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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七星岛湖93

    三人吃喝完毕,殷耀亭带着他们来到善台子村东的地窨子里,取出了放在里面的几杆枪。

    见到了这些真家伙,两人乐的合不拢嘴,“大哥,你教我们使吧,我真想这就拿出去,崩他几个小鬼子!”党桂林渴望的说。

    殷耀亭笑了:“教你们打枪可以,可是你学会以后,就想出去打鬼子,可无论如何也不行”。

    “为什么?”党桂林有些不解

    “这还不明白,你这枪一响,打死了一个,旁边的鬼子跑过来,抓到了你,你还有活命!”刘景锋认真地朝党桂林说。。

    “说的也是”,党桂林傻笑着。

    接着,殷耀亭就教这两个人如何使枪,如何保护枪。

    屋里慢慢黑了下来,太阳下山了。

    “你们也该回家了,老不回家,你们家里该不放心了”,殷耀亭朝他们说。

    临走三人约定,三天后的下午来到这儿,练枪,把枪练好以后,再找机会打鬼子。

    在后来的集上,殷耀亭遇到了那天在他家开会的张奎元,他是河津营人。

    远远望见前面一个有些熟视的面影时,脑中一下闪出了那天在他家开会时,那个主持会议的那个人,他几步走向前:“叔,您今天也来赶集?”

    见迎面来了个年轻人叫他,张奎元站住了脚一怔,有些惊异地望着殷耀亭。

    “叔,您可能不知道我是谁,我是青云店殷国栋的儿子,我叫殷耀亭,那天您在我们家开会,我见过您:”殷耀亭笑着走到张奎元面前。

    张奎元点着头笑了:“唉,奥,你是殷国栋的少爷,好,好,怎么今天你来这儿赶集了?”

    “没事转转,闷得慌”,殷耀亭笑着说。

    “好,好,转转好,你父亲挺好的?”张奎元问。

    “挺好的,他常提起您”。

    “提起我,说我什么?我可远不如他呀”,说着,张奎元

    叹息了一声。

    “您们这边是第一次,没有经验”,殷耀亭知道张奎元指的是什么,便好心地宽慰他。

    张奎元点着头。

    “老张,在这儿聊上了”,这时,从身后传来了招呼声。

    张奎元向后一转头,惊喜地嚷起来:“原来是你们老二位,怎么,今天你们跑这么远也是来赶集”。

    “嗨,没事转悠转悠,听说鬼子这杀人,那打人,心里不是个滋味,您说小日本怎么这么霸道!听我说,头些日子,安定的皋营,不是把一个叫葛福兴的用烧红的铁条插进肚子里烫死了,你说惨不惨”,那个刚走过来的中年人朝张奎元他们愤愤地说着。

    “嗨,他妈的日本人真不是人!”另一个人气汹汹地说。

    “那我们就这么瞪眼瞅着,让人家朝脖颈上砍?”张奎元眯缝着眼睛,望着天,像是向自己,又像是向他人。

    沉默了一会儿,刚刚到来的,站在张奎元面前的那个人叹息了一声:“刚才我和老阎也嘟囔这事儿,你说要不给小鬼子点厉害瞧瞧,他杀人杀疯了,还不见了中国人就杀,说不定哪天就把咱脑袋给砍了”。

    “叔,这些日子我也琢磨这事,咱不能傻等着叫日本人杀呀”,殷耀亭望着张奎元他们说。

    “前些日子,那个反收枪,一次就叫我心里怕了,我倒不是怕小鬼子,我是怕我们这些百姓,一下死了那么多”,张奎元喃喃地说。

    “叔,这不能怪您,这只能说我们当时没有正确估计敌人的力量,日本鬼子那些亡命徒,拿着那么好的枪,咱们这些始终没打过大仗的土百姓怎么能打的过呀”,殷耀亭朝张奎元说着。

    “对,对,最大的失误,就在于轻敌呀!”张奎元点着头叹息着。

    “可也是,咱们这些老百姓,明对明的跟日本人干那哪行呀!”刚来的那个人说。

    “叔,我想找几个情投意合的老爷们,在一块儿练一练,等到过一段时间练熟了枪,再找机会暗着打日本鬼子一次,打一次就叫他出一次血,在他强我弱的情况下,我们不能明着跟他干。”殷耀亭朝张奎元说。

    张奎元点着头,:“对,对,只有这样,我们自己人才不会吃亏,只能叫日本人吃亏”。

    殷耀亭望着张奎元:“我前几天在集上碰到了两个人,他们都是采育镇的,对日本人特恨,我们在饭店吃完饭,又把他们带到我家那儿,练了半天枪,约定今天下午他们去我家接着练枪”。

    “好,好,你这做法好,先找人准备好,等到机会暗里打日本一下子,那我也算一份,你们俩算不算?”

    张奎元望着刚刚来到的那两个人,那两人笑了:“我说张奎元你是真糊涂是装糊涂,像这样报仇雪恨的事,我们能袖手旁观吗?小老弟,我们俩算一份,我叫阎墨缘,他叫邸维峰,都是凤河营的”。

    殷耀亭望着张奎元笑着说:“叔,那咱们就算这俩叔叔一份”。

    “算,你看这两人的脾气,不算行吗?”张奎元慷慨地笑着说。

    “老张,谢谢你了,谢谢你给我们讲情”,那个阎墨缘说。

    “怎么谢呀,拿嘴一说就算谢了”,张奎元笑着望着他说。

    只见阎墨缘一拍胸脯,大声的说:“你说咱姓阎的是那种只会说好听的,不肯动真家伙的人吗?甭说有今天这小老弟这事,就是没有今天这小老弟这事,碰到了您,我们也得请您饭店吃一顿呀”。

    ‘知我者,阎墨缘也“,张奎元拍着阎墨缘的后背。

    这时,殷耀亭望着那阎墨缘和那个邸维峰:“二位叔,看您二位的岁数没有我爹大,可您比我大多了,那我就叫您二位叔吧,您今后可别小老弟小老弟的叫我,叫我侄就满好了“。

    那两人“嘿嘿“笑着,:”可以,叫你侄子,好,好“。

    这时,张奎元指着殷耀亭朝那两位说:“老阎,老邸,我给你们介绍一下,你的这个侄,他不是外人,他是青云店南边老殷家的,他爷爷就是当年咱们这一带的武林高手殷德魁“。

    “奥,殷德魁,我听说过,那老爷子可算是条汉子,讲义气,有胆有识,称得上是这个!"阎墨缘朝上竖着大拇指。

    “他父亲,咱们在开会时,你可能也见过,就是现在青云店的村长,殷国栋“。

    阎墨缘向他们点着头,朝殷耀亭说:“你父亲这次反日本的收枪做的真好,佩服,佩服。枪没让日本人得着,日本人还夸你父亲是大大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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