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七星岛湖107
看到有人在这儿嚷嚷，不少早来赶采育集的人也凑热闹看新鲜似的赶了过来。当他们看到河边半个身子泡在水里的死人时，不少人砸着嘴巴，摇着头走开了。
这时，一列三辆摩托车从马路上由西向东开过。
“唉，咱们每天看，日本都是下午或天黑了在街里转一圈儿，今天大清早怎们就出来了”，一个老乡望着鬼子的摩托车嘟囔着。
“也许这个死人就是日本人呢！”另一老乡说。
“我看像，他们保准看到队伍里少了一个鬼子，便出来找找”。
“这样找不是瞎掰，谁把死人扔到马路上”。
老乡们七嘴八舌议论着。
正在这时，那三辆摩托车又从东边拐了回来，停在了大桥边。
只见从摩托车上走下几个鬼子兵，走在最前边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国翻译。
见鬼子走过来了，聚在一起的老乡一下散开，把那个泡在河里的黄色死尸让了出来。
鬼子穿过人群，走进那个死尸跟前，低下头细细看，一边看，一边嘟囔着人们听不懂的日本话，听到哪两个鬼子兵的嘟囔，一个好像是日本鬼子头目的人，拽了拽戴在手上的手套，朝那个死尸走去，当他仔细看了一下那个死尸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幺西，八格牙路地”。
只见那个日本军官转过身，朝那个翻译说了几句什么。
那个翻译望着站在旁边的老百姓，朝他们尖声问道：“太君叫我问你们，你们知道是谁杀死了这个皇军？”
乡亲们听到翻译的问话，各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摇头不言语，有的人看着这事不好，便慢慢向北走去。
看到有人要溜，日本军官发火，怒气冲冲地高嚷着：‘八格牙路地，回来，他的回来！”嚷着，日本军官拔出了战刀，向要溜走的那几个人挥舞着。
那几个老乡听到日本鬼子怒嚷，看到还拔了战刀，赶忙呆呆站在那儿，不敢动弹了。
这时，在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端着旱烟袋走到翻译面前，朝翻译说道：“我说这位先生，您跟这位日本先生说说，这个日本人死的不怎么光彩，您看这个死人，脑袋上顶着一个什么？”说着，这个老头向河边那个人走了几步，指着这个死人脑袋上的花裤衩儿说：“这个死人脑袋上顶的是一个女人穿的花裤衩，还有您再看看，这个死人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红兜肚，咱们这地方，只有女人才穿这样的红兜肚，那这个死人，为什么让人家给戴上女人花裤衩，套上女人的红兜肚呢，这就说明，这个死人昨天晚上没干好事，说白了，他去找哪个女人去了，办办的事让人家发现了，就把他给杀死了，像这种人这样死，外人谁能知道呀，你去朝那个日本头儿说，这个人是昨天晚上找女人去了，叫人家给杀死了，所以脑瓜顶上让人顶了女人穿的花裤衩，脖子上套了女人的红兜肚”。
那个翻译听到这话，不断地点头咋巴着嘴，眨巴着眼睛走到鬼子军官面前，指着河边的那个鬼子，嘴里嘟噜着说着日本话，只见那个日本军官一边叹息，一边嚷：“八格牙路，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活该！”接着，一转身，满脸怒气地向岸上走去。
翻译朝那几个日本兵指着河边的死日本鬼子，让他们把他抬上了挎斗摩托车，拉走了。
沉沉的夜，万籁俱静，只能偶尔听到远处人家的狗叫声。
被窝里的张美茹，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白天那惨痛的一幕，深深刺着他那颤动的心，小艳红胸口的血，仿佛是无数根针，在刺他的心。
张美茹是马村小学的校长，日本鬼子进驻黄村以后，常有一队一队的日本鬼子来村里烧杀抢掠。这一天，十几个日本鬼子和二十多个伪军来到村里，说是搜查枪支，实际上粮食，鸡鸭，值钱的东西都拿。
这时，一个日本鬼子走进学校西边的韩家，男的韩书青下地干活去了，家里只剩下他的媳妇和他的小女儿。
这个鬼子走进院里，看到小院打扫的挺干净，红布门帘挂着，花布窗帘拉着显得挺雅静，就一声不响，掀开门帘走近屋。
走进屋一看，只见一个细皮嫩肉的年轻妇女正在给小女孩喂奶，白白乳房露在外面，他一下起了坏心，一步跨到那个女人面前，嚷着：“小孩小孩的那边”，只见他伸出手，攥着小女孩的两只胳膊，把小女孩举了起来，小女孩“哇哇”哭个不停。
女人哭着嚷着和那个鬼子抢夺那个小女孩。
鬼子不让那个女人抢过那个小女孩。
在屋里举着小女孩躲着跑着，屋里桌椅的碰撞声，小女孩的哭叫声，女人的嚷骂声和鬼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恐吓嚷声响作一团。
这声音传出了门外，门外招来了五六个老街坊朝门里探望，惊惶地猜说着。
小学校长张美茹也被这刺耳地嚷骂声惊来了，他走出校门，向韩家门前走来。
这时，有两个伪军和一个日本鬼子也朝这儿走来，他们听到里面的嚷声，便急匆匆冲了进去。
走到门前，日本鬼子猛地一下扯下了红门帘，朝里面狠呆呆大声嚷道：“什么的干活，八格牙路！”
屋里那个举着孩子的日本鬼子，见到来了人， 朝那个日本鬼子嚷：“我的那个不是八格牙路，她的那个是八格牙路”。
刚刚走进来的那个日本鬼子见这个日本鬼子是双手举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哭着嚷着伸胳膊蹬腿地挣脱着。便指着那个小女孩嚷道：“她的什么的干活？”
那个鬼子嚷道：“这个的统统八格牙路！”
“什么，她的也是八格牙路？小小女孩也是八格牙路？”
“对，她的也是八格牙路！”
“啊，小小的就是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
这个鬼子怒气冲冲地嚷着，举起带刺刀的枪，向这个小女孩身上刺去。
双手掐着小女孩的日本鬼子见到那个日本鬼子要刺杀这个小女孩，哈哈大笑起来，“哧”的一声，白亮的刺刀刺进了小女孩的胸中，鲜红的血从伤口外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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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列三辆摩托车从马路上由西向东开过。
“唉，咱们每天看，日本都是下午或天黑了在街里转一圈儿，今天大清早怎们就出来了”，一个老乡望着鬼子的摩托车嘟囔着。
“也许这个死人就是日本人呢！”另一老乡说。
“我看像，他们保准看到队伍里少了一个鬼子，便出来找找”。
“这样找不是瞎掰，谁把死人扔到马路上”。
老乡们七嘴八舌议论着。
正在这时，那三辆摩托车又从东边拐了回来，停在了大桥边。
只见从摩托车上走下几个鬼子兵，走在最前边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国翻译。
见鬼子走过来了，聚在一起的老乡一下散开，把那个泡在河里的黄色死尸让了出来。
鬼子穿过人群，走进那个死尸跟前，低下头细细看，一边看，一边嘟囔着人们听不懂的日本话，听到哪两个鬼子兵的嘟囔，一个好像是日本鬼子头目的人，拽了拽戴在手上的手套，朝那个死尸走去，当他仔细看了一下那个死尸时，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幺西，八格牙路地”。
只见那个日本军官转过身，朝那个翻译说了几句什么。
那个翻译望着站在旁边的老百姓，朝他们尖声问道：“太君叫我问你们，你们知道是谁杀死了这个皇军？”
乡亲们听到翻译的问话，各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摇头不言语，有的人看着这事不好，便慢慢向北走去。
看到有人要溜，日本军官发火，怒气冲冲地高嚷着：‘八格牙路地，回来，他的回来！”嚷着，日本军官拔出了战刀，向要溜走的那几个人挥舞着。
那几个老乡听到日本鬼子怒嚷，看到还拔了战刀，赶忙呆呆站在那儿，不敢动弹了。
这时，在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白胡子老头，端着旱烟袋走到翻译面前，朝翻译说道：“我说这位先生，您跟这位日本先生说说，这个日本人死的不怎么光彩，您看这个死人，脑袋上顶着一个什么？”说着，这个老头向河边那个人走了几步，指着这个死人脑袋上的花裤衩儿说：“这个死人脑袋上顶的是一个女人穿的花裤衩，还有您再看看，这个死人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红兜肚，咱们这地方，只有女人才穿这样的红兜肚，那这个死人，为什么让人家给戴上女人花裤衩，套上女人的红兜肚呢，这就说明，这个死人昨天晚上没干好事，说白了，他去找哪个女人去了，办办的事让人家发现了，就把他给杀死了，像这种人这样死，外人谁能知道呀，你去朝那个日本头儿说，这个人是昨天晚上找女人去了，叫人家给杀死了，所以脑瓜顶上让人顶了女人穿的花裤衩，脖子上套了女人的红兜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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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朝那几个日本兵指着河边的死日本鬼子，让他们把他抬上了挎斗摩托车，拉走了。
沉沉的夜，万籁俱静，只能偶尔听到远处人家的狗叫声。
被窝里的张美茹，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白天那惨痛的一幕，深深刺着他那颤动的心，小艳红胸口的血，仿佛是无数根针，在刺他的心。
张美茹是马村小学的校长，日本鬼子进驻黄村以后，常有一队一队的日本鬼子来村里烧杀抢掠。这一天，十几个日本鬼子和二十多个伪军来到村里，说是搜查枪支，实际上粮食，鸡鸭，值钱的东西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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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哭着嚷着和那个鬼子抢夺那个小女孩。
鬼子不让那个女人抢过那个小女孩。
在屋里举着小女孩躲着跑着，屋里桌椅的碰撞声，小女孩的哭叫声，女人的嚷骂声和鬼子一会儿笑，一会儿恐吓嚷声响作一团。
这声音传出了门外，门外招来了五六个老街坊朝门里探望，惊惶地猜说着。
小学校长张美茹也被这刺耳地嚷骂声惊来了，他走出校门，向韩家门前走来。
这时，有两个伪军和一个日本鬼子也朝这儿走来，他们听到里面的嚷声，便急匆匆冲了进去。
走到门前，日本鬼子猛地一下扯下了红门帘，朝里面狠呆呆大声嚷道：“什么的干活，八格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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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进来的那个日本鬼子见这个日本鬼子是双手举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哭着嚷着伸胳膊蹬腿地挣脱着。便指着那个小女孩嚷道：“她的什么的干活？”
那个鬼子嚷道：“这个的统统八格牙路！”
“什么，她的也是八格牙路？小小女孩也是八格牙路？”
“对，她的也是八格牙路！”
“啊，小小的就是八格牙路，死了死了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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