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网王]忍足侑士堕情史

正文 5005 解围

    男人有些恼火地看向对他动手的人,那是一张有着不羁的脸,眼神很可怕的一头银白色头发的人。

    “让开。”男人感觉到自己的威信被破坏了,眼前的人的出手已经让PUB里不少人注意到这边的动向,心底顿生怒火。

    毕竟,颜面什么的对他们这样的人来说很重要。

    他只是找到一个新鲜的猎物,居然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

    调酒师眼神上吊,比起男人那比及日本人平均身高高出几公分的身高,他那和欧洲人高大的身材显然在气势上比男人更足一些。

    他一把拉过男人怀中的忍足侑士,力度很大令男人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怀中的人就被带离他的怀抱。

    看着摇摇欲坠的忍足侑士,调酒师赶紧将他的重心靠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看到有人在他眼前拦下他的猎物,觉得自己被下了面子,耳边仿佛听到已经注意到这边动向的人的嗤笑声。

    “把人给我,少多管闲事。”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银白发男子,男人尽管心中隐隐有些慌乱却还是大声嚷道。

    “不要命令我。”银白发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亚久津。”有一个酒保出声叫出了调酒师的名字。

    “把人照顾好。”名叫亚久津的调酒师将忍足侑士放在吧台的座位上,让昏迷的他趴在吧台上,出口的话不无命令。

    酒保们看到亚久津的出现,已经陆陆续续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接下来的事情可不是他们管得了的。

    男人一直在PUB里猎艳,但是对于偶尔才来打工的亚久津没有见过几面自然对他没什么印象,更不了解他惹到亚久津会有多么悲惨的下场。

    好痛。

    男人还未反应过来自己肚子便硬生生挨了亚久津的拳头,这一次他可没有刚才那样险险避开的好运气。

    PUB里有和男人一起来的人,与他也算是狐朋狗友。

    看到自己的朋友被人欺负,一窝蜂全部向亚久津攻击。

    吧台里的酒保一边忙着自己手头上的工作,一边不忘以同情的视线看向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

    亚久津在他们之间是出了名的不好惹,虽说他是国中生,但是,他那高大的身材和他作为不良少年时常揍人的拳头可不会让人怀疑他的实力。

    这个昏睡的孩子大概是亚久津熟识的人吧,原本就话不多的他居然在他刚刚离开之前破天荒的对他们几人都交代过几句,好好注意这个少年的动向,不要让莫名其妙的人接近他。这不,他都重要得令亚久津难得的说出“照顾”一词了。

    酒保观察着忍足侑士的脸,他鼻梁上时常架着的平光眼镜早已被男人取下,大概是他和男人反抗的时候,眼镜早就从男人的手中掉在了地上,此刻在那混乱的人群中恐怕早已被踩成碎片。

    一群人围攻亚久津一个人,那些酒保没有一个有上前帮忙的意思,他们是一点也不担心亚久津那非人的战斗力会让自己吃亏。

    PUB的损失他们会记在那个挑事的人的帐下,反正亚久津是老板看好的人,哪有让他理赔的道理。

    不得不说,亚久津仁不辜负酒保们对他的信心,他那恶狠狠的拳头让那些人都吃足了苦头,尤其是调戏忍足侑士的那人被亚久津三两下撂倒在地,□更是被亚久津仁的脚狠狠踩上几脚,最后那些人连滚带爬的跑出PUB时嘴巴里还不忘对他恶言相向。

    混乱一场,并不影响PUB里其他寻欢作乐的人。

    亚久津仁擦掉嘴角的一点血丝,将趴在吧台的人抱起离开,期间没有一个酒保对他的离岗之举有任何异议。

    ……

    忍足侑士一路上昏昏沉沉,他被亚久津仁抱在怀中走进了雨里。尽管有亚久津刻意为他遮挡,但是,大雨啪嗒的还是不免打在了忍足侑士的脸上,眼睛上。

    好晕。

    忍足侑士觉得脑袋很沉,眼皮很重,还有,为什么他会觉得颠簸摇晃?

    他试图睁开眼睛,只是看到了一个模糊的朦胧的影子。

    雷声在他耳边一阵阵响起,忍足侑士忍不住抓住了亚久津的胸前衣服一角,瑟瑟发抖。

    亚久津的外套早已脱下盖在了忍足侑士的身上。

    虽然忍足侑士现在已有173公分的身高,但是比起亚久津仁那早已超过180公分的身高,强壮的身体抱起忍足侑士并不显吃力。

    紧紧闭着的眼睛似乎感觉到一阵刺眼的光闪过,伴随在耳边不停响起的轰隆声,忍足侑士更加向亚久津仁胸前靠近,手心紧紧拽着的他衣角行为更像是本能反应。

    “姐姐。我怕。”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的忍足侑士嘴巴溢出破碎的句子,有种寻求庇佑场所的撒娇意味。

    怕?

    是打雷吗?

    早已发现忍足侑士微微睁开眼睛的亚久津仁微楞,刚刚离开PUB忘记拿上一把伞,哪里知道外面下起了这么大的雨。

    渐入秋天的温度多少有些冷,更何况还是在晚上。

    雨水打湿了衣服,很冰很凉。亚久津仁不禁加快了脚步。

    忍足侑士之前出现在吧台的时候,他就已经认出了他。

    他是那个麻烦女人忍足惠里奈的亲弟弟,忍足侑士。

    虽然诧异他的出现,不过他还是对他有所警告,哪知道他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

    不过,他刚刚睁开朦胧双眼湿漉漉的,怎么看起来那么像他曾经捡回家养过的一只流浪狗被人抛弃的可怜模样。

    那是他还7岁的时候捡回家的一只小狗,可是,抚养没几天它就死了,从此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养过任何一只宠物。

    现在他紧紧拽着他衣角的样子更像那时候被他抱回家在他怀中瑟瑟发抖的小狗。

    亚久津仁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昏睡在自己怀中的人,湿了的深蓝色的长发吧嗒地黏在他的脸上,雨水似乎冲洗了他脸上那暗色的痕迹,露出一张白皙的脸。

    这和那张照片的孩子看起来倒是有些接近了,不像刚刚他到吧台点酒时的那一副佯装成熟老练的狐狸样。

    亚久津仁将忍足侑士带回了自己独自居住的公寓,将他放在了沙发上,他这才走进浴室往浴缸里放热水。

    拿着已经用水打湿的热毛巾从浴室走出来的亚久津仁擦拭着忍足侑士的脸,不一会白毛巾上擦下了不少残留在他脸上的宛如不少女生化成辣妹妆时的化妆品颜色。

    解开他早已湿透的衣服,亚久津仁将它们丢进了洗衣机里,然后将他再一次一把抱起走进浴室。

    将他放进盛满热水的浴缸里,亚久津仁试图拍醒他。

    “喂,醒醒。”虽然语气带有些许不耐,但是不无关心。

    看在那个麻烦女人的份上,今天遇到忍足侑士的事情他不会装作不闻不问。

    被人摇晃得有些不舒服的忍足侑士左手扶额,右手有些不耐烦的挥开打扰到他休息的人。

    被忍足侑士侑士挥开手,原本扶在忍足侑士肩上支撑他的力量没有了,忍足侑士迅速滑入浴缸里。

    “啧,真是麻烦。”亚久津仁一把将他从水中捞起。

    “咳咳。”被呛进了几口水的忍足侑士本能咳了几声,闭着双眼的他两只手却是胡乱的推开又一次扶着他的亚久津仁。

    不过,这一次,亚久津只觉得要给他一点教训,在忍足推开他的时候就放开扶着他的手,却不想忍足侑士从靠在的浴缸壁滑下去,没有了支撑力,忍足侑士双手几乎反射性的拉住了已经被他推开的手。

    不大的浴缸里被忍足侑士突然的大动作溅起不少水花。

    亚久津仁没有想到忍足侑士的后一步动作,脚步不稳被他一扯,身体向前倾斜。

    嘴巴似乎擦到一个柔软的地方,亚久津仁一时没有回过神。

    下一刻却被本能害怕溺水的忍足侑士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

    看着那人意识混沌的样子,亚久津仁只觉麻烦却还是取下了一旁墙壁挂着的花洒冲刷着忍足侑士的身体。

    最后,他干脆一把脱下了自己身上早已被雨水淋湿透的衣服。

    不过,浴缸,他是坐不进去了。

    他眼角抽蹙地看着嘴巴哼哼,手脚不安分玩着水的忍足侑士,溅起的水花一次次打在他的脸颊上。

    亚久津仁总算完成了帮忍足侑士清洗顺便把自己的澡也洗完的艰巨任务,从浴室的小柜里的拿出一条备用浴巾裹在了自己腰间,把他自己原来的浴袍给忍足侑士套上。

    给忍足侑士套上浴袍的时候,他便发现他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摸了摸他的头,触手的温度很烫。

    “啧,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少爷。”亚久津仁忍不住心底发牢骚。

    一把抱起怀中生病的人走进了自己的卧室,动作有些粗鲁的将他丢在床上,随后又为他盖上了被子,细心掖好。

    做完这一切,亚久津仁走到客厅,在电视柜的右边抽屉了找到了老太婆为他特意准备的医药箱,里面各种常备药品都有。

    他翻找出几款不同厂商出品的感冒药拿在手中抽选了一盒药片,又从厨房的饮水机倒了一杯热水,便又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看着床上那似乎睡得极不安稳的人,只见他一只脚从被子里伸出,双手早就掀了被子放在外面,此刻,只有他的肚子和一只脚被薄被盖住。

    “喂,起来吃药。”亚久津将水杯和药片放在床边的小柜上,动作有些粗暴地拍了拍忍足侑士的脸。

    忍足侑士不满意地翻了一个身,亚久津仁对人难得的一次耐心在此刻全部耗完,一把扯开被忍足侑士夹在腿上的被子,右手不失粗鲁地抓起了他的头发。

    “喂,醒醒,吃药。”

    或许是亚久津仁的举动起到了一定作用,忍足侑士被他折腾得睁开了眼睛。

    “你是谁?”迷迷糊糊的人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一张陌生的脸。

    “头好难受。”似乎并不急于知道答案,忍足侑士双手扶住脑袋,感觉自己的脑袋很沉重,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给,吃下去。”亚久津仁将水杯和药片推到他面前。

    忍足侑士一边接过药一边不忘问:“你到底是谁,怎么在我家?”

    吞下药喝了水,忍足侑士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又再度睡着的忍足侑士,蜷缩在床上的安静模样,亚久津仁心中划过一丝奇异的感觉。

    他将水杯放回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罐冰啤酒就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打开易拉罐的盖子,他仰头灌了一口,有些许液体从他嘴角溢出,他抬手擦拭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又想起了在浴室里那个似有若无的吻。

    该死的,初吻呐,居然是和一个同性?

    亚久津有些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将喝完的啤酒罐扔在茶几上,心情烦闷的他拉过沙发上的薄毯盖在身上,关灯睡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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