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二章七星岛湖72
经赵师长三说两谈，我就参加了他们的一三二师，当了他的通讯员，他听说我经常去城里卖东西，昨天就派我去城里摸些情况。
“那我也跟你去见你们那个赵师长行吗？”王小兰有些羞羞答答地说。
“你去？够呛！”
“够什么呛？因为我是女的？”王小兰直登登地反问。
“就是，你一个女的在军队里怎么行啊？”
“怎么不行？你没听说过，花木兰也是个女的，她还能带兵打仗呢？”
“那只是传说，谁知是真是假？”
“难道你不相信有花木兰这个人？”
“不是不相信，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你想呀，女的在军队里待了那么多年，会没被人发现？可能吗？”
“没有被发现有什么不可能的，穿的戴的和男的都一样，长相就甭说了，男的长的和女的一样也不新鲜，就是上茅房时注意点儿就行了。这还不简单。”
年轻人也笑了。
“大哥，求求你了，只要你不吐口说我是女的，别人保准没人敢说，我准装的特象一个男的。”
沉默了一会儿，年轻人朝王小兰问道：“那你为什么非要当兵呀，干点别的不行吗？
王小兰叹息着：“大哥，你不知道我的身世，我不是北京人，我是河北人，刚才追我要逮我的那个老头，他就是要把我卖到北京那什么地方去，最寒碜的地方。
“妓院”
“对，就是那个地方，我亲妈死了，老爸又给我说了后妈，后妈死不待见我，就把我卖给了那个老头。你看，我现在还有什么活路，我现在虽然逃出来了，那老家伙能死心吗？他肯定象狗追肉一样，四处找我，万一我叫他碰上，我还怎么活呀！”
那个年轻人默默点着头。
“好心的哥哥，求求你吧，把我带走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怕，我真的不怕死了，我真想拿起大刀片儿砍几个大坏蛋！”说着，王小兰“嘿嘿”笑了起来。
那个年轻人也笑了，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小兰。”
“你这是大名还是小名？”
“我就叫王小兰，什么大名小名？”王小兰有些莫名其妙。
“噢，一样，一样，那就叫你王小兰吧。”说着，那个年轻人脸色有些庄重起来：“王小兰同志，刚才你说的很好，你是走投无路，才要去当兵的，去赵师长那去当兵，就要打鬼子，你刚才说的好，你不怕死，对，就是要有这种精神才能去当兵。”
“对，大哥，我现在就是不怕死，日本人敢要欺负中国人，我就拿枪打死狗日的。”王小兰狠狠地说。
“对，对，很好，我们现在就走，”说着，那个年轻人看着王小兰：“不过，你这身打扮，到赵师长那儿去当兵肯定不行。”
王小兰好象明白了这个年轻人的意思：“我知道，我要穿一身男人的衣服，走起路来，说起话来也要象个男人。”
“那这头上长的长发怎么样？”那个年轻人指着王小兰的头发。
王小兰用手攥着飘到肩上的长头发，有些依依不舍地说：“这头发我真舍不得去掉它。”
“舍不得去掉怎么行，你这么长的头发，就是戴上军帽也要露出来，叫人一看，你就是个女的。”
王小兰咬了咬牙，坚定地说：“剪掉就剪掉，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吗，你刚才不是说死都不怕，这点头发你都舍不得，为了战斗，为了自由，这点头发有什么舍不得的，”年轻人朝王小兰赞叹地说。
“走，咱们这就剪头发，换衣服去。”说着王小兰朝街里的一个剃头店走去。不到一袋烟工夫，就捂着脑袋出来了。一边跑一边朝那年轻人嚷：“大哥，快把你的帽子给我戴戴。”
那个年轻人笑呵呵跑了过去，把自己戴在头上的帽子递给了王小兰。
“走，咱们再买身衣服去。”王小兰四处寻找着卖衣服的地方。可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卖衣服的地方。
那个年轻人也四处寻找，也是看不到卖衣服的地方：“要不这样，咱到一个住家户去，看看人家有没有你穿着合适的衣服，如果有，咱就给他们点钱。”
“对，就这样办。”说着，王小兰和那个年轻人就向附近一个老乡家走去。
来到这家一问，真有王小兰穿的男人衣服，等王小兰走到另一间屋，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脱下，穿上那身男衣服走到东屋，年轻人和那家的老奶奶一看都乐了，除了眼睛大点儿，脸蛋白点儿，象个女的外，其他的地方都维纱维肖地象个年轻的小伙子一样。
他们把那身女衣服给了那个老奶奶，又给了老奶奶点钱。
“走吧，大哥”。王小兰用男人的口音，朝那个年轻人笑着。
年轻人笑着点着头，：“还行，像个男人样，不过，还有一点，你得改一改，到了赵师长那儿，人家一问你叫什么呀？你可不能说，我叫王小兰，应该改了，叫一个男人的名字，叫什么呢？”
“这还不好说，叫王小来，不就行了吗，？”王小兰很快地说了出来。
那个年轻人禁不住笑着拍起了手：“好，好，就叫王小来“。
“那你叫什么？“王小来望着那个年轻人。
“我叫殷耀亭，大兴人“。那个年轻人说。
“奥，殷耀亭，还有姓殷的呢？”王小来眨巴着眼睛望着殷耀亭。“怎么没有，我们老殷家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咱不说这些，”殷耀亭郑重地朝王小来说：“你听我说，我们来到赵登禹师长的师部时，我就朝赵师说，这就是我一个亲戚，这次我去城里火车站那儿搜索情况他可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他，我没准就不能活着来见师长，那师说，怎么回事呀，我就朝师长吧今天早上那个都坐三轮车的那一段惊险故事朝师长说了，当然，你就不是清早那个小姑娘了，你是去城里买东西，看到我从街里跑了过来，后面有几个国民党兵追着嚷，抓共党，抓共党，你就灵机一动，把我拉上了你的三轮车，一路没命似的蹬，才把那几个国民党兵甩掉，使我脱离了危险，我在您手下当兵，要去打日本，就是坚决地跟我来了”。
“太好了，简直跟真的一样！”王小来拍起了手赞叹起来。
听到了王小来的叫好，殷耀亭认真地朝王小来说：“到了军队以后，你真得少说话，不应该说着笑着，你那女人味就露出来了，再加上你大便小便时，，总是躲躲闪闪的，没准不到十天，人们就会知道你不是男的，是个小姑娘，到那时，赵师长真会把你开回来”。
“知道了，”王小来点着头。
时至晌午，殷耀亭和王小来快步向赵登禹驻扎的南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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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也跟你去见你们那个赵师长行吗？”王小兰有些羞羞答答地说。
“你去？够呛！”
“够什么呛？因为我是女的？”王小兰直登登地反问。
“就是，你一个女的在军队里怎么行啊？”
“怎么不行？你没听说过，花木兰也是个女的，她还能带兵打仗呢？”
“那只是传说，谁知是真是假？”
“难道你不相信有花木兰这个人？”
“不是不相信，那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你想呀，女的在军队里待了那么多年，会没被人发现？可能吗？”
“没有被发现有什么不可能的，穿的戴的和男的都一样，长相就甭说了，男的长的和女的一样也不新鲜，就是上茅房时注意点儿就行了。这还不简单。”
年轻人也笑了。
“大哥，求求你了，只要你不吐口说我是女的，别人保准没人敢说，我准装的特象一个男的。”
沉默了一会儿，年轻人朝王小兰问道：“那你为什么非要当兵呀，干点别的不行吗？
王小兰叹息着：“大哥，你不知道我的身世，我不是北京人，我是河北人，刚才追我要逮我的那个老头，他就是要把我卖到北京那什么地方去，最寒碜的地方。
“妓院”
“对，就是那个地方，我亲妈死了，老爸又给我说了后妈，后妈死不待见我，就把我卖给了那个老头。你看，我现在还有什么活路，我现在虽然逃出来了，那老家伙能死心吗？他肯定象狗追肉一样，四处找我，万一我叫他碰上，我还怎么活呀！”
那个年轻人默默点着头。
“好心的哥哥，求求你吧，把我带走吧。我现在什么也不怕，我真的不怕死了，我真想拿起大刀片儿砍几个大坏蛋！”说着，王小兰“嘿嘿”笑了起来。
那个年轻人也笑了，看着她：“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小兰。”
“你这是大名还是小名？”
“我就叫王小兰，什么大名小名？”王小兰有些莫名其妙。
“噢，一样，一样，那就叫你王小兰吧。”说着，那个年轻人脸色有些庄重起来：“王小兰同志，刚才你说的很好，你是走投无路，才要去当兵的，去赵师长那去当兵，就要打鬼子，你刚才说的好，你不怕死，对，就是要有这种精神才能去当兵。”
“对，大哥，我现在就是不怕死，日本人敢要欺负中国人，我就拿枪打死狗日的。”王小兰狠狠地说。
“对，对，很好，我们现在就走，”说着，那个年轻人看着王小兰：“不过，你这身打扮，到赵师长那儿去当兵肯定不行。”
王小兰好象明白了这个年轻人的意思：“我知道，我要穿一身男人的衣服，走起路来，说起话来也要象个男人。”
“那这头上长的长发怎么样？”那个年轻人指着王小兰的头发。
王小兰用手攥着飘到肩上的长头发，有些依依不舍地说：“这头发我真舍不得去掉它。”
“舍不得去掉怎么行，你这么长的头发，就是戴上军帽也要露出来，叫人一看，你就是个女的。”
王小兰咬了咬牙，坚定地说：“剪掉就剪掉，这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吗，你刚才不是说死都不怕，这点头发你都舍不得，为了战斗，为了自由，这点头发有什么舍不得的，”年轻人朝王小兰赞叹地说。
“走，咱们这就剪头发，换衣服去。”说着王小兰朝街里的一个剃头店走去。不到一袋烟工夫，就捂着脑袋出来了。一边跑一边朝那年轻人嚷：“大哥，快把你的帽子给我戴戴。”
那个年轻人笑呵呵跑了过去，把自己戴在头上的帽子递给了王小兰。
“走，咱们再买身衣服去。”王小兰四处寻找着卖衣服的地方。可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卖衣服的地方。
那个年轻人也四处寻找，也是看不到卖衣服的地方：“要不这样，咱到一个住家户去，看看人家有没有你穿着合适的衣服，如果有，咱就给他们点钱。”
“对，就这样办。”说着，王小兰和那个年轻人就向附近一个老乡家走去。
来到这家一问，真有王小兰穿的男人衣服，等王小兰走到另一间屋，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脱下，穿上那身男衣服走到东屋，年轻人和那家的老奶奶一看都乐了，除了眼睛大点儿，脸蛋白点儿，象个女的外，其他的地方都维纱维肖地象个年轻的小伙子一样。
他们把那身女衣服给了那个老奶奶，又给了老奶奶点钱。
“走吧，大哥”。王小兰用男人的口音，朝那个年轻人笑着。
年轻人笑着点着头，：“还行，像个男人样，不过，还有一点，你得改一改，到了赵师长那儿，人家一问你叫什么呀？你可不能说，我叫王小兰，应该改了，叫一个男人的名字，叫什么呢？”
“这还不好说，叫王小来，不就行了吗，？”王小兰很快地说了出来。
那个年轻人禁不住笑着拍起了手：“好，好，就叫王小来“。
“那你叫什么？“王小来望着那个年轻人。
“我叫殷耀亭，大兴人“。那个年轻人说。
“奥，殷耀亭，还有姓殷的呢？”王小来眨巴着眼睛望着殷耀亭。“怎么没有，我们老殷家在当地可是出了名的，咱不说这些，”殷耀亭郑重地朝王小来说：“你听我说，我们来到赵登禹师长的师部时，我就朝赵师说，这就是我一个亲戚，这次我去城里火车站那儿搜索情况他可帮了我一个大忙，要不是他，我没准就不能活着来见师长，那师说，怎么回事呀，我就朝师长吧今天早上那个都坐三轮车的那一段惊险故事朝师长说了，当然，你就不是清早那个小姑娘了，你是去城里买东西，看到我从街里跑了过来，后面有几个国民党兵追着嚷，抓共党，抓共党，你就灵机一动，把我拉上了你的三轮车，一路没命似的蹬，才把那几个国民党兵甩掉，使我脱离了危险，我在您手下当兵，要去打日本，就是坚决地跟我来了”。
“太好了，简直跟真的一样！”王小来拍起了手赞叹起来。
听到了王小来的叫好，殷耀亭认真地朝王小来说：“到了军队以后，你真得少说话，不应该说着笑着，你那女人味就露出来了，再加上你大便小便时，，总是躲躲闪闪的，没准不到十天，人们就会知道你不是男的，是个小姑娘，到那时，赵师长真会把你开回来”。
“知道了，”王小来点着头。
时至晌午，殷耀亭和王小来快步向赵登禹驻扎的南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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