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9优子的歧途
第二天彻早早就到达了集合地点，那时天还未全亮。到了之后彻才觉得自己傻，有时间在训练场上干站着，还不如去找水门告之测试的□。
不过，也因为无事可做，彻就绕着操场一轮一轮地跑圈。当年断拎着他训练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跑步的确是训练的最好方式，耐力，协调性，体力——最起码，像是阿凯那种追求极限的训练，负重十几公斤，虽然有效，但未免影响到了生长发育，简直是极端的成长。
彻的情况和小李不一样，他自然无需追求那样极端地成长方式。
还没跑完三圈，优子到了，有女孩在场，彻也只好规规矩矩地站着等待同伴到来。水门是踩着点来的，他以前都有提前五分钟的习惯，倒是现在越来越有向卡卡西（迟到大王）发展的趋势了。
不过水门看起来精神尚佳，彻也就放下心等自来也到来。
“看起来大家已经等了很久了。”自来也倒是没有让人饿肚子的坏习惯，水门前脚到，他后脚就出现了，“人到得挺齐，希望待会也不会让人失望。”
自来也说着，掏出两只铃铛，摇晃了一下，响声清越：“虽然学校把你们分配为我的学生，但这不代表着我就一定要承认你们——不能通过我的测试的，也许会送回学校，也许会分配给其他上忍，也许……唉唉，反正那也不是我关心的事。”
预料之中的开场白。
“至于测试的内容么？”自来也再度摇了一下铃铛，“你们谁能抢到铃铛，谁就是我的徒弟，手段不限，时间么——中午十二点，六个小时，你们做不到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自来也大人。”优子小心翼翼地举手，“但是，只有两个铃铛。”
自来也嘿嘿笑了两声：“小鬼代表麻烦，三个小鬼代表麻烦连成串，你觉得我有那么多精力吗？”
彻肃然起敬，自来也真不愧为写书的，说瞎话误导人不带打腹稿的。
“嘛，开始吧！”
自来也话音刚落，另一边三个少年就齐齐消失了。而自来也只是大大咧咧盘坐在操场中心，一副心有成竹要把他们三个全部送回忍校的表情。
水门隐藏在树梢和树梢的缝隙中观察地形，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清楚地看见趴在灌木丛的优子，另一个方向的自来也，还有……
“水门。”彻伸手戳了戳，压低了声音，“你能联系到优子吗？我有事情想和你们两个人交代。”
水门迟疑片刻，这件事不难，但他们的对手是自来也——谁也不知道自来也有什么后招——虽然表面上结果取决于众人的攻击，但事实是，自来也在这场战斗中牢牢地占据了主动。每个人的每一个举动，都要考虑到自来也的反应，以至于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还没有人敢于展开任何行动。
这就是上忍的实力，这就是三忍的威名。
“好。”水门思索了一下，随即手指放在嘴里，轻轻地吹起来。优子在他的下风向，刚好避开了自来也——虽然水门觉得自来也即使听到也不会在意。毕竟这场战斗不防水是不可能的。
四短，两长，四短。
这正是木叶忍者约定俗成的场外集合的暗号。
事实上，忍校里的暗号课程是用途相当广泛的，据说木叶这一套暗号系统，是从涡潮村流传过来的，脱胎于咒印系统，学得高深了，完全可以直接转入木叶封印班。这让彻纳闷了很久，为什么这在原著中一句未提。
某天他突然就悟了——这玩意儿原著不用，是因为鸣人根本就看不懂吧！
言归正传，优子在听到集合信号后，很快便从原地离开了。在训练场外，彻和水门已经在等着她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水门皱了皱眉头，优子一直在盯着他的脸，似乎笃定了这次集合是水门的主意。他后退半步，指了指彻，把自己从优子的注意中脱离开来。
“咳咳。这次集合是我有了一个想法啦。”彻挠挠头，发现自己还真不习惯公开发言，“我刚才一直在想，自来也大人如果真的想要淘汰人，两个铃铛和三个铃铛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彻刻意停了一会儿，等待两位同伴的反应。
优子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想法，倒是水门若有所思。
“所以我觉得，自来也那两个铃铛，是有特别用意的——实力是可以培养的，下忍成为上忍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达成的。自来也要看的是比实力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潜力，智慧，战斗素养……还有……”彻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同伴意识。”
果然糊弄人多了，也会有经验值加成的。
彻越说，思维越顺畅：“我之所以单独把同伴意识提出来，因为那两个铃铛绝对是别有用心的安排——正常状态下，大家都不愿意成为被淘汰的那个，所以……”
但彻最后还是卡壳了。
水门接过他的话，少年咬字清晰，阴阳顿挫，字句中似乎散发着折服人的魅力：“就会独自战斗，相互防备，甚至害怕成为被淘汰的那个而……但测试考验的内容就是这个——在明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淘汰的前提下，依然愿意合作。”
优子面无表情看着两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应。彻有点忐忑，他深知自己没有鸣人嘴遁的天赋，也许会弄巧成拙也说不定。
“噗。”优子突然就笑起来了，“你们的反应简直有意思死了，那表情一脸的生怕我不答应。”
彻揉了揉自己脸颊，刚才紧张的时候不觉得，放松下来才觉得脸皮都在抽抽——怪不得水门曾经吐槽过他总是把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哈哈，大家一起加油吧！”优子伸出手，三只手叠在一起，这个小队总算是临时成立了。
统一战线已经达成，接下来的事情也方便了许多。
……
“……你们终于肯行动了么？”自来也察觉到了悉悉索索接近的人，他伸了伸身体，似乎坐太久了身子麻了一样，抬头，木然脸。
十分直接的体术攻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中规中矩，动作上挑不出毛病，战术上可以喷人一脸血——前提是，剔除那个变身术。
自来也手慌脚乱地躲过了第一轮攻击，面对之后的如同暴风雨一样的攻击，他看起来力不从心，被压制得很厉害。
“小鬼，你以为我自来也大人不打女人吗？”
变成了纲手模样的彻笑得很灿烂：“没事，自来也大人请不要大意地下手吧。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会把过程告诉纲手阿姨的！”
……这绝对是威胁！
还是踩着自来也死穴的威胁。
但自来也也不会这么容易放他们过关的——至少要把他以前吃过的苦头在这一群小鬼身上找回来呀：“忍法·藏地针！”
白发暴涨，自来也瞬间把自己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海胆。
彻一脸遗憾地落到地上，说实话，他这个计谋还是源自鸣人的色-诱术，比如说，如果是纲手版的色-诱术……阿嚏！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概就是唯一的结局了。
不过现在自来也把自己裹成了刺猬，彻也不打算用自己的拳头验证对方的忍术效果，他只是在空中招了招手：优子！二号计划！
“水遁·瀑布术！”水流迸发，但自来也仅仅只是翻身，就牢牢地站在了水面上——但这一招目标只是隐藏真实目的而已。
再度感谢鸣人同学的场外援助，不，应该是在他去波之国路上被秒杀的两个中忍，至于龙套君叫什么名字，彻是真的不记得了——感谢他们，提供了让水门伪装成液体的灵感。
就在那瞬间，水门从下方欺身而上，一只脚斜踢向自来也的下巴——自来也当然不会被他踢到，一个完美的后翻，让水门伸去捞铃铛的手，最后只是擦到了铃铛而已。
失败了……
但也是预料中的一部分。
一击不成，水门反手就是三枚苦无，同时开始结印——他的知识体系和大部分同学都不一样，并不走五行遁术的线路，而结界术，的确是一向太特别的忍术。
它是被动忍术。
或者说，是条件触发忍术。
比如木叶的保护结界，很早以前，彻很无知地以为那个结界就是一个透明的查克拉碗倒扣在木叶上空，等学得够多的他才发现，这个观念错的厉害，绝对是大蛇丸那个四四方方的结界误导的错——最简单的一点就是——除了尾兽，谁能受的了这种长期而巨额的查克拉支出啊。
但木叶结界的最主要的真实作用，也让彻囧了很久。
——给三代那个水晶球定位以及传导影像的……结界。
水门扔出的三枚苦无上也被事先画好了封印咒文。
当然，这上面的咒文也不可能和木叶结界一样。
而另一边，彻也从善如流地施展了替身术——单从作用上来讲，替身术堪称逆天，但事实上它是不可能达到像是空间忍术一样神奇的效果。只能和动物或者植物调换这一点，限制了很多能力。
但这次的战斗，彻取巧了。水门的苦无上的咒文的含义恰好就是，一个不完整的替身术——苦无可不会自发结印，但彻替苦无完成了结印，上面的术瞬间被激发。
苦无和彻的位置瞬间对调。
而自来也恰好是旧力未去，新力未生的时刻。
彻捏住铃铛急速后退，而水门从善如流地迎了上去，对自来也展开了攻击。没有任何顾忌，水门越打越猛，好像那些流动的风都在呼应着他的举动。
而就在这片刻，彻已经撤到了训练场的树林里，向那里埋伏的优子微笑：“你看，我们抢到铃铛了，嘿嘿。”
树的阴影下，优子脸上的光斑摇曳不定，照得她的眉眼好像在依稀发光一样。彻挠挠头，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嘿。”优子眯起眼睛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们联手起来果然是无敌的哈哈哈……”
彻快要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出汗了。
“还有，加藤彻，抱歉了。”优子眼底的光冷冰冰的，她手中苦无一挥，只听见“铛”的一声，空中的一根铁丝断了。一股巨力拉着彻整个人都倒立在半空中，血液一下子全部逆流到脑袋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彻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视线一时间都有些模糊。
彻眯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倒立的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做，优子？”
优子一脸平静地捡起落到地上的两个铃铛。
“我刚才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你不应该这么蠢地跑过来的，彻。”铃铛摇晃一下，倒影着优子脸一片模糊，“你们骗不了我的，我就算是技不如人被淘汰，也不要被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联合起来淘汰！”
“对不起，我爸爸也是忍者，我妈妈也是忍者，爸爸死在了战场上，而妈妈永远也不可能像是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了。我讨厌忍者和战争——但如果有机会，我却不能成为父母所希望的强大的忍者，我会更讨厌那样的自己。”
“所以，真的，真的对不起了。”
不过，也因为无事可做，彻就绕着操场一轮一轮地跑圈。当年断拎着他训练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跑步的确是训练的最好方式，耐力，协调性，体力——最起码，像是阿凯那种追求极限的训练，负重十几公斤，虽然有效，但未免影响到了生长发育，简直是极端的成长。
彻的情况和小李不一样，他自然无需追求那样极端地成长方式。
还没跑完三圈，优子到了，有女孩在场，彻也只好规规矩矩地站着等待同伴到来。水门是踩着点来的，他以前都有提前五分钟的习惯，倒是现在越来越有向卡卡西（迟到大王）发展的趋势了。
不过水门看起来精神尚佳，彻也就放下心等自来也到来。
“看起来大家已经等了很久了。”自来也倒是没有让人饿肚子的坏习惯，水门前脚到，他后脚就出现了，“人到得挺齐，希望待会也不会让人失望。”
自来也说着，掏出两只铃铛，摇晃了一下，响声清越：“虽然学校把你们分配为我的学生，但这不代表着我就一定要承认你们——不能通过我的测试的，也许会送回学校，也许会分配给其他上忍，也许……唉唉，反正那也不是我关心的事。”
预料之中的开场白。
“至于测试的内容么？”自来也再度摇了一下铃铛，“你们谁能抢到铃铛，谁就是我的徒弟，手段不限，时间么——中午十二点，六个小时，你们做不到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自来也大人。”优子小心翼翼地举手，“但是，只有两个铃铛。”
自来也嘿嘿笑了两声：“小鬼代表麻烦，三个小鬼代表麻烦连成串，你觉得我有那么多精力吗？”
彻肃然起敬，自来也真不愧为写书的，说瞎话误导人不带打腹稿的。
“嘛，开始吧！”
自来也话音刚落，另一边三个少年就齐齐消失了。而自来也只是大大咧咧盘坐在操场中心，一副心有成竹要把他们三个全部送回忍校的表情。
水门隐藏在树梢和树梢的缝隙中观察地形，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清楚地看见趴在灌木丛的优子，另一个方向的自来也，还有……
“水门。”彻伸手戳了戳，压低了声音，“你能联系到优子吗？我有事情想和你们两个人交代。”
水门迟疑片刻，这件事不难，但他们的对手是自来也——谁也不知道自来也有什么后招——虽然表面上结果取决于众人的攻击，但事实是，自来也在这场战斗中牢牢地占据了主动。每个人的每一个举动，都要考虑到自来也的反应，以至于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还没有人敢于展开任何行动。
这就是上忍的实力，这就是三忍的威名。
“好。”水门思索了一下，随即手指放在嘴里，轻轻地吹起来。优子在他的下风向，刚好避开了自来也——虽然水门觉得自来也即使听到也不会在意。毕竟这场战斗不防水是不可能的。
四短，两长，四短。
这正是木叶忍者约定俗成的场外集合的暗号。
事实上，忍校里的暗号课程是用途相当广泛的，据说木叶这一套暗号系统，是从涡潮村流传过来的，脱胎于咒印系统，学得高深了，完全可以直接转入木叶封印班。这让彻纳闷了很久，为什么这在原著中一句未提。
某天他突然就悟了——这玩意儿原著不用，是因为鸣人根本就看不懂吧！
言归正传，优子在听到集合信号后，很快便从原地离开了。在训练场外，彻和水门已经在等着她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水门皱了皱眉头，优子一直在盯着他的脸，似乎笃定了这次集合是水门的主意。他后退半步，指了指彻，把自己从优子的注意中脱离开来。
“咳咳。这次集合是我有了一个想法啦。”彻挠挠头，发现自己还真不习惯公开发言，“我刚才一直在想，自来也大人如果真的想要淘汰人，两个铃铛和三个铃铛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彻刻意停了一会儿，等待两位同伴的反应。
优子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想法，倒是水门若有所思。
“所以我觉得，自来也那两个铃铛，是有特别用意的——实力是可以培养的，下忍成为上忍也不是一天就可以达成的。自来也要看的是比实力更重要的东西——比如潜力，智慧，战斗素养……还有……”彻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同伴意识。”
果然糊弄人多了，也会有经验值加成的。
彻越说，思维越顺畅：“我之所以单独把同伴意识提出来，因为那两个铃铛绝对是别有用心的安排——正常状态下，大家都不愿意成为被淘汰的那个，所以……”
但彻最后还是卡壳了。
水门接过他的话，少年咬字清晰，阴阳顿挫，字句中似乎散发着折服人的魅力：“就会独自战斗，相互防备，甚至害怕成为被淘汰的那个而……但测试考验的内容就是这个——在明知道自己有可能被淘汰的前提下，依然愿意合作。”
优子面无表情看着两人，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反应。彻有点忐忑，他深知自己没有鸣人嘴遁的天赋，也许会弄巧成拙也说不定。
“噗。”优子突然就笑起来了，“你们的反应简直有意思死了，那表情一脸的生怕我不答应。”
彻揉了揉自己脸颊，刚才紧张的时候不觉得，放松下来才觉得脸皮都在抽抽——怪不得水门曾经吐槽过他总是把情绪都写在脸上了。
“哈哈，大家一起加油吧！”优子伸出手，三只手叠在一起，这个小队总算是临时成立了。
统一战线已经达成，接下来的事情也方便了许多。
……
“……你们终于肯行动了么？”自来也察觉到了悉悉索索接近的人，他伸了伸身体，似乎坐太久了身子麻了一样，抬头，木然脸。
十分直接的体术攻击，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中规中矩，动作上挑不出毛病，战术上可以喷人一脸血——前提是，剔除那个变身术。
自来也手慌脚乱地躲过了第一轮攻击，面对之后的如同暴风雨一样的攻击，他看起来力不从心，被压制得很厉害。
“小鬼，你以为我自来也大人不打女人吗？”
变成了纲手模样的彻笑得很灿烂：“没事，自来也大人请不要大意地下手吧。反正无论如何我都会把过程告诉纲手阿姨的！”
……这绝对是威胁！
还是踩着自来也死穴的威胁。
但自来也也不会这么容易放他们过关的——至少要把他以前吃过的苦头在这一群小鬼身上找回来呀：“忍法·藏地针！”
白发暴涨，自来也瞬间把自己裹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海胆。
彻一脸遗憾地落到地上，说实话，他这个计谋还是源自鸣人的色-诱术，比如说，如果是纲手版的色-诱术……阿嚏！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大概就是唯一的结局了。
不过现在自来也把自己裹成了刺猬，彻也不打算用自己的拳头验证对方的忍术效果，他只是在空中招了招手：优子！二号计划！
“水遁·瀑布术！”水流迸发，但自来也仅仅只是翻身，就牢牢地站在了水面上——但这一招目标只是隐藏真实目的而已。
再度感谢鸣人同学的场外援助，不，应该是在他去波之国路上被秒杀的两个中忍，至于龙套君叫什么名字，彻是真的不记得了——感谢他们，提供了让水门伪装成液体的灵感。
就在那瞬间，水门从下方欺身而上，一只脚斜踢向自来也的下巴——自来也当然不会被他踢到，一个完美的后翻，让水门伸去捞铃铛的手，最后只是擦到了铃铛而已。
失败了……
但也是预料中的一部分。
一击不成，水门反手就是三枚苦无，同时开始结印——他的知识体系和大部分同学都不一样，并不走五行遁术的线路，而结界术，的确是一向太特别的忍术。
它是被动忍术。
或者说，是条件触发忍术。
比如木叶的保护结界，很早以前，彻很无知地以为那个结界就是一个透明的查克拉碗倒扣在木叶上空，等学得够多的他才发现，这个观念错的厉害，绝对是大蛇丸那个四四方方的结界误导的错——最简单的一点就是——除了尾兽，谁能受的了这种长期而巨额的查克拉支出啊。
但木叶结界的最主要的真实作用，也让彻囧了很久。
——给三代那个水晶球定位以及传导影像的……结界。
水门扔出的三枚苦无上也被事先画好了封印咒文。
当然，这上面的咒文也不可能和木叶结界一样。
而另一边，彻也从善如流地施展了替身术——单从作用上来讲，替身术堪称逆天，但事实上它是不可能达到像是空间忍术一样神奇的效果。只能和动物或者植物调换这一点，限制了很多能力。
但这次的战斗，彻取巧了。水门的苦无上的咒文的含义恰好就是，一个不完整的替身术——苦无可不会自发结印，但彻替苦无完成了结印，上面的术瞬间被激发。
苦无和彻的位置瞬间对调。
而自来也恰好是旧力未去，新力未生的时刻。
彻捏住铃铛急速后退，而水门从善如流地迎了上去，对自来也展开了攻击。没有任何顾忌，水门越打越猛，好像那些流动的风都在呼应着他的举动。
而就在这片刻，彻已经撤到了训练场的树林里，向那里埋伏的优子微笑：“你看，我们抢到铃铛了，嘿嘿。”
树的阴影下，优子脸上的光斑摇曳不定，照得她的眉眼好像在依稀发光一样。彻挠挠头，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嘿。”优子眯起眼睛大笑起来，“哈哈哈，我们联手起来果然是无敌的哈哈哈……”
彻快要被她的一惊一乍吓出汗了。
“还有，加藤彻，抱歉了。”优子眼底的光冷冰冰的，她手中苦无一挥，只听见“铛”的一声，空中的一根铁丝断了。一股巨力拉着彻整个人都倒立在半空中，血液一下子全部逆流到脑袋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彻只觉得脑子嗡嗡作响，视线一时间都有些模糊。
彻眯了好一会儿眼睛才适应倒立的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做，优子？”
优子一脸平静地捡起落到地上的两个铃铛。
“我刚才还在犹豫要不要这么做……你不应该这么蠢地跑过来的，彻。”铃铛摇晃一下，倒影着优子脸一片模糊，“你们骗不了我的，我就算是技不如人被淘汰，也不要被你们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联合起来淘汰！”
“对不起，我爸爸也是忍者，我妈妈也是忍者，爸爸死在了战场上，而妈妈永远也不可能像是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了。我讨厌忍者和战争——但如果有机会，我却不能成为父母所希望的强大的忍者，我会更讨厌那样的自己。”
“所以，真的，真的对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