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8章 丫头，我可以说我有点喜欢你了吗
“半妖，你背上的凤羽到底是何来历？到底是真是假？！”
听见有人冲自己吼，水舞淡淡一笑，盯着月刹，说：“是和来历？何不问你们族长？他应该比我更清楚。至于是真是假，难道你们刚刚还没有见识过？”
“别听她胡说！”月双心急忙辩护，“她一个低贱的半妖……”
月双心话未说完就被水舞打断：“你确定我是胡说？你们父女不是也有‘凤羽’吗？用来给大家看看？我想，毕竟是羽人族的珍宝，真正的凤羽一定是威力无比的吧？”
“哼！你明知道我的翅膀都废了，却还这样说，你这样不是故意蒙蔽大家吗？！”
“只是伤了你的羽骨，你的翅膀便不能飞了，若是凤羽，有可能这么弱吗？”
“……”月双心立即语塞。
接着，听了水舞的话，羽人族族人间立刻一片哗然。
“对啊，凤羽历来由族长掌管，族长的亲系也会因族长的关系长出子凤羽，子凤羽虽没有凤羽本身那般厉害，但是也绝不可能跟一般翅膀一样伤了羽骨就不能用了啊。”
“这么说来，自族长上任以来，我们好像还未见族长用过凤羽！”
“对！就算上次跟人狼族起了摩擦，族长也没有用过凤羽。”
……
眼见议论越来越多，质疑声越来越大，月刹双眼狠戾，盯着水舞突然笑道：“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魔族的走狗。”
一听到“魔族”两个字，原本不断扩大的议论声瞬间戛然而止，看来魔君在这些人眼中震慑力不小啊。
“谁是魔君的走狗？”有人问。
似乎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越差嘴角满意的上扬，而月双心直接伸手指了水舞：“就是她！”
虽然没太多人相信，但是更多的人是不确定，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水舞身上，只是那眼神里已多了一丝戒备。毕竟相较于她来说，无论双方如何争辩，一直都挂着正面形象的月刹要更可信得多。
月刹显然已察觉众人的心已然偏向了自己，更赶紧了添油加醋：“她说的没错，我的凤羽是假的，但是我这样也是为了稳住族人信心，毕竟上任族长，也就是我母亲月妖，带领我们打的那最后一战，我们羽人族伤亡惨重，如果在这种关键时期我告诉大家月妖投靠了魔族，那我们羽人族岂不是民心大乱？”
月刹话落，不只是羽人族，连带其他妖怪都是一片憎恶。魔族臭名昭著，虽然在场的妖怪也不一定全是什么秉持正义之心的好东西，但是这些妖怪或是愤恨，或是嫉妒，都对魔族没有什么好感。尤其在如今魔界大肆扩张势力的时刻，任何一个魔人的出现都会挑起该领域族人的反感，不将其驱逐或是消灭，妖精们又怎能安心继续生活。
水舞深知，月刹就是抓住了妖怪们这一心态，自己做了亏心事反在她身上咬一口，让她对他无从下手。他估计也已经猜到，她已经见过月妖了。
“月妖虽是我母亲，但我对她投靠魔族一事不敢苟同，她背叛了我们羽人族，还将我们族中宝贝给了这个低贱的半妖！大家说，该不该诛？！”
“该！”
“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
各族妖怪不受控制地一涌而上，水舞与风无幽相视，愁眉紧锁，哪知，根本无需她们动手，似乎感应到危险的靠近，凤羽突然化身一只巨大的喷火凤凰，凤凰的身体也恍若烧灼的火焰一般烫人又灼眼，翅膀一掀，直接将靠近者烧成灰烬。
水舞自己都被头顶那只巨大的凤凰吓住了，更别说其他小妖。这凤羽难怪会是羽人族的至宝，果然是通灵性的，凤凰一般的真身，果真如它的名字。
当水舞从惊愕中清醒，原本要围上来的妖怪早已吓得倒退数十米，凤羽又回到了她的背上，触到她肌肤那一刻，她浑身疼得直发抖，若不是风无幽及时用寒气帮她镇住，她真会觉得自己的后背会就这样烤熟了。
好不容易镇静下来，水舞的额头已满是汗液，盯着月刹，她已经忍无可忍：“明明是你自己想串通魔族攻打其他种族，还好意思赖上你的母亲！月妖数万年来之所以不把族长之位传给你，就是怕你心术不正想靠自身努力感化你！你不但不体谅你母亲的良苦用心，还用法力将她封在小竹林的天坑里，有你这种儿子，她才是倒了八辈子霉！”
一听水舞说那小竹林里的人就是前任族长，其他妖怪满脸惊讶，羽人族更是难以置信。他们只知道小竹林最近有些异样，却不晓那竹林里竟藏了这么大的秘密！
月刹既知道水舞去了小竹林，又怎会不清楚水舞也知道了他们族里的事？所以当水舞将这个秘密揭穿前，他早就为自己想到了一番说辞，所以水舞的话并不让他觉着惊讶或恐慌，“自己的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我怎还有脸公布出来？我承认这是我的私心，她毕竟是我母亲，我也是为了不给我们羽人族丢脸才暗自捉回她，没想到她早已将凤羽给了你这个魔人！”
能扯！太能扯了！月刹说的一席话，水舞都要忍不住给她拍手叫好了。
“不要在众人面前卖弄你的演技，明明是你居心叵测，你母亲不答应你反被你设计陷害，这一切，她都跟我说了，有你这样的儿子，她死不瞑目！”
“呵，我居心叵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设计陷害她？我是她儿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就是你做的！”疏于证据，水舞也实在没有料到月刹会如此狡猾，现下，她不但被月刹堵进了死角，还极有可能招惹到羽人族和其他妖怪的敌杀。
“证据呢？你拿出证据来啊！谁可以证明这些是我做的？我一心为族人，你这样血口喷人，不止我们不会放过你，恐怕今日在场的妖族都不放任你这个魔人如此放肆！”
“我……”水舞无言，心下气闷不已。
风无幽的脸色一直很古怪，这时又看她一眼，突然抬头，似乎下定决心了似的对所有人道：“我可以证明。”
“风无幽！”
月双心声音颤抖，想要阻止什么却已经来不及，风无幽根本不再看她一眼，继续对所有人说：“前任族长带领我们去跟西江魔人打的那一战其实是个骗局，由月刹跟魔君一同设计的骗局！另外，先前被魔族吞并的凤眼族、鬼灵族、沙人族等甚至是黑人鱼族，都是月刹派羽人混进各个种族间做了卧底，因为不是魔人便不会引起太多注意，这样很容易地收集到了将对各个种族不利的情报，并全数给了魔君，魔族才得以以这样迅猛的速度不断扩大势力。”
风无幽的发言顿时将月刹惹急了：“别听他的！他在胡说！”哪知，听了这些妖怪们惊讶的惊讶，深思的深思，哪还理他，有妖怪禁不住发问：“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风无幽一时没有说话，转过身来，面对水舞，那眼神让水舞莫名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因为，我就是那个收集情报的人。不只是这样，月刹缠住月妖族长，是我暗算了月妖族长魔兵才得以攻破月妖族长布下的结界，我们才会在那一战中输给西江魔人。”
风无幽的话，水舞忍不住脚下倒退，她已然听不到妖精们在他说完话后愤怒的谩骂声，面对他她竟忍不住胸口揪痛，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陌生。
月刹已经控制不了局面，不只是羽人族，其他妖族也都怒不可遏，愤怒地冲了上来，月双心吓慌了手脚，月刹亦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与月双心拼命抵抗。
而水舞，与面前的男人对视，笑容中都是对他的不理解：“十一说，人鱼族的落败是因为十六公主被魔君蒙骗。”所以说，她根本不相信黑人鱼族走到今天凶手另有其人！
“她的确泄露了黑人鱼族不少消息，但是派兵攻击无泪之海的人，是我。那个时候，魔君还是我的主人，我也算半个魔人。”
听了他的话，她笑了，笑得很无奈，胸口有什么压抑得厉害。好荒谬！她真的觉得从他口中说出的真相好荒谬！
“也就是说你一直在骗我们吗？”
他摇头，做这些他不会愧疚，因为那是他的宿命，好多事情，他不能选择。
“我没有刻意要骗你们，那时候我只是无可选择，现在，无论哪个种族都与我无关。”
水舞笑意渐冷。现在是无关，可是又有什么用呢？这样，已经足够让他们背道而驰了。她且不说，十一是绝对不可能接受跟这样一个害了自己族人的家伙为伙伴的。风无幽似乎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刚刚才会那般表情，他早就做好觉悟，等到这一刻。
他们都知道，这之后，注定分离。
他走到她面前，她低下头，牙齿紧紧地咬住唇，她已然不知道自己该以怎么的态度去面对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曾经那个只为奶奶哭奶奶笑的丫头已经有所改变了？她会为另一个人生气，发怒，大吼大叫，不再是那个整天只会宰杀妖精的半妖少女。她的不冷静也是否证明了她的改变？
他伸手，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将她的脑袋扣入怀中，假装轻松地说：“丫头，其实你不来救我我也可以安全脱身的，你看。”
说完，他放开她，水舞迷蒙的眼睛逐渐睁大，看着他紫色的袖子下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增长出来，而风无幽紧皱着眉，似乎很痛苦，等那东西冒出袖口，水舞发现那竟是一只手。
他的右手又长出来了！
她陷在惊讶中，而风无幽却轻松一笑：“只要我身上的诅咒不消失，我的身体永远都是不死的。”说完这话，身后便有妖精来攻击他，他及时闪开，知道自己再不走就会被围攻了，只得猛地腾到空中。
临走，他问：“丫头，我可以说我有点喜欢你了吗？”
她没有抬头，压着声音回答：“不可以，我讨厌你。”
他似乎无奈地笑了笑，丢下一句便从天空消失：“看来我是没有机会教你什么了，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黑人鱼族被魔君关在烬河里，烬河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但是找到魔君就能找到烬河，你可不要在那之前就死了，否则，我会为有这么一个太逊的主人而感到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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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双心话未说完就被水舞打断：“你确定我是胡说？你们父女不是也有‘凤羽’吗？用来给大家看看？我想，毕竟是羽人族的珍宝，真正的凤羽一定是威力无比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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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双心立即语塞。
接着，听了水舞的话，羽人族族人间立刻一片哗然。
“对啊，凤羽历来由族长掌管，族长的亲系也会因族长的关系长出子凤羽，子凤羽虽没有凤羽本身那般厉害，但是也绝不可能跟一般翅膀一样伤了羽骨就不能用了啊。”
“这么说来，自族长上任以来，我们好像还未见族长用过凤羽！”
“对！就算上次跟人狼族起了摩擦，族长也没有用过凤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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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魔族”两个字，原本不断扩大的议论声瞬间戛然而止，看来魔君在这些人眼中震慑力不小啊。
“谁是魔君的走狗？”有人问。
似乎收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越差嘴角满意的上扬，而月双心直接伸手指了水舞：“就是她！”
虽然没太多人相信，但是更多的人是不确定，所有人的目光又重新回到水舞身上，只是那眼神里已多了一丝戒备。毕竟相较于她来说，无论双方如何争辩，一直都挂着正面形象的月刹要更可信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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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刹话落，不只是羽人族，连带其他妖怪都是一片憎恶。魔族臭名昭著，虽然在场的妖怪也不一定全是什么秉持正义之心的好东西，但是这些妖怪或是愤恨，或是嫉妒，都对魔族没有什么好感。尤其在如今魔界大肆扩张势力的时刻，任何一个魔人的出现都会挑起该领域族人的反感，不将其驱逐或是消灭，妖精们又怎能安心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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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妖虽是我母亲，但我对她投靠魔族一事不敢苟同，她背叛了我们羽人族，还将我们族中宝贝给了这个低贱的半妖！大家说，该不该诛？！”
“该！”
“杀了她！”
“杀了她！杀了她！”
各族妖怪不受控制地一涌而上，水舞与风无幽相视，愁眉紧锁，哪知，根本无需她们动手，似乎感应到危险的靠近，凤羽突然化身一只巨大的喷火凤凰，凤凰的身体也恍若烧灼的火焰一般烫人又灼眼，翅膀一掀，直接将靠近者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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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水舞从惊愕中清醒，原本要围上来的妖怪早已吓得倒退数十米，凤羽又回到了她的背上，触到她肌肤那一刻，她浑身疼得直发抖，若不是风无幽及时用寒气帮她镇住，她真会觉得自己的后背会就这样烤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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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水舞说那小竹林里的人就是前任族长，其他妖怪满脸惊讶，羽人族更是难以置信。他们只知道小竹林最近有些异样，却不晓那竹林里竟藏了这么大的秘密！
月刹既知道水舞去了小竹林，又怎会不清楚水舞也知道了他们族里的事？所以当水舞将这个秘密揭穿前，他早就为自己想到了一番说辞，所以水舞的话并不让他觉着惊讶或恐慌，“自己的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我怎还有脸公布出来？我承认这是我的私心，她毕竟是我母亲，我也是为了不给我们羽人族丢脸才暗自捉回她，没想到她早已将凤羽给了你这个魔人！”
能扯！太能扯了！月刹说的一席话，水舞都要忍不住给她拍手叫好了。
“不要在众人面前卖弄你的演技，明明是你居心叵测，你母亲不答应你反被你设计陷害，这一切，她都跟我说了，有你这样的儿子，她死不瞑目！”
“呵，我居心叵测？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设计陷害她？我是她儿子，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就是你做的！”疏于证据，水舞也实在没有料到月刹会如此狡猾，现下，她不但被月刹堵进了死角，还极有可能招惹到羽人族和其他妖怪的敌杀。
“证据呢？你拿出证据来啊！谁可以证明这些是我做的？我一心为族人，你这样血口喷人，不止我们不会放过你，恐怕今日在场的妖族都不放任你这个魔人如此放肆！”
“我……”水舞无言，心下气闷不已。
风无幽的脸色一直很古怪，这时又看她一眼，突然抬头，似乎下定决心了似的对所有人道：“我可以证明。”
“风无幽！”
月双心声音颤抖，想要阻止什么却已经来不及，风无幽根本不再看她一眼，继续对所有人说：“前任族长带领我们去跟西江魔人打的那一战其实是个骗局，由月刹跟魔君一同设计的骗局！另外，先前被魔族吞并的凤眼族、鬼灵族、沙人族等甚至是黑人鱼族，都是月刹派羽人混进各个种族间做了卧底，因为不是魔人便不会引起太多注意，这样很容易地收集到了将对各个种族不利的情报，并全数给了魔君，魔族才得以以这样迅猛的速度不断扩大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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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就是那个收集情报的人。不只是这样，月刹缠住月妖族长，是我暗算了月妖族长魔兵才得以攻破月妖族长布下的结界，我们才会在那一战中输给西江魔人。”
风无幽的话，水舞忍不住脚下倒退，她已然听不到妖精们在他说完话后愤怒的谩骂声，面对他她竟忍不住胸口揪痛，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陌生。
月刹已经控制不了局面，不只是羽人族，其他妖族也都怒不可遏，愤怒地冲了上来，月双心吓慌了手脚，月刹亦被逼得走投无路，只能与月双心拼命抵抗。
而水舞，与面前的男人对视，笑容中都是对他的不理解：“十一说，人鱼族的落败是因为十六公主被魔君蒙骗。”所以说，她根本不相信黑人鱼族走到今天凶手另有其人！
“她的确泄露了黑人鱼族不少消息，但是派兵攻击无泪之海的人，是我。那个时候，魔君还是我的主人，我也算半个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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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一直在骗我们吗？”
他摇头，做这些他不会愧疚，因为那是他的宿命，好多事情，他不能选择。
“我没有刻意要骗你们，那时候我只是无可选择，现在，无论哪个种族都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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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知道，这之后，注定分离。
他走到她面前，她低下头，牙齿紧紧地咬住唇，她已然不知道自己该以怎么的态度去面对这个男人。什么时候，曾经那个只为奶奶哭奶奶笑的丫头已经有所改变了？她会为另一个人生气，发怒，大吼大叫，不再是那个整天只会宰杀妖精的半妖少女。她的不冷静也是否证明了她的改变？
他伸手，第一次这么温柔地将她的脑袋扣入怀中，假装轻松地说：“丫头，其实你不来救我我也可以安全脱身的，你看。”
说完，他放开她，水舞迷蒙的眼睛逐渐睁大，看着他紫色的袖子下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增长出来，而风无幽紧皱着眉，似乎很痛苦，等那东西冒出袖口，水舞发现那竟是一只手。
他的右手又长出来了！
她陷在惊讶中，而风无幽却轻松一笑：“只要我身上的诅咒不消失，我的身体永远都是不死的。”说完这话，身后便有妖精来攻击他，他及时闪开，知道自己再不走就会被围攻了，只得猛地腾到空中。
临走，他问：“丫头，我可以说我有点喜欢你了吗？”
她没有抬头，压着声音回答：“不可以，我讨厌你。”
他似乎无奈地笑了笑，丢下一句便从天空消失：“看来我是没有机会教你什么了，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黑人鱼族被魔君关在烬河里，烬河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清楚，但是找到魔君就能找到烬河，你可不要在那之前就死了，否则，我会为有这么一个太逊的主人而感到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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