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雪梨花12
“小姑娘到这儿来，是要买药吗？”老人笑眯眯望着她。
见这个老人对她说话这么和蔼，王雪娥毫不顾忌，大声说道：“我不是来买药的，我是来找事干的。”
听这个小姑娘是来找事干的，这个老者更加喜幸异常，赶忙向前走了一步，弯下腰，望着雪娥笑眯眯问道：“莫非你是看到了上面这个告示，是来这儿找事干的？”
雪娥摇着头。
“那你想找什么事干？”显然，老者的高兴劲一下少了一半。
雪娥摇着头：“不知道，干什么都行，只要给饭吃，给地方住就行。”
老者听她这样说，直起了身子，捋着胡子笑了：“这么说，你干什么都行？我问你，你要是到我这个‘仁寿药堂’拿个药行吗？”
听这个老人叫她到这个药房当个拿药的，王雪娥一听，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可是仿佛又想起什么便显得有些畏惧似地摇着头，小声怯怯地说：“行到是行，我怕干不好，我不识字。”
听到她不识字，老人一时心里有些犹豫，而后，只见他眼睛一亮，笑着朝她问道：“小姑娘，不识字不要紧，我可以教你识字呀。”
雪娥一听乐了，可还显得有些畏然似地说：“您教我识字，我能学习吗？”
“你怎么不能学习，你这个姑娘，我一看就聪明透顶，你准一学就会。”说完，老者“哈哈”笑了起来。
“那您让我到您店里做拿药的了？”雪娥有些不相信地朝老者问道。
“当然，现在就可以到店里去。”说完，老者转身拉开药店的门。
雪娥也不二乎，迈步朝门里走去。
“老伴，您看我收的这个小徒弟怎么样？”老者走进屋后，高声朝后嚷道。
嚷声刚落，从药店柜旁门里，笑盈盈走出一个胖乎乎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来。“呦，我看看。”老奶奶一下望见了站在老头旁边的雪娥：“哎呦，多俊俏伶俐的一个小姑娘呀，你是应聘到我们这个药店来做司药吗？”
雪娥听到这个老女人说的这句似懂非懂的问话，一下有些蒙了，不知所措般望着老者。
老者见她这般神态，笑了，忙安慰地说：“没什么，这个老奶奶问你是不是想当个拿药的？”
听到老者这句话，雪娥忙不住地点着头。
“好，好。”老者高兴地说着，而后直起身子朝他的那个老伴有些埋怨似地说：“你别跟这个小姑娘说什么聘不聘的，还司药司药的，人家没听过，人家不懂你说的那个字话。”
老奶奶一听愣住了，而后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歉意地朝雪娥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愿意到我们这儿来就好，愿意来就好。”说着把雪娥拉到了柜台旁边的那个门里。
看到这儿，季晓香抬起头，望着季德雨笑了：“看来，这个王雪娥还是够幸运的，刚跑出去找事干，就找到了到药店里抓药的工作。”
“当然，好人有好报嘛。”季德雨瞧着季晓香，显得有些傲气地说。
季晓香没有理睬季德雨的神态，继续向后翻动着稿子：“后边还有五页就没了。那你准备叫王雪娥到了药店以后干些什么，只是埋头去司药。”
季德雨笑着朝她说：“我准备让她投奔到抗日战场去！”
“听到这儿，季晓香有些愣住了，她有些茫然地朝季德雨问道：“你让她拿拿药，就不干了，跑出去奔到抗日战场上去，这不是太突然，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了吗？”
看到季晓香这副不知所以的神态和她所说的几个大字，季德雨笑了，指着她说：“哎呀，这有什么太突然的，太离奇的，太不可思议的？”当然，这里有许多条件在里面，决不能像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心里不想在店里抓药了，便跑出去一下跑到抗日战场上去了。”
“当然，当然，没那么简单，我只是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总觉得有些太突然。”季晓香笑着点着头。
“我刚才只是把王雪娥的几个转折点和最后奇妙的终点告诉你了，中间的复杂过程没有朝你说，当然你觉得有些出奇的突然。”
“那么在中间的复杂过程中，你想怎样叫雪娥走出药店投奔抗日战场上去呢。”季晓香很有兴趣地朝季德雨问道。
季德雨眨巴着眼睛，望着季晓香：“王雪娥在药店里工作一年之后，一天，店里来了一名特殊的买药人。这个买药人一个是时间来的特殊，在夜里一点多，二是买的药特殊，买的都是一些红伤用的药。而且数量很大，把全药店的所有红伤药都给兜了底儿。”
沉默了一会儿，季德雨像是在回忆：“这天夜里，王雪娥正在自己屋里熟睡，突然听到，老板一边轻轻敲着门，一边朝她喊道：“小王，快起来，有客户来买药了。”
王雪娥听老板有客户来买药了，很是奇怪。因为每次有客户晚上来买药，只要王雪娥睡下了，老板一点儿也不惊动她，都是自己给那个客户拿了药。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深更半夜了，拉开灯后，看了看桌上的小闹钟，都夜里一点多了，今天老板怎么又叫起我来给人家拿药呢？
王雪娥心里这么想，可手却没停，快速地把衣服穿好，拉开门走了出来。
来到药店里，见到老板正在柜台后面翻找着药品，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先生，只见这个先生，头戴礼帽，身穿长衫，双眼透着精神。
“老板，还有什么药没有拿，我给拿，您起来歇会儿吧！”王雪娥走到老板身边。
“你看看桌上的药单子，我打勾的就拿了，没打勾的就没拿你就接着拿吧，这柜台上没有，到后边库房里再去找。”老板头也没抬，朝王雪娥说着。
王雪娥走到柜台前，看着柜台上那个药单子，一看，她就楞了。这人怎么需要这么多药呀，这些药自己开个药店都行了。这药虽然每种药的数量多，可药的种类不多，而且都是治红伤的药。王雪娥看了站在柜台旁边的那个拿药人一眼，便不声不响拿着药。
柜台里的红伤药真的不够，王雪娥拿着钥匙朝柜台后的小库房里去取了。
等这些药都拿齐了后，那个买药人，老板和王雪娥他们三人一齐把这些药搬出店门。放到了那个买药人赶来的马车上。
第二天早上，老板朝王雪娥说：“昨天晚上买药的那个人，是东边桐柏游击队的副队长，他买的那些药，是给受伤的游击队员买的。前两天，游击队员们打日本，受伤了二十几个队员，你想想，二十几个小伙子受了伤，那伤口当然不像砍个口子，扎着窟窿那么点儿，那需要的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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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个老人对她说话这么和蔼，王雪娥毫不顾忌，大声说道：“我不是来买药的，我是来找事干的。”
听这个小姑娘是来找事干的，这个老者更加喜幸异常，赶忙向前走了一步，弯下腰，望着雪娥笑眯眯问道：“莫非你是看到了上面这个告示，是来这儿找事干的？”
雪娥摇着头。
“那你想找什么事干？”显然，老者的高兴劲一下少了一半。
雪娥摇着头：“不知道，干什么都行，只要给饭吃，给地方住就行。”
老者听她这样说，直起了身子，捋着胡子笑了：“这么说，你干什么都行？我问你，你要是到我这个‘仁寿药堂’拿个药行吗？”
听这个老人叫她到这个药房当个拿药的，王雪娥一听，高兴得差点要跳起来。可是仿佛又想起什么便显得有些畏惧似地摇着头，小声怯怯地说：“行到是行，我怕干不好，我不识字。”
听到她不识字，老人一时心里有些犹豫，而后，只见他眼睛一亮，笑着朝她问道：“小姑娘，不识字不要紧，我可以教你识字呀。”
雪娥一听乐了，可还显得有些畏然似地说：“您教我识字，我能学习吗？”
“你怎么不能学习，你这个姑娘，我一看就聪明透顶，你准一学就会。”说完，老者“哈哈”笑了起来。
“那您让我到您店里做拿药的了？”雪娥有些不相信地朝老者问道。
“当然，现在就可以到店里去。”说完，老者转身拉开药店的门。
雪娥也不二乎，迈步朝门里走去。
“老伴，您看我收的这个小徒弟怎么样？”老者走进屋后，高声朝后嚷道。
嚷声刚落，从药店柜旁门里，笑盈盈走出一个胖乎乎满头白发的老奶奶来。“呦，我看看。”老奶奶一下望见了站在老头旁边的雪娥：“哎呦，多俊俏伶俐的一个小姑娘呀，你是应聘到我们这个药店来做司药吗？”
雪娥听到这个老女人说的这句似懂非懂的问话，一下有些蒙了，不知所措般望着老者。
老者见她这般神态，笑了，忙安慰地说：“没什么，这个老奶奶问你是不是想当个拿药的？”
听到老者这句话，雪娥忙不住地点着头。
“好，好。”老者高兴地说着，而后直起身子朝他的那个老伴有些埋怨似地说：“你别跟这个小姑娘说什么聘不聘的，还司药司药的，人家没听过，人家不懂你说的那个字话。”
老奶奶一听愣住了，而后仿佛明白了什么，有些歉意地朝雪娥笑着说：“没什么，没什么，愿意到我们这儿来就好，愿意来就好。”说着把雪娥拉到了柜台旁边的那个门里。
看到这儿，季晓香抬起头，望着季德雨笑了：“看来，这个王雪娥还是够幸运的，刚跑出去找事干，就找到了到药店里抓药的工作。”
“当然，好人有好报嘛。”季德雨瞧着季晓香，显得有些傲气地说。
季晓香没有理睬季德雨的神态，继续向后翻动着稿子：“后边还有五页就没了。那你准备叫王雪娥到了药店以后干些什么，只是埋头去司药。”
季德雨笑着朝她说：“我准备让她投奔到抗日战场去！”
“听到这儿，季晓香有些愣住了，她有些茫然地朝季德雨问道：“你让她拿拿药，就不干了，跑出去奔到抗日战场上去，这不是太突然，太离奇，太不可思议了吗？”
看到季晓香这副不知所以的神态和她所说的几个大字，季德雨笑了，指着她说：“哎呀，这有什么太突然的，太离奇的，太不可思议的？”当然，这里有许多条件在里面，决不能像你心中所想的那样，心里不想在店里抓药了，便跑出去一下跑到抗日战场上去了。”
“当然，当然，没那么简单，我只是刚才听你这么一说，总觉得有些太突然。”季晓香笑着点着头。
“我刚才只是把王雪娥的几个转折点和最后奇妙的终点告诉你了，中间的复杂过程没有朝你说，当然你觉得有些出奇的突然。”
“那么在中间的复杂过程中，你想怎样叫雪娥走出药店投奔抗日战场上去呢。”季晓香很有兴趣地朝季德雨问道。
季德雨眨巴着眼睛，望着季晓香：“王雪娥在药店里工作一年之后，一天，店里来了一名特殊的买药人。这个买药人一个是时间来的特殊，在夜里一点多，二是买的药特殊，买的都是一些红伤用的药。而且数量很大，把全药店的所有红伤药都给兜了底儿。”
沉默了一会儿，季德雨像是在回忆：“这天夜里，王雪娥正在自己屋里熟睡，突然听到，老板一边轻轻敲着门，一边朝她喊道：“小王，快起来，有客户来买药了。”
王雪娥听老板有客户来买药了，很是奇怪。因为每次有客户晚上来买药，只要王雪娥睡下了，老板一点儿也不惊动她，都是自己给那个客户拿了药。今天这是怎么了，都深更半夜了，拉开灯后，看了看桌上的小闹钟，都夜里一点多了，今天老板怎么又叫起我来给人家拿药呢？
王雪娥心里这么想，可手却没停，快速地把衣服穿好，拉开门走了出来。
来到药店里，见到老板正在柜台后面翻找着药品，在他的身旁站着一个二十几岁的先生，只见这个先生，头戴礼帽，身穿长衫，双眼透着精神。
“老板，还有什么药没有拿，我给拿，您起来歇会儿吧！”王雪娥走到老板身边。
“你看看桌上的药单子，我打勾的就拿了，没打勾的就没拿你就接着拿吧，这柜台上没有，到后边库房里再去找。”老板头也没抬，朝王雪娥说着。
王雪娥走到柜台前，看着柜台上那个药单子，一看，她就楞了。这人怎么需要这么多药呀，这些药自己开个药店都行了。这药虽然每种药的数量多，可药的种类不多，而且都是治红伤的药。王雪娥看了站在柜台旁边的那个拿药人一眼，便不声不响拿着药。
柜台里的红伤药真的不够，王雪娥拿着钥匙朝柜台后的小库房里去取了。
等这些药都拿齐了后，那个买药人，老板和王雪娥他们三人一齐把这些药搬出店门。放到了那个买药人赶来的马车上。
第二天早上，老板朝王雪娥说：“昨天晚上买药的那个人，是东边桐柏游击队的副队长，他买的那些药，是给受伤的游击队员买的。前两天，游击队员们打日本，受伤了二十几个队员，你想想，二十几个小伙子受了伤，那伤口当然不像砍个口子，扎着窟窿那么点儿，那需要的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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