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绝色女诸葛:穿越之罗敷传

正文 75六十二、抢美

    自夜无忧走后,夜听潮再没提引赤眉之兵来攻邯郸之事。罗敷猜想其中必是夜无忧起了作用,但他们父子之间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妥协,她并不知道。

    夜听潮不提引兵赤眉之事,罗敷也就放心下来,每日只在水榭小筑安心养胎,等待宝宝降生。夜听潮按照夜无忧的吩咐将邯郸产业转赠秦家,却留了水榭小筑一处房产。秦韬推托不要,罗敷直道那些店铺对夜氏算不得什么,既然夜无忧一番好心,就收下吧。秦韬这才同意留下。只是夜听潮并未离开邯郸前去长安,罗敷知其中必有隐情,他既然不说,自己也不问。如今重要的是,三哥和舂陵军暂时是安全的。

    秦韬知道罗敷怀了夜听潮的孩子,忧喜参半。忧的是秦氏书香世家,并不想招惹夜听潮这等人物,恐日后罗敷再不能像平常百姓一样享受平淡生活;喜的是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如今也将要成为母亲了,这怎不让当父亲的他感慨万分?

    想那日夜无忧去秦府拜见,极尽礼仪,令秦韬对夜氏渐渐释怀。秦韬对夜氏的芥蒂才算慢慢释怀,也经常令秦想之妻孟氏带着孙女秦风去“水榭小筑”探望罗敷,也算安心了。

    这日夜听潮外出,罗敷像平日一样闲来无事散步,“水榭小筑”却来了不速之客。一个老仆赶一辆小车载着花无璧而来。侍女通报之后罗敷请她进来。只见花无璧一身布衣装扮,令老仆放下简单行礼,对着罗敷便拜:“姐姐。”

    罗敷已是四五个月的身子,行动开始不便起来,忙令身旁的夜戈扶她起来。自秦家老小搬回邯郸,夜戈仍旧回到夜听潮身边听差了。

    谁知夜戈支吾道:“这……男女授受不亲。”罗敷甚为惊奇,没想到这个在夜听潮身边出生入死多年的汉子竟讲起繁文缛节起。抬眼望他,脸上颇有几分羞赧之色。难道是……?罗敷一笑,只好费力起身亲自去扶花无璧。

    花无璧忙道:“姐姐有孕在身,不劳烦姐姐为无璧操劳。”

    罗敷道:“快起来说话吧。妹妹此来何意?”对于此人,罗敷并没有什么坏印象。毕竟当日前去寻芳之人是夜听潮,她只是个被动的“受害者”。如今夜听潮肯为她收心,她又何尝不表现得大度一些,对花无璧平常视之?何况如今怀了孩儿,罗敷更是抱着与人为善之心。但凡花无璧有何难处,她都会尽力去帮助。

    谁知花无璧开门见山地说:“姐姐,无璧已然倾尽所有自赎自身。”罗敷:“哦?”心想她这是何意?问道:“那你日后如何打算?”

    花无璧低下头,一脸娇羞:“当日无璧在沁芳园除了……”她是想说“除了夜听潮”,但终是碍于罗敷没有直言出来,含糊过去。接着道:“无璧并未接过别的客人。如果不是夜公子将我包下,又赐我银两,我也没有今日。无璧只是弱女子,世间并无亲人……”说完对着罗敷又跪下去:“不怕姐姐责罚,无璧想请姐姐允许留在夜公子和姐姐身边,以后当牛做马,绝不敢有非分之想。”

    “这……”罗敷为难道:“事情重大,我做不了主,且等相公回来再说可好?”

    夜听潮回来,听了罗敷讲述,惊奇道:“你想将她留下?”

    罗敷点头。她如此做主要是鉴于当日夜戈颇为诡异的表现,想一探究竟。不然她也不想将花无璧留下,特别自己的老公还是她当初的恩客。但她相信夜听潮不会再让那样的事发生,因她相信两人经过如此多的风风雨雨才走到一起,心灵是相通的,“信任”这两个字已然不需要留在嘴上,它已在深深扎根在两人内心。

    夜听潮淡然道:“好。”仿佛这个女子与他毫无关系。这样的表现更加让罗敷放心下来。

    与花无璧相处下来倒是融洽。罗敷待产,她便每日不辞辛苦扶罗敷散步,又吟诗弹曲为罗敷解闷。想当初花无璧是沁芳园的头牌,以琴瑟见称,其中造诣自不比罗敷逊色多少。罗敷平日也经常向她请教琴瑟之道,日子这般也过得甚快。

    只是那种奇怪的关系仍然在继续,夜戈仍然拒绝与花无璧相处,而花无璧看夜听潮的眼神又是一往情深。罗敷待她以君子之心,并不加防范。花无璧只是个刚成人的孩子,并不是月如风那般心机老成,罗敷相信将心比心总会有让她释然的一天。

    身子一天天重起来,再加上秋初的闷热,罗敷日日不得好睡。夜听潮令人从地窖中取冰出来放入罗敷寝室,以求她可以好眠。

    这日夜间罗敷起来小解,自从怀孕,好像如厕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了。刚刚起身,忽见几个黑影从窗口闪过,赶紧去推身侧的夜听潮。夜听潮同时已闻声醒来,对罗敷轻声道:“不要出去。”自己已披上长衫飞身门外。

    谁知夜听潮出去不久,又来几个黑影,推门进入罗敷寝房。罗敷天璇剑握在手中,却不敢与他们动手,怕伤了腹中胎儿。眼见对方几人要向自己冲来,夜戈及时带人拦在了前头。

    “保护夫人!”夜戈一声令下,暗士在罗敷身前挡了一排。双方很快打成一团,很显然那些人根本不是夜戈他们的对手。

    罗敷忙对夜戈道:“留下活口!”夜戈会意,将黑衣人生擒到她面前。

    夜听潮此刻已赶来,看来他是毫无收获。夜听潮对被生擒之人道:“你们是什么人?来此目的是什么?”谁知几人相互对望一下,竟一起咬舌自尽了!

    失态转变之快,让罗敷一声惊呼,几乎站不稳。夜听潮慌忙上前将将她扶住:“敷儿,我们去东厢房。”留下夜戈等人善后。

    罗敷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任务完不成就要自杀,这同现在的恐怖分子似有几分相似,哪里是正常组织会采取的行为?其残酷真是令人咂舌。如果知道他们会以死效忠自己的主子,那么她宁愿刚才让夜戈他们走,而不是擒了他们。

    夜听潮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敷儿,即使我们放他们走,他们没有完成任务,也会被杀死的。”罗敷依偎在夜听潮的怀里,感动他的理解,感谢他的关怀,感激他的洞察。“他们为何而来?”

    夜听潮摇头:“还不知道。他们先引我出去,可以看出是早有预谋。被生擒之人会选择咬舌自尽,可以训练出这样的杀手,说明他们幕后之人定然不简单。目前只可以肯定一点,那就是目标一定与你有关。”

    罗敷惊愕:“我?”夜听潮点头,将她抱得更紧些。罗敷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清新而魅惑。何时起,这里成为了她最安心的避风港?这里的温暖足可以让她一生幸福。

    夜听潮道:“我之前追出寝房,他们并不与我十分动手,其目的主要是想引我出来,然后声东击西去对付你。”

    罗敷忙问:“对付我?他们为何要对付我?”夜听潮摇头:“目前还不清楚。”有人感在他最喜爱的女子和孩子身上动脑筋,这件事令他的眼光别样寒冷。

    此事过后,夜听潮令夜戈加强保卫,保证罗敷无时不刻在他们的视线内,防备再有人来袭。夜戈明白,罗敷不光是主人最心爱的女子,更怀有未来的小主人。如果她出事,不光自己,所有人都难辞其咎。所以倍加用心,自己对罗敷可谓形影不离。

    自那日以后每隔几日便会有人袭击水榭小筑,共有四次之多,目标似乎都是罗敷,这让她惊愕不已。这一波又一波的人到底看重了她身上的什么?为何乐此不疲?难道他们想抢自己用她腹内的孩子来威胁夜听潮?

    这件事让罗敷心绪难平。夜听潮更是因此而变得焦躁不安,随时要杀人的样子。罗敷只得极尽温柔劝慰他坦然。可是她自己也知道,这“坦然视之”几字是断然不能的,如果夜听潮的性命随时受到这样的威胁,她也不可能做到坦然。

    花无璧前来问安,道:“姐姐,无璧做了些爽口的小点为姐姐压惊。”罗敷含笑接过,对花无璧道谢:“以后这些粗活让下人做就是了……”说到这,罗敷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抓住花无璧的手臂。

    身旁夜戈一看罗敷举动,拔剑指向花无璧咽喉,询问得看向罗敷:“夫人……”

    罗敷忙道:“夜戈大哥快住手!”看他把剑放下,才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无璧以前说过的一句话。”转头对花无璧道:“妹妹,记得当初在‘沁芳园’妹妹说过‘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话。”花无璧被夜戈的举动吓出一身冷汗,见罗敷问她,木然点头。

    罗敷:“妹妹此话是从何处听得?”花无璧道:“是一个‘沁芳园’的姐妹告诉我的,她是从自己的客人那听到的。”

    罗敷忙问:“可知那客人的身份?”花无璧摇头:“不知道。我只是听这句话跟姐姐有关才记在了心里。”罗敷想,妓院多有达官贵人巨贾侠客往来出没,本是消息流通最盛的场所之一。难道自己近来的遭遇与这一句听似戏言的话有关?那为何之前不动手,两月之后才开始一波一波行动起来?蹊跷。

    罗敷别了花无璧,提笔写了信给刘秀。他现在正在全国清扫各地势力,消息是最灵通的,让他代为打听此事是再好不过的了。

    刘秀给她的回信让她惊叹不已。“得罗敷者得天下”的谣言且不管是何人制造,现在却已被全国各种势力所获悉。这句话像是新的谶语一般,令他们将称帝得天下的希望落在罗敷身上,为之而疯狂,纷纷组织势力前来劫持罗敷。

    罗敷不相信夜听潮不知道此事,她想他一定是怕自己过分担忧才将真相隐瞒。如今夜听潮整日在外忙碌,恐怕就是为了解决这件事情。既然他不想自己知道,她在他面前就装作不知。想到两人的默契,罗敷往往幸福得落泪。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罗敷见夜听潮望着对面赵王宫殿只是不语,轻步走到他身边。“听潮,”罗敷说:“我好怕。”

    从她来到这个时空,“怕”这个字就没有从她嘴里说出过。被王莽“请”去皇宫的时候她惊恐;母亲和侍女被王匡杀死的时候她恨;攻占宛城时她忧心;昆阳被围时她惊愕;夜听潮昏迷时她痛;但这些感情都不是怕。她会怕,也许正是因为此刻有了夜听潮,有了他为她撑起世界。以前与刘秀等人戎马生涯她是众人的主心骨,她甚至没有怕的权力。如今,她有了。在丈夫面前她可以真实地表达自己的内心。是她,她怕。怕各种势力无休无止的骚扰,怕肚里的孩子会因此受伤害,怕自己心爱的男子会为了他与全天下为敌。

    夜听潮伸手将她拢入怀中,抚摸着她的小腹:“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到任何伤害。”轻轻一句诺言让她安心,也让她感动。她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罗敷:“听潮,怎能让你为我去对抗天下人?……”他夜家势力再大,能与天下为敌吗?夜听潮霸道地吻住她的嘴,让她住口。在她唇上使劲一咬,惩罚她不应有的想法。直吻到她满脸红霞无法呼吸才将她松开。紧紧纳入怀中:“与天下为敌又能怎样?只要是为了你!”

    罗敷泪如泉涌。往他怀里凑得更紧了紧。突然又松开他:“哎呀。”夜听潮紧张地问:“怎么了?”罗敷嫣然一笑:“你儿子又踢我了。”这小家伙像他父亲一样,精力特别旺盛,经常在她肚里捣乱。自从有第一次胎动,他的每一次动静都会让罗敷倍感惊喜。

    夜听潮忙道:“是吗?”脸上的惊喜一点也不比罗敷少。孩子气地躬□子贴在罗敷肚子上听:“真的哎!”抬起头,已是满脸的幸福:“敷儿,谢谢你。”

    罗敷:“听潮,是我谢谢你才对。谢谢你爱我。谢谢你给我孩儿。”说着主动迎上夜听潮的唇。

    夜听潮脸上闪过一丝明显的惊喜,欲望被充分地挑拨。将罗敷抱起就向寝室快行而去。

    “孩儿。”罗敷惊呼。但她知道没用,虽然知道她怀有身孕,但他还是每每要她,只是比过去轻柔许多。

    果然夜听潮道:“他也是男人。”话外之意能理解老爹的荒唐行为。罗敷摇头苦笑。有了这样的夫君,自己也只有任其“霸道妄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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