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9入V篇
白凝语流了一夜眼泪,一大早就爬了起来。一开房门,一个东西应声倒了下来,低头一看,见是蜷缩成一团的凌霄，白凝语赶紧蹲了下来，“凌霄,凌霄，醒醒。”
喊了半天,凌霄也没有反应,白凝语这下可急了，往凌霄额头一摸，才发现烫的惊人。再看看屋子外面,已经下了薄薄一层的霜,这样的天气，在外面睡了一宿，再加上本身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不发热才怪。
头痛的要裂开一般，凌霄忍不住“唔”了一声，靠在床边的白凝语立刻上前，摸了摸凌霄的额头，发现烧依旧没有退的迹象。此刻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林慕青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醒了没有？”
“还没，刚刚出了一声，以为要醒，可是……”白凝语红着眼睛，话不成句，责怪自己怎么那么不当心，连凌霄在外面睡了一个晚上都不知道。
“邪风入体，再加上本身伤还没好，应该还不会醒来。你把这碗药给她喝下去，我先回去看看医术，看看能有什么方子，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也不是办法。”林慕青心中多少有点责怪白凝语的意思，只是现在看白凝语的样子，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林慕青走后，白凝语试图让凌霄把药喝下，怎奈凌霄牙关咬的紧，好几勺子药下去，尽数从唇边滑落到了床上。白凝语没有办法，急中生智，含了一口药，吻上了凌霄的唇。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息，凌霄松了牙关，白凝语这口药才灌了进去。
已经日上三竿，驿馆这里却不见凌霄的影子。司马墨儿已经坐立不住了，不停的站起来，坐下去，站起来，坐下去。看得涵曵眼睛都花了，不得不开口说道：“你不能安静坐一会，她也许现在走不开，要晚点再来呢！”
“怎么可能，你以为凌儿和你一样。”
“你都好几年没看到她了，也许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她已经不是那么准时了呢？”
“不可能的，别用你拿肮脏的思想去想她。”
“我哪里就肮脏了？”涵曵真是弄不懂，怎么自己到了她那里就成肮脏了，真是，以后一定要让她少见见凌霄，不然她跟着凌霄跑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再一想，似乎不对，墨儿喜欢的是凌霄的娘，自己的妹妹涵绫。于是，皇太后一个人在榻上开始纠结起来，到底司马墨儿喜欢的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妹妹。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
“她会出什么事情，她机灵着呢！与其担心她，到不如担心你。”
“我有什么要担心的？”
“哼”涵曵对司马墨儿的回答很不满意，难道她都没发觉自己在生气吗？自己可是堂堂的一国太后，就连皇上也要给自己面子，这个女人，居然，居然无视自己。
“你别老没事哼哼唧唧的，我心里乱着。你说，她怎么还不来呢？”
“你是忘不了涵绫吧！”起头上的皇太后也有点口不择言，这气话一出口，就开始有点懊恼了，只是皇太后怎么着也得摆个架子。
“你……”司马墨儿不知道涵曵会说出如此的话，脸被气的通红，嘴张了半天楞是没憋出来一句话。
气恼了的司马墨儿坐在椅子上，眼泛泪光，一个人默默流着泪。涵曵一看到司马墨儿哭，就心疼的要死，拉不下面子来的她，坐在榻上，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的，司马墨儿站起身，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径直开了门出去。
这下涵曵慌了神，一个咕噜从榻上起来，喊道：“你这是上哪去啊？”
“不要你管我。”司马墨儿甩开涵曵的手，“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是我不好，总可以了吧！”
“没有诚意”既然涵曵已经认错了，司马墨儿也得给个台阶给涵曵下，只是心里那股气。虽然一直以来，涵绫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远远高于涵曵，只是司马墨儿有时候觉得可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正是涵绫拒绝了自己，那份美好才一直保留到今天。
“好了好了，我错了，可不可以请司马大小姐不要生气？”涵曵难得没有形象的拉着自己的耳朵扮丑，看得司马墨儿“噗”一下笑了出来。“既然笑了就是不生我气了，你知道我也只是嫉妒我妹妹而已，谁让你以前那么喜欢她。”涵曵双手拉着耳朵，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司马墨儿。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都过去了，我只是答应过她好好照顾凌霄，没想到连这么点事情我都办不好。我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她啊！”说着，那泪水又落了下来，看着涵曵一阵心疼。
“我陪你去，如果没猜错，她定是在县衙里头。我们两个换身百姓装扮的衣裳过去看看。”
“嗯”
梦里，凌霄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才想伸手去抓母亲的手，母亲却又如青烟一般消失在眼前。凌霄还看到了林慕青，小小的脸庞白白嫩嫩，两根辫子如同两个大树杈，立在脑袋上。凌霄看到了父亲严肃的脸、继母那不屑的眼神、下人们的恶毒言语。“啊”凌霄大喊一声，从床上竖了起来。
“凌霄，凌霄，你怎么了？”
凌霄只顾大口喘气，眼睛瞪着老大却涣散的看着前头，白凝语急了，抱住凌霄说道：“凌霄，你这是怎么了，你到是说句话啊，你别吓我。”
“做了个梦。”
“是噩梦？”
“嗯，梦到了我娘、我爹，还有那些不相干的人。”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白凝语不得不放开凌霄去开门。
“原来是林姑娘，来的真巧，凌霄才醒过来。”
“温度退下去没有？”林慕青放下手里的篮子，问着白凝语。
“还没有，而且刚才她做了个噩梦，惊醒过来，浑身是汗。”白凝语急急跟林慕青说着凌霄的情况，生怕再以个闪失。
“出了汗就好，我带了些内服的药过来，你等下给她喝了下去，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以后多注意她些，伤还没好透，容不得太多的闪失。”林慕青话音不大，其中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不会有下次了。”
“那最好，我去看看她。”
凌霄见到林慕青来，自然是十分高兴，可是她还没开口，就给林慕青一个凌厉的眼神把话憋了回去。
林慕青伸手在凌霄额头探了探，虽然还有些，却已经好了许多，“以后别逞能，自己身子没好，还敢在外面冻上一宿。”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我拿你们没辙，算了，既然你没事，我还要回翠红楼弹曲去。好些日子没弹了，妈妈都有意见了。”
“那好，你路上当心，我过两日去看你。”
林慕青开门，正好涵曵和司马墨儿准备敲门进来。林慕青欠了欠身，并未看清楚来人。倒是涵曵眼尖，看到了林慕青，拉了拉身边的司马墨儿。司马墨儿见涵曵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再看过去，却只看到了林慕青走过去的影子。
“谁啊？”
“嘘”涵曵拿食指在唇上比划了下，司马墨儿乖乖的闭上了嘴。
白凝语以为是林慕青去了又回来，回身一看是涵曵，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倒是涵曵，如今一副平民打扮，对于那些琐碎的规矩便也不是很在意，挥了挥手道：“起来吧，没有外人在，不必太多规矩。”
“凌霄呢？”一进门，司马墨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昨儿个受了风寒，发热了，刚刚才醒过来，还在床上躺着。”
“我去看看。”司马墨儿也不等白凝语带路，自己便走了进去。白凝语狐疑的看着司马墨儿，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怎么皇太后会来到这里？这个女人又是谁？和凌霄什么关系？
涵曵不动声色的看着白凝语，知道她心中有很多疑问，却不急着解释，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现在的白凝语换上了女装，没了男装时候那种带着脂粉气的味道，却有了女儿家独有的娇羞样，不由心中赞叹了下。
“你多大了？”
“回皇太后，已十八了。”
“哦，那比凌霄还小两岁。”
“是的。”
“那你觉得凌霄怎么样？”
“啊”白凝语不知道涵曵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人很好的。”
“就这些？”显然，涵曵对于白凝语的回答不上很满意，只得明着暗示道：“我是问你，男女之间，那种，你懂的。”
一听涵曵这话，白凝语的脸“唰”一下红了，还没回答，涵曵心中便有了数，心中不由暗骂凌霄，“这个死孩子，居然也学着自己这样。只是似乎眼前的女娃娃还不知道凌霄的真实身份，这可怎么办才好” 。
“来到林县破的案子，全靠凌霄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白凝语想起以前种种，“她聪明、细致、观察入微，考虑的事情面面俱到。对人又好，又肯帮人。大家都很喜欢她。”
“那你喜不喜欢她？”皇太后说话真是没有下限，连司马墨儿在里面听着也觉得不妥，出来帮着白凝语解围道：“你话真多，还不给我进去看看凌儿。”
“凌儿？你叫她凌儿？”白凝语愕然，“你是凌霄的娘？”
“我不是她娘，不过也差不多了。”
“什么叫差不多了”？这下皇太后不满意，嘴噘的老高，一副谁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一样。
“凌霄回来没有和你说什么？”这下司马墨儿也看不懂了，敢情眼前这个白凝语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凌霄就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去救她，这到底哪根哪啊？
“她应该跟我说什么？”
“我…你…”司马墨儿被白凝语这么一问，一下语塞，只得转头向涵曵求救，却见涵曵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由狠狠瞪了涵曵两下。这时，涵曵才放下抱着胸的双手道：“其实凌霄是流落在外头的富家子弟，她被继母赶出家门，无家可归。”
“啊！”白凝语没想到凌霄会有如此凄惨的身世，“那她……”“是的，她被继母毒打，被下人欺负，吃不饱，穿不暖。最后没办法才逃了出来。”涵曵打断白凝语的话，胡言乱语的一通瞎编，听得凌霄在里面直翻白眼。
喊了半天,凌霄也没有反应,白凝语这下可急了，往凌霄额头一摸，才发现烫的惊人。再看看屋子外面,已经下了薄薄一层的霜,这样的天气，在外面睡了一宿，再加上本身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不发热才怪。
头痛的要裂开一般，凌霄忍不住“唔”了一声，靠在床边的白凝语立刻上前，摸了摸凌霄的额头，发现烧依旧没有退的迹象。此刻房门“吱嘎”一声被推开了，林慕青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醒了没有？”
“还没，刚刚出了一声，以为要醒，可是……”白凝语红着眼睛，话不成句，责怪自己怎么那么不当心，连凌霄在外面睡了一个晚上都不知道。
“邪风入体，再加上本身伤还没好，应该还不会醒来。你把这碗药给她喝下去，我先回去看看医术，看看能有什么方子，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也不是办法。”林慕青心中多少有点责怪白凝语的意思，只是现在看白凝语的样子，她也不好再说什么。
林慕青走后，白凝语试图让凌霄把药喝下，怎奈凌霄牙关咬的紧，好几勺子药下去，尽数从唇边滑落到了床上。白凝语没有办法，急中生智，含了一口药，吻上了凌霄的唇。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气息，凌霄松了牙关，白凝语这口药才灌了进去。
已经日上三竿，驿馆这里却不见凌霄的影子。司马墨儿已经坐立不住了，不停的站起来，坐下去，站起来，坐下去。看得涵曵眼睛都花了，不得不开口说道：“你不能安静坐一会，她也许现在走不开，要晚点再来呢！”
“怎么可能，你以为凌儿和你一样。”
“你都好几年没看到她了，也许过惯了闲云野鹤的生活，她已经不是那么准时了呢？”
“不可能的，别用你拿肮脏的思想去想她。”
“我哪里就肮脏了？”涵曵真是弄不懂，怎么自己到了她那里就成肮脏了，真是，以后一定要让她少见见凌霄，不然她跟着凌霄跑了都不知道是什么事。再一想，似乎不对，墨儿喜欢的是凌霄的娘，自己的妹妹涵绫。于是，皇太后一个人在榻上开始纠结起来，到底司马墨儿喜欢的是自己还是自己的妹妹。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是担心她出了什么事情。”
“她会出什么事情，她机灵着呢！与其担心她，到不如担心你。”
“我有什么要担心的？”
“哼”涵曵对司马墨儿的回答很不满意，难道她都没发觉自己在生气吗？自己可是堂堂的一国太后，就连皇上也要给自己面子，这个女人，居然，居然无视自己。
“你别老没事哼哼唧唧的，我心里乱着。你说，她怎么还不来呢？”
“你是忘不了涵绫吧！”起头上的皇太后也有点口不择言，这气话一出口，就开始有点懊恼了，只是皇太后怎么着也得摆个架子。
“你……”司马墨儿不知道涵曵会说出如此的话，脸被气的通红，嘴张了半天楞是没憋出来一句话。
气恼了的司马墨儿坐在椅子上，眼泛泪光，一个人默默流着泪。涵曵一看到司马墨儿哭，就心疼的要死，拉不下面子来的她，坐在榻上，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突的，司马墨儿站起身，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径直开了门出去。
这下涵曵慌了神，一个咕噜从榻上起来，喊道：“你这是上哪去啊？”
“不要你管我。”司马墨儿甩开涵曵的手，“我这不是担心你嘛！是我不好，总可以了吧！”
“没有诚意”既然涵曵已经认错了，司马墨儿也得给个台阶给涵曵下，只是心里那股气。虽然一直以来，涵绫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远远高于涵曵，只是司马墨儿有时候觉得可能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正是涵绫拒绝了自己，那份美好才一直保留到今天。
“好了好了，我错了，可不可以请司马大小姐不要生气？”涵曵难得没有形象的拉着自己的耳朵扮丑，看得司马墨儿“噗”一下笑了出来。“既然笑了就是不生我气了，你知道我也只是嫉妒我妹妹而已，谁让你以前那么喜欢她。”涵曵双手拉着耳朵，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司马墨儿。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都过去了，我只是答应过她好好照顾凌霄，没想到连这么点事情我都办不好。我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她啊！”说着，那泪水又落了下来，看着涵曵一阵心疼。
“我陪你去，如果没猜错，她定是在县衙里头。我们两个换身百姓装扮的衣裳过去看看。”
“嗯”
梦里，凌霄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母亲，才想伸手去抓母亲的手，母亲却又如青烟一般消失在眼前。凌霄还看到了林慕青，小小的脸庞白白嫩嫩，两根辫子如同两个大树杈，立在脑袋上。凌霄看到了父亲严肃的脸、继母那不屑的眼神、下人们的恶毒言语。“啊”凌霄大喊一声，从床上竖了起来。
“凌霄，凌霄，你怎么了？”
凌霄只顾大口喘气，眼睛瞪着老大却涣散的看着前头，白凝语急了，抱住凌霄说道：“凌霄，你这是怎么了，你到是说句话啊，你别吓我。”
“做了个梦。”
“是噩梦？”
“嗯，梦到了我娘、我爹，还有那些不相干的人。”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白凝语不得不放开凌霄去开门。
“原来是林姑娘，来的真巧，凌霄才醒过来。”
“温度退下去没有？”林慕青放下手里的篮子，问着白凝语。
“还没有，而且刚才她做了个噩梦，惊醒过来，浑身是汗。”白凝语急急跟林慕青说着凌霄的情况，生怕再以个闪失。
“出了汗就好，我带了些内服的药过来，你等下给她喝了下去，就应该没什么大碍了。以后多注意她些，伤还没好透，容不得太多的闪失。”林慕青话音不大，其中的意味却不言而喻。
“不会有下次了。”
“那最好，我去看看她。”
凌霄见到林慕青来，自然是十分高兴，可是她还没开口，就给林慕青一个凌厉的眼神把话憋了回去。
林慕青伸手在凌霄额头探了探，虽然还有些，却已经好了许多，“以后别逞能，自己身子没好，还敢在外面冻上一宿。”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
“我拿你们没辙，算了，既然你没事，我还要回翠红楼弹曲去。好些日子没弹了，妈妈都有意见了。”
“那好，你路上当心，我过两日去看你。”
林慕青开门，正好涵曵和司马墨儿准备敲门进来。林慕青欠了欠身，并未看清楚来人。倒是涵曵眼尖，看到了林慕青，拉了拉身边的司马墨儿。司马墨儿见涵曵对自己使了个眼色，再看过去，却只看到了林慕青走过去的影子。
“谁啊？”
“嘘”涵曵拿食指在唇上比划了下，司马墨儿乖乖的闭上了嘴。
白凝语以为是林慕青去了又回来，回身一看是涵曵，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倒是涵曵，如今一副平民打扮，对于那些琐碎的规矩便也不是很在意，挥了挥手道：“起来吧，没有外人在，不必太多规矩。”
“凌霄呢？”一进门，司马墨儿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昨儿个受了风寒，发热了，刚刚才醒过来，还在床上躺着。”
“我去看看。”司马墨儿也不等白凝语带路，自己便走了进去。白凝语狐疑的看着司马墨儿，一时还没转过弯来，怎么皇太后会来到这里？这个女人又是谁？和凌霄什么关系？
涵曵不动声色的看着白凝语，知道她心中有很多疑问，却不急着解释，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现在的白凝语换上了女装，没了男装时候那种带着脂粉气的味道，却有了女儿家独有的娇羞样，不由心中赞叹了下。
“你多大了？”
“回皇太后，已十八了。”
“哦，那比凌霄还小两岁。”
“是的。”
“那你觉得凌霄怎么样？”
“啊”白凝语不知道涵曵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人很好的。”
“就这些？”显然，涵曵对于白凝语的回答不上很满意，只得明着暗示道：“我是问你，男女之间，那种，你懂的。”
一听涵曵这话，白凝语的脸“唰”一下红了，还没回答，涵曵心中便有了数，心中不由暗骂凌霄，“这个死孩子，居然也学着自己这样。只是似乎眼前的女娃娃还不知道凌霄的真实身份，这可怎么办才好” 。
“来到林县破的案子，全靠凌霄帮忙，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白凝语想起以前种种，“她聪明、细致、观察入微，考虑的事情面面俱到。对人又好，又肯帮人。大家都很喜欢她。”
“那你喜不喜欢她？”皇太后说话真是没有下限，连司马墨儿在里面听着也觉得不妥，出来帮着白凝语解围道：“你话真多，还不给我进去看看凌儿。”
“凌儿？你叫她凌儿？”白凝语愕然，“你是凌霄的娘？”
“我不是她娘，不过也差不多了。”
“什么叫差不多了”？这下皇太后不满意，嘴噘的老高，一副谁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一样。
“凌霄回来没有和你说什么？”这下司马墨儿也看不懂了，敢情眼前这个白凝语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凌霄就会暴露自己的行踪去救她，这到底哪根哪啊？
“她应该跟我说什么？”
“我…你…”司马墨儿被白凝语这么一问，一下语塞，只得转头向涵曵求救，却见涵曵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不由狠狠瞪了涵曵两下。这时，涵曵才放下抱着胸的双手道：“其实凌霄是流落在外头的富家子弟，她被继母赶出家门，无家可归。”
“啊！”白凝语没想到凌霄会有如此凄惨的身世，“那她……”“是的，她被继母毒打，被下人欺负，吃不饱，穿不暖。最后没办法才逃了出来。”涵曵打断白凝语的话，胡言乱语的一通瞎编，听得凌霄在里面直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