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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三】你许了我一个看不见的未来

    我原本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结束在2010年冬天的那场大雪。

    俗话说造化弄人,或者说我的生活太过于戏剧?

    2011年的四月中旬,时隔半年很不幸我又再次遇见了你,这次离我们上次见面的时间有些遥远了。那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我站在马路的这边看着街上穿梭的车流。一个人定定的发呆,随后便看见一个人影从我的身边晃过。“穆天浩?“

    “怎么没上学呢?放假了么?“

    “恩呢,放假了。”

    “我一会两点的车回沈阳。”

    “恩好,一路顺风。”

    简短的对话,随后目送你的身影离开,我好像已经习惯了目送你离开。,以致于你最后离开的干净彻底头也不回。

    2011年5月1日,我们在头一天约好5月1日早晨出来晨跑吃早饭。其实,那是因为我有事情需要你帮忙,然而你也很痛快很善心的答应了我的不情之请。日后我想,如果你不是那么好心帮我或者说我不是那么好心帮别人我和你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这么说来我们至少还有一个相同点,我们都很善良。

    5月1日的早晨我们履约相见可是并没有进行晨跑,而是直接去吃早点。和你在一起我总是不自觉的嘴角上扬。你说感觉我很好玩。当时听了还是蛮开心的,现在想想你不过也是在拿我寻开心罢了。  吃过了早点我们一起去了饮吧喝东西,原谅我之前是一个吸烟的女孩子。尽管现在得社会上吸烟的女性甚多。可是我并没有以此当做理所当然。。那时的我稚气未脱却还是一致认为自己已经是有阅历的成年人,因为不到两个月就到我的十八周岁生日了,孩子时的想法总是那么的稚嫩。我点燃一颗烟对你说“我能做你的女朋友么?”

    “你没有男朋友么?”

    “如果你同意我做你女朋友了,那么我也就有男朋友了“

    我忽略了我高中这两年的很多情节,我过的并不安稳也不太平,我不喜欢抽烟,可是尼古丁却可以使我片刻的宁静。我只想说,我不好,但也不坏。

    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我抢在了你的前面。

    “我给你一颗烟的时间作为思考时间,这颗烟灭了之后告诉我你的选择,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开始了沉默不语看着我笑笑然后低头凝思,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哪里来的勇气向你说出这样一番话,竟然还在你的面前明目张胆的抽烟,或许那时的你只是想玩玩我而已,我与其他女孩子没什么不同,可是你应该发现我与一般女孩子并不截然相同,

    “过来坐”你嘴角微微上扬完美的弧度。

    我就这样在全世界劳动人民的节日中光明正大的成为了你正牌的女友。我开心,我是真的开心。

    我以为你会和跟我以前在一起的男孩子一样,没什么不同,事实上你确实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是我把你夸大化了,这是我的缘故。怪不得别人。也怪不得你。

    我喜欢你,穆天浩,我真的很喜欢你,直至今日我也这么说。

    2011年5月1日我们正式在一起了,5月3日你离开我去了沈阳学习,距2011年的高考还有一个月整,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是只能远远的在一旁看着你,而现如今我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我是你穆天浩的女朋友,我开心同时我的自卑感又汹涌而至的涌上了我的心口。

    刚开始的恋爱,我们以异地恋维系着。那时我们一天上百条的短信,一打电话会打好几个钟头,都舍不得挂断。你会很细心的叮嘱我按时吃饭,会在乎我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我什么时间到家,什么时间在做什么你都无微不至的问着。那时我天真的以为你也喜欢我所以才会那么关心我,才会那么叮嘱我。后来你自己都说那不过是为了维系而已。后来我们的联系渐渐的减少。就算高考的时候你回到了我们共同生活的小城。就算高考之后有了大把时间的你,我们见上一面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

    逐渐的你不在像之前无微不至的关心我,甚至你还会向我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我一次又一次为了你去修改自己的底线,我一次又一次为了你舍弃了自己。在若有若无中最终迷失了自己。我就是隶属你穆天浩的一个傀儡,一个木偶。我不想看见你为难所以由我主动提出分手,而你却不同意,我以为你是对我有感情的,可那也只是我以为,你只是不甘心会被别人甩掉吧,因为你有阴影,好吧,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对你那么忠一不二,那么死心塌地。

    在我现在看来,当时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理由或是什么原因。你对我又很是关心了,这样一个夏天,这样一个暑假我们就在吵闹中恋爱的度过了,我迎来了我的高三,你迎来了你的大一。我在日历本上每天画个大红色的叉,距离你离开这座小城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近了,我舍不得你离开,或者说我提前预料到了些什么。有的时候女人的第六感还真的是很准。

    你离开这里的头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去购物。我陪你去买那些需要的日用品,我没上过大学。所以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跟在你的身后。不晓得当时的你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的舍不得离开这里。舍不得离开我。我们去了那家我们常去的西餐店,我们买了好多糖果,我们坐在我们常坐的那个靠窗的的位置。我们面对面的坐着,像是最后的告别。然而那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坐在一起,眼睛像是刚下过雨,。眼泪不受控制的噼里啪啦的掉。无声无息。对面的你看着那么熟悉又那么模糊。你说着那些让我幡然泪下却还心念你的好的虚伪的话语。天知道我是有多么撕心裂肺的难过。难以言表的痛楚。你声情并茂的说着要我遇见好的人就把握住。那时的我竟然还傻傻的以为你是为了我好。后来终于发现那不过是你为了给自己日后逃脱找的虚伪的借口。那么虚伪肮脏。我用力的咬紧嘴唇不想发出声音,任眼泪肆意的挥洒。“其实,你应该感觉到,我是爱你的。我们之间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是很现实的。不论什么问题,然而现在最现实的问题,如果我离开的日子里,你遇到了比我好的,你喜欢的,你一定要抓住…“你在那边说着,我已经泣不成声。眼睛红肿不堪。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哽咽的声。那时的我真的以为你是真的为了我好。我真的以为你是爱我的。我真的以为。可是那真的只是我以为而已。

    那天晚上我们拉着手一起走回家。我们十指交叉。记得以前你不喜欢这样握住我的手。你说这样不舒服。你说我的手你可以攥住。然而我对你说十指交叉会让我有安全感。这次你牵起我的手。我张扬的牵着你的手。你是我的男朋友,街角昏暗的路灯一闪一闪。天上还有好多星星。我极力要求今天要送你回家。你也同意了。突然感觉距离是这么近,只希望时间能过的慢一些再慢一些。 感觉用了很大的力气走到了你家楼下。这个我现在都不敢去看的地方。我站在你家楼下看着你上楼。看着楼层里的灯一层一层的点亮又一层一层的熄灭。直至你的屋子亮起了那盏我熟悉的光晕。我定定的站在那里凝望你的屋子。久久不肯离去。回家的途中。昏暗的路灯将我的身影拉的很长,显得那么孤独。这一夜我难以入眠,天知道。我有多么爱你。我想象着你离开的画面。我回忆着这几个月以来我们发生的所有,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一举一动。我在回忆,我为什么会回忆,是因为我已经预料到什么了么?  倏地双眼蒙上了一层雾水。后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我答应你第二天要叫你起床。因为你要早早的离开。我很早就醒了。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决定我要去送你。偷偷的,一个人。我只想远远的看着你离开,我没有告诉你,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你是不会同意我去送你的。到了你家楼下等了好久,还是不见你的身影,我还是没能忍住给你打了电话

    “走了么?”

    “恩?宝宝抱歉,我还没起来呢。”

    “恩,起来吃点东西再走。”

    “你在哪呢,怎么没睡觉。“

    “你现在来窗户旁,看楼下。”

    我看见你屋子的窗帘拉开了,我看见窗旁的你,

    “傻瓜,你怎么来了,”

    “就是想送送你,“

    我环顾四周看着身边的一草一木看着那些熟悉的建筑。太阳出来了,早晨的阳光打在身上很舒服,但是你也不会想到正午的太阳有多么炎热,甚至能够烤的你声嘶力竭。

    “宝宝,我现在就下楼,你赶紧来我们家门口。”

    “好。“

    挂了电话我三步并作两步走。我甚至是跑着到的你家楼下。你拎着皮箱从楼上下来,用力的抱住我。眼泪好像又要汹涌了,但是我控制的很好,你轻轻的亲吻了我的额头。

    “我要走了,你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我用力的点头,我不敢发出声音,我怕自己哽咽的声音让你担心,或许我只是一厢情愿而已。

    就这样以简短的对话结束了,随后你拉着皮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是的,头也不回。你真的走了,再也没回来过。那么坚决。我看着你的背影看着你坐进车里,看着那辆载着你的车离开,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再也抑制不住,蹲在地上抱着胳膊哭了出来。掏出口袋里的电话。手机桌面还是你的照片。眼泪模糊了屏幕。

    “一路顺风。我等你。“

    敲下这几个字发送,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你已经离开了。街上又开始了每天的车水马龙。人们的脸上有喜有悲匆忙急促的行进着。我站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你走后,我在你家楼下坐了好久,有种莫名的不安。

    你走后的日子,我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我不再和朋友们出去聚,每天都是家里和学校两点一线。生活空洞了很多。不知不觉中进入了九月份。2011年的9月份是我的噩梦。专业课的学习也进入了关键的时刻。班级也挂上了高考倒计时的牌子。我心心念念的想着考去你所在的城市。你所在的大学。专业课我更加拼命努力的去学。大学里的生活是我想象不到的。你在那边过的风生水起。在你那里我还有没有一点点的利用价值呢?如果没有了,你会不会一脚把我踢开呢、事实上你确实一脚把我踢开了。

    你走后我们仍然每天打电话来维系我们的感情。异地恋,一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你说那座城市有大海。你说那座城市有个人和我长得很像。你说你想我了。你说有漂亮的女生和你表白。我是那么相信你。那么信任你。可是你给我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和无尽的失望。2012年9月10号你关机了。9月10是同学聚会。去之前给你打电话你同意后。我才决定参加。喝的有点微多,我只是记得我很想你。我打电话给你,如果我知道你当时已经做好了离开我的准备,我想我会为了你舍弃我可怜的自尊去卑微的屈服去委屈的求你留下来。可是我忘记了,对于你而言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你关机的第一天我发烧了。夜深了,我一个人穿的很厚盖了两床被子躲在床上的一个角落。不停的发抖。浑身的疲乏无力,过高的体温使我的意识逐渐不再那么清晰,我忘记了我那天一共给你打过多少个电话,我只是记得我一直抱着电话在那里不停的拨号,话筒里的声音不停的在讲”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我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我一遍一遍的按着手机键盘,我不耐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打过去。直到我烧的失去了意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手背上插着针,头顶上悬挂着吊瓶。 奶奶在我的床边心疼的看着我。我还要假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摸样。随后我慌乱的找我的电话。我想你会打给我的,你可能只是手机没电了,你会联系我的。我自我安慰着。手机屏幕上你笑的那么明媚,此时却让我感觉那么忧伤。难道说你一点都不会担心我么,就算你不爱我,这四个月以来你对我连一点感情都没有么。我心里暗自想着。一夜过去了,没有一通你的来电,没有一个你的短信。我抱着电话继续打给你,话筒那边继续传来那句”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我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我当时的心情。我点燃了一根又一根烟,直到地上全是明灭的烟头。我在等待中过去了浑浑噩噩的一天,晚上好朋友叫我出去吃饭。饭桌上我心不在焉。东西没怎么吃,酒却一瓶又一瓶的下。我开始抱着白酒瓶子喝。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我无法用言语来表述我内心的难过。我暗示着自己你对我的不忠,却又自己去为你解释这些都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

    就这样我喝了一夜吐了一夜哭了一夜。迎来了2011年的中秋节。中秋佳节团圆的节日。此时此刻我却与你两地分隔,甚至根本联系不上你。2011年的中秋节是你消失的第二天。整整两天,你消失了整整两天。朋友们都劝我说很多。其实我不是不明白,也不是没猜到。我只是不愿意去相信。我开始放弃了坐以待毙的等待。我开始去找你的朋友。我给每一个熟识你的人打电话,我询问他们你的消息。你是真的消失了。所有人都找不到你。和你失去了联系。无奈之中我打114查询你们学校的电话。电话拨了过去。但是没有人接,为了你我使出了浑身解数。我依然找不到你。我拜托你的朋友们帮我找你。我拜托他们联系上你给我个消息。你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有朋友在你的学校。他会帮助我找到你。我让他替我给你捎句话。

    “有什么事有什么话说出来,我都能接受。“

    其实在这之前我很喜欢中秋的。我挺喜欢过节的,那样其乐融融的感觉是我所向往的。可是这一年的中秋我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整整一天我什么都没有吃。下午在自己的屋子里迷迷糊糊的睡觉。,醒来后的第一反应就是给你打电话。像是我有提前预知的能力。电话打通了。但是你挂断了。你并没有接我的电话,我继续打过去。话筒那边传来了那个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那时那刻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我什么都清楚都知道了。只是你没有亲口对我说,我还是不愿意去相信。我还抱着那么可怜的一丝希望。只要你和我解释。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会去相信都会去原谅。

    随后我接到了你朋友的电话

    “我已经找到他了。等着吧,他会和你联系的。”

    “恩,谢谢你。“

    “想开点。“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憔悴的面容,凹陷的眼睛。迷离的眼神。我在等待,等待你的宣判。中秋节的月亮是很明亮的,我决定出去走走,等着你的电话也好短信也罢。等着你给我的消息。2012年9月12日中秋节晚上7点18分我的手机响了,是短消息。备注是“亲爱的你。“

    “小米,再见吧。我对不起你。”

    你成功的印证了我的猜想,你也成功的毁灭了我对中秋的眷恋喜爱。你更加成功的将我打入了万劫不复。

    自打那条短信以后我便完全失控于自己,我不记得我那天到底流了多少眼泪,我抱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我想证明什么,证明这是真的假的还是证明我被抛弃的事实?我全然没有了理智,手臂上出现了大小不齐的带有血印的口子,在我泣不成声之前我拿起电话按下那串烂熟于心的数字,我一再抑制自己的情绪我一再控制自己的感情…

    “她是谁?”我颤抖的声音已经藏满了坠毁前的沉默。

    “你不认识她。”你冷漠的声音让我恍然失措,我无以应对。

    “你想好了么?选择她,离开我?”我带有一丝哽咽的声音在乞求着着最后的希望。

    “想好了,对不起”你果断的回答。你冷漠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色彩,这让我顿时坍塌,至今我都在想,135天的相处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分开,你都不会难过的么?

    我沉默着,紧咬着嘴唇,苍白的面容没有任何血色,艰难的在牙齿中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

    “那就好好待她,别再辜负她了。”随后我便挂断了电话,我终于难以控制的嚎啕大哭,蹲在马路边上不顾形象的大哭…

    中秋的夜晚月亮那么美,是不是把我衬托的太过于悲惨。我再也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绪,我发了疯般的边走边笑边哭,身边的小美突然上来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怀里肆意横流,让我在她的衣服上肆意的摸撒,我丢了魂一样在大街上游荡,我走过每一条我们曾经走过的路,我路过我们常去的那家小店,莫文蔚幽怨的唱着“他不爱我” 每句歌词都那么恰如其分的表达着什么。我停在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家酒店的门口。我蹲下身子,影子被拉的很长。我抱着双腿不停的流眼泪。我在包里掏出你的照片,拿出火机点燃,那烧焦的味道加上不太明亮的火光,你在我的视线里慢慢模糊到消失,手机里还有你明媚的笑容;现在在我眼里都是那么灰暗。我讨厌你的笑容讨厌你的一切,但是我还是那么难过,我难过的歇斯底里,胸口好似有个大石,压的我难以喘息。

    “喂,你在哪呢啊?”

    “不知道”我无法言表自己的此时此刻的心情,姐姐打来电话我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姐姐,我是小美,小米出事了。”

    小美接过我手中的电话在那边和姐姐说着,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随后小美拖着我到一辆出租车上,下车的时候我看到了KTV闪亮的字眼,又是那么熟悉的场景。不久前的时候在这里你还给我唱过那些现在想想就撕心裂肺的情歌,眼泪从来没有停止的流下来。我想或许我应该去当悲剧演员。眼泪都不用催化。自嘲的想着。

    KTV里明灭的灯光让我恍然失措。姐姐在门口等着我,我抱着姐姐大声的哭着,眼泪肆意的挥洒,姐姐什么都不说,只是抱着我轻轻的拍着我的背。我坐在KTV的包房里,点燃了一颗又一颗的烟我不停的将他们吸进肺里。我一杯一杯的想用酒精麻醉自己,是的,我不敢面对你离开我的事实。穆天浩,我们从相爱到相散到今日135天整,想到这里眼泪又开始泛滥。我抱着话筒唱着“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不枉费我狼狈退出…”我把你曾经给我唱过的每一首歌都再唱了一遍。发现早已失去了它最初的含义。我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我只知道我一边唱一边喝酒一边流眼泪。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我不知道我怎么回到家里的。后来听姐姐说,我就在睡着后眼泪还是在流。

    小美怕我出事一直陪着我,她说“男人,你的心怎么那么狠“

    穆天浩,你看,你给我的成为了我最大的羁绊。

    梦里梦见你对我说分手我又一次哭着醒来,再也睡不着,天刚亮,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憔悴不堪的面容,失魂落魄的神情,凹陷下去的眼睛,呆滞的眼神。好似从天堂掉进了地狱般的我万念俱灭。我呆坐在窗台旁回忆着我和你从相识到相知相恋相散的一点一滴,那么多得回忆席卷涌来,不管我怎么控制都无法抑制他的翻涌。明灭的烟头在我两指间忽闪忽灭。我蜷缩在角落里,企图寻求一丝温暖。我冰凉的身体冰凉的心,我看着你爱笑的双眼眼泪又掉了下来。我决定振作一点,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可是我心里知道,他与以往那些男人都不一样。最起码,在我这里不一样。我把他的衣服从我的柜子里拿出来,我摸着上面细细的纹络,我想象着第一次看你穿它时候的样子,我回忆着那个雨天你将他披在我的身上的神情。你叫我如何割舍。我想恨你。可是我恨不起来。为什么我想到的都是你对我的好。那些我们在一起的美好的回忆。我不停的折磨着自己。

    新的一天开始了,奶奶爷爷敲敲门进来看我。看起来他们都已经知道了这一切。

    “傻孙女。没事的,不要想那么多,好小伙有的是。”

    我怕奶奶爷爷担心,我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奶奶爷爷不停的在一旁说着。

    “孙女你告诉奶奶你们为什么分手。“

    “奶奶没什么。“我承认我没出息的声音哽咽了。委屈涌上心头。

    “我都已经知道了,你姐姐都告诉我了。他穆天浩就是一个骗子,大骗子。“奶奶爷爷在一旁安慰着我。可是我还是无法快乐。

    我强颜欢笑冲着奶奶乐乐

    “奶奶你放心。我没事真的没事没事。。。“可是说着说着眼泪却又流了下来。

    “是我不够好…”

    从此,你曾经给我的承诺变成了看不见的未来。

    真实的故事,真实的情节,以此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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