否认,试室两边墙面上装着的那四把高功率的壁扇,我也不会否认,它们无时无刻不在摇着头,不在试图将天气的炎热和考生头上冒出的高温气体驱逐。可事实也确是如此,不知他人什么感受,反正,那种效果很不乐观,我全身上下,没有一块感到舒适,没有一块不受到汗水的侵扰。而这样的烦恶感,却又反过来助长了我身上的焦躁,叫我更为痛苦,又是无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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