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王明的女儿（十一）
“因为你不配做她们的父亲，一点儿都不仁慈。”
“住口！”父亲的愤怒瞬间爆发，看着我，终于又止住了，声音也开始温和起来：“孩子，你知道什么？人活一生得有尊严，得有勇气面对生活的挫折，得勇敢，不怕牺牲，不惧生死。而你们呢，无耻到那种人尽可夫，不堪入目的地方。告诉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或是借口，人，永远都不能够贬低自己，不能够让自己在这世上活得没有尊严，没有可以生存的脸面。”
“妓女也有尊严？”我反驳道，大声的冲着父亲呐喊。父亲显然是被我震住了，瞬间就哑口无言了。不过，父亲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看着我的眼，犀利的光芒刺激着我：“孩子，那你说，妓女的尊严到底在哪里？”我一怔，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想过。面对着父亲，面对着非要刨根究底的父亲，非要置人于死地的父亲，我突然间像父亲那样勇敢起来：“在心里。”我看着父亲，试图以平静的口吻说出来：“妓女的尊严在心里。面对人尽可夫的不耻，面对世人侮辱的难堪，面对人人喊打的不屑，我们的尊严藏在心底。如果你也是个女人的话，有过妓女生涯的苦痛，那么，你就会知道，妓女是这世上最最勇敢的女人！”父亲没有想到我，也就是他的亲生女儿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不可理喻的道理出来。怔怔的看着我，突然流下泪来。然而，那只是一瞬，父亲的心便又刚硬起来。
“孩子呀，你是我的最后一个祭奠弟兄的女人。本来你走了，我就打算放过你，再找一个来。可是呢，谁叫你是‘小清河’的人呢？‘小清河’出了你这样不耻的女子，没羞的败类，所以，你注定要死，而且，要死的最难看，最是惨不忍睹！”父亲话落，轻拍拍手，先前抓我的那个少年便进得门来。
“剑儿，我知道你从来不杀女人。今天呢，可否为我破一次例呢？”父亲的声音很平静，却听得人有一丝痛苦：“我以前并不知道你的苦楚，今天，我算是体会到了。杀人难，杀女人，难！杀一个认识的女人，很难，要杀一个让自己下不了手的女人尤其难上加难！”父亲看着那个少年，很是语重心长，很是心有不忍。
“老板，我无能为力。”那少年道。
“剑儿，难道就不能为我破个例吗？”父亲不解，完全是一种求绕的口气在跟对方讨价还价。
“我不杀女人！”那少年还是那冰冷的话，完全不容置疑的语调。
“剑儿，像这种无耻的女人，难道也讲规矩，讲江湖道义？”父亲冲着那少年，突然一味歇斯底里的鬼叫。
“老板，我不杀女人！”那少年就只是这么一句，却生硬的让人无奈。不管父亲如何哀求，如何命令，那少年就只是不为所动，完全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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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父亲的愤怒瞬间爆发，看着我，终于又止住了，声音也开始温和起来：“孩子，你知道什么？人活一生得有尊严，得有勇气面对生活的挫折，得勇敢，不怕牺牲，不惧生死。而你们呢，无耻到那种人尽可夫，不堪入目的地方。告诉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或是借口，人，永远都不能够贬低自己，不能够让自己在这世上活得没有尊严，没有可以生存的脸面。”
“妓女也有尊严？”我反驳道，大声的冲着父亲呐喊。父亲显然是被我震住了，瞬间就哑口无言了。不过，父亲不是个轻易服输的人，看着我的眼，犀利的光芒刺激着我：“孩子，那你说，妓女的尊严到底在哪里？”我一怔，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想过。面对着父亲，面对着非要刨根究底的父亲，非要置人于死地的父亲，我突然间像父亲那样勇敢起来：“在心里。”我看着父亲，试图以平静的口吻说出来：“妓女的尊严在心里。面对人尽可夫的不耻，面对世人侮辱的难堪，面对人人喊打的不屑，我们的尊严藏在心底。如果你也是个女人的话，有过妓女生涯的苦痛，那么，你就会知道，妓女是这世上最最勇敢的女人！”父亲没有想到我，也就是他的亲生女儿居然能说出这么一番不可理喻的道理出来。怔怔的看着我，突然流下泪来。然而，那只是一瞬，父亲的心便又刚硬起来。
“孩子呀，你是我的最后一个祭奠弟兄的女人。本来你走了，我就打算放过你，再找一个来。可是呢，谁叫你是‘小清河’的人呢？‘小清河’出了你这样不耻的女子，没羞的败类，所以，你注定要死，而且，要死的最难看，最是惨不忍睹！”父亲话落，轻拍拍手，先前抓我的那个少年便进得门来。
“剑儿，我知道你从来不杀女人。今天呢，可否为我破一次例呢？”父亲的声音很平静，却听得人有一丝痛苦：“我以前并不知道你的苦楚，今天，我算是体会到了。杀人难，杀女人，难！杀一个认识的女人，很难，要杀一个让自己下不了手的女人尤其难上加难！”父亲看着那个少年，很是语重心长，很是心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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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女人！”那少年还是那冰冷的话，完全不容置疑的语调。
“剑儿，像这种无耻的女人，难道也讲规矩，讲江湖道义？”父亲冲着那少年，突然一味歇斯底里的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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