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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交心

    也许是绿影下的氛围太过温暖,也许是两人都有点累了,这时的他们竟能安静环抱着坐在一起,卫子衡显然不自在这种难得和谐的局面,他企图挣扎了几下,在被雷浩牢牢地稳固住后,也只得做罢。

    而雷浩却是好心情的眯了眯眼,将下巴抵在他肩头,目光悠远地望着窗外。

    “很小的时候,我父亲的帮派就是东北小有名气的黑帮,家里叔叔伯伯众多,当初打江山时还能一心一意的跟着,到了后来,帮派不断庞大后,我父亲却跟自己的亲弟弟,也就是我小叔产生的强烈分歧,最后我小叔联合本家亲人,一同射杀了我父母”

    雷浩讽笑了一声,腾出只手从大衣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放在嘴上,再摸索火机时,眼前“叭”地一亮,他怔了怔,透过火光看见举起火机的子衡,唇角很快浮上一抹笑意,凑上去点燃了烟,然后搂过爱人亲了一口,笑道:“还是我的子衡好”

    卫子衡被他这一说脸就红了,倏地放下拿着火机的手,将头扭向一边,眼神犹豫地瞄向手上的火机,见鬼!怎么会有这种默契的反应。

    吸了口烟的雷浩仰起头缓缓吐出烟雾,一只手搂在他胸前,幽幽地接下去说:“出事那天,我和弟弟小霆被家里的奶妈藏在了地下室才活了下来,后来东北待不下去了,小霆还小,就由奶妈带回乡下藏着,我身上背着大仇,一个人游水到了香港。”

    “父亲在时,我跟着他认了一个香港的大佬,还跟他的小女儿定了亲,本想着找未来岳父帮忙报仇,可没想到,这人就是一畜生,将我打伤后,反倒想送我回东北,交到小叔手上邀功”

    男人的眉头微微拧起,眼底流露出轻蔑的讽刺,他的眉头皱的那样的深,卫子衡突然有种想伸手去抚平眉间那道皱痕的冲动,手指动了动,终究是握住了。

    “从那以后我知道这世上谁都信不过,你不狠,不绝,就得被人搞死!”,雷浩用力抽了几口烟,缓了缓说:“我一个人在回程的船上杀了七八个成年人,然后跳海游到澳门,就在我跟你垂钓的岸边,被澳门的大佬秦叔给救了”

    卫子衡知道他口里的秦叔是何许人,军方资料上显示,浩东集团的执掌人原为澳门黑帮一哥秦志,灵蛇雷浩是他培训出来的头号马仔,两人还认了契爹契仔。

    后面的事情,雷浩不说,卫子衡也知道了几分,或许是一惯冷峻深沉的男人恍然间变得哀弱让他产生了难以名状的情愫,在听完男人述说后,他的胸口竟感到闷闷地疼痛。

    “三年后,我回到东北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冲小叔的大宅,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那时是真不要命了,就想着怎么报仇,怎么搞死那伙人,我一手拿着qiang,一手提着钢刀,见人就砍,抬qiang就是横扫,那天真他妈的过瘾,我杀了近百人,将本家杀个精光,一个都没留。雷家就只留下我跟阿霆”

    他说这话时带着调谑的轻松调子,阳光照射下的笑意却冷得结成了暗冰,抽了口烟后,突然将发怔中的卫子衡勒进怀里猛的亲了一口,卫子衡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随即马上推开他,又羞又怒地瞪着这个男人。

    “呵呵呵……”,雷浩被他小孩子似的反抗逗笑了,掐着他腰低低地说:“子衡,我知道你是军方的人,虽然暂时还没查到你隶属哪个军部,但想擒拿我归案的目地跟警方是一样的,不过,我并不认为你有这种能力”

    只是眨眼间,捏着卫子衡下巴的男人又恢复成冷峻阴森的笑脸,他其实很英俊,只是被长年黑道腥风血雨的撕杀渲染出冰峰般硬冷线条,看人时眼角会微微上扬,似是而非的盯着人笑。

    这笑容里有嘲弄、冷讽,但是对着自己时,却收敛了许多,少了虚伪,多了些不知名的疼爱。

    卫子衡扭开头,淡淡地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这种能力,说不定哪天一觉醒来,我就会用枪顶着你的头”,他倔强地抿紧唇,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又说:“你留着我肯定是个祸害,我现在只有两种想法,一是逃走,二是找机会就地杀了你!”

    男人听了后,稍稍怔了怔,不以为然地勾了勾唇,伸手搂住他肩膀用力拉了过来,两人即刻间脸贴着脸,气息灼热的拂在彼此脸上,男人笑得很可恶:“你真舍得对我动手?”

    眼前一恍,男人一个翻身就将他压在身下。

    相贴的胸膛难耐地起伏着,两人就这样对视了一会,雷浩弯起唇角,道:“子衡,我说了要你听话,你就得好好听话,别的非分之想最好烂在肚子里”,他笑的很阴沉,明知道身下人绝不甘心留自己身边,可那又怎么样,他不信自己不了他,就算是强取豪夺,他也要将子衡生生勒进怀里。

    这个爱人虽然危险,却是赢得了他的全部身心,虽然尖牙利爪,但也是只不听话的小动物罢了。

    让他听话的方法很多,眼下的调训正是雷浩最乐意干的事。

    干脆利落的扯开上衣,褪下长裤,连着内裤鞋袜一并丢之一旁,洁白昂贵的伊斯兰地毯上,他最爱的人如同璞玉般明美动人。

    “亲爱的,你真是个尤物,叫我怎能不留你在身边”,雷浩兴奋地吹个口哨,直接跨坐在爱人身上。

    而对于卫子衡来说,此时被男人用戏耍的眼神横扫一遍赤/裸的全身则是屈辱的开始。

    男人鹰似的眸子里被渐渐落下的阳光映得璀灿夺目,他自信满满,不可一世,就连脱下衣物的动作都透出漫不经心的霸气,这样的男人,只需轻轻一勾,就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群涌而上,承欢身下。

    本该羞怒交加拼命抵抗的卫子衡在这一瞬间竟有种心跳加速的错觉,他的视线久久不能离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人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但像现在这样凝望着男人强壮的身躯却还是第一次。

    完美比例的身体被阳光洒上温暖的光辉,肌肉的线条,强健有力的触感,以及笑起来微微得胜的唇角,无一不再证明男人的魅力。

    卫子衡用手背捂上眼睛,忽然涌上的不知名情愫让他闭上了双眼。

    雷浩嗤笑着,俯□吻了吻他的手背,湿润温柔的吻点从手背延伸到光洁赤/裸的锁骨,最后在那块带着体温的玉佛处停了下来。

    “知道这块玉佛有什么意义吗?”

    卫子衡放下手望着他,这时才发现男人正出神地抚摸着自己胸前的玉佛,他轻轻地道:“我当年杀入本家大宅时,就是带着这块玉佛去的,它是我妈妈的遗物,可笑的是,它上边沾满了我亲人和仇人的血”

    男人拿起玉佛吻了吻,小心地放在卫子衡胸口上,而后将他圈进自己的双臂间,温和吻着他的唇,低哑着声音说:“不要摘下来,一定得好好带着它”

    阳光已经完全落下,此时诺大的厅里,阴暗深沉的只听着彼此起伏的喘息和心跳,卫子衡抬起手,像是失控般慢慢抚摸着俯在自己胸膛上男人的发顶。

    有一丝冰凉正渗入温热的肌肤里,男人一动不动地将头埋在自己胸膛上,听不见任何声响,却真切地感受到冰凉的水渍正流下肌肤。

    卫子衡仰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眼神茫然又迷惘,一种叫复杂的情愫像生根发芽的小苗般不可阻挡地生长在心房里,逐渐漫延到身体的各个方向,带来的感觉又暖又疼。

    “你…….你不做就起来吧”

    话一出口他就脸红了,搞什么,自己干嘛说这些,感觉就像是个暗示。

    俯在胸口的男人发出低低地笑声,抬起脸的同时,突地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他的眼睛,一片黑暗中,他感受到了男人温热的唇瓣,还有贴在脸上未擦去的冰凉。

    这一次他没有反抗,男人一手盖着他的眼睛,一手托着腰用力的顶送,整个空间都是漆黑一片,他无需看清与自己身体相缠的人是谁,也不必在意这个人是否该爱还是该恨,此时此刻,只有激烈的摩擦让他产生彼此是最亲密的爱人的错觉。

    他抓紧男人紧实的腰部承受着进入深处的痛与愉悦,不断地喘息,不断的呻叫,甚至带着早就不耻的迎合,达到gao潮时,两条长腿死死夹着男人的腰身,企图让这种致命快感更深更持久。

    而雷浩也被他gao潮时的收缩而震憾的不停顶送,一阵痉搐后,重重地俯在他身上,两人大汗淋漓,混合着汗水和粘液的身体还在意尤未尽的缠绵厮摩。

    男人的手早已离开了眼睛,可卫子衡依旧紧闭着双目,让自己持续待在黑暗的空间里,手指微微松软弯曲,全身心放空,让那种渗入骨髓般的欢愉和疼痛更长久的留在这一刻。

    很多事做多了就自然会上瘾,他想,自己真的有点上瘾了。

    ……

    作者有话要说:<font color=red size=5 face=楷体_GB2312>55555, 恳请买过每一章的亲们留个言盖个爪好不好,让小光光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买啊(咬手帕泪目),谢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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