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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章

    与守候陪伴的是回忆,不安全,偶尔一不小心便会被刺伤,所以,我选择在你离开后静静守候,我不说话,不移动,不哭泣,只是静静看着,看到绝望,看到死心,看到所有放不下都放下了,我就离开。

    ——清水葬

    纯白色墙上灰色的钟“嘀嘀”的走着,很静很静,一切都是纯白的,雾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好累,好想睡····但是,还不可以···幸村君,还没有醒···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都是我的错···

    “keigo···”葬不知道,渐渐的,她淡忘了另一个世界的他,或许是刻意的,但——确实是忘了。或许是这个肉身的原因,那么深入骨髓的爱,通过皮肤,通过血液,传染给了她,渐渐的,梦中的容颜越来越清晰,那如帝王般华丽张扬的脸,仿佛伸出手就可以触碰到,她也那么做了,只差一点点,葬哭了,因为,他,总在她以为可以触碰的到时猛然消失,留下她一个人在这十字路口茫然徘徊,其实她知道方向的,只是她不知道,他走的是哪边,她生怕,在十字路口,把她最爱的景,跟丢了···现在真的是丢了,她以为,她的景可以不那么早离开她的···

    她蜷在幸村的病房前,冰蓝色的脑袋小鸡啄米般一点一点的,却怎么也不敢睡,她好怕,好怕把刚认识的幸村君,也弄丢了···果然,她是个只会带来不幸的人,但是,最后让她自私一次吧,她想要看着幸村君醒来,而景,已经比她幸福了就好···

    葬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腿,痛到眼泪模糊了双眼,就不会想睡了···幸村君,如果你醒过来,以后葬随便你怎么欺负都没事,幸村君要葬做什么葬都会努力办到,但是,不要不理葬啊···葬知道的,幸村君不喜欢不熟悉的人抱自己,葬以后不抱了,幸村君不喜欢的,葬全部都不做,醒过来,好吗?

    “幸村君···”葬轻轻的唤,其实他们只隔着一扇门而已,幸村君听得到的呢,呐?

    “嗯,我在呢!小葬找我有什么事吗?”幸村拍拍葬的肩膀,歪了歪头,淡淡的笑道。其实早就醒了呢,不过看到小葬那么有趣的反应,还是多睡会好了呢~不过,玩的太过可不好呢,葬会生气的(*^__^*)

    “幸村君?!”葬的脸上映出一个不可思议的表情,张开手,正准备抱抱他,却突然僵住。幸村君,不喜欢别人碰他。

    幸村摇了摇头,对葬笑:“小葬,这个时候,我允许你抱着我,呐?”

    “可以吗?”

    “嗯。”

    “真的可以吗?”

    “真的可以。”幸村张开手,轻轻的拥住葬,冷冷的身躯渐渐暖和起来,这么抱着,其实感觉——也不错,呐···怀里软软的身体,很暖和,有一股淡淡的味道,闻着很舒服,像是——薄荷的香味。

    葬顺势把头埋到幸村的颈部,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幸村的耳边,痒得幸村呵呵的笑了起来,葬失神的低喃着:“还好,幸村君没事···我以为连你都要离开我了,还好···”幸村的听力很好,只是掺杂了点点笑声,一句话,听起来显得有些零碎,他记得,她说:“幸村君···我以为···都···离开我···还好···”他不知道,这个正在拥着他的女子,到底有多少秘密。

    相拥着的两人各怀心思。其实,拥抱是最亲密的动作,葬和幸村却不是,他们隔着两颗心,虽然做着最亲密的动作,但他们各自心知肚明,这两颗心,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小葬,我睡不着呢,你进来陪我说说话吧,呐?”维持这个动作许久了,幸村转了转手腕,把手握紧,又松开,如此循环。果然,手又麻了呢。还是进去说好了,蹲着,很累呢~

    葬慢慢起身,脚已经麻了,使不上一点力气,身子一斜,向地上倒去。不出所料,幸村伸出手准备拉住葬,葬却把身子歪了歪,一点不含糊的摔在地上,手肘磕出一片淤青。其实不疼,一点都不。

    “小葬!”一半担心,一半生气,幸村知道,女孩和自己一样。

    葬安慰般的扯了扯嘴角,慢慢扶着墙站起来,看向幸村鸢紫色的眸,摇摇头:“没关系的,幸村君,只是青了一点,不疼。”

    “那,我扶着你进去。”幸村看了看葬青紫的伤口,还是伸出手。

    葬把手搭在幸村的手上,点点头:“嗯。”再推托下去,反倒是自己显得矫情了呢。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我唯一记住的一句话,只可惜,现在,站在我身边的人,不是他。

    幸村把葬扶到床边,让葬坐下。毫不费力的脱下外套,披到葬的身上,然后歪歪脑袋,说:“小葬,不要着凉了。”

    “嗯,不会的。”葬的回答很轻,然后缩啊缩,几乎把整个身体都缩到幸村的外套里,享受的半眯眼睛,“呆在幸村君的身边,很令人安心呢!”幸村君的外套带着淡淡的青草香,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冷冷的温度···

    “是吗?”幸村的语气轻飘飘的,听起来好近,伸手去抓的时候,才发觉,其实距离一直都很远。

    “嗯,很有大自然的感觉呢!”葬弯弯眉毛,弯弯唇,乌黑的大眼睛里波光流转,满满的映出幸村的倒影。

    “那,小葬——”幸村拉长声调,“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被你直视的时候,很幸福。”

    “唔···我记得,好像没有诶···”葬摸摸脑袋,眼珠滴溜滴溜的转个不停。

    “那么我是第一个?”

    “应该,是吧。”葬拉了拉外套,好像有些想睡了呢···

    “小葬可以不勉强自己的。”幸村望向窗外,“其实小葬可以不用理我的。”

    “不可以,不理幸村君的···哈~~~”真的想睡了···

    “不是小葬的错,小葬可以不用承担这一份责任的。”幸村的声音很淡,很飘渺,望向天空的眼里闪着点点星光。

    “幸村君不需要这么说,就算我只是一个路人,也不可以放着幸村君不管的。”葬揉揉眼,“虽然有点多管闲事。”

    “小葬,你太勉强自己了。”幸村转过头,月光照的幸村的眼雾蒙蒙的,时不时擦出点金色的光。

    “不勉强。”葬闭上眼,“不可以,在这么无知下去了。”

    幸村不接话,就这么望着葬,望到眼睛酸疼酸疼的,也不肯眨一下;望到整间屋子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也没动过一下;望到红了眼眶,泪流满面,才轻扯嘴角,不可制止的笑起来。其实他看到的不是小葬,只是一个早该被遗忘的人,可是,他为什么老忘不掉呢?

    他记得,那年深秋,那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拿着紫红色的香豌豆花,傻傻的笑:“阿市,不可以哭鼻子哦!墨墨到了新家后会给阿市写信的!等墨墨长大了,回来给阿市当新娘,好吗?”那个女孩说话抑扬顿挫,软软的声音叫着‘阿市’,煞是好听。他伸手接过紫红色的花,也傻傻的笑:“好啊,我会等墨墨的。”其实他到现在才知道,香豌豆花的花语,是‘永远的再见’。

    幸村甩了甩头,把葬挪到床上,盖上被子,看着葬发起了呆。

    其实小葬和墨墨一点都不像的,可是,为什么?

    幸村苦笑,其实自己,没办法忘记墨墨的,呐···幸村闭了闭眼,嘴巴张张合合,他念的不复杂,总是那么两个字——‘墨墨’。是呢,墨墨,墨墨,墨墨···好想好想你,可是现在,你在哪里?

    幸村睡了,拳头没有松开,指甲在掌心划出深深浅浅的月牙,他说,手不痛,比不上心痛···

    改文ing(第一章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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