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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章

    <li>  郑念不知道原白的身份,听说自家哥哥最近在查一个漂亮男孩的事情,还把人安置在了这宅子里,他是知道自家哥哥也玩男人的,但从没对那个男人如此关注,所以就冲动的找来了;见这人长得有几分郑家人的姿色,很……漂亮,于是以为是老爷子的私生子;再看是被郑旭然所关注的,自然认为自家哥哥是把他当床伴包养了。

    郑念心里很是不快,老爷子都一把年纪了,还又弄出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漂亮私生子,给他树情敌。

    郑念见他上次来访,一走后私生子就紧接着出了事,郑旭然也没有表示,可是说是纵容,自家哥哥一向对他很好,于是这次郑念又大胆的到来,暗暗决定一定得逼把狐狸精的那点鬼心思捏灭。

    自杀又怎样,哥哥还不是不看他一眼;不过就是威胁了几句,就知道这人只能想出这种愚蠢的办法来吸引哥哥的注意,郑念扬起下巴,“私生子,哥哥是不会喜欢你的,你就死心吧。”

    “……”原白总算听出怎么回事了,这下是真的无语了,他真的是被包养了?还是主动想要爬上他家哥哥床上去的?

    这可比恐怖片还要惊悚,原白觉得自己有点接受不能。

    郑念见他脸色有些异常难看,心里很满意,又不知足,他想看这人黯然伤心的表情,哼道:“你怎么不说话!”

    “……”压了压惊讶,原白继续淡定,话都给你说了,我还说什么,最终他还是没把这人的话放在心上,一个小屁孩的话,怎能当真......虽然他知道方才话里其实是有一定的真实度。

    现在这人过来,也只是给他的身份增添了几分可能,私生子啊,被包养的宠物啊,多闪亮闪亮的身份......就是要牺牲屁股。

    ......但那又怎样,总比做孤魂野鬼好多了不是,他要继续享受,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

    被周围的人捧上了天,突然被忽视的感觉很不好,郑念脸色有些难看,道:“你要知道哥哥是很宠我的,就算现在我把你弄死,他也不会说什么,还会让人帮我善后,你信不信?”

    “……”我信,怎么不信!

    原白也知道他现在的情况不大好,私生子,禁脔,连自己弟弟都能搞上,也太变态了吧,而很明显,这个囚禁他的人就是小屁孩家的变态大哥,上次自杀的事情变态大哥明显是知道的,但还是放任这人又来了。

    会发生什么事情?原白不知道,但作为一只刚活过来的鬼,他是不会允许别人打他性命的主意,谁想要他的命,他就跟谁拼命,厉鬼缠身,一辈子纠缠不休。

    但一旦无关性命,他就没那么所谓了,再惨再悲的事情他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了,所以现在就算是禁脔,只要不丢性命,原白暂时也能勉强接受;他还不想死,现在身-体有了温度,有了感觉,他不想再去做冰冷的鬼魂了,不想再一次次的经历疼痛,最后还是死亡。

    原白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活着至少还有盼头......虽然他还不知道他的盼头是什么......他只是不想再回到过去。

    ……

    一次次的被忽视,郑念愤怒了,尊严被践踏了,他还记得上次威胁私生子时,私生子笑得浪-荡风-流,还出言轻薄,动手调-戏,反唇相讥威胁说不放人就去搞他全家,当时气得他狠狠推了人一把,而这次私生子居然一句话都没说。

    原白抬眼瞥了瞥郑念,刚动了动嘴唇,就见郑念额角一跳,身-体立即往后退了点,“你又想说什么,告诉你,惹我生气了你肯定不好受,我少了一根毫毛,哥哥都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了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原白很无言。

    “告诉你,你可别乱来,我的身-体只会给一个人,你碰都别想碰我……”

    “……”这孩子,得了被害恐惧症么,说什么鬼话呢,他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此人是想爬上变态大哥的床吧。

    这家人,哥哥玩私生子弟弟,私生子弟弟又想玩小弟弟,是乱伦世家么,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放!

    原白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淡定的境界又提高了几分,连禁脔身份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我不碰,真的不碰,原白心里无数遍异常配合的呐喊保证,扯了扯嘴角,但没说一句话,只是尽显猥琐。

    于是对面的人一看身-体登时抖了抖,异常恐慌道:“告诉你,我我可是郑家小少爷,我要是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

    原白额角青筋直跳,都同性恋了,还清白个鬼,喜欢自家哥哥就喜欢,不去留他、勾引他,跑来找他身边的人的麻烦,脑残了是吧,脑残了去脑残精神科,难不成他以为自己真的想爬他家变态哥哥的床,还想连同猥琐搞他?说出去谁信!

    果然,他与他们不是一个妈生的,此种乱伦之事还做不出来。

    原白眼神阴冷,面无表情道:“你想爬你家大哥的床。”不是疑问,是肯定。

    郑念闻言脸色顿时变了,手颤抖的指着他:“你……你……”

    原白终于开口,字字千金,很配合的说道:“我叫原白。”

    郑念脸色一会青一会紫,恨恨道:“我不是问你叫什么,我只要知道你是很快要被抛弃的私生子就是了。”

    “……”他还能说什么么?

    不能,所以原白又很识相的闭嘴了。

    郑念脸色变了又变,终于气得咬牙,忍不住的骂出声,“你不要脸,给人当男宠,哥哥才不会喜欢你。”

    我有脸,没脸你早就被吓得晕过去了!

    连自家弟弟都想囚禁来玩的变态,和一心想要爬上哥哥床上的人才是不要脸。

    原白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向扇子一样抬起,终于正眼瞧他了,动了动唇,字字如珠道:“那关你什么事。”

    “你……你不要脸……”郑念涨红了脸,愤恨出声。

    还是这句,不会换一句么,原白不再理会,说来说去,不就是一个意思——离他家变态远点。

    ……

    不就是个私生子么,居然敢给他脸色看,上次还敢调戏他,郑念真不知道这人除了脸蛋长得……长得还过得去,还有什么好的,一看他略带妩媚的眼,就知道是个不安分的人,到底哪里好了,哥哥肯定是被他骗了。

    郑念不甘道:“你等着。”

    原白换了个坐姿,优哉游哉,“好,我等你。”等个鬼啊等,他叫原白,不代表他就是小白;如果既是私生子又是禁脔,日后他肯定是要寻找机会逃走的;如果只是私生子,而又不会被利用出卖,那就再观察观察考虑考虑。

    ……

    原白的坐姿很普通,但看在眼里总有一种妩媚诱惑在里边,郑念一看就想到上次见面时他的浪-荡样,脸一红,身子抖了下,“你故意的。”

    “不是,”原白很严肃很认真的正色道,“不是你让我说话的么,我说了。”

    “你就是。”郑念气愤的指责。

    “……”他是不会跟这种小屁孩无理取闹的,此种情况,闭嘴封口。

    “……哼!”郑念长久才哼了一声。

    ……

    最后,郑念是翘起高傲的尾巴进来,气急败坏的离开,留下一幢空寂的房子。

    佣人看着异常平静的原少,很担忧,母性又如黄河之水泛滥了,“原少……”

    原白突然起身,转身上楼,同时理解的安抚,“我是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计较的,你放心,不会连累你们。”

    “啊?……”佣人甲愣了几秒,突然尾随而上,意志更加坚定,不是啊原少,我不是这个意思,就算全世界都遗弃你了,我也不会放弃你。

    ……

    原白过得很优哉游哉,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异常乖巧,有时在偌大若高的城堡里寻找自己的信息,有时心忧的去要想怎样才能脱身而出,不知道幕后BOSS到底想要做什么,就算是对待禁脔,也不用这么多天不路面,不临幸吧。

    原白望着长长宽道尽头的大门,两旁是宽敞精致的环形庭院,叹息着问 “什么时候才再有人出现?”

    佣人甲立即抓住细节,挖掘奸-情,“原少是希望出现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男人。”原白想也没想的回应,女人出现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玩,又不能放他离开。

    佣人甲闻言顿时又兴奋了,原少,我就知道你是受。

    ……

    再华丽的笼子,他也是笼子不是,如果哪天能多出张生面孔,他们真是要普天同庆了。

    这里除了佣人甲,其他人见到原白依旧带几分惶恐,弄得原白很无言,他现在又不是孤魂野鬼了,至于这样么。

    原白问佣人甲:“你来这里多久了?”

    佣人甲殷勤的答:“不久,原少到这里时,我也被派来这里来了。”

    原白深深叹息,“不知道我还要被晾多久!”

    嗷嗷嗷,原少,你肯定是‘寂寞’了,坚持住,再等等,忠犬攻很快就出现,来安抚你‘寂寞’的心灵。

    “我都快忘了以前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能给我点信息消磨时间么?”

    佣人甲豪气的拍拍小胸-脯:“我虽然不知道原少的事情,但我知道郑家。”

    “是么?”

    “不信?来来,我告诉你,今夜咱们秉烛夜谈……”

    ……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去,两人都很无聊,他们都期待着能有人来访,虽然这里除了主人,基本不会有其它人他。

    所以当郑旭然突然到来时,他们还是很激动的。

    原白是为自己摆脱束缚,得到自由的可能,而佣人甲是为了抓奸-情,像她这样常驻郑家的佣人,不自己找点乐子,生活会很枯燥,要怎么过;身为腐女,乐子自然yy小攻小受。

    原白与佣人甲的关系比其它人有了进步,听她说了郑家的一些事情;当郑旭然来时,就被告知这人就是郑家掌权的,是小少爷同父异母的哥哥,可以说郑旭然是嫡出,郑念是庶出,大家族嘛,养个大房二房,外面一大堆情妇的也没什么,二房可以说是妾室,在外没什么名分,只在家族内部承认。

    原白见到郑旭然时,小小的讶异了下,他就是郑念口中的哥哥,确定不是爸爸么,虽然看起来年轻,听佣人甲说只有三十二岁,但再过个五六年,也能当他们爸爸了吧。

    郑家老头子也太能洒精子了,居然有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两兄弟,而且他和郑念的年龄还相差不多,这得多有精力,才能在年老时还能如此频繁的提供精子产子繁殖。

    ……

    郑旭然再次见到原白时,觉得这孩子眼角虽然还是一样天生的略带妩媚,但感觉给人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

    “听说你试图逃跑过几次,都失败了?”

    郑旭然问,他脸色不喜不怒,听得原白心里一阵发毛,是又怎样,干你毛事。

    原白心中忿忿,嘴上却是一句话不敢说,虽然郑旭然语气里也听不粗喜怒,但这时候认为他还能一点都不生气,原白就不叫原白,而叫小白了,一般养个小猫小狗,即使宠物不是他在意的,突然有一天养的宠物趁着自己不在,想要趁机逃走,任何人都会不高兴罢。

    原白怕死,很怕,虽然男人正优雅的坐在哪里,但他感觉自己胸口正抵着一把锋利的刀,而男人正是那操控着刀柄的人,决定着你的生死,所以原白决定在男人面前还是乖点,就算要他脱了裤子,他也会把不满咽下去,温顺的被-上。。

    原白根本没去看男人的目光,此时又听郑旭然道:

    “听说你这些天突然变乖巧了,不逃了,也不闹了是吗?”

    “……”他逃得了么,能逃早就逃了,也不至于弄成这副下场,接下来男人该不会是要戳他痛楚,挖他伤口,说自杀的事了吧......变态就是变态,肯定是。

    郑旭然没有往他伤口撒盐,而是不甚在意的问道:“还是不服管教?”

    服,怎么不服,口胡!

    据说这人就是突然冒出来把私生子弟弟抓起来当禁脔的性趣变态,原白听他带着磁性威严的声音,不由得转过头多看了几眼,长得……哼,人模狗样。

    即使长得再怎么俊美,声音再怎么好听,手里的钱权再怎么强大,若这人是你的金主,是囚禁你的人,你也无法完全对他产生好感。

    郑旭然对他警惕的目光有些不满,但看他这副样子,又觉得有趣,难得扯了扯嘴角笑道:“好了,别紧张,我只是过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

    原白一听眼里顿时亮了,对他的好感瞬间飙升,怕他反悔,连忙道:“我想出去。”这里大是大,美是美,但天天看,也有审美疲劳不是。

    原白说完感觉太阳躲到云层后,天空一下子阴了下来,只见男人眼里闪过阴霾,脸色沉道:“又想出去玩np?”

    原白愣了下,这壳子还玩np?胆子也太大了吧,都给人囚禁当禁脔了,还那么不识相,现在人都来找他算账了也难怪这细皮嫩肉的被冷落了那么长段时间,连作为泄-欲工具的用处都发挥上。

    原白歪了下嘴,问道:“你允许?”如果真能,这人也算大度,自己不用时,还允许人出去跟别人玩儿,原白想他自己还没玩过np呢,总觉得脏了点,要他去上几个男人吧......忙不过来,只折腾一个,就能满足了;要两个男人来上他吧,一个操下面,一个弄上面,他肯定是死活不愿的。

    原白已经忘了他曾经是攻还是受,甚至是不是同性恋也不知道,但现在面对这个男人好像并不反感,也许被-上……没那么恶心吧。

    郑旭然一听这话脸更阴沉了,沉默片刻,语气平缓,却是带着压迫的问道:“上次全面检查,你身-体还是不是健康的?”

    你问我我问谁啊,要上就上,还要提前给个健康检查才能拿证上岗伺候您老!不健康是不是就要把我丢出去?

    别否认,原白认为此变态干得出这事,他对这种直接侮辱人的言语有些不满,但被那个‘又’惊了一身冷汗,玩np会不会感染艾滋?那个‘又’,似乎这壳子经常不爱护身-体,到处做活-塞运动,还一次就是好几人一起上......如果感染上那病,岂不是活受罪,还不如去......还是算了,他是绝不会再轻生了的,一定。

    ……

    郑旭然见原白沉默,脸上顿时又风云四起,一旁恭敬站着的管家自然知道郑旭然指的是什么,冒着冷汗上来说道:“少爷,原少身-体很健康。”

    原白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以后他肯定要把这水嫩的壳子当祖宗一样伺候得好好的,健健康康活个七来八十。

    郑旭然闻言脸色缓和了点,但眼底的不满仍在,他一直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年轻时情妇一大堆,别人送来的也有不少,都能开个窑子了,那个被称作情妇的女人意外有了身孕后,没有告知,无声无息的就走了,十几年都不吭不响,也不知躲那个地儿去了,直到死后才突然来说他有个儿子。

    隔了这么久,曾经的情妇郑旭然早就忘得没影了,就是身边的人也很难记住,谁知道是从哪个洞里冒出的女人和儿子。

    他居然有个儿子,这是郑旭然得知消息后的第一个想法,第二个想法就是有儿子干他什么事,他想要有子嗣,就从来不会缺,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儿子,连见一眼的必要都没有。

    郑旭然让人拿了原白的血液送去做DNA检测,纯的,突然冒出来的野孩子真的他的种,郑旭然又派人去查了原白和那个女人这十几年的事情。

    随后把原白暂时安置在郑家的一处房产里,听说人很不安分,总要逃跑,让人压制住了,没过几天又听说人在闹了自杀,还差点死了,真是能折腾,不安分。

    知道前后郑念找过原白,郑旭然仍旧没表明立场,只是警告郑念不要再惹事了,虽然不是什么在意的人,但既然弄来了,养起来了,也不能让人胡来,把人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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