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0 医治濂王 （2）
“皇上”“父皇”“请息怒。”
几乎是异口同声，我和另一个人同时替靖王求情。
“楚言，你想说些什么？前些日子的事你忘了吗？”舜光帝的怒火似乎累积了很多年，一下子被人打破了。
楚言变了一下脸色，尴尬的他跪着也不是，起身也不是。
“皇上，还是息怒的好。”我思量再三后开口。这事与刺客无关，明显就是冲着四王来的。当下我又必须要保全靖王，看来只有顶着舜光帝的怒火上了。
“狄容，你想说什么，说吧。”许是看在我救了楚凡的份上，他对我说话的口气缓和了不少。
“此案有很多疑点！”我已经直接对它“立案侦查”了。
“第一，除去濂王身上这根羽箭，这里找不到任何羽箭，或者是用来射箭的弓之类的，而且凶手的目标是睿王而不是皇上。由此推断，凶手和刺客应该不是一路的。”
“第二，即使是凶手提前知道有刺客会来行凶，趁着暴乱发生那一刻远距离朝着睿王射箭，而濂王碰巧救下了他，也不可能造成这样深的伤口。”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我举起手，做着握箭的动作：“有人近距离直接握着羽箭，像这样直接插进了濂王的身体。”即使是近距离也要费一番力，才可以造成这样深的伤口。
“所以，离濂王最近的人都成了可疑人。”啊，我恨不得咬舌自尽。好多词都找不到他们能理解的话来说。
“而离濂王，睿王最近的人，除了靖王还有使臣白凝大人，雪鸢公主，一帮不知道名字的宫女，公公。”
“第三，根据皇上的话，微臣推测羽箭上的图案应该和靖王有关。可是我想请皇上想一下，以靖王如此小心谨慎的人，怎么会这么愚蠢用这种引火烧身的东西来行刺别人。”
“也许他正是想反其道而行之，让别人怀疑不到他头上。”舜光帝低吟着。
“不可能。”我坚决反对。“即使能摆脱嫌疑，他的名声也会因为这件事受损。皇上，您觉得靖王是这种人吗？”不会，对于这种什么都在乎的人，一定是考虑周到后才会下每一步棋的。况且，刚刚他递我帕子的时候，眼里的担忧假不了。
“这。”
我并不打算给舜光帝思考的时间，继续说出了剩下的疑点：“这第四嘛，睿王生病多年，应该是与人无仇。怎么会有人想要杀他？杀害一个这样的王爷，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疑点说完了，我皱眉继续环视着四周，这可是案发第一现场，一定是还有什么线索没被发现。全身心投入工作状态的我丝毫，完全，一点都没有发现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狄爱卿，你在看什么？”有人在问我。
“现场。”我蒙头回答。
“现场是什么东西！”
“现场你都不知道啊，现场就是犯罪……”我突然想起了身在何处，“不是，微臣想说沈太医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老臣来了，呼呼。”沈御医喘着大气，狼狈，连滚带爬地摸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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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变了一下脸色，尴尬的他跪着也不是，起身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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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容，你想说什么，说吧。”许是看在我救了楚凡的份上，他对我说话的口气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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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我举起手，做着握箭的动作：“有人近距离直接握着羽箭，像这样直接插进了濂王的身体。”即使是近距离也要费一番力，才可以造成这样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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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我蒙头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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