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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那么就放马过来吧

    经过国庆那一战,郑天奇和江轩次之间的关系似乎有了直接的改变,那就是一种英雄相见恨晚的那种意思。郑天奇带江轩次去参观了他们的练习室,甚至将他的队友介绍给了江轩次认识。

    众所周知的,天乐的队员又四名。吉他手名叫古乔,留着寸头带着眼镜,看上去跟斯文哥没什么两样,但是据说他在高二的成绩一直都是在年级前三名,少言寡语但是却很识大体,吉他是很小的时候学的,而他被郑天奇找到,完全是因为郑玲的中间牵线。贝斯手叫曾航,高中二年级,他却是个多面手,什么都会,偶尔还会兼职键盘手,和鼓手云初是很要好的哥们。然而事实上云初却小他两岁,现在是初三年级了,成绩勉强,打鼓还是被曾航所感染,但是却是个懒虫,曾经练吉他手指给磨破了就放弃了,练电子琴又觉得难掌握节奏,打鼓反而引起了他的兴趣,简单又帅气,他一练反而顺风顺水,连郑天奇都夸他很有乐感。那小子得意洋洋,老跟曾航挑衅。曾航虽说是多面手,但是每一样都没有登峰造极过,俩个人就彼此地明争暗斗。

    跟他们见面的时候,江轩次和他们彼此都没有任何过激或者惊讶的情绪,只是有点尴尬。江轩次自然是最活跃的人,“久仰久仰。”

    古乔却也比另两个人要更会接应得多,伸手去握住也笑道:“同样同样。”

    于是也就彼此笑了。

    三两句交谈了,江轩次甚是惊讶他们的组合,江轩次说古乔是郑玲介绍给他的,也就最先认识了古乔,拉他入伙了。然后在一次偶然的街头演出时,他又看到了云初。那时是出了什么问题,鼓手无法上场,结果这小子主动请缨上场。才初二的他一下子就震惊了全场,也就被郑天奇给挖了去。然后曾航也就随之面试成功,成了第四名成员。

    “原来如此啊,我是郑玲介绍给你的啊。”古乔也就终于想通了为什么郑天奇会忽然地找来,自己才进入高中,还没见过郑天奇,怎么就会让他给看中了。他知道郑玲跟郑天奇的关系之后才想起曾经一次阶段考试,郑玲就跟自己前后座。自己无聊在草稿纸上画音符,纸掉地上被郑玲捡起来之后,俩人就谈了一会儿。古乔也无心,这样的一个学校,他也不奇怪有这样通晓音律的人存在,也就没放在心想,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么被发掘的。

    “不过呢,我觉得挺不错的。其实当初进这个学校本来没有这样的打算的,我爸妈本来不想让我搞这样的事情。之后被天奇找上门,也就心动了,我爸妈他们也拿我没办法,就让步说,除非成绩不下前三,不然就不让我玩了。”

    “好可怜。”江轩次同情地说:“很辛苦吧。”

    “啊?还好啦,现在能玩吉他,成绩还能跟得上,爸妈他们也挺高兴。”古乔说得风轻云淡,转头时看到另两位成员非常鄙视的眼神,这俩位却是无论如何无法将玩乐和学业同时兼顾的人,古乔顿时感觉无辜。

    江轩次哈哈大笑,“人各有长,你们也不用这么嫉妒他啊。但是像你这样的人,还真是很难看出有点没自知自觉啊,连我都要嫉妒了。”而江轩次一说完,另两个人又将那种红果果的愤怒目光转向他盯着,江轩次忙捂着小心脏地道:“你们别啊,我真实话实说。”

    “您就别谦虚了,”曾航也不跟他客气了,直接说:“算计整个华艺会小提琴的数不出一两个来,您还是海归出身,谁敢跟您比啊?”曾航说话带着醋意和调皮。

    “就是啊,连临场都把郑老大都给打败了!还是打败的人家兄妹!”小初一旁咬牙道。

    “那哪叫打败?”江轩次忙否认,“那只是玩而已,再说了,哪有个高下?”

    “那个叫江楠琳的女生你真的不认识吗?”小初忽然问。

    “怎么会不认识,那是我妹!”江轩次得意地说。

    “你妹?!”小初显然被震惊到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妹?!太可怕了,你们在家会不会经常打架什么的?”

    江轩次一听,哭笑不得。

    “小初,”郑天奇打断他的话,道:“你怎么会这么想呢?”

    “可是江楠琳打人啊,比辛皓玮都还可怕。”也不知道是不是俩人都太出名了,就算初中部的都知道他们的大名。

    江轩次转头看了眼郑天奇,心想他们难道不知道辛皓玮是郑玲的男朋友?但是有一想,好像郑玲是郑天奇的妹他们也是才知道的,哪知道得那么快。

    他们的练习室在学校废弃教学楼的那一段,因为练习会吵到别人,所以选择了比较偏远点的地方,那里以前就是一间摇滚乐队的练习室,所以隔音设备等都很齐全,除了架子鼓,其余的东西也都是自己带,因此非常的方便。而且因为是废弃的禁区,很少有人去那个地方,是个非常适合乐队练习的地方。

    江轩次进来的时候扫视了房间之后,就从窗户向外探头四处张望,不由得赞叹道:“好一个地方啊,以前我就觉得,被废弃的东西怎么看极具美感。”

    郑天奇看了他一眼,笑了说:“你的欣赏方向也是,怎么看都跟一般人不一样。”

    “这其实也就是个人特点,一般情况之下都会给自身魅力添分的。”江轩次看着那些比较旧的音响设备,问:“这个学校也给你们?学校这是有钱还是特别宠你们啊?”

    “那不是学校给的,是我爸妈学校废弃的,然后就低价买来给了我。”江轩次他们才知道,郑玲和郑天奇他们两家交往很密切,他们俩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而后来在郑玲的父亲去世之后,郑玲和她妈妈也就成了孤儿寡母了,加上那个时候郑玲又发高烧差点死去,也是郑天奇他们一家无微不至的照顾才救回了她一命,之后又在郑天奇奶奶的主张之下,让郑玲的妈妈再嫁给了郑天奇的爸爸,他们也就成了一家人了。然后江轩次才又知道,他们的父母,都是音乐学院的老师。

    “你爸妈挺支持你玩乐的啊?”江轩次说。

    郑天奇苦笑,江轩次这张嘴有点毒,但没恶意。解释说:“也不全是,他们只是比较支持我而已。”

    郑天奇是个怎样的孩子,他的父母都十分的清楚,他如果决定做一件事,自然是会做到最好,他们从来不觉得他是在玩乐。

    江轩次拿起架子鼓的锤子,脚踩在脚架上,试着敲了敲两下,然后又迅速地敲出一段旋律,虽然觉得非常带劲。但是自己所学的东西跟这不是很合拍,他只得撇撇嘴,看到不远处的电子琴,又走过去弹了弹,还是觉得这个好点。

    郑天奇就坐在附近处看着他一一展现他的才能,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跟郑玲认识,自己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不由得问出口:“你跟郑玲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江轩次抬起头来看着郑天奇,不由得笑了说:“原来你还在这儿堵我呢?”

    “郑玲……她过去……”

    “我知道,失忆,是因为他爸爸去世的原因吧。”

    郑天奇脑袋转得比较快,问:“你们是在上海认识的对不对?她爸爸去世的时候,她刚好是在上海。”

    “呵?”江轩次抬眼来看了郑天奇一眼,然后狡猾地一笑:“我不告诉你。”

    郑天奇无语了,难道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倒是我可以跟你说,跟她认识的时候,她整天都有提起你,说你怎么好啦,怎么厉害啦,跟炫耀自己男朋友似的——你们那个时候还没有成为兄妹对吧?”江轩次挑眉对郑天奇说。

    “十一二岁的孩子,哪有你想的复杂?只是因为小的时候我总是照顾她,让她对我产生了一种崇敬而已,现在也是。”

    “她现在可是在躲避跟你之间的关系。”江轩次提醒他,并且抬眼来看他,对于郑玲刻意地逃避她和郑天奇的关系,他的直觉猜测就是男女感情,这也不能怪江轩次会这么猜测,当初在认识郑玲的时候,将这位“天奇哥哥”挂在嘴边的次数比钢琴还多。

    郑天奇的表情有些僵硬地笑了笑,带着点若有似无的苦涩,然后说:“但是现在她承认了。”

    江轩次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然后低头没有再说。的确,对于郑玲又忽然地肯坦白,他又找不到别的理由了,再加上他们在法律上是兄妹,或许郑玲现在已经能接受这个事实了,所以才肯公开。不过他的种种猜测都基于一个根本,那就是郑天奇在郑玲的心里,处在一种特殊的位置,这让江轩次有些郁闷自己的直觉。

    郑玲兴高采烈地进来的时候,看到江轩次竟然也在他们的练习室,非常的惊讶,“你怎么会在这儿?”

    “怎么?这里是野兽出没禁区?”

    郑玲的脸色一变,然而看到郑天奇一脸无碍的表情,她决定直接将江轩次无视掉,将拿到的那张宣传单子给郑天奇看。

    郑天奇看了看,竟然是全市的魅力舞台大赛,人数不限,表演方式不限,有海选,复赛决赛过程,到最后还有著名的歌手表演家等来当评委。

    郑玲非常的激动,她对郑天奇说:“如果你参加的话,绝对会得冠军!”

    郑天奇笑了笑,说:“是吗?”

    “那是当然!不管是实力还是人气,你绝对会是冠军。”郑玲好似是在自顾自地说:“我已经想好了,重新编一首新歌参加决赛……”

    郑天奇看到她一副操心筹备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下,江轩次一旁看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拿起郑天奇手中的传单,说:“我看看,什么东西?”

    “你要参加?”郑玲吃惊地看着江轩次,语气之中带着一点担忧的样子。

    江轩次听出来了,故意一笑说:“怎么?不可以?这里不是只限年龄吗?二十岁以下,本人今年十八,难道不能参加?”

    “你只会拉小提琴。”

    “我还会弹钢琴,还会吹口琴。对了,我跟江楠琳一起做一个组合参加怎么样?上次的效果还不错。就算拿不到第一名,也能拿到第二,你说是吧。”江轩次故意地这么对郑玲说。

    郑玲也就从他口中听出点他的捉弄意思,于是冷笑一声说:“那你就来呗,反正第一名是‘天乐’的!”

    郑天奇安慰郑玲,说:“他跟你闹着玩的,他不会参加,你怎么就这么经不起捉弄呢?”

    郑玲听到郑天奇的这句话,忽然蓦地脸就红了,更是带着无地自容的羞愧,皱眉瞪着江轩次,自己竟然还是对他沉不住气。

    江轩次故意疑惑地对郑天奇说:“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不会参加?”

    郑天奇笑,说:“你如果真要参加的话,那么就放马过来吧。”

    郑玲好像得到了鼓励,于是又志气满满地看着江轩次。江轩次看着他们这兄妹俩,心想,如果是他和江楠琳,打死谁也不会这么护着对方。于是只得撇嘴,低头看传单,然而忽然看到最后的主办方,他愣了一下,疑惑道:“江城娱乐公司?”

    “对!”郑玲更加的得意地说:“这次的主办方之一就有江城娱乐公司,大大的鼓励了很多人参加,说不定还会被江城娱乐公司看中,培养做明星呢。”

    “你希望郑天奇做明星?”江轩次吃惊地看着郑玲,然而发现郑天奇也带着微微吃惊的样子。

    “现在天奇也都是个明星了啊。”

    江轩次与郑天奇面面相觑地看了一眼,郑天奇笑了一下。

    参赛这件事,自然就全权交给了郑玲打理,现在她就像是“天乐”的经济人了一样,为他们东奔西走,先是报名,然后为他们量身制作歌曲,还到处为他们拉票。

    拉票这件事,是因为参加的人太多,所以主办方提出了一个限制条件,那就是要得到多少人的支持率,才能参赛,于是郑玲又非常积极地帮助郑天奇他们拉票。

    学生是最为可靠的拉票对象,至少在学校里的知名度严重影响他们的支持群,于是首先在学校的拉票,是十分成功的。但是这样的人数看上去,却一点都不够说服力,郑玲看到网上的支持率排名,“天乐”竟然只排到第十位,她非常的不满意,于是又想风风火火地去别校宣传。

    做那样的宣传自然很辛苦,江轩次和江楠琳这样的情况之下,怎么能不帮忙?

    然而这天的临校的宣传,辛皓玮的出现却让所有人都惊讶了一下,除了江轩次。天乐的人对郑玲这个隐秘人物忽然出现暴露真相都很难接受,而对于这个暴力人物辛皓玮是郑玲的男朋友这件事,更是诧异了好半天,也因此,他们对郑玲这位老大的妹妹,从开始的亲近,开始有点分类了。而郑天奇却依旧很礼貌绅士的没有任何情绪反应,只是淡然地对辛皓玮示意了一下,便没再跟他说话。

    然而出人意料的,辛皓玮好像自己跟郑天奇没任何问题似的,自然而然地跟郑玲谈话,帮她发传单,该干什么干什么。配合郑天奇的平和,两个人就跟陌生人一样默契,而让一旁使劲盯着他们俩的郑玲完全多此一举。而与此同时,作为旁观者的江轩次又是惊叹又是惋惜,更加视辛皓玮为天人。上次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让郑玲出现在那样危险的地方。郑天奇就不说了,但是辛皓玮竟然还能做到如此坦然,这让江轩次感觉完全低人好几等了一样。而惋惜的就不用说了,没有见到辛皓玮与郑天奇的矛盾,他十足的惋惜不已。

    然而另一个人的态度也让江轩次感到意外,那就是江楠琳。一开始他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毕竟江楠琳那种人,见谁都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但是自从酒吧事件之后,江楠琳看辛皓玮的凶狠态度完全是脱节了,有点超出了江轩次的想象,就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人家郑天奇没任何反应,江楠琳反倒情绪低沉。

    辛皓玮来得时候,就首先被目光洗礼了一遍,他都一一应承了。就在看到江楠琳的时候,江楠琳却那么寒着脸慢慢地移开目光,好像是故意地一样,故意让辛皓玮看见她那种眼神,又故意地转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辛皓玮心里有自觉,自从他们将他从酒吧救出来之后,江楠琳看待自己的眼神是越来越厌恶,甚至可以说到了仇恨的地步。辛皓玮不知道她到底仇恨自己什么,于是便将所有的原因归结于自己打架给郑玲带来的麻烦和担心,自知理亏,于是对于江楠琳那样怪罪的目光他并没有做任何的辩解。

    但是这样一来,对比与江轩次对他的态度,辛皓玮甚是不解为什么江楠琳的态度会这么明显,她为什么要这么故意?

    是因为性格?辛皓玮为他们解释,于是最后还是选择了隐忍,用一些行动来弥补自己之前犯的错。

    江轩次是万人迷,不管是没有什么特色的郑玲,还是神情态度不受人靠近的辛皓玮,都没他吸引人,甚至“天乐”的人都没他有技巧,随意地往那里一站,几个人围上来便谈笑开了,然后便忽悠他们为“天乐”投票,这比郑玲他们发传单宣传要有用得多。

    然而却还是引来了点小麻烦。因为上次晚会江轩次和江楠琳的一炮而红,几乎周围的好几所学校都知道了他们。于是他们过来之后,不少人都在问,是不是江轩次要参加比赛?虽然他们听到是“天乐”参加比赛也还是很支持,但是却表现出对江轩次没参加比赛的惋惜。

    古乔打趣地对江轩次说:“你是来搞反抗的吧?”

    江轩次却一甩额前的头发说:“没办法,人太帅,总是招人喜欢的。”

    那天中午,一群人选择了一个餐馆吃饭,郑玲算是累得要死,但是却很兴奋,说:“不管怎么说,这一次‘天乐’的人气一定会上去!”

    “票数不是已经够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么拼命?”辛皓玮给她倒了杯水问。

    “不够!”郑玲说:“天奇他们的人气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肯定还有很多人不知道。”

    辛皓玮说:“你这哪是在为‘天乐’宣传,这根本就是在为江城宣传。”

    “反正都一样,知道的人越多,投票的人也就越多。”

    “江城——”曾航忽然看到他们的传单,盯着主办方的地方有些疑惑地样子,“江城为什么这次要在这里搞这么个活动啊?”

    “只是协助而已,”辛皓玮说:“我看主办方只是为了借江城的名声来做这次活动而已。”

    曾航微微有些意外地看了辛皓玮一眼,然而辛皓玮却是看着别的地方,似乎只是随口回答曾航的问题而已,曾航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辛皓玮的存在感比郑天奇和江轩次都要重得多,如果将他们三人都比作是王子,那么郑天奇是温和地,江轩次是随和又不失优雅的,而辛皓玮则是严肃沉重的,就算只是一句话也会让人倍感压力。随着曾航的语塞,桌上也顿时安静了三秒。曾航不适地抬头时看到所有人都可怜地看着他,让他更加的觉得自己可怜。

    “但是如果出色被看中了,也就可以一步登天了吧。”古乔插入的一句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也是啊,如果能进那种地方,绝对会被培养成明星。”郑玲也插嘴说了一句,瞟了一眼郑天奇,但是没说什么。

    江楠琳慢慢地喝着茶,忽然地眼眸一转看了眼小初,小初顿时大惊地转开目光,从江楠琳出现到现在,这小孩就一直不怎么敢说话,却老是去瞄江楠琳。江轩次想起之前小初说江楠琳可怕的话,心里诧异,她真有这么可怕?

    “对……对了,曾航,那个江城的老总叫什么来着?我记得那个名字还挺特别。”小初慌慌张张地找话说。

    “辛文武,文武全才。”曾航道。

    “嗯!对,就是,还文武全才呢,这名字真怪。”

    “我记得,他好像是导演出身,但是后来没做了。”郑玲回想地说:“但是还真的很厉害啊,江城捧红了好多明星啊,我们学校都有好几个。”

    “对了对了,记得王晋吗?”古乔忽然说。

    “王晋?谁?”郑玲问。

    “江城的歌手啊,后来因为结婚退出了歌坛,然后成了经纪人,然后帮某个不是很出名的明星打赢了一场官司呢,然后就被称之为无名经纪人啊。听说他曾经在我们学校做过老师。说实话,我挺崇拜他的。”

    江轩次不留痕迹地看了古乔一眼,笑笑摇头。

    当这边的一群人聊得火热的时候,而另一边的四个人却一直都没说话。江楠琳跟任何人都没话可说,郑天奇一直听着他们的话却一直都若有所思的样子,辛皓玮也同样跟任何人都没话可聊,而江轩次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却一直没插话,国内的新闻,他向来孤陋寡闻。

    那顿饭也就这样结束了,

    几天之后,郑玲看到网上排名的情况的时候,她简直感觉自己看错了,“天乐”的票数是又上升了,然而名次却又降到了十二名。

    郑天奇看了之后说:“看来,这一次参加的,都是些厉害角色呢。”但是这也是不限方式的结果之一。但是这样比起来,郑天奇还真的有点觉得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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