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主营业务
“你……刚刚这瓶香香……水，是你……扔的？”
“嗯！”
“我不是……怪你，你别慌……”
“我不慌，我真不慌，你也别慌，有啥事儿咱坐下说！”
杨演替看着女人那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昏过去的样子，依依不舍地将屁股地下那块木板抽了出来，让给了她坐。
女人一屁股坐倒在木板上，然后就那样望着他，就那样一直望着他，啥也不说。
杨演替急道：“你倒是说啊！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不过我真没钱，实在不行我帮你打工吧！打扫卫生什么的都行，只要你管饭就成，干完了我再走，你看成吧！”
女人终于理顺了气，道：“没关系，几块儿玻璃而已，不值什么钱。”
杨演替吞了口口水，然后猥琐地笑道：“那也是啊！就几块儿玻璃而已，不要伤了和气嘛！”
其实杨演替哪里不知道那几块儿玻璃的价值，越是知道，他就笑得越是猥琐，活像即将右拐小萝莉的怪叔叔。
“要不你请我吃饭吧！这事儿就算了。”
女人无比羞涩地说出这么一句话，那小脸红地更佳厉害。在她看来，这句话就是一个邀请，一个暗示，这么多年多少青年才俊抢着要和自己共进晚餐自己都不曾随便答应。
晚餐嘛！当然是促进感情的了。
不了杨演替却瞪大眼睛高呼起来：“请你吃饭？老子自己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请你吃饭？那可能吗？”
“你没钱？”
“我当然没钱！”
女人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而且颤抖得厉害。一瞬之间，这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大龄女青年，这个女强人心中想到了以往自己最鄙夷的那种事儿，然而，这个念头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这是个机会，这是个机会。
以往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今天，她真的就这样快要说出来了：“要…………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啊？你还有更好的提案和解决方法？”
“要不…………要不……”
然后她真的说出来了：“要不……我包养你？”
“我包养你？”
“我包养你？”
“我包养你？”
这一句句询问像是一声声炸雷，轰隆隆地在杨演替耳边不断爆炸，轰隆隆……轰隆隆…………
完了！自己完了！堂堂七尺老爷们儿，居然沦落到了快要被富婆包养的地步，不活了，真的不想活了！
那我该怎么办？她要我赔她车我怎么办？她要以这个理由逼良为娼怎么办？一大堆的问题像是洪水一样从杨演替脑子里冲了出来。
他觉得天地都在转，还转得飞快，眼泪哗啦啦地从脸上留下来，神情凄然无比。
看到杨演替即将倒地的样子，女人急切道：“别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我还是处女……”
“我有很多钱，有自己的公司。”
“我们可以结婚…………”
后面的话杨演替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还在想着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跑啊~~~我还可以跑啊~~
杨演替纵身而起，整个人化作黄昏艳阳里的一道灰色的线条，从汽车川流的马路上飞跃而去，消失在即将到来的暮色中。
女人望着消失的人影，突然觉得整个天都塌了下来，眼泪像瀑布一样往下直流。完了！他一定讨厌死我了~~
想完这最后的问题，她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
逃出去之后，杨演替知道自己饿了，饿得比鳄鱼还要饿。
如今的他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抢。抢谁？还用问，当然是抢这件事儿的罪魁祸首——张义康。
杨演替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所以对于抢这个字儿还是有些抵触的，之所以抢张义康，那是因为他觉得这样能使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
除此之外，他还给这次抢劫按了个好听的名目——索赔。
他们弄坏了自己的彩票机，当然得索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杨演替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他不知道，多年后，自己会经常找人“索赔”，也不知道，“索赔”会代替彩票机，成为自己的主要谋生手段。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对于石板这样的大都市，现在才是一天真正开始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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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不是……怪你，你别慌……”
“我不慌，我真不慌，你也别慌，有啥事儿咱坐下说！”
杨演替看着女人那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昏过去的样子，依依不舍地将屁股地下那块木板抽了出来，让给了她坐。
女人一屁股坐倒在木板上，然后就那样望着他，就那样一直望着他，啥也不说。
杨演替急道：“你倒是说啊！这事儿你想怎么解决？不过我真没钱，实在不行我帮你打工吧！打扫卫生什么的都行，只要你管饭就成，干完了我再走，你看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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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演替吞了口口水，然后猥琐地笑道：“那也是啊！就几块儿玻璃而已，不要伤了和气嘛！”
其实杨演替哪里不知道那几块儿玻璃的价值，越是知道，他就笑得越是猥琐，活像即将右拐小萝莉的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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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无比羞涩地说出这么一句话，那小脸红地更佳厉害。在她看来，这句话就是一个邀请，一个暗示，这么多年多少青年才俊抢着要和自己共进晚餐自己都不曾随便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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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杨演替却瞪大眼睛高呼起来：“请你吃饭？老子自己都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请你吃饭？那可能吗？”
“你没钱？”
“我当然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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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机会，这是个机会。
以往她绝对不会想到，自己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今天，她真的就这样快要说出来了：“要…………要不…………要不…………”
“要不什么啊？你还有更好的提案和解决方法？”
“要不…………要不……”
然后她真的说出来了：“要不……我包养你？”
“我包养你？”
“我包养你？”
“我包养你？”
这一句句询问像是一声声炸雷，轰隆隆地在杨演替耳边不断爆炸，轰隆隆……轰隆隆…………
完了！自己完了！堂堂七尺老爷们儿，居然沦落到了快要被富婆包养的地步，不活了，真的不想活了！
那我该怎么办？她要我赔她车我怎么办？她要以这个理由逼良为娼怎么办？一大堆的问题像是洪水一样从杨演替脑子里冲了出来。
他觉得天地都在转，还转得飞快，眼泪哗啦啦地从脸上留下来，神情凄然无比。
看到杨演替即将倒地的样子，女人急切道：“别误会，我不是你想的那种女人，我……我还是处女……”
“我有很多钱，有自己的公司。”
“我们可以结婚…………”
后面的话杨演替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是还在想着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跑啊~~~我还可以跑啊~~
杨演替纵身而起，整个人化作黄昏艳阳里的一道灰色的线条，从汽车川流的马路上飞跃而去，消失在即将到来的暮色中。
女人望着消失的人影，突然觉得整个天都塌了下来，眼泪像瀑布一样往下直流。完了！他一定讨厌死我了~~
想完这最后的问题，她噗通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
逃出去之后，杨演替知道自己饿了，饿得比鳄鱼还要饿。
如今的他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抢。抢谁？还用问，当然是抢这件事儿的罪魁祸首——张义康。
杨演替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所以对于抢这个字儿还是有些抵触的，之所以抢张义康，那是因为他觉得这样能使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
除此之外，他还给这次抢劫按了个好听的名目——索赔。
他们弄坏了自己的彩票机，当然得索赔，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杨演替不停地这样告诉自己。他不知道，多年后，自己会经常找人“索赔”，也不知道，“索赔”会代替彩票机，成为自己的主要谋生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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