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重归与重逢
尹梦离开墨家后,来到了临近墨家机关城的那座小悬崖上。她坐在崖边,眼神黯然,就像失去了魂魄的尸体一般。
尹梦想,她真的不应该离开阴阳家,也许那个黑暗的地方,比墨家这个有情有义的地方还要好一些。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上一任左护法让她和星魂不要对任何人有任何感情。因为感情,会使人做出错误的选择,无论是恨,还是爱。这样想着,天上下起了小雨。
尹梦看到,眼前的墨家机关城,正在一点一点的崩塌。那个曾经如此美好的地方,就这样消失在眼前了……
尹梦脸上划过一行水珠,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泪,还是雨水。突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头顶上也撑起了一把油纸伞。她听得出这是谁的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说道:“星魂,你是想让我回阴阳家吗?”
“不。”星魂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月神大人把一个墨家的女孩带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好像叫高月。”
“什么?!”尹梦“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面对着星魂,“月神会把月儿怎么样?她……她会杀了她吗?”
“不会。高月是东皇大人要的人,月神大人不会对她怎么样。”星魂用眼神示意尹梦冷静下来,“我觉得,你还是跟我回阴阳家比较好。一来,墨家已经崩塌,你也没有地方可去,而且东皇大人对我说过,只要你回来,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二来,你也担心那个女孩,回到阴阳家,你也可以照顾她;三来,如果你不回去,我相信,下次阴阳家与墨家交手时,项氏一族少主,一定会是第一个被杀的……”
尹梦沉思了一会儿,最后看了一眼完全崩塌的墨家机关城,说道:“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须答应,你不能伤害少羽……”
“哼……走吧。”星魂冷笑一声,收起油纸伞,扔到地上,转身离开,尹梦紧跟其后。
尹梦和星魂走了较长一段时间后,终于回到了阴阳家。据一个阴阳家小喽啰所说,月神带着高月才回来不到一个时辰。“你去换上阴阳家的衣服吧。”星魂将尹梦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这是你原来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是一样,没有变化。月神大人用锁忆咒印封锁了那女孩以前所有的记忆,你要知道,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你了……”
尹梦笑了笑,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随后关上了门。她褪去身上原本的墨家服饰,打开衣柜,拿出了一套红色的阴阳家服饰穿上,随后戴上了一个用红宝石的吊坠的发饰,用两条红色的束发带将脸颊两侧的几缕长发扎成一束,戴上了面纱。她推开房门,看到高月站在房间外。也许是月神可以安排的,她和高月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样,发饰的款式也相同,同样都带着半透明的面纱,只是发型不同。
“月神大人说,你是我的姐姐。”高月的声音很是平淡,“我的名字叫姬如千泷,姐姐的名字是什么呢?”
“姓姬,名梦,字辰灵。”尹梦说道,“以后你叫我梦姐姐就是了……”她看了看高月的头发,随后拿起一旁桌上的短刀,将自己的长发割到与高月的头发一样长。
“梦姐姐为什么要割发?”
“因为我要除去一些多余的东西……包括记忆……”
“梦姐姐一定有不愿提起的过去吧。”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是我的妹妹,而我则是阴阳家的中护法,姬梦辰灵……”
从那一刻开始,没有高月,只有姬如千泷。
从那一刻开始,没有尹梦,只有姬梦辰灵。
从那一刻开始,两人都忘却了墨家,忘却了五位统领,忘却了盖聂,忘却了天明,也忘却了少羽。
第二天上午,星魂和姬梦辰灵正在阴阳家那条走廊上并排走着,一个阴阳家喽啰突然走来,蹲下身,说道:“星魂大人,辰灵大人,李斯大人正在门外等候你们。”
“走,出去看看。”星魂说着,和姬梦辰灵走出了阴阳家领地。
李斯站在门口,身后有五辆豪华的马车。他指着马车,语气中参杂着许多成分:“星魂大人上次有事出去,所以本来去拜访小圣贤庄的行动暂时退后。现在星魂大人已经带着辰灵大人一起回来,不如就一道去小圣贤庄吧。”
“能与李斯大人同行,是我的荣幸。”星魂看了一眼另外两辆马车,“只是想请教一下李斯大人,不知另外两辆马车中,是何等人物?”
“是楚南公和名家公孙玲珑。”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推辞了。”星魂走到一辆马车上,对姬梦辰灵说道,“上车吧,辰灵大人。”
姬梦辰灵微微点点头,走到了另一辆马车上。过了一会儿,马车开动了。儒家小圣贤庄在桑海,离皇城有点距离。姬梦辰灵轻轻掀开马车窗口的红布,通过金色的木窗看着路边的景物。她听着风声,宁静而祥和,这令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过了一阵子,她看到了繁荣的街道,嘹亮的叫卖声,一家饭馆前的招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有间客栈”。“这就是桑海,繁荣昌盛,充满着快乐……”姬梦辰灵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景物。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黑色的头发用束发带盘成了男子发型,面容清秀,眼睛十分迷人,手中提着一箱饭菜,不仔细看,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男孩。但是,姬梦辰灵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个女孩,还是一个她熟知的女孩。在一次阴阳家与西方蜀山的对战中,姬梦辰灵见到过这个女孩,她是族长的女儿,名字好像叫做小虞。
正出神地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姬梦辰灵听到门口有人在喊:“大人,到了。”姬梦辰灵转身推开门,走下马车,看着眼前的建筑——小圣贤庄。一阵咳嗽声突然传入她的耳中:“咳咳,年轻人,你弄疼我了……”
姬梦辰灵走上前,低声对扶住差点摔倒的楚南公的星魂说道:“听到没有,快松手,你把老人家弄疼了。”
星魂只是诡异地一笑,松了手。楚南公一边拄着拐杖往前走,一边说道:“咳咳,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轻重……咳咳……”
“下手不知轻重,这老人家评价你还评价得挺到位的。”姬梦辰灵对星魂说道。
“辰灵大人倒是挺了解我。”星魂看着正在前面交谈的儒家弟子和李斯,“走吧。”说着,走了过去。姬梦辰灵不满地撇了撇嘴,也跟了上去。带到姬梦辰灵走上去,她看到了最惊悚的一幕——公孙玲珑搔首弄姿,风态万千,风情万种地露出了自己的脸!姬梦辰灵差点没被吓晕,她努力遏制着,尽量不让心中的想法流露到脸上来。
经过公孙玲珑、李斯和齐鲁三杰一番长谈之后,这才进入小圣贤庄。待所有人入座了,李斯直接切入正题,由公孙玲珑与儒家各位比试辨合。这算是一次挑衅,不过在阴阳家两位看来,儒家与名家的对抗,只不过是诸子百家中一场再平常不过的比试罢了。
名家的辨合能力果然厉害,儒家弟子纷纷败下阵来。最后,张良走上前,与公孙玲珑交谈了一会儿后,起身离开。过了不久,张良带着一个小孩走了过来,让小孩坐到了公孙玲珑面前,开始这一轮的比试。姬梦辰灵看了看小孩,马上愣住——那小孩竟然是天明!
“怎么了?”星魂看着姬梦辰灵的表情,问道。
“墨家的人竟然到儒家来了,真是有意思。”姬梦辰灵收回刚刚惊愕的神情,而是变成了一种饶有兴趣的语气,她看着被天明说得盛怒的公孙玲珑,眼中有了笑意,“天明这小鬼虽然机灵,不过对付名家的白马非马之说还是嫩了一点。看来应该有人指点了他一二……”
“哼,我倒是更留心那个牵马的少年……”星魂看着站在门口刚刚为天明牵来“踏人”的少羽,“那位就是项氏一族少主了吧……”
“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对他出手,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好,我不对他下手。”星魂诡异地笑了,“不过,你和他,注定是要敌对。”
“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这一点。”姬梦辰灵站起身,准备离开,“辨合已经结束了,还不走?”星魂也站了起来,离开了屋子。
走到小圣贤庄门口,姬梦辰灵发现少羽和天明也站在门口,送走这次来小圣贤庄的人。姬梦辰灵走到他俩身边时,微微偏头看了一下少羽和天明。这一看,便与少羽的目光相对。姬梦辰灵马上反头,准备离开。少羽下意识地抓住了姬梦辰灵的一只手:“梦儿,别走!”
“你在叫谁?”姬梦辰灵看着少羽,想要挣脱,“我不认识你。无礼的人,赶快放手!”
少羽的手越发用力:“你一定是梦儿!”
“辰灵大人,该走了。”星魂走到了姬梦辰灵身边,提醒道。
“不用你说。”姬梦辰灵在手中凝聚起了一团水蓝色的真气,“我给你三秒时间,松开你的手。”
“那一次我没有松,这次我也不会松!”
“那就别怪我了……”姬梦辰灵深吸一口气,一掌正要打上去,却被张良制止了。张良看着少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少羽叹了一口气,只得松开了手,姬梦辰灵也收起了真气。她转过身走下台阶,丢下一句话:“小圣贤庄,君子所向往之地。可是现在看来,这里也不全是君子……”
少羽默然地看着那个背影。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她真的是以前那个尹梦吗?她还是以前那个能歌善舞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吗?这些问题围绕着少羽。他看着姬梦辰灵上了马车,对张良说道:“三师公,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张良沉默着,点了点头。少羽走进了小圣贤庄,与姬梦辰灵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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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梦想,她真的不应该离开阴阳家,也许那个黑暗的地方,比墨家这个有情有义的地方还要好一些。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上一任左护法让她和星魂不要对任何人有任何感情。因为感情,会使人做出错误的选择,无论是恨,还是爱。这样想着,天上下起了小雨。
尹梦看到,眼前的墨家机关城,正在一点一点的崩塌。那个曾经如此美好的地方,就这样消失在眼前了……
尹梦脸上划过一行水珠,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泪,还是雨水。突然,她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头顶上也撑起了一把油纸伞。她听得出这是谁的脚步声。她头也不回地说道:“星魂,你是想让我回阴阳家吗?”
“不。”星魂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月神大人把一个墨家的女孩带走了,那个女孩的名字,好像叫高月。”
“什么?!”尹梦“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面对着星魂,“月神会把月儿怎么样?她……她会杀了她吗?”
“不会。高月是东皇大人要的人,月神大人不会对她怎么样。”星魂用眼神示意尹梦冷静下来,“我觉得,你还是跟我回阴阳家比较好。一来,墨家已经崩塌,你也没有地方可去,而且东皇大人对我说过,只要你回来,他对你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二来,你也担心那个女孩,回到阴阳家,你也可以照顾她;三来,如果你不回去,我相信,下次阴阳家与墨家交手时,项氏一族少主,一定会是第一个被杀的……”
尹梦沉思了一会儿,最后看了一眼完全崩塌的墨家机关城,说道:“好……我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须答应,你不能伤害少羽……”
“哼……走吧。”星魂冷笑一声,收起油纸伞,扔到地上,转身离开,尹梦紧跟其后。
尹梦和星魂走了较长一段时间后,终于回到了阴阳家。据一个阴阳家小喽啰所说,月神带着高月才回来不到一个时辰。“你去换上阴阳家的衣服吧。”星魂将尹梦带到了一个房间前,“这是你原来的房间,里面的东西还是一样,没有变化。月神大人用锁忆咒印封锁了那女孩以前所有的记忆,你要知道,她现在已经完全不记得你了……”
尹梦笑了笑,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随后关上了门。她褪去身上原本的墨家服饰,打开衣柜,拿出了一套红色的阴阳家服饰穿上,随后戴上了一个用红宝石的吊坠的发饰,用两条红色的束发带将脸颊两侧的几缕长发扎成一束,戴上了面纱。她推开房门,看到高月站在房间外。也许是月神可以安排的,她和高月的衣服款式一模一样,发饰的款式也相同,同样都带着半透明的面纱,只是发型不同。
“月神大人说,你是我的姐姐。”高月的声音很是平淡,“我的名字叫姬如千泷,姐姐的名字是什么呢?”
“姓姬,名梦,字辰灵。”尹梦说道,“以后你叫我梦姐姐就是了……”她看了看高月的头发,随后拿起一旁桌上的短刀,将自己的长发割到与高月的头发一样长。
“梦姐姐为什么要割发?”
“因为我要除去一些多余的东西……包括记忆……”
“梦姐姐一定有不愿提起的过去吧。”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你是我的妹妹,而我则是阴阳家的中护法,姬梦辰灵……”
从那一刻开始,没有高月,只有姬如千泷。
从那一刻开始,没有尹梦,只有姬梦辰灵。
从那一刻开始,两人都忘却了墨家,忘却了五位统领,忘却了盖聂,忘却了天明,也忘却了少羽。
第二天上午,星魂和姬梦辰灵正在阴阳家那条走廊上并排走着,一个阴阳家喽啰突然走来,蹲下身,说道:“星魂大人,辰灵大人,李斯大人正在门外等候你们。”
“走,出去看看。”星魂说着,和姬梦辰灵走出了阴阳家领地。
李斯站在门口,身后有五辆豪华的马车。他指着马车,语气中参杂着许多成分:“星魂大人上次有事出去,所以本来去拜访小圣贤庄的行动暂时退后。现在星魂大人已经带着辰灵大人一起回来,不如就一道去小圣贤庄吧。”
“能与李斯大人同行,是我的荣幸。”星魂看了一眼另外两辆马车,“只是想请教一下李斯大人,不知另外两辆马车中,是何等人物?”
“是楚南公和名家公孙玲珑。”
“既然如此,那就更不能推辞了。”星魂走到一辆马车上,对姬梦辰灵说道,“上车吧,辰灵大人。”
姬梦辰灵微微点点头,走到了另一辆马车上。过了一会儿,马车开动了。儒家小圣贤庄在桑海,离皇城有点距离。姬梦辰灵轻轻掀开马车窗口的红布,通过金色的木窗看着路边的景物。她听着风声,宁静而祥和,这令她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过了一阵子,她看到了繁荣的街道,嘹亮的叫卖声,一家饭馆前的招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有间客栈”。“这就是桑海,繁荣昌盛,充满着快乐……”姬梦辰灵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景物。突然,一个人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黑色的头发用束发带盘成了男子发型,面容清秀,眼睛十分迷人,手中提着一箱饭菜,不仔细看,真的会以为这是一个男孩。但是,姬梦辰灵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一个女孩,还是一个她熟知的女孩。在一次阴阳家与西方蜀山的对战中,姬梦辰灵见到过这个女孩,她是族长的女儿,名字好像叫做小虞。
正出神地想着,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姬梦辰灵听到门口有人在喊:“大人,到了。”姬梦辰灵转身推开门,走下马车,看着眼前的建筑——小圣贤庄。一阵咳嗽声突然传入她的耳中:“咳咳,年轻人,你弄疼我了……”
姬梦辰灵走上前,低声对扶住差点摔倒的楚南公的星魂说道:“听到没有,快松手,你把老人家弄疼了。”
星魂只是诡异地一笑,松了手。楚南公一边拄着拐杖往前走,一边说道:“咳咳,现在的年轻人,真不知道轻重……咳咳……”
“下手不知轻重,这老人家评价你还评价得挺到位的。”姬梦辰灵对星魂说道。
“辰灵大人倒是挺了解我。”星魂看着正在前面交谈的儒家弟子和李斯,“走吧。”说着,走了过去。姬梦辰灵不满地撇了撇嘴,也跟了上去。带到姬梦辰灵走上去,她看到了最惊悚的一幕——公孙玲珑搔首弄姿,风态万千,风情万种地露出了自己的脸!姬梦辰灵差点没被吓晕,她努力遏制着,尽量不让心中的想法流露到脸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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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星魂看着姬梦辰灵的表情,问道。
“墨家的人竟然到儒家来了,真是有意思。”姬梦辰灵收回刚刚惊愕的神情,而是变成了一种饶有兴趣的语气,她看着被天明说得盛怒的公孙玲珑,眼中有了笑意,“天明这小鬼虽然机灵,不过对付名家的白马非马之说还是嫩了一点。看来应该有人指点了他一二……”
“哼,我倒是更留心那个牵马的少年……”星魂看着站在门口刚刚为天明牵来“踏人”的少羽,“那位就是项氏一族少主了吧……”
“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对他出手,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好,我不对他下手。”星魂诡异地笑了,“不过,你和他,注定是要敌对。”
“我不是傻瓜,我知道这一点。”姬梦辰灵站起身,准备离开,“辨合已经结束了,还不走?”星魂也站了起来,离开了屋子。
走到小圣贤庄门口,姬梦辰灵发现少羽和天明也站在门口,送走这次来小圣贤庄的人。姬梦辰灵走到他俩身边时,微微偏头看了一下少羽和天明。这一看,便与少羽的目光相对。姬梦辰灵马上反头,准备离开。少羽下意识地抓住了姬梦辰灵的一只手:“梦儿,别走!”
“你在叫谁?”姬梦辰灵看着少羽,想要挣脱,“我不认识你。无礼的人,赶快放手!”
少羽的手越发用力:“你一定是梦儿!”
“辰灵大人,该走了。”星魂走到了姬梦辰灵身边,提醒道。
“不用你说。”姬梦辰灵在手中凝聚起了一团水蓝色的真气,“我给你三秒时间,松开你的手。”
“那一次我没有松,这次我也不会松!”
“那就别怪我了……”姬梦辰灵深吸一口气,一掌正要打上去,却被张良制止了。张良看着少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少羽叹了一口气,只得松开了手,姬梦辰灵也收起了真气。她转过身走下台阶,丢下一句话:“小圣贤庄,君子所向往之地。可是现在看来,这里也不全是君子……”
少羽默然地看着那个背影。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她真的是以前那个尹梦吗?她还是以前那个能歌善舞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吗?这些问题围绕着少羽。他看着姬梦辰灵上了马车,对张良说道:“三师公,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张良沉默着,点了点头。少羽走进了小圣贤庄,与姬梦辰灵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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