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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神机妙算

    两小道士和一清脚前脚后回到道观,一进院子,正好看见张道长在院子里打太极拳健身,看见他们进来,张道长说:“你们回来了,东西都买齐了吗?怎么今天回来的比平时晚些呀?”

    还没有等一清回话,两个小道士中的一凡道士嘴快抢着说道:“东西是都买齐了,就是在回来的道上一清师哥非说肚子疼,又回集市去了,害得我们两个左等右等他也不回来,耽误了好长时间,等快到我们道观了他才赶回来,还骂我们不等他,天知道他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东西都是我们拿回来的,他还埋怨我们不等他,反正倒霉的总是我们做小师弟的。”

    张道长将目光看向一清道士,一清听见一凡小道士说的话,心里吓得一惊,他内心有鬼,根本不敢抬头看张道长,神情很不自然。

    张道长问道:“一清,你肚子疼为什么不回来找为师诊治,酆都集市上能有什么看病的好郎中呀?”  一清赶紧解释道:“师傅,你休要听这两个小子的胡言乱语,我只是遇到一个以前家乡的一个老朋友,聊了些家里的陈年旧事,他又请我吃了些斋饭,所以耽误了一会儿。本来在集市上我肚子是有点痛,但早就好了,不劳师傅操心了。”

    张道长看出一清心里有事瞒着自己,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所以,也不好深究什么,就挥手让他们各自回屋休息了。

    吃晚饭的时候,一清推说身体不舒服,仅吃了几口饭就赶紧回屋睡觉了。好在张道长没有再追问事情经过,而且又多亏了小道士也再没有提起这个话题,他才逐渐的安下心来了。

    第二天,吃完早饭,天宇还是和张道长去山上采药。这些日子以来,张道长对天宇疼爱有加,几次欲说要收其当徒弟一事,但是,每次都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因为张道长清楚地知道,天宇身上有着血海深仇,他肯定不甘心在此和自己学习医术,而心里却始终想着报仇雪恨之事。但是,要想报仇雪恨,就必须修炼绝世武功,否则根本不是黑白双煞的对手。可如今不是自己不想传授给他武功心法,而是他的伤根本没有痊愈,现在的情况下天宇如果擅自修炼武功,不仅不会提高功力,恐怕还会伤及性命。

    张道长自诩是当今世上医术界的顶尖人物,已经记不得曾经有多少次使得病人起死回生了。但是,这次天宇伤的太重又太怪,不是自己的医术不行,而是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病例,一时间让他也不知道如何能够根治,除非有什么奇迹才能化解天宇体内的余毒。如果现在他要练武,动了真气,那就会气脉尽断,不治而亡,到时候恐怕连神仙也救不了他。

    所以,张道长不敢传授天宇武功,只是在逐步摸索这个疑难杂症的治疗方案,至今还是没有找到能够彻底清除他体内余毒的办法。

    张道长和天宇两个人走出道观不远,来到一块巨石前,刚要向巨石旁边的山顶上攀登,张道长突然一惊,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

    他立即停下了脚步,放下背药的背篓,静心掐指一算,神色立即变了,他吃惊地说:“天宇,我们不能去采药了,赶紧回去,今天我们道观要有大劫难发生。”

    天宇忙问:“道长,什么劫难?”

    张道长摇了摇头:“唉,天机不可泄露,不仅是你,就连我们道观也是该着有此一劫呀。”

    张道长带着天宇回到道观,对自己的重要物品做了整理,该销毁的全都在自己熬药的石洞里悄悄地销毁了。

    然后,他对天宇说:“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准备些干粮食品和水,天黑以后,你要从我石洞后面的秘密通道中逃走,出了洞穴,前面就是原始林地,以后怎样去做就要靠你自己了。”

    张道长深情地说:“天宇呀,你是个好孩子,本来,我是想收你为弟子,把我的医学衣钵传授给你,但是,你身负血海深仇,我却没有能力帮你全部治愈,只有你体内的伤彻底治愈了,然后才能修炼武功,才能报仇雪恨,这点你一定要切记,切不可一意孤行,在体内余毒未清除前就修炼武功,否则有性命之忧。但是是否机会能否做到清除体内余毒这一点,只能看你自己的机缘了。”

    罗天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他双膝跪倒,流着泪说:“张道长您不仅我学医的师傅,而且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有着一日,我一定报答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

    张道长笑了一下说:“我测算你将来还是大作为的,只是凡事要细心,要有主见,将来我们还是有再见面缘分的。”

    说着话,天已经黑了,一清道士眼看着天宇和张道长进入了熬药的石洞,心里真的是高兴极了,他想: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宋庄主带着人来了,把罗天宇和张道长杀了,小道士也不能留活口,也会成为刀下之鬼,而我则可以得到白银万两,加上宅院和媳妇,哈哈,下半生就不用吃苦挨累了。想到这,他高兴得手舞足蹈起来。

    和他一起下山的小道士一凡发现了一清的神态,故意逗他道:“师哥,你有什么事这么高兴,莫不是那天下山你返回去会情人了吧,她是谁,长的什么样,说出来让我们听听。”

    其余的几个小道士也起哄道:“对对对,给我们讲讲,让我们开开眼界。”

    一清一听,吓了一跳,真狠自己太不注意了,因为自己一时得意,好悬没有误了大事。

    他手一挥:“去去去,你们跟着瞎参和什么,我只是想起了年少时的一件事,与你们有什么关系?赶紧去睡觉去,明天好早睡早起。”

    说完,他一个人躲到一边做美梦去了。静静地等着宋庄的人马到来。

    在石洞里,天宇和张道长含泪告别后,进入了秘密通道。看见天宇安全离开了,张道长将拂尘一挥,所有的通道痕迹皆无,洞口完全消失不见了,变成了一面完整的石墙。

    原来,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张道长修道多年,不仅医术高明,而且道教的玄幻武功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只是他从来不在别人面前显示,所以,连跟随他多年的一清道士等人都丝毫没有察觉到师傅会武功。

    天宇安全离开了,张道长安下心来,他静静地端坐在石洞里,静观其变,没有露出任何声色。

    午夜十分,按照规定时间,一清道士偷偷打开了道观门,宋大和宋刚带着提刀拎枪的一群庄丁涌进了道观。

    进来道观后后宋大就什么也不顾忌了,他高声喊道:“姓罗的那个孽子,还不出来给我送死。”

    家丁们点燃了火把,明亮的松明火把道观院内照得如同白昼。

    一清道士得意洋洋地在一旁看热闹,其余小道士则吓得躲在屋子里瑟瑟发抖。

    张道长走出石洞,威严地喝道:“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夜晚私闯本观。”

    还没有等到宋大开口说话,这边宋刚已经耐不住性子了,他冲上来挥刀就砍。“你个杂毛老道,不会武功还这么能装神弄鬼,你虚张声势的吓唬谁呀?我先一刀劈了你。”

    宋刚挥刀一招“力劈华山”凶狠地砍下来,眼看到要落到张道长的身上了,张道长挥动手中的拂尘,只是轻轻一扫,宋刚的刀立即就飞出几丈开外,张道长接着又是一佛尘,宋刚整个人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一头向大门外直射出去,摔了个屁滚尿流,牙也磕掉了两个,脸也跄破了,样子狼狈之极。

    宋大愣住了,他转身质问前去告密的一清道士:“哎呀,坏了,上当受骗了,一清,你小子谎报军情,你不是说你师傅他不会武功吗?这是怎么回事?姓罗的那个逆子呢?”

    看见这个状况,一清道士吓坏了,他结结巴巴地说:“师-师-傅,你怎么会起武功来了,宋庄主,那个罗天宇,可是我亲眼看见他进的石洞啊。”

    “哈哈哈,”张道长大笑起来:“我会不会武功,还需要告诉你吗?我早就看出你小子心术不正,是个背信弃义之人,所以我会武功还能在你让你知道啊。”

    “还有,罗天宇早就走了,你们根本找不到他了,我也要走了,我要不是早年立誓不再杀生的话,早把你这个欺师灭祖的叛徒和这些恶霸地痞铲除掉了,还能让你们这些不义之徒留在世上为非作歹?”

    他冲着里屋的几个小道士说道:“一凡,你们几个出来吧,有为师在,他们这几个地痞休想兴风作浪。”一凡领着几个小道士胆战心惊地出来了。张道长把拂尘一挥,一股烟雾腾起,那几个小道士瞬间就杳无踪迹了。然后,他又挥动拂尘,一片五色祥云飘然而至,载着他向远方飘去。

    一清可是害怕极了,他连忙喊道:“师傅,你老人家可得带我走啊,别扔下我呀,他们这帮人会杀了我的。”

    回答他的,只有张道长爽朗的笑声和山谷间空旷的回声。

    宋大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局,他看看摔得很惨的儿子宋刚,又看了看一清道士,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涌上心头,他挥刀将一清砍翻在地。

    然后,他领着庄丁进入石洞,左敲敲、右看看,哪里有密道的影子,只是一个空石洞而已。

    宋大气得是七窍生烟,他命令道:“烧了这个老杂毛的道观和这个卖主求荣的臭道士。”一群庄丁架起柴,浇上做饭的菜油,点起火。

    一清道士的尸首和道观一起,在午夜时分的酆都山顶,烟消云散了。

    看着燃烧的道观和受伤的儿子,宋大心里这个气呀,他对宋刚说道:“以后在没有摸清对手的底细前,别瞎逞能,怎么样,吃亏了吧?还放跑了姓罗的孽子,以后要想抓他,恐怕不容易了。”

    宋刚心里更是不痛快,他心想:你就是会马后炮,明明是我说要雇人杀他,你心疼银子,非要自己出马,到头来成了反倒是我的失误了,唉,谁让你是爹呢,我怎么反驳你,心里有气也只好忍了吧。

    在庄丁的搀扶下,宋刚一瘸一拐地走了,宋大他们一伙一无所获,狼狈不堪地下了山。

    魔域无情人有情,劫难悲惨出英雄。历尽坎坷终无悔,浪迹天涯结伴行。屡次奇遇皆是缘,笑傲江湖扬美名。行侠仗义报深仇,退隐江湖享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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