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第十四章
第二天姑姑带我上街，准备给我买身行头去参加第三天开幕的电影节。
韩国卖的衣服可真是漂亮啊，看得我眼花缭乱，我又不会说思密达，只有干瞪眼的份，我喜欢的姑姑不让我试，还总是以鄙视的眼神看我，是嫌我幼稚吗？我决定，回国之后一定要去学思密达。这个时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话语权”，为什么大家都那么义愤填膺地要求拥有它。
最后，姑姑给我挑选了一件灰色豹纹的长款上衣，V字领，在右边腰的部分还收了一下，到大腿中部的下摆因此变得高低不齐，显得别有特色，袖子可以收到小臂上，看起来很休闲。然后给我配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一双包到脚踝的褐色高跟鞋。
当我穿戴整齐，站在巨大的试衣镜前的时候，我被自己小小的惊艳了一把，打扮得人模狗样之后，我也不比那些明星差啥嘛。
“姑姑，我觉得自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转头向坐在沙发上的姑姑兴奋地说道。
姑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含笑打量着我，似乎很满意。
我走到她面前，高跟鞋让我有些不习惯，总害怕摔倒，不过，这韩国的产品技术条件很过关呢，鞋底一点也不滑，走着还觉得挺稳当的。
“怎么，看呆啦。”我在姑姑眼前挥挥手。
“是啊，”姑姑抬起头来，眼里荡漾着异样的色彩。
“真是的，没见过美女呀，我知道自己长得艳若桃花，你也不需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嘛，人家会脸红的。”我还摸着自己脸，装出羞涩的模样来。
“是啊，都美到花到堪折只须折的地步了，”她伸出手，用食指触着我的下巴，装出一副猥琐样，“美人啊，来，香一个~”
我轻轻地拍掉她的手，“哎呀，大爷，你不要这么色好不好，人家喜欢闷骚一点的。”
“扑哧~”
谁在笑？我转头一看，居然是Joe带着她的助理，正一脸嗤笑的看着我。我说呢，那帮思密达怎么听得懂我在说啥，然后笑出来的。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似乎从拍完戏之后我就对Joe没什么好感，知道她喜欢我姑姑，总觉得她不怀好意。
“购物中心，人人都来得，怎么能说我是跟着你们呢？”Joe说着，目光却看向我姑姑，“钱导，我们碰见也算难得，我想挑一件明天穿的衣服，不知道钱导能不能给我点意见呢，我挑得眼睛都花了。”那双桃花眼还在放电。
姑姑站起身来，“你的礼服不是一向都是从法国定做的吗？怎么，还需要现买？”
Joe扬起嘴角，勾出一副妩媚至极的笑颜，“钱导对我的生活了解得那么清楚啊，不过，到了韩国，突然生出好强烈的购物的欲望，所以还想买一点。”
姑姑淡淡地笑，淡淡地答，“你的品位一向是走在时尚前沿的，我也就对电影表演懂一点，对于时尚的装扮什么的，没有太多研究，怕给不了你什么意见。”
Joe也不以为意，依旧说道：“你给你侄女儿挑的这一身就不错啊，我相信钱导你的眼光。”
姑姑无所谓地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你就挑挑看吧。”
于是我们就变成了一行四人逛街的状况。Joe不停地试衣服，然后问姑姑的意见，倒把我晾在一边不管，只要我姑姑说可以，Joe就刷卡买下，到午饭时间，Joe的助理已经拎了一大堆的衣服袋子了。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那小助理瘦瘦小小的，拎着一大堆的袋子，可怜兮兮地。
“姑啊，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是该吃饭了，”姑姑还没回答我，Joe反而说起来，“我们去韩餐厅吃吧，来了韩国，也得尝尝这边的食物不是，啊，前面就有一家店。”也不问我们意见，就吩咐她助理，“你先把东西拎回宾馆去吧，不用你跟着了。”累得半死的小助理跟得到特赦似的，拎着东西左摇右晃地离开。
“我们走吧。”Joe笑眯眯地对我们说道。
“我可没答应你要去吃韩餐的啊。”我实在很不满意Joe的强势。
“噢~这样啊，那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呗。”
我看看周围，也不知道吃什么，这是购物中心的饮食区，左边有一家咖啡店，往前一点有一家麦当劳，别的那些名字我也不认识，看不出是吃什么的。到韩国真是麻烦，都不知道吃什么。
“那就去吃韩餐吧。”姑姑发话了，看看我，“你也没吃过韩餐，尝尝鲜呗。”
我想既然是姑姑发话了，那我自然要应允，虽然心里面对于吃什么也没太有想法，只是讨厌Joe的独断专横。“好啊。”我笑得一脸灿烂，抱住姑姑的胳膊，还拿脸颊蹭蹭她的肩膀，“姑姑对我最好了，上哪儿都带着我，还给我买漂亮的衣服，让我吃没吃过的东西。”
姑姑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我只顾着挑衅地看着Joe，心道知道你喜欢我姑姑，我就恶心恶心你，让你干瞪眼干着急，嘿嘿，我发现自己还是有点小坏的。
果然，Joe的眼里燃起了熊熊烈火，我简直心花怒放。
我们在餐厅里坐定，点了大酱汤，石板豆腐，铁板牛肉，拌明太鱼丝还有一些小菜，又叫了两瓶清酒。
韩国的菜式味道很特别，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我吃多两口，还觉得别有风味，他们的辣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有辣椒的本味但是又有很多别的味道，我用生菜夹着牛肉不停地蘸酱，吃得满嘴油腻。
姑姑和Joe都吃得不多，特别是Joe，几乎只是在喝酒，也不知道那酒有什么好喝的。
我吃得差不多了，觉得那清酒闻起来还挺香的，就跟姑姑讨要一点来喝，姑姑把她那还剩小半杯酒的杯子递给我，我抿了一小口，哇咔咔，好苦啊。
我皱着眉头，挤着鼻子，一副痛苦的神色。
坐我斜对面的Joe笑起来，“小朋友，很多事情不是你这个年纪可以碰的。”
“要你管，我就碰了，怎么的。”说着我端着酒杯，一个囫囵，就把酒全灌进了肚子，速度快，舌头也没觉得太苦，只是，在进到肚子之后，突然觉得一股火热冲上了喉咙，我张大了嘴，拿手努力地扇着。
“你干啥呀，一口就喝下去了，”姑姑担心地数落着我，又给我递过来一个茶杯。我灌下一杯温热的茶水，才觉得舒服多了。
姑姑似乎对Joe很生气，面色不愉地对Joe说道：“Joe，如果你再针对诗诗，我不介意跟你划清界限。”
“我可没针对她，我只是很好心地提醒她，是她自己听不得别人激，那我有什么办法。”Joe不甘示弱。
“那你自己慢慢吃吧，我们有些累了，回宾馆了。”说着姑姑站起来，“诗诗，我们走吧。”
“哦，好啊。”我站起身来，拎起座位下的我的袋子，回头间正看见Joe用力地捏着酒杯，五指发白。
晚饭是在宾馆的餐厅吃的，姑姑给自己要了一瓶清酒。我想起中午Joe说很多事情是我这样的小朋友不能碰的，我气不过，就缠着姑姑再要了一瓶。
“中午被辣着了，怎么还想要喝呢？”
“我不想被人当小朋友，过了年我就十八岁了，而且我看了这瓶上写的酒精度，才十几度，不算高，我可以喝的。”
姑姑拿起瓶子来看了看，笑笑说，“也行，你就慢慢喝点吧，也是该学着喝酒了。”
看着透明玻璃杯里似乎闪着流光的液体，我在心里给自己不停鼓着劲。你可以的，钱语诗，不就是一杯酒嘛，喝下去吧，喝下去你就长大了，就不会被Joe那样骄傲自大的女人说成是小朋友了，喝下去吧。
我捏着鼻子，僵硬着舌头迅速地倒进嘴里一大口的酒然后一口咽下，在火热袭击喉咙的时候我闭紧嘴巴努力忍耐。
“哈哈，我怎么看你喝酒喝得那么痛苦，跟上刑场似的。”姑姑笑得前仰后合。
我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撑着僵硬的脸颊说道：“怪不得，人家都说，成长的过程是苦涩的。”
后来，怎么回到房间，怎么上的床，我都是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给我擦手擦脸，脱我的衣服和裤子，脑袋好沉好沉，好像在天空中打着转，飘啊飘，怎么就飘不到不转的地方呢。终于，我好像躺在了云层上，入手处好柔软，原来云捏起来跟小猪的肚子似的，软软的很有弹性呢，我咧着嘴傻笑着。
用脑袋蹭了蹭那片柔软的云，好舒服啊，就像枕在温热的水袋上一样，原来喝了酒能感受到这么美妙的境地呀，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喝酒。迷糊间，似乎有柔软的东西接触我的嘴唇，我有些麻木的感官还是能感受到那是两片唇瓣。谁亲我呀，我好好奇，难道我在做梦，肯定是了，既然是做梦，那我还要亲，我努力地往上仰起脑袋，要去亲那可能存在的嘴唇，半天竟亲不到，做梦什么的，最讨厌了，总是在想要什么的时候得不到。正在我嘟囔的时候，一片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然后两片火热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
韩国卖的衣服可真是漂亮啊，看得我眼花缭乱，我又不会说思密达，只有干瞪眼的份，我喜欢的姑姑不让我试，还总是以鄙视的眼神看我，是嫌我幼稚吗？我决定，回国之后一定要去学思密达。这个时候才明白了什么叫做“话语权”，为什么大家都那么义愤填膺地要求拥有它。
最后，姑姑给我挑选了一件灰色豹纹的长款上衣，V字领，在右边腰的部分还收了一下，到大腿中部的下摆因此变得高低不齐，显得别有特色，袖子可以收到小臂上，看起来很休闲。然后给我配了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一双包到脚踝的褐色高跟鞋。
当我穿戴整齐，站在巨大的试衣镜前的时候，我被自己小小的惊艳了一把，打扮得人模狗样之后，我也不比那些明星差啥嘛。
“姑姑，我觉得自己跟变了个人似的。”我转头向坐在沙发上的姑姑兴奋地说道。
姑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含笑打量着我，似乎很满意。
我走到她面前，高跟鞋让我有些不习惯，总害怕摔倒，不过，这韩国的产品技术条件很过关呢，鞋底一点也不滑，走着还觉得挺稳当的。
“怎么，看呆啦。”我在姑姑眼前挥挥手。
“是啊，”姑姑抬起头来，眼里荡漾着异样的色彩。
“真是的，没见过美女呀，我知道自己长得艳若桃花，你也不需要表现得那么明显嘛，人家会脸红的。”我还摸着自己脸，装出羞涩的模样来。
“是啊，都美到花到堪折只须折的地步了，”她伸出手，用食指触着我的下巴，装出一副猥琐样，“美人啊，来，香一个~”
我轻轻地拍掉她的手，“哎呀，大爷，你不要这么色好不好，人家喜欢闷骚一点的。”
“扑哧~”
谁在笑？我转头一看，居然是Joe带着她的助理，正一脸嗤笑的看着我。我说呢，那帮思密达怎么听得懂我在说啥，然后笑出来的。
“你跟着我们做什么？”似乎从拍完戏之后我就对Joe没什么好感，知道她喜欢我姑姑，总觉得她不怀好意。
“购物中心，人人都来得，怎么能说我是跟着你们呢？”Joe说着，目光却看向我姑姑，“钱导，我们碰见也算难得，我想挑一件明天穿的衣服，不知道钱导能不能给我点意见呢，我挑得眼睛都花了。”那双桃花眼还在放电。
姑姑站起身来，“你的礼服不是一向都是从法国定做的吗？怎么，还需要现买？”
Joe扬起嘴角，勾出一副妩媚至极的笑颜，“钱导对我的生活了解得那么清楚啊，不过，到了韩国，突然生出好强烈的购物的欲望，所以还想买一点。”
姑姑淡淡地笑，淡淡地答，“你的品位一向是走在时尚前沿的，我也就对电影表演懂一点，对于时尚的装扮什么的，没有太多研究，怕给不了你什么意见。”
Joe也不以为意，依旧说道：“你给你侄女儿挑的这一身就不错啊，我相信钱导你的眼光。”
姑姑无所谓地说：“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你就挑挑看吧。”
于是我们就变成了一行四人逛街的状况。Joe不停地试衣服，然后问姑姑的意见，倒把我晾在一边不管，只要我姑姑说可以，Joe就刷卡买下，到午饭时间，Joe的助理已经拎了一大堆的衣服袋子了。
我有点看不下去了，那小助理瘦瘦小小的，拎着一大堆的袋子，可怜兮兮地。
“姑啊，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是该吃饭了，”姑姑还没回答我，Joe反而说起来，“我们去韩餐厅吃吧，来了韩国，也得尝尝这边的食物不是，啊，前面就有一家店。”也不问我们意见，就吩咐她助理，“你先把东西拎回宾馆去吧，不用你跟着了。”累得半死的小助理跟得到特赦似的，拎着东西左摇右晃地离开。
“我们走吧。”Joe笑眯眯地对我们说道。
“我可没答应你要去吃韩餐的啊。”我实在很不满意Joe的强势。
“噢~这样啊，那你想吃什么，我们去呗。”
我看看周围，也不知道吃什么，这是购物中心的饮食区，左边有一家咖啡店，往前一点有一家麦当劳，别的那些名字我也不认识，看不出是吃什么的。到韩国真是麻烦，都不知道吃什么。
“那就去吃韩餐吧。”姑姑发话了，看看我，“你也没吃过韩餐，尝尝鲜呗。”
我想既然是姑姑发话了，那我自然要应允，虽然心里面对于吃什么也没太有想法，只是讨厌Joe的独断专横。“好啊。”我笑得一脸灿烂，抱住姑姑的胳膊，还拿脸颊蹭蹭她的肩膀，“姑姑对我最好了，上哪儿都带着我，还给我买漂亮的衣服，让我吃没吃过的东西。”
姑姑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我只顾着挑衅地看着Joe，心道知道你喜欢我姑姑，我就恶心恶心你，让你干瞪眼干着急，嘿嘿，我发现自己还是有点小坏的。
果然，Joe的眼里燃起了熊熊烈火，我简直心花怒放。
我们在餐厅里坐定，点了大酱汤，石板豆腐，铁板牛肉，拌明太鱼丝还有一些小菜，又叫了两瓶清酒。
韩国的菜式味道很特别，一开始有些不习惯，但我吃多两口，还觉得别有风味，他们的辣酱也不知道怎么处理的，有辣椒的本味但是又有很多别的味道，我用生菜夹着牛肉不停地蘸酱，吃得满嘴油腻。
姑姑和Joe都吃得不多，特别是Joe，几乎只是在喝酒，也不知道那酒有什么好喝的。
我吃得差不多了，觉得那清酒闻起来还挺香的，就跟姑姑讨要一点来喝，姑姑把她那还剩小半杯酒的杯子递给我，我抿了一小口，哇咔咔，好苦啊。
我皱着眉头，挤着鼻子，一副痛苦的神色。
坐我斜对面的Joe笑起来，“小朋友，很多事情不是你这个年纪可以碰的。”
“要你管，我就碰了，怎么的。”说着我端着酒杯，一个囫囵，就把酒全灌进了肚子，速度快，舌头也没觉得太苦，只是，在进到肚子之后，突然觉得一股火热冲上了喉咙，我张大了嘴，拿手努力地扇着。
“你干啥呀，一口就喝下去了，”姑姑担心地数落着我，又给我递过来一个茶杯。我灌下一杯温热的茶水，才觉得舒服多了。
姑姑似乎对Joe很生气，面色不愉地对Joe说道：“Joe，如果你再针对诗诗，我不介意跟你划清界限。”
“我可没针对她，我只是很好心地提醒她，是她自己听不得别人激，那我有什么办法。”Joe不甘示弱。
“那你自己慢慢吃吧，我们有些累了，回宾馆了。”说着姑姑站起来，“诗诗，我们走吧。”
“哦，好啊。”我站起身来，拎起座位下的我的袋子，回头间正看见Joe用力地捏着酒杯，五指发白。
晚饭是在宾馆的餐厅吃的，姑姑给自己要了一瓶清酒。我想起中午Joe说很多事情是我这样的小朋友不能碰的，我气不过，就缠着姑姑再要了一瓶。
“中午被辣着了，怎么还想要喝呢？”
“我不想被人当小朋友，过了年我就十八岁了，而且我看了这瓶上写的酒精度，才十几度，不算高，我可以喝的。”
姑姑拿起瓶子来看了看，笑笑说，“也行，你就慢慢喝点吧，也是该学着喝酒了。”
看着透明玻璃杯里似乎闪着流光的液体，我在心里给自己不停鼓着劲。你可以的，钱语诗，不就是一杯酒嘛，喝下去吧，喝下去你就长大了，就不会被Joe那样骄傲自大的女人说成是小朋友了，喝下去吧。
我捏着鼻子，僵硬着舌头迅速地倒进嘴里一大口的酒然后一口咽下，在火热袭击喉咙的时候我闭紧嘴巴努力忍耐。
“哈哈，我怎么看你喝酒喝得那么痛苦，跟上刑场似的。”姑姑笑得前仰后合。
我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撑着僵硬的脸颊说道：“怪不得，人家都说，成长的过程是苦涩的。”
后来，怎么回到房间，怎么上的床，我都是迷迷糊糊的。似乎有人给我擦手擦脸，脱我的衣服和裤子，脑袋好沉好沉，好像在天空中打着转，飘啊飘，怎么就飘不到不转的地方呢。终于，我好像躺在了云层上，入手处好柔软，原来云捏起来跟小猪的肚子似的，软软的很有弹性呢，我咧着嘴傻笑着。
用脑袋蹭了蹭那片柔软的云，好舒服啊，就像枕在温热的水袋上一样，原来喝了酒能感受到这么美妙的境地呀，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喝酒。迷糊间，似乎有柔软的东西接触我的嘴唇，我有些麻木的感官还是能感受到那是两片唇瓣。谁亲我呀，我好好奇，难道我在做梦，肯定是了，既然是做梦，那我还要亲，我努力地往上仰起脑袋，要去亲那可能存在的嘴唇，半天竟亲不到，做梦什么的，最讨厌了，总是在想要什么的时候得不到。正在我嘟囔的时候，一片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然后两片火热柔软的唇就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