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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zh第十章雪梨花30

    见季晓香听到自己的喊声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季德雨以为季晓香睡着了,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来到季晓香身边时,季德雨惊奇地见到季晓香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并没有睡着,他一时真不知如何是好,他真搞不懂季晓香为什么听到他的喊叫,好象没有听到一样,难道她真的……。

    季德雨真的不敢向下想下去,他呆呆地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对于他的到来,季晓香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她心想,这个不知羞耻的常福海,真是死皮赖脸,我那样对他,他还忍辱负重地走回来。她听到季德雨在喊她了。心想,你甭假声假气甜言蜜语地来哄我,我死也不跟你这样 的人好,季晓香 岿 然不动地躺在那里。

    大概过了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一直到了五分钟的时候,季晓香一直以为是常福海站在她的身边。所以她故意不理他。后来她想,觉得这个坏家伙站在自己床前边也不怎么好,便又想按“呼救铃”让护士把她赶走。

    当季晓香转过脸要去按“呼救铃”时,她的双眼一下看到了站在她身边的季德雨,她简直被吓坏了,她失声地嚷了起来:“你怎么会是季德雨”她的双眼圆睁,惊鄂地望着站在眼前的季德雨。

    看到季晓香这种吃惊的魂不附体般的样子,季德雨笑了:“我怎么不会是季德雨,难道我不该来吗?”

    听到季德雨反问这句话,季晓香有些歉意地笑了:“刚才进来的是你?”

    季德雨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说除了我,还会有别人会进来?”

    季晓香苦笑了一下,用手指着地上那束鲜花:“你看那束鲜花。”

    “这是哪位情人向你送的鲜花?”

    “情人,他自以为我是她的情人,可是他想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季德雨一下想到了常福海。

    “难道是他给你送鲜花来了,还送的是玫瑰花,好浪漫的情调呀!”

    季晓香不住地点着头:“正如你那次跟我说的那样,就是他害了你。他为什么要害你,他的行动越来越清楚地告诉我了。”

    “她的哪些行动告诉你了?”季德雨笑眯眯望着季晓香,好象很感兴趣地问着她。

    季晓香用手指了指自己脑门上的伤,“这块伤告诉我了。”

    季德雨一下现出了惊奇:“你的这块伤不是你那天为躲摩托车,不小心掉进沟里碰伤的吗,跟他有什么关系?”

    “你听谁说的?”

    “我听今天来接我的大队党支部书记说的,他把我领出了公安局的大门就朝我说,‘你还不看看季晓香去,她摔伤了,现在住在县医院。’听说你摔伤了,我急了,朝书记问道,你是怎么摔伤的,书记说,那天收工回来,走到河边拐弯处时,突然有一个二不愣子青年骑着摩托车从北边疯了似地奔来,来到拐弯处也不减速,吓得季晓香赶忙向后躲,躲到身的后沟边,‘扑嗵’一下掉进沟里,脑袋碰到方砖上,还算便宜,没碰到  砖棱上,只碰了一个核桃大的伤口。”说到这儿,季德雨低下头,细细地看着季晓香脑门的那块伤。“幸亏,幸亏。”不住地嘟嚷着。“唉,不对呀,你刚才指着脑门上的这块伤,说是它告诉你什么,它怎么会告诉你什么了?”季德雨有些不解地问季晓香。

    季晓香苦笑了一下,朝季德雨说:“你知道 咱 村书记郭德云是听谁说的?”

    “不知道,他没跟我说。”

    “他是听常福海说的,那天常福海对来救我的社员也是这么说的,实际,他欺骗了社员,他不敢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大伙。”

    “事情的真相是怎么回事?”

    季晓香说:“那天下午收工后,我在河边马路上遇到了他,他说他刚从公社开会回来,说要我当咱们村团支部的宣传委员,我当时听了他这话,也没觉得什么,团支书要找人当个宣传委员只是一般般的事,当他向我提到你时,我心里就转起了弯儿,对他有了反感。

    听到这儿,季德雨的眉头促了起来,双眼放出了灼灼之光:“他是怎么说的?”

    “他说,公安局在高美红死案现场发现你的那支钢笔就是你杀人的证据,在没有发现其他证据之前,你这个杀人犯是判定了的。我跟他说,我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支笔是你季德雨丢在那里的,他说,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就是真有人要害他,故意把你那支钢笔放在那儿的,那也管不了什么用,谁去证明,那支笔不是你季德雨杀人时丢下的,是有人故意想害你放在那里的。”

    听着季晓香的述说,季德雨不住地点着头:“看来这家伙是耍尽了手段,想要害死我,绞尽了脑子想得到你。”

    看季晓香直直地听  他说,季德雨仰着脸儿笑眯眯望着她:“后来呢,他怎么样了?”

    “那家伙看封我个官儿也没打动我,说你季德雨只能死在监狱里边没吓坏我,也没有倒在他的怀抱里。他在穷途未路,黔驴技穷的情况下,暴露了本质,猛地向我扑来,嘴伸的长长的,要想抱着亲我,他的这一突然举动,一时把我吓坏了。”

    “所以,你就向后躲,一下躲进沟里,”季德雨说着“哈哈”笑了起来。

    “等他把人们喊来,欺骗人们说,我是躲摩托车躲的才掉进了沟里。这家伙编瞎话怎么编的那么快,说瞎话连‘奔儿’都不打,连眼都不眨。”

    “他这也是一个天才。”

    “他纯  是一个大阴谋家,大野心家,大骗子。”

    “看来他也是个不简单人物,可惜竹篮打水一场空,哈哈哈!”说完,季德雨笑了起来。

    季晓香也跟着笑了起来,突然她止住了笑,惊奇地朝季德雨问道:“唉,你这个杀人嫌疑犯,今天怎么逃出来了?”

    “杀人嫌疑犯,嘿嘿,不是逃出来了,是人家把我无罪释放出来了!”

    “把你无罪释放了,真的,”季晓香惊喜地望着他。

    “当然是真的!”

    “为什么?难道有人承认了那支钢笔不是你丢在那里的,是他故意放在那里想害你的?”季晓香直直地看着季德雨。

    “那个人有那么傻吗?”季德雨眯着笑眼儿。

    “那他们怎么会把你这个杀人嫌疑儿放了呢?”

    “当然是有原因了,因为有人承认了是他们杀害了高美红,这支钢笔他们见都没有见到过,所以,我这个钢笔的主人,也就是和他们杀高美红一点关系没有的人了。”

    “噢,你终于无罪释放了,那那家伙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叫他一分析,你不是死路一条,就是终身关在监狱里,我当时真有点害怕。”

    “你当时就应该趴在他胸前,哭着求他说,季德雨不死也出不来了,我跟你好吧。”

    “讨厌!唉,公安局是怎么逮着那个杀人犯的?是谁杀害了高美红?”

    “有人告诉我,高美红被人害死,常永庆象一个疯子一样,到处乱跑,队里活儿也不去干。”

    “是那样的,我想去劝劝他,可又不能。”

    “有一天,他去了马桥,在马桥街里转悠累了,转悠饿了,就去了一个小饭店,要了一盘炒饼,坐在角落里吃了起来。突然,他听到里边的单间”有人高美红、高美红的嚷起来,听到这儿,他小心地站起来,悄悄走到那个单间的门外,  听到里面有人醉醺醺地嚷道:“高美红这个小娘们,身上多白多嫩呀,朝他身上一趴多痛快呀,你他妈的,你他妈的非要,非要掐死她,得了吧,完了吧,你再想玩,再想玩,还玩你妈逼呀!”

    只听“嘭”的一声响,有人在里面拍着桌子,嚷道:“小八,你妈逼,甭在这儿做美梦了,我,我当时要不是下了狠心弄死那娘们,让她活着跑了,到公安局一告咱们,你他妈的,还,还,还有今天,还能在这儿喝酒,你妈逼的早在大狱里蹲着去了,吃,吃,吃小窝头去了。”

    听到这儿,常永庆的心一下提了起来,说实际的,那些时间,他满处走不是疯了,他是心里憋痛,想四处静静心,没想到在这儿,听到了高美红被害的消息,当他听到里面有人叫小八,他赶忙从门缝朝里看,想看一下这个小八,是不是咱们村里的小八,没错,是那家伙,头发长长的,尖嘴猴腮的,还在那儿撅起酒瓶子,仰着脸朝里灌呢,常永庆细细朝里看了看,三个人,一胖两瘦,其中一个是小八,本村的,那俩不知是哪儿的,记好了,急忙忙朝  乡派出所跑,当天下午,公安局来车就把在小八家里死睡的三坏小子逮走了。公安局里一审问他们,这三家知道瞒也瞒不住,不实说也不行,对害死高美红的事实如实交待。他们一交待,一个字 也没提到我,我就获得无罪释放了,”季德雨长长叹息了一声,拍了一下脑门:“这十多天,简直跟做恶梦一样!”

    季晓香不住地点着头,“颇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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