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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青棒地里

    李沧桑中学毕业来到生产队里参加劳动了。和他一起毕业的还有马国利,张建国和柳茵。

    这几个中学毕业生一起来到集合场。生产队长管说客笑眯眯望着他们,“你们几位从今天起,来参加劳动了。”

    几个人笑嘻嘻没有言语。

    “对了,你们都十几了?”

    “我们三个人都十八了”站在东边的马国利说。这三个人,虽然刚刚毕业,可他们在中学里已经上了五年了。最后这两年不是在学校干革命了吗。

    望着眼前这三个高矮不一,胖瘦不一的年轻人,队长点着头,吧唧着嘴:“还没有你们大的时候,我那年就十五吧,就拔麦子,打丕,扛口袋,抡起大锄耪地了。”

    这三个年轻人并不感到奇怪,惊愕,因为他们已经听到这个说客不知说了多少遍了。

    “那你们今天也是骡子是马拉出来试试吧。今天你们跟咱们队里这些男劳动力一起到蒋洼去耪棒子。”说着,管说客扬起脸朝西看去:“老五,今天你对这几个新来乍到的年轻人多照顾照顾。”

    于是,这三个刚刚毕业的中学生就扛着锄朝蒋洼走来。现在是八月,棒地一片绿葱葱。高挺的玉米杆上,片片浓绿的带型叶子将里面封的严严实实。

    社员们在地头休息了不大的工夫,只见副队长王老五吆喝了一声,“干活了。”只见他站起走到地头,将亮滑滑的锄头向前一扔,弯下腰耪了起来。社员们也跟在后面干了起来。马国利,张建国和李沧桑站在最后也干了起来。

    在这三个人里头,数张建国最拿手,他在家里的园子里干过,又搭上腰宽体壮,和那些男劳动力没差几步。

    马国利虽然在家里没干过,身板又不怎么壮,可他牙一咬,眼一瞪,不一会身上就汗流浃背。虽然和那些劳动力有些差距,但是也没有落在最后。

    这里最吃力就算李沧桑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简直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可还是耪在了最后,而且越拉越远。人家长长的地头都耪到头了,他老人家刚刚耪到一半多。不少人坐在地头说笑抽烟了,这时只见副队长王老五从地头李沧桑这陇上耪了起来。不一会儿,张建国,马国利也和副队长一起接起了李沧桑。接到头后,王老五一边朝前走,一边朝李沧桑说:“甭着急,谁一干活都这样,你更得了,老在学校里念书,家里又不用你干活。”听到这话,李沧桑有些安慰。可他刚刚坐下来待会儿,王老五又喊了起来:“起歇了,”说着他就走到地头扬起锄头耪了起来。无奈,李沧桑浑身乏累无力地站起,皱着眉头走到地头,“啪”地向前扔出锄头,咬着牙向后揣着死一般沉重的锄杠。

    当人们都耪到头时,李沧桑还在棒地里。没有露头。

    “小仓,”

    “小仓”

    “这家伙没准睡着了。这么喊也不答应“

    “嗨,嗨”人们说笑着接着李沧桑。

    在里边累的呼哧呼哧耪地的李沧桑越来近地,越来真地听到了有些社员的有些刻薄的说笑,他的还稚嫩的心仿佛要碎。

    他默默无言的和社员们一起向家里走去,来到家后,吃下了母亲专门为他做的大麦面的面条。躺在有些凉爽的炕上,累得他浑身像散了架,他唉幺唉幺地叫苦着。真他妈的累死我了,想到过晌还要钻到青棒地里,没完没了的苦干,他浑身打起了颤。累还是次要的,那总在后面,叫人家拉的远远的,心里那难受的苦劲儿,真叫他受不了。想到上午那悲惨的一幕幕,他真想大哭一场。不行,我得赶上去!想到此,他跳下炕,跑出门外,拿起放在门外的锄,急急向街里,村外跑去。

    他很快来到上午那片青棒地前面,他找到上午耪的那垄地,便挨着那垄抡起锄头向里耪去。不知是下午吃饱了饭,身上有了劲头,还怎地,他飞快地向前扔着锄,而后又很轻松地向后一拽,双手端起锄上的土,麻利准确地撒在棒跟旁,随后扬起锄猛的向前一抡,锄板准准地落在离棒跟半尺的地方。不一会儿,他就耪进棒地很远。他用手摸着脑门上的汗水,笑嘻嘻回过头看着自己刚刚耪过的,泛着新土茬的地,心里简直乐开了花。

    “宝贝,宝贝,想死我了。”不知在什么地方传出了这样肉麻的声音。

    “我也想你,”这是女人低低的声音。

    在哪儿?李沧桑站直身子,仰起头相四外找着。这声音一定就在不远。他想着便动起脚朝前走去。

    “爱你,你真是宝贝!宝贝,”

    听出来了,就在那个方向。李沧桑慢慢,轻轻朝西北的方向走去。白色团物的上面,有一龙壮发黄的柱物死死缠绕在白物的上面,几乎和白物混成了一体。尤其是黄物两端,更是缠的紧。从玉米柳叶的缝隙中,李沧桑逐步看清了。看到那个黄物在白物上窜跃奔腾的样子,李沧桑一下停住了脚步,他稚嫩的心简直要开裂了,他摒住了呼吸,两只眼睛呆子一样盯看着十几米远所发生一切。

    白物起来了,象一朵白棉覆盖在黄物的上面。

    “亲亲我,亲亲我。”一个声音笑着说。显然是那个男的。话音刚落,白物的顶端便和那个黄物顶端衔在了一起。

    白物开始疯狂了,只见她直直立起,象一风中的白帆,上下快速抖动着。

    然而,她的疯狂抖动时间是有限的。不一会儿,李沧桑又惊奇地看到,那白物象一白带拱起,黄物的中部死死地顶住白物的后部,疯狂地窜跃着,开始呼吸紧粗了,黄物终于倒了下来。这时,李沧桑才看清,这男的是本村地主的儿子,那个女的是贫农的女儿。他们俩人好是众人皆知的,村革委会分析,如果他们两个人好了,长了地主阶级的威风,灭了贫下中农的锐气,所以勒令他们禁止来往。他们只好在午后人们都休息时跑到这来偷情。

    李沧桑磨了这一午后的豆腐,还真效果不小,等于干了上午三分之一的活。整整一下午他也没落在后面,等到下午快要收工时,就是王老五把锄朝地上头一戳,掐腰站在地头朝地里一看时,李沧桑还骄傲地耪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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