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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夏叔打了祁潇

    这一天晚上,我终于鼓足了勇气给舒兰去了个电话,夏叔从上次留过纸条后就音讯全无了,如果他真的太忙,为什么不能给我来一个电话呢,即使不能,不是还有舒兰吗,她不是他的秘书嘛,我是他唯一的女儿啊,我范个天大的错也不能这么不管不顾了我丫。

    “喂,小姐,您有什么事吗?”舒兰在第一声“嘟”还没响完就接起来电话。专业啊,还是早就料到就等我电话呢!

    “夏叔这几天忙不?”我真觉得她太会说话了,一定要逼着我问夏叔这几天为什么都不要我了吗?我知道她就爱看我笑话,逼我就范,不过她还算好人,关键时刻是绝不会害我的。

    年少时再有心计,也是单纯的,没到那个年纪有些事你总归看不懂。这是后来我得出的一个道理,也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哦,挺忙的。”她说。舒兰在说谎,她说话一直很果断淡定,如果有些迟疑或者很大的感情色彩,那一定多少在打晃子。她跟了夏叔快四年了,比不上霍尚义来得熟,也是了解脾气了。

    “哦?”我说,“那他现在在哪里呢?”

    “夏总没回家吗?他没有在公司。”舒兰说的不假。她让我去问问臣然,这几天他经常和臣书记喝酒。

    哼,我才不问臣然去。我想,算了,夏叔一定是最近忙应酬都忙不过来,半夜喝的烂醉去酒店会方便些吧,至少五星级的服务要远甚于我的手忙脚乱。我一直以为这样的推测多少是带些鸵鸟心态的,虽然知道哪里有些不对,可就是不想去弄清楚,我不敢去问夏叔,也不敢找臣然证实。

    半个月后,我终于见到了夏叔,当时把我吓得,差点没从校长办公室六楼的楼梯口滚下去。臣然自从被我伤到后,他老板毫不客气地“重用”了我一把,原因是我身为臣然的同桌是应该的,我很后悔让老师们误解臣然是自己摔瘸的,要是知道是我生生踢成这样的,他铁定不这么让我们友好互助了,说不定早把我这个暴动分子调离他的爱徒安全范围之外了。

    这一“让夏凌诺代替班长跑腿”的决议又充分受到名义支持,自从上次事件之后,人言可畏的威慑力在于所有人都认为我和臣然有一腿!我很有一种把自己的腿废了的冲动,冲动是魔鬼啊!我就是太冲动才沦落到天天给臣然跑腿的地步。群众的眼睛是睁眼瞎,老班很欣然地同意了,竟然连英语课代表这种差事也交给了我。

    半个月都过了,就算臣然腿断了也该走路了吧,我还是只有跑腿的命,看着臣然一副泰然自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我真有种悔不当初之感。老班已经把我视为革命的战友了,这不,她老公前阵子去了趟法国,赶紧的就让我给校长送进口香水,这种赤LL的贿赂啊,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们的革命友情已然到了这么铁铮铮的份上了。

    碰到夏叔正是这个时候,从楼梯上去,转个弯第二个办公室就是校长室,夏叔刚从校长室出来,我一看他背影就认出是他,扭头就转弯原路下楼梯,这是条件反射,我以为他是为了我的成绩和在校表现不佳,在期末来临前好好找校长“喝喝茶”,我那颗心脏啊,我想我完了。转念一想,我不是应该往楼上跑吗,这样夏叔下楼才不会被碰到。

    许久,楼梯上还是没有脚步声,我捏了捏手中精致的小礼盒,这不是还有事么,总不能撤了,要是夏叔等会儿去找老班,我还能在校长这儿避避难。我往楼上走去,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想象,假如他把我批评一顿,那会是怎样呢?假如他又把臣然的事儿拿出来说我的不是,假如……或许我不太介意这些,很久之前我就不介意了,久到我已经把他沙发里的抱枕换成了毛毯,把秋天换成了冬天。他关心起我这个女儿了,说明他已经不生我的气了吧,走到六楼的楼梯口,忽然听到楼上有声响,我心想,谁胆子这么大,校长室跟前打架,不想活了么!我跑上去,天台的门开着,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映入眼帘的那一幕,我怔住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站在被抡在地上的祁潇面前,不可理喻地看着夏叔。我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寡言,惜语,冷静,严谨,有时甚至有股疏离,待人处事极有分寸的男人,他竟然动手打人!我想我当时的吃惊一定很可笑,在他们双双惊讶不已的眼里我像个傻瓜一样地替他们打抱不平,我有什么资格,我又有什么资格!

    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还在那边急得什么似的,“夏叔,你在干什么!你怎么能打人呢!”我的声音里都带了几分哭腔。

    夏叔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难过,不忍,歉意,更多的是坚定,那是我从未见过的也并不了解的夏叔,只一瞬,他眼中又恢复了那种平淡如水的沉着,他嘴角微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他轻轻地拨开我小的可怜的身板,走下天台,仿佛过了恒久,我还在想那个不同以往的夏叔,究竟是哪里出了错,空气中突然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我恍然间意识到那瓶老班给我的千元小香水刚才情急之下似乎被我扔到地上了!我低下头臣然正凝视着我,那种眼神。。。我当时没有深究,只注意到他眼角的伤,都见血了!夏叔下手这么重,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看见过他打人,我真的不知道他原来也有这样狠的一面。

    “祁潇,你还是去医务室吧,出。。。”我本来还想说这么英俊的一张脸要是被夏叔打得破相了,那我肯定是这辈子都过意不去的,可还没等我完全蹲下身去,他有力的手便抓着我的胳膊把我拽进了他怀里,我一下子跌在地上,双腿磕到水泥地上细碎的小石子,穿过单薄的校裤钻心地疼,可是这种疼痛还没有等我作出任何回应,我已经被另一种甜腻的味道覆盖了,祁潇和我就半跪在那个清晨微带露水的小天台上,他的舌撬开我的所有防备,席卷我所有的神经,我脑袋里“嗡”的一声,仿佛全世界都瘫痪了,我的眼睛盯着那张帅气而不真实的脸贴着我的,他带伤的眼睛其实明亮漂亮甚至妖冶,我的脸刷一下便红透了,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可是一下子世界就开始天旋地转,黑暗中直冒金星,鼻子里满是浓郁的香水味,混合着他嘴里的香甜的味道,他的舌触到我的时候,我开始不停地发抖,全身瘫软下去。可是他的唇还覆着我的,他深吻着我,像是要惩罚我一样,他双手还牢牢桎梏着我,最后他把我贴在地面和他之间,因为我的头碰到冰冷地面,头脑一下子清醒,我什么力气也没有,脑袋里一片空白,我感受到他嘴巴里有腥腻的味道,有东西流到我脸上,他在我口中肆无忌惮,狂风暴雨般,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就要窒息了,我被迫睁开双眼,他眼角的血已经流到我脸上,红色鲜明地弄花了他的精致的脸,而他眼神里的东西明显和方才不同了,里面有股温柔和宠溺,他的双手覆上我的,然后手指相扣,然后他的吻从狂热变到温柔,再到小心翼翼,我感觉我好像快要死了,最后他终于离开了我的唇,我撇开头,重重地呼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一下子咳嗽起来,空气混着冬天早晨的雾气钻进我枯竭的肺里面,既矛盾又需要,我咳起来,难受地咳起来,本就涨红的脸更红了,眼泪都出来了,祁潇把我扶起来,拍我的背,帮我顺气,我还沉浸在脑袋缺氧状态,他一俯身,又咬住了我的唇,他的眼睛和脸上还带着那种忍俊不禁的意味,然后很乖巧地温和地吻我,直到我适应了他舌尖的甜腻,呼吸变得平和,他才停止了亲吻,他把我脑袋搁在他胸前,轻轻地拢着我,有节奏地缓缓地拍我的背。不得不怀疑祁潇是个地道的老手,这种止咳法的确有效。我后来遗憾我的初吻就这样没了,实在太不符合我的想象了,祁潇说“那你想要怎样的?”我说当然是蜻蜓点水似的,只是稍稍碰一下,那样多青春多烂漫啊,祁潇当即就狠狠地捏了我一把脸蛋,那你现在还来得及,本少爷免费提供你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的初吻!想怎么服务都行,包您满意!唉~你瞧这人渣,难怪我的初吻就这么牺牲在他经验丰富的嘴巴里了。

    十七岁的初冬,我以为我暗恋多年的人终于回头看见我了,而我心里最美好的那朵花也绽放了。就在这个小天台上,在这个美好的早晨。我觉得像是做梦似的,有点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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