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自我放逐
第二天中午，法库拉第一舰队完成了为期三天的和平友好访问，从沙岛的海军基地锚地起航返回剌门岛的海军基地。
正当赫伯上校领着基地里其他军官在码头欢送法库拉舰队时，一名少校火急火燎地驾车驶来，推开车门就跑到赫伯上校耳边说了几句。赫伯上校闻言一惊，差点就连烟斗都要咬爆了，跟着那名少校就赶回空军基地。
埃基尔中校站在“竞技神号”航母宽广的飞行甲板上，看着码头上的骚动，低笑道：“这个奥比音，一定又在使坏了。”
与此同时，空军基地的停机坪上。十几个地勤人员围着一架正在启动的F-14D大喊：“引擎熄火！引擎熄火！”
“对不起，boys！”奥比音坐在驾驶舱里笑着说道，对着后座的沙萨问道：“怎么样？沙萨，可以走了吗？”
“系统检查完毕，我受够了那间该死的ICU，我们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呵呵，收到！Red Devils，开始滑行。”
F-14D雄猫式战斗机甩开围追堵截的地勤人员，滑行到基地主跑道上，奥比音还故意去惹航空控制塔台。
“沙岛控制塔台，这里是Red Devils，请求起飞！”
“起飞你个头！”赫伯上校夺过控制塔台的对讲机，大吼道：“奥比音，沙萨，马上把飞机停下，它价值6500万拉维币。你们这是偷盗国家军事财产，难道你们俩想上军事法庭吗？”
“上校，我们这不是偷盗，而且我已经留下支票了。”
“支票？！”赫伯上校一愣，大喊道：“那该死的支票呢？”
“在您的上衣口袋里。”
赫伯上校翻开上衣口袋，里面果然有一张字，却不是真正的支票。所谓的“支票”是奥比音和沙萨写着一张打印字上的签名，上面除了两人的签名外，还有用圆珠笔写着“请把账单寄到海军第三舰队银行，辛迪行长收”。把赫伯上校气得直接在对讲机喊道：“你们当我是三岁孩子吗？这该死的海军第三舰队银行是哪里？”
“放心吧，上校。我和沙萨的联名签名在国内很吃香，而且还是绝版，一定能卖个好价钱的。”
“该死的，奥比音！6500万拉维币啊，这个鬼签名能卖这么多钱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差不多吧？”奥比音说着开始将燃料注入发动机。
“马上从飞机上滚下来！不要逼我动用武力。”
“对不起，上校。还人情的时候到了。”说着，奥比音一推油门，两台F110-GE-400引擎喷射出火焰，带着F-14D飞上了蓝天，无线电里依旧传来赫伯上校的咆哮声······
三分钟后，沙岛以西150海里的海域上，贝克中校领着光环小队正在执行例行战斗巡逻任务。
“嘀嘀，嘀嘀，滴滴。”贝克中校发现AN/ARC-164通讯器里第一次传来沙岛空中控制台的主动呼叫，打开应答器后，无线电里传来吵杂的声响，空中控制台里已经乱作了一团。
“光环小队，光环小队。贝克，听见了没有？”
贝克中校意外的听见了赫伯上校的声音，连忙回答道：“收到！”
“奥比音和沙萨驾驶着F-14D跑了，我命令你的小队马上去拦截他们！”
“跑了？！”贝克中校显然是没有听明白，问道：“为什么要拦截他们？”
“你没听懂吗？”赫伯上校大吼道：“原本补充给云雀中队的那架F-14D被他们开走了，他们想要直接飞回长滩岛。”
“少校他们实在太酷了~~~~”无线电里传来埃里克斯的惊叹声：“拉斯维亚之鹰万岁！！！”
“三号闭嘴！”贝克中校大骂一句，埃里克斯果然乖乖的收声。又一次向赫伯上校确定命令道：“长官，您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拦截少校的飞机！”
“对！从雷达上看，只有你的光环小队能追上他。不要多问，马上去拦截！”
“如果少校不跟我们回去呢？”处在长机身后的爱纹中尉问道。
“那就给我打下来，要是让马歇尔将军知道他第一舰队的飞机落到第三舰队的手里，他会活吃了我。”赫伯上校也不管是谁在问，大声的命令道。
“收到！沙岛空中控制台。我们会先与他们接触，然后再看情况处置。”
“好！马上行动。”
“真是的~~~~~”贝克中校揉着发酸的眼睛，下达命令道：“好了，我们先和Red Devils接触，IceBeauty跟着我。三号和四号留在后面，开启你们的武器系统。”
“什么？”霍克吃惊的说道：“难道我们真的要和少校打吗？”
“这是命令，Rookie。”
霍克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四号，收到。”
“IceBeauty，你跟着我转向。”贝克中校说着，正准备转向，随即听到三号在无线电里大喊：“光环二号已经脱离编队，方位···shit！她向着Red Devils飞去了。”
“该死的，IceBeauty！IceBeauty！这里是光环领导者，听到了没有。”贝克中校发现她已经关了应答器，说道：“三号，四号。跟着我！”
“三号，收到！跟随光环领导者。”
“四号，收到！开始转向。”
“奥比，我们有伴了。”沙萨通过APG-71雷达捕捉到了四个己方的蓝点信号。
“几架？”
“四架，正前方。领头一架距离我们105海里，正在八百节急速飞来。身后还有三架，同样是全速。”说着，沙萨看到领头的蓝点信号消失了，报告道：“领队机消失。”
“他不是消失了，是在进行超低空飞行。”一拉机头，开始爬升，从两千米爬升到五千米的高空。
“沙萨，看看他们现在的位置。”
“依旧没有领队机的影子，其余三架也在爬升，ETA（Estimated Time of Arrival预计，军事用语）20秒后到达。他们是认真的，接触已经不可避免。”沙萨担忧地问了一句：“要交战吗？”
奥比音顿了顿，事情果然是闹大了。刚要开口，两个人座舱里的警告灯一起亮了，沙萨转头一看，一架F-16C/Dblock25已经咬住了他们。
“对方领队机，六点方向！”
“规避！”
F-14D向下一个俯冲，开始做机动规避。这时，无线电里传来呼叫声：“Red Devils，光环二号爱纹中尉呼叫。少校，请跟我回去。”
“奥比？奥比？”沙萨发现奥比音迟迟没有回答，自行回复道：“不好意思，中尉。少校不在线上，我替他回答。NO！”
“那我将击落你们，少校请紧握弹射拉杆。光环二号完毕！”
“哇~~~~美女的火气还真大啊。”沙萨感慨地问道：“奥比，是不是你招惹过她？”
“对！害得她痛哭流涕。”奥比音戴上氧气面罩，冷冷地说了一句：“Red Devils，Engagement！”同时，沙萨听到了武器系统被激活的响声。
“奥比，你不是来真的吧？”
他当然是来真的，向左做了一个拉克伯尼翻滚来到爱纹中尉的机尾后，他用火神机炮向爱纹的座机打出了10至15发短点射。
“叮叮叮！！！！”
20mm炮弹打在F-16的左翼上，爱纹中尉感觉整架飞机都在震动，接着机翼开始冒出黑烟，系统提示警告也响了。
“中尉，你没事吧？”霍克驾机飞到爱纹的左侧关心地问道，刚才发生的事把他吓坏了。
“我没事，只是副翼有点反应迟钝。”爱纹驾驶着战机，回答道：“少校没想真击落我，飞机还能控制。”
“光环小队，这里是Red Devils。”这时，全频无线电传来奥比音的警告声：“如你们所见，我携带着实弹。如果你们继续执行拦截，我将把你们全数击落。同样的警告我不会再重复一遍，Red Devils完毕！”
“收到！Red Devils。”无线电里传来贝克中校有点紧张的声音：“我们将离开航线，祝一路平安，少校。”
奥比音关上应答器，打开加力向着西北方急速飞去。后舱里传来沙萨无奈地声音：“Holy crap！奥比，我们会上军事法庭的。”
“等真到了再担心吧~~~~~~”
回到第三舰队后，他们果然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奥比音一力承担了所有的责任，沙萨只领到了三个月的停飞处罚。而他自己则要面对停飞，开除军籍，还有军事法庭以偷盗军用资产、扰乱军队秩序、威胁恐吓、向战友开火等一系列的指控。这些罪名一旦成立，奥比音将面临20年的有期徒刑。一时间，在拉斯维亚国内掀起一阵波澜，就连当时拉斯维亚的总统都惊动了。可好在奥比音有强大的靠山，希尔曼家族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王储身陷牢狱之灾。他们依靠丰厚的资产和广阔的人脉，为奥比音召集了一支由120名精英律师组成的辩护团队。再加上政府和舆论的压力，军事法庭只能召开一次不对外公开的秘密审判。最后的判决是：奥比音的刑期减至三年有期徒刑，并且保有军籍，军阶降为少尉。庭审结束后，奥比音被立即送往位于极北岛的海军军事监狱，在那里服刑三年。
半个月后一个中午，极北岛的海军军事监狱特殊的来访者：雪薇儿·希尔曼和时任空军战略情报参谋部的参谋长科瑞·斯特尔上校。
“嘿，姐夫。”奥比音隔着铁窗看着科瑞，打趣道：“没想到你这个大忙人也会来看我？”
“奥比！”雪薇儿打断他的话，严声指正道：“你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我们分居一年半了，感谢上帝，只要等再过六个月就行了。”
“come on~~~~~雪薇儿。”科瑞无奈地说道。
“不许叫我！”
“真是的~~~~~”
科瑞有点不习惯地看着铁窗里的奥比音，关心地问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这里环境不错，居住也还行，早睡早起，有时候还能玩会儿电动游戏。”说着，奥比音发现两人眼神有点闪烁，觉得有点奇怪，问道：“你们不是来看看我就这么简单的吧？”
“当然，我只希望你不要太想念这里。”科瑞微微一笑，对着门口的狱警一使眼色。狱警走了进来打开牢门，并且解开了奥比音手上的手铐。
“这是干什么？”
科瑞将一份绝密文件放在桌上，说道：“这是总统的特赦令，你的刑期满了。 you've got the freedom ！”
“可我才刚来两个星期？！”
“奥比，拜托你成熟点！”弟弟的不成熟让雪薇儿非常的恼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搞这么多事是为了什么吗？你是选择了自我放逐，是在逃避！艾妮的死不是你的错！爱纹爱你，她也没有错。为什么你就不能忘掉那些呢？”
“是我杀了艾妮！”心防的底线被触动，奥比音猛地站起身吼道：“就算爱纹能原谅我，温斯特家族能原谅我，你们所有人都能原谅我，可我原谅不了我自己。我原本以为4年的时间总能谈化脑海中的记忆。可在沙岛，当我看着爱纹的脸，我想起了艾妮，想起了她的飞机被我发射的导弹打成了碎片。”
“档案显示，那是一起误击事件，你根本没有责任。”
“不！”奥比音通红的眼睛闪着泪花，说道：“你不在那里，不知道当时的情景。是我····”奥比音欲言又止，强忍住脱口而出的话语，将所有话咽回到心底。脆弱这个词一直都不在希尔曼家族的字典里，可是此时骄傲的拉斯维亚之鹰开始哭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雪薇儿抱住失声痛哭的弟弟低声安慰。可同样充满疑问，她想要知道事实的真相。刚想开口问他，科瑞拍了拍她的肩头，摇摇头。
雪薇儿看着怀里的弟弟，自懂事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弟弟如此的悲痛欲绝。雪薇儿深知弟弟的性格，明白他一定隐瞒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并且选择独自承受。考虑到他现在完全崩溃，再加上还有战争创伤后遗症，实在不是询问真相的最佳时机。她只是轻轻的拍着奥比音的后背，就像小时候那样无声地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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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我们这不是偷盗，而且我已经留下支票了。”
“支票？！”赫伯上校一愣，大喊道：“那该死的支票呢？”
“在您的上衣口袋里。”
赫伯上校翻开上衣口袋，里面果然有一张字，却不是真正的支票。所谓的“支票”是奥比音和沙萨写着一张打印字上的签名，上面除了两人的签名外，还有用圆珠笔写着“请把账单寄到海军第三舰队银行，辛迪行长收”。把赫伯上校气得直接在对讲机喊道：“你们当我是三岁孩子吗？这该死的海军第三舰队银行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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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环小队，光环小队。贝克，听见了没有？”
贝克中校意外的听见了赫伯上校的声音，连忙回答道：“收到！”
“奥比音和沙萨驾驶着F-14D跑了，我命令你的小队马上去拦截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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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懂吗？”赫伯上校大吼道：“原本补充给云雀中队的那架F-14D被他们开走了，他们想要直接飞回长滩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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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少校不跟我们回去呢？”处在长机身后的爱纹中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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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沙岛空中控制台。我们会先与他们接触，然后再看情况处置。”
“好！马上行动。”
“真是的~~~~~”贝克中校揉着发酸的眼睛，下达命令道：“好了，我们先和Red Devils接触，IceBeauty跟着我。三号和四号留在后面，开启你们的武器系统。”
“什么？”霍克吃惊的说道：“难道我们真的要和少校打吗？”
“这是命令，Rookie。”
霍克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四号，收到。”
“IceBeauty，你跟着我转向。”贝克中校说着，正准备转向，随即听到三号在无线电里大喊：“光环二号已经脱离编队，方位···shit！她向着Red Devils飞去了。”
“该死的，IceBeauty！IceBeauty！这里是光环领导者，听到了没有。”贝克中校发现她已经关了应答器，说道：“三号，四号。跟着我！”
“三号，收到！跟随光环领导者。”
“四号，收到！开始转向。”
“奥比，我们有伴了。”沙萨通过APG-71雷达捕捉到了四个己方的蓝点信号。
“几架？”
“四架，正前方。领头一架距离我们105海里，正在八百节急速飞来。身后还有三架，同样是全速。”说着，沙萨看到领头的蓝点信号消失了，报告道：“领队机消失。”
“他不是消失了，是在进行超低空飞行。”一拉机头，开始爬升，从两千米爬升到五千米的高空。
“沙萨，看看他们现在的位置。”
“依旧没有领队机的影子，其余三架也在爬升，ETA（Estimated Time of Arrival预计，军事用语）20秒后到达。他们是认真的，接触已经不可避免。”沙萨担忧地问了一句：“要交战吗？”
奥比音顿了顿，事情果然是闹大了。刚要开口，两个人座舱里的警告灯一起亮了，沙萨转头一看，一架F-16C/Dblock25已经咬住了他们。
“对方领队机，六点方向！”
“规避！”
F-14D向下一个俯冲，开始做机动规避。这时，无线电里传来呼叫声：“Red Devils，光环二号爱纹中尉呼叫。少校，请跟我回去。”
“奥比？奥比？”沙萨发现奥比音迟迟没有回答，自行回复道：“不好意思，中尉。少校不在线上，我替他回答。NO！”
“那我将击落你们，少校请紧握弹射拉杆。光环二号完毕！”
“哇~~~~美女的火气还真大啊。”沙萨感慨地问道：“奥比，是不是你招惹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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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比，你不是来真的吧？”
他当然是来真的，向左做了一个拉克伯尼翻滚来到爱纹中尉的机尾后，他用火神机炮向爱纹的座机打出了10至15发短点射。
“叮叮叮！！！！”
20mm炮弹打在F-16的左翼上，爱纹中尉感觉整架飞机都在震动，接着机翼开始冒出黑烟，系统提示警告也响了。
“中尉，你没事吧？”霍克驾机飞到爱纹的左侧关心地问道，刚才发生的事把他吓坏了。
“我没事，只是副翼有点反应迟钝。”爱纹驾驶着战机，回答道：“少校没想真击落我，飞机还能控制。”
“光环小队，这里是Red Devils。”这时，全频无线电传来奥比音的警告声：“如你们所见，我携带着实弹。如果你们继续执行拦截，我将把你们全数击落。同样的警告我不会再重复一遍，Red Devils完毕！”
“收到！Red Devils。”无线电里传来贝克中校有点紧张的声音：“我们将离开航线，祝一路平安，少校。”
奥比音关上应答器，打开加力向着西北方急速飞去。后舱里传来沙萨无奈地声音：“Holy crap！奥比，我们会上军事法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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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第三舰队后，他们果然受到了严厉的惩罚。奥比音一力承担了所有的责任，沙萨只领到了三个月的停飞处罚。而他自己则要面对停飞，开除军籍，还有军事法庭以偷盗军用资产、扰乱军队秩序、威胁恐吓、向战友开火等一系列的指控。这些罪名一旦成立，奥比音将面临20年的有期徒刑。一时间，在拉斯维亚国内掀起一阵波澜，就连当时拉斯维亚的总统都惊动了。可好在奥比音有强大的靠山，希尔曼家族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王储身陷牢狱之灾。他们依靠丰厚的资产和广阔的人脉，为奥比音召集了一支由120名精英律师组成的辩护团队。再加上政府和舆论的压力，军事法庭只能召开一次不对外公开的秘密审判。最后的判决是：奥比音的刑期减至三年有期徒刑，并且保有军籍，军阶降为少尉。庭审结束后，奥比音被立即送往位于极北岛的海军军事监狱，在那里服刑三年。
半个月后一个中午，极北岛的海军军事监狱特殊的来访者：雪薇儿·希尔曼和时任空军战略情报参谋部的参谋长科瑞·斯特尔上校。
“嘿，姐夫。”奥比音隔着铁窗看着科瑞，打趣道：“没想到你这个大忙人也会来看我？”
“奥比！”雪薇儿打断他的话，严声指正道：“你已经不是你的姐夫了。我们分居一年半了，感谢上帝，只要等再过六个月就行了。”
“come on~~~~~雪薇儿。”科瑞无奈地说道。
“不许叫我！”
“真是的~~~~~”
科瑞有点不习惯地看着铁窗里的奥比音，关心地问道：“在这里还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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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只希望你不要太想念这里。”科瑞微微一笑，对着门口的狱警一使眼色。狱警走了进来打开牢门，并且解开了奥比音手上的手铐。
“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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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才刚来两个星期？！”
“奥比，拜托你成熟点！”弟弟的不成熟让雪薇儿非常的恼火，“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搞这么多事是为了什么吗？你是选择了自我放逐，是在逃避！艾妮的死不是你的错！爱纹爱你，她也没有错。为什么你就不能忘掉那些呢？”
“是我杀了艾妮！”心防的底线被触动，奥比音猛地站起身吼道：“就算爱纹能原谅我，温斯特家族能原谅我，你们所有人都能原谅我，可我原谅不了我自己。我原本以为4年的时间总能谈化脑海中的记忆。可在沙岛，当我看着爱纹的脸，我想起了艾妮，想起了她的飞机被我发射的导弹打成了碎片。”
“档案显示，那是一起误击事件，你根本没有责任。”
“不！”奥比音通红的眼睛闪着泪花，说道：“你不在那里，不知道当时的情景。是我····”奥比音欲言又止，强忍住脱口而出的话语，将所有话咽回到心底。脆弱这个词一直都不在希尔曼家族的字典里，可是此时骄傲的拉斯维亚之鹰开始哭了。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雪薇儿抱住失声痛哭的弟弟低声安慰。可同样充满疑问，她想要知道事实的真相。刚想开口问他，科瑞拍了拍她的肩头，摇摇头。
雪薇儿看着怀里的弟弟，自懂事起，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弟弟如此的悲痛欲绝。雪薇儿深知弟弟的性格，明白他一定隐瞒着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并且选择独自承受。考虑到他现在完全崩溃，再加上还有战争创伤后遗症，实在不是询问真相的最佳时机。她只是轻轻的拍着奥比音的后背，就像小时候那样无声地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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