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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左转转来右扭扭,这转的才刚满三圈,我的手就又忽的被风栎朔给截走。

    我泪了,撒旦同学,难道您的嘴巴还没擦干净么,我这袖子可是不能再承受你的蹂躏了!袖子呀袖子,你就忍辱负重一次吧,暂且客串一下抹布,体验下人生也是不错的。

    我捂脸别过头,不再去看我那袖子的惨状,为其掬上一把同情泪。

    同情泪尚未掬好,就听见身后风栎朔呆呆的声音响起:“喂,你这手镯哪里来的?”诶,手镯?我一回头就看见风栎朔正抓着我的手翻来覆去地细细地研究着我手腕上的东西。

    “这是我一出生就戴着的了。听漂亮娘说是一个什么什么世外高人送的。矮油,就是一老头啦。”见风栎朔还是一副打量并且很有兴趣的表情,我便开始天南地北地谈了起来,“说来也奇怪,这手镯竟然可以随着我的长大而成长,完全没有什么妨碍。听家里的老人说呀,这是个有灵性的东西,遇上个有灵性的人,于是乎,就更有灵性了,可我还是觉着,这其中我的灵性应该占的分量较多,不然怎么是它戴在我的手上,而不是我戴在它的手上……”

    就在我忘乎所以地闭着眼侃侃而谈时,风栎朔仍旧保持着平静:“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他话还没有说完,我可平静不下来了,一把将手腕从魔爪中扯出,瞪着他,十分笃定地说:“不可能!”

    再揉了揉手腕:“这个东西是要有缘人才能有滴,而且,我敢保证,世上仅此一枚,绝无其他!”哪里还会有人比我还有灵性?

    风栎朔似乎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嘴角抽搐地白了我一眼便不再忍心看我。

    捧着自己的袖子,我撅撅嘴也不再理他。

    嘴里不知碎碎念了多久,猛地一转身竟发现风栎朔正迷茫地盯着我。小心肝顿时一颤,不知他盯了多久了,我一手按着小心肝,一手指着他,吐字不清:“你……你总看着我干啥!”

    风栎朔似乎也瞬间回神,口齿间还残留这一丝迷茫,用着更为之迷茫的声音说:“我……真的……在……哪里……看见过这个东西。”

    在梦里见过吧!我舒了口气,敢情这孩子刚才是在发呆呀,盯着人,眼睛还一动也不动,让人寒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抚了抚手臂上的皮肤,罢了,不与你计较。

    我方唱罢,他方登场。刚回过神来的风栎朔似乎兴致很高,竟又破天荒地与我交谈了起来。

    “喂,你……今天脾气很好。”很拽很霸气。

    “什么叫今天,我本来脾气就好!”气场不能输。

    “把你的菜弄掉了,不仅不和我吵架,还主动来清扫。我拿你的袖子擦嘴,竟然也乖乖的送上。说你的手镯,居然也不和我闹。”风栎朔一一列数嫌疑人汐儿的罪状,最后一锤定音,立下罪名:“说,你有何目的,有何企图。”

    我略带惊悚地看着风栎朔,这个孩子是不是在皇宫太压抑,搞出个这样的性子。

    我拍掉风栎朔指着我的手,缓缓道来:“没目的,没企图,只是因为这个地方。”

    风栎朔收回手,好整以暇地坐在石凳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见他如此虚心受教,我便再透露一点:“因为这里是祠堂,是我们云家的祠堂。”这下你该理解了吧,都讲得那么明显了。

    也不知风栎朔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摊出手掌向我这边抬了抬,意为,请继续。

    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就你这智商还在皇宫里混呢!

    我清清嗓子:“不管怎么讲,不论你在外面是多么的好或是多么的坏,在祠堂,这是个居住着你的先辈们的地方,你身上的血液来自于他们,你是他们的传承。在这里,人就会不自觉的,收敛起一些。”

    我自认为自己说地还是挺煽情的,可是风栎朔似乎并不为之所动,他用眼角睨了我一眼,微勾起嘴角,带着一丝嘲讽:“那,刚才要偷吃贡品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想。怎么就不怕冲撞了他们?”

    听他这么讲,我下意识的就反驳起来:“我刚才是问了他们的,他们没有说不好!”

    “他们也没有说好!”风栎朔回道。

    我心中登时一顿,撒旦这样,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还在恼怒我刚才偷吃时没有和他共享?可口里却是愣愣地说了句让我自己都愣愣的话:“撒旦,你难道从来都没有过那种让人心境平和到淡然的感觉么?”话刚出口,我就想抽自己两嘴巴,那是别人的私事,怎的就八卦了起来,且不论两人之间交往有多么的好,有些事仍旧是不能触碰的,而我感觉,我这个问题就已经快要触碰到他的那些事了。更何况,风栎朔一向视我为讨厌鬼,小捣蛋,我这一问,不是自己找抽么!

    果不其然,风栎朔一听立即眉毛倒竖,一反刚才悠闲的样子,狠狠地瞪着我:“没有!”一股威严感便立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前后差距太大,被他一吓,我顿时感觉胸口心脏的蹦跳频率瞬时加速,一种压抑感迎面而来,死死地压着我无法动弹。我双手急得只能用力地压着自己的心脏,好让它别那么欢快。这样的风栎朔,真的,很像撒旦呢,很像那个从魔界中出来,要一点一点取人心魄的魔王之子撒旦。这样的风栎朔,这种慑人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而那位似乎并不满意,又是一记凌厉的目光扫过来,轻启红唇:“况且,你也不配问。”

    按着自己心脏的我,这下连呼吸都摒住了,只是一味地点着头,配合风栎朔即将狂怒的话语。是是是,我不配,您配。

    即使隔着张石桌,在风栎朔那种威慑里仍旧烽火连连。

    我双手按着心脏,屏着呼吸,再这样下去,不是得心脏病死,就是窒息而死。可是对面的那个人周围似乎仍在散发这火球,瞧着趋势,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缺氧缺的面部开始泛红,我吸着鼻子,一抽一抽的,头脑终于反应了过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心里这么想着,身体更快一步,一跳便跳出好远,远到风栎朔的脸都变得模模糊糊的了。

    心跳平复了,气也不喘了,呼吸畅通了,命,它又回来了。珍爱生命,远离撒旦。

    神志回来后,我竟然发现,刚才,我在怕他。

    偷偷的看了眼风栎朔,所谓眼不见为净,也许是因为我脱离他的视线,风栎朔周围的红光已慢慢散去。我真的是个妖孽啊,风栎朔居然被我弄的发了这么大的火。但是,身为一国皇子的他,为什么眼里会有那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小孩子的恨意,到底是从何而来。是什么事才让一个这么小的孩子……

    正胡思乱想着,忽的感觉风栎朔正在看着我,脑中又是一惊,连忙举手,做出恭敬样,下意识的说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风栎朔不语,只是淡淡地转过头,看向另一边。

    一片沉寂。

    不知是过了多久,我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弱弱地道:“撒旦啊,其实,你不必这样的。”

    风栎朔闻言转过头,不带任何感情地看着我。

    见那位大神没有发怒的苗头,我便壮着胆子说:“其实,我们都只是孩子,当孩子的日子很短暂,我们没有必要去为那些所谓的大人的事情烦恼。”

    又偷着撇了一眼风栎朔,见他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便也莫名其妙地往下说:“孩子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不用想过多的事情,只要知道如何可以更加开心。即使你犯了再大的错,因为你是孩子,所以,父母即使会惩罚你,但最终也不会去怪你。孩子的一切特权,就是来给我们用的。所以啊,撒旦,我们当孩子的时间没有多少了,十二岁生日一过,一切特权都会烟消云散的。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度过我们的童真。有些事情,我们不需要过早地承受。”

    风栎朔听着这些个话,看着那个人儿说着说着就走向了这边,又想到刚才她害怕的样子,忽然就很想笑,难怪她平常那么喜欢惹事,原来就是靠着这番理论来的。

    见风栎朔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心想着改变撒旦世界观的我心怕他不信,又连忙说道:“其实,你们是什么人,我都知道。一国国主,皇子,郡主,将军之子,还有我那表哥,统统住进了我家,这样一来,帅爹爹是什么身份,我也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都是有身份的人呀,可是,难道我就要因为你们的身份而和你们保持距离么?没有这样的,在我眼里,你们只是我的伙伴,和我一起过这个童年。成长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知道,可是,至少,在这个时间段,我们都只是彼此的伙伴。”

    说完之后,我顿时被自己这种智慧而深深折服,讲得太好了,好想为自己鼓掌。

    万分期待地看着风栎朔,谁知那厮居然很是平淡地问道:“然后,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深感自己刚才那一沓拉都是对牛弹了琴:“不要那么深沉。”

    风栎朔一脸疑问,反问:“我有么?”

    “你有!”我很是笃定。难道你还以为自己很阳光么?

    “真的么?”

    “真的!”

    “我还认为自己挺阳光的。”至少,我现在还没把你怎么样。

    为之绝倒。撒旦同学,你怎可如此的自我感觉良好!

    忽的一下,风栎朔的手又重新抓上了我的手腕。我一惊,才发现自己怎么又回到了石凳上,刚才不是跳出去了么,谁把她抓过来的。

    瞥了眼撒旦,他却是若无其事的看着旁边的竹林。又瞥瞥抓着我手腕的魔爪,典型的两个小孩子的手,手型都没有多大,只不过一个肉嘟嘟的,那是我,一个骨节已经开始分明,显得愈发白皙,那是撒旦。

    哼,我在心里哼哼唧唧,我的手是摆着的,他的手是握着的,谁能担保他把他的手摆着时不和我一样是肉肉的,哼,说不定还没我好看呢。不可否置,某人开始嫉妒了。

    腹讥完却发现风栎朔的手还没有放开的意思,而某人却还在看风景。

    瞥瞥风栎朔,再瞅瞅他的手,前者若无其事,后者白皙水嫩。风栎朔,手,风栎朔,手……无穷尽矣。

    我想,应该是撒旦没注意就把手放错位置了,我应该给他的面子,于是,我就轻轻的,缓缓的,想要将手抽出来。一下,没成功;两下,还是这样;用力,没有动;好了,我要发功了,三下,再用力……成功了……成功引来了风栎朔的注意……

    “你在干什么?”

    我欲哭无泪,你抓着我的手腕,还问我在干什么!!!

    风栎朔大概也是感觉到我怪异的目光了,视线缓缓向下移,最终“咦”了一声。

    发现了吧,松手吧,手腕很痛。我再次目光凄惨的看着他。

    风栎朔似乎也很是好奇,好奇宝宝地问:“你的手怎么在我的手下面?”

    !!!我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应该是我问你,你的手怎么在我的手上面!!!这才是天理!!!

    风栎朔歪着头细细地想了下,然后狐疑的看着我。

    对,对,看看我被你摧残的样子!!!大哥,您高抬贵手。

    风栎朔品味了下我生不如死的表情,将头歪到那一边,终于道:“你干的?”

    我干的?你全家干的!

    看着撒旦十分纯洁,十分无辜的表情,我又不禁思索,难道真是我干的?不行,意识立马回笼,不可能!谁干的也不可能是我干的!

    我恶狠狠回道:“你干的!”

    然后风栎朔就是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再看了看摆在石桌上的两只小手,立即严肃道:“别开这种玩笑,我又不傻。”

    三条黑线滑下,你傻不傻你自己知道。

    “松手!”我很是有威严地说。

    “你把手从我手下拿出去。”风栎朔一脸受辱的表情。

    好吧,我败给你了。用力的扯了扯,还是没将手扯出去。我可以怀疑撒旦在戏弄我么?

    我一脸大义凛然,指天发誓,证明自己清白:“若是我把手放到你手底下的话,天打雷劈!”

    “轰隆隆~~~~”一个声音由远及近。

    我愣了愣,这个声音……还来不及多想,就看见一道闪光从头顶上掠过。然后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我瞧了瞧风栎朔,风栎朔又瞧了瞧我,两个坐在树下石凳的人又开始了大眼瞪小眼。

    “撒旦,打雷了。”呆呆的声音。

    “听见了。”一样呆呆的声音。

    “下雨了。”

    “看见了。”

    两个人又是对视了一阵,两个作为神童而存在的孩子,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打雷了,下雨了,而他们坐在树下……

    “啊……”我一阵狂叫,“撒旦,跑啊!”

    现在很好,我和撒旦终于有一次为了一件事而意见统一,两人立即便往两边的空地跑。可怎奈,风栎朔正抓着我的手腕,两人刚跑了一步就纷纷被对方给扯了回来。

    我眼睛喷着火,瞪着风栎朔:“松手了啊。”

    风栎朔也一下子急了,甩了甩手,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不常有的急躁:“松不了了!”

    松不了了!我一听,也急忙甩手,果然,风栎朔抓着我手腕的手怎么也弄不下来。害人精,你想耍我就耍我嘛,耍完就松手啊,现在这都叫什么事啊!

    还未等我们两有什么更好的计策,一道闪电又从天边划过,我几乎可以看见我的未来,现在的我们就是根引雷针,为日后的避雷针做出伟大贡献。

    我刚准备对风栎朔说点什么,才转过头就看见一束闪亮的光划到了我的风栎朔之间,落在了被风栎朔抓着的手上。几乎是一瞬间的,那道雷光,不偏不倚地掠过风栎朔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打在了我的手背上。雷先生,你确定你和风栎朔没有串通?  一股电流窜到身体各处,让我的眼睛也完全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点点黑白的星光在那里闪。我还来不及去看下风栎朔的表情,一个滚滚的雷声又在耳旁炸开。一劈,一炸,整个人顿时失去了知觉,这时风栎朔抓着我的手也松了,我便这样软软的向后面倒去,一翻身便倒在了地上,倒在了地上的水洼处。

    似乎,和撒旦在一起,从来都没有好事。似乎,一直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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