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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十年后3

    这三位来到华威饭店后,常福海要了二楼208雅间坐了下来。

    服务员把菜谱放在常福海的面前,常福海拿起来,看着季德雨把菜谱递给了季德雨:“季德雨,你想吃什么菜?点一个”。

    季德雨笑着,心想,今天常福海要和这个厂长绑在一起对付我了。说对付不怎么受听,是要一起说服我了,嗨 ,自己怕什么,让点咱就点,甭学软棉花,甭玩怂的,看咱们谁玩得过谁,。只见他把菜谱拿在手中,看着常福海,嘻嘻笑着说:“我说常大乡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王厂长远道而来,是咱们的客人,俗话说,主随客便,咱们是主人,你怎么张口就让我这个主人点菜呢,你这不是有意冷落人家王厂长吗?王厂长,您可别挑理,我们大乡长今天看见您太高兴了,高兴得简直不知道怎么好了,那能让我这个主人点菜呢?还是先让您点吧!”说着,季德雨把那个菜谱放在了那个王厂长面前。

    那个王厂长满脸通红,望着常乡长:“乡长,您看,今天怎么能让我点菜呢,咱不是刚才说好了吗?今天我请您的二位,既然是我请您们二位,我做东,哪有做东的点菜呢?刚才,季村长说的好,今天我请客,所以,主人只能让客人点菜,您说,季村长,对不对?”

    季德雨笑眯眯的不言语。

    “德雨,跟你说 实话吧,我和王厂长今天来,就是和你一块儿,说办厂子的,好多事,还得你说了算呢”。常福海显得很诚恳地望着季德雨。

    季德雨看着常福海,又看了看那个王厂长一眼,只见王厂长笑眯眯巴望着他,他不住地点着头:“好,既然常乡长把话说到这儿了,咱就尊敬不如从命,不能让二位不痛快。”

    说着,季德雨拿起那本菜谱,一篇一篇向后翻着页嘴里不停的嘟囔着:“吃什么好呢,板栗爆双脆,太素,不像个菜。红烧牛肉,唉,牛肉怎么做,怎么塞牙。薯豆芥菜瘦肉汤,嗨,吃什么烫呀?我想吃糖醋鲤鱼,怎么没有哇,唉,服务员,你们这么大饭店怎么没有糖醋鲤鱼呀?”

    “有,在后面呢,“服务员用手给他翻篇。

    “得 甭找了,写上吧,糖醋鲤鱼,叫大师傅多炸会儿,炸焦点儿“。

    季德雨继续向后翻篇,眼睛望着身旁的王厂长:“王厂长,您天南海北去过不少地方,名贵的饭店吃过不少,我说一个菜不知你吃过没吃过”。

    王厂长朝他笑了笑:“您说说看,也许我没吃过。”

    “这叫什么来着?”他望着常福海说:“小时候,我听你们那的大爷说过,叫什么?对了,叫生吃猴脑子。你听过吗?”

    王厂长朝他笑着摇着头:“没吃过,也没听说过,头一次听您说,生吃猴脑子,怪新鲜的。”

    “您知道怎么吃吗?我听常乡长的爸爸,我管他叫大爷,他跟我说,这生吃猴脑子怎么吃呢?首先,要吃这个菜,得单摆一张桌子,这张桌子中间掏一个茶碗大小的一个窟窿。窟窿四边的桌面上,摆着葱姜蒜等许多调料。每人面前还放一个小铁勺。别太大了,大了每人用起来不方便。一个方桌做四个人。坐好了,叫服务员过来,给我们上菜吧。服务员听到喊声,手里拉着一只活猴走了过来。这只活猴刚从笼里放出来,一下来到外边,见了这么多人感到新鲜,欢蹦乱跳的两只小眼滴溜溜乱转,服务员把这活猴拉过来,把它赶进桌底下早已放好的笼子里面。然后用一小圆铁圈套在猴的肚子上,套好以后,那个圆  圈四边有四根铁弹拉着,每根铁  弹拴在桌子的每条腿上。一拴住了,小活猴活动不自由了,才两只眼巴巴乱瞅,吱吱乱叫。只见服务员,举着小铁锤从桌中间的那个窟窿那儿,照准了活猴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砰”的一下,凿个鸡蛋大小的一个窟窿,各位请用餐吧,服务员招呼各位用餐,这时,这四位客人就你一勺,他一勺,张三再一勺,李四又一勺地从‘吱吱’乱叫的小活猴脑袋上剜活猴的脑子吃,一边吃,一边巴唧着嘴嚷,真香,真 好吃!”

    “德雨,别说了,多瘆人呀,多惨呀!”常福海朝季德雨摆着手。

    季德雨不以为然地朝常福海笑着说:“常福海,你别宰猪的戴佛珠,假充善人了。那年你们队里宰那头牤牛时,一刀砍下去后,没按住,那牛‘闷儿’的一声窜起来了,围着场院疯跑,几个小伙子一人拿一把铁锨,前后横竖地堵,见着就举着铁锨照那牛身乱拍乱砍。那牛脖子下边的大口子,‘哗哗’向下流血,疯跑了十多分钟,最后不行了,倒在了地上,那时,你不也举着铁锨,照脖子‘哗哗’流血的满处疯跑的牛身上乱拍,知砍。一边砍,你还一边嚷呐,牛呀,牛呀,你别怪,你是人间一碟菜,今天,你又没看到,人家怎么吃活猴脑子,我这么一说,你就受不了了,是不是假充善人呀?”季德雨望着常福海笑眯眯地问他。

    常福海只是和他一起笑,也不言语。

    “行啦,既然你不想听了,我也就别说了,”说着,季德雨把脸转向那个厂长:“不过,我还有一个菜,你不一定吃过,我别细说了,我只一提这个名儿,你就得觉着新鲜。”

    “是吗?也许我没听说过。叫什么名儿?”

    “叫三吱,听说过吗?”

    “三吱,这是一盘菜,真没听说过”厂长笑眯眯望着他,摇着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在这个圆圆的桌上,在这个雅静的屋里,差不多总是季德雨在说在笑。

    常福海怕季德雨真的喝多了,喝醉了,那事就给耽误了,只见他咳嗽了两声,脸色顿时显出了郑重。

    “乡长,有什么吩咐,您尽管吩咐,”季德雨见常福海出现了这种神态,便知道他常福海要摊牌了。

    听到季德雨这句话,常福海仍整着脸子不言语。只见他把脸转向那个厂长,重重地看了那个厂长一眼,那个厂长好象朝他点了一下头,他便把脸转过来,朝季德雨说:“德雨,那天我到村公所去找你,把王厂长要在咱们村办厂的事跟你说了,今天,王厂长亲自为这事来了,王厂长对咱们这个村算是相中了,首先咱们村的位置好,由河北省廊坊万庄还有咱们大兴的采育奔北京的公路,也斜穿过咱们村,交通的便利,是发展工业,办厂子的一个非常好的条件。”

    那个厂长听了,不住地点着头:“确实是这么回事,那天我从马桥那边开车过来,一直朝南开,一直开到北边那条河那儿,也没找到一块合适的地方,好地方倒是有,在河北边儿,都让人家给占上了,听说市里在那儿建工业区,当我们把车向河南一开,一片开阔地,真是痛快,我走下车问,这片土地是哪个村的,人家告诉我,是长子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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