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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抵死缠绵

    这一巴掌其实有点冤,完全是萧清霁慌乱之下挣脱手背反使力的结果。她懊恼抽回隐隐作痛的手,完全没想到有天也在天颜上招呼了,孙婉萤那是癔症上身,她算什么,头脑发热,一时冲动。

    赵珣被抽的有些怔了,一双寒潭深眸里着了火,端的是春情盎然,风月无边。

    她紧咬下唇,抱起膝盖,捂着胸口转脸看他,双颊微微凹陷,下颌有点尖,不知不觉竟瘦了许多,尤其那双眼,红生生的吓人。

    “皇上,你没事吧。”她一时觉得解气,一时又觉得后怕。

    “你打我。”他性感的喉结打了突,喃喃自语,“瑷瑷,你打我,是不是消气了,原谅我了,不行就你再打,打到你原谅为止。”居然还在计较之前说的话。萧清霁松了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和酒醉的人计较什么,瞧他那样子,也不能自己洗,还是唤人进来吧。

    她拢了拢单衣衣襟,在大热石上翻捡,寻思找块没湿的白布。手臂冷不妨被人一拉,整个人翻往后仰,倒栽在温汤里头。

    “咳咳咳。”萧清霁咽了两口涩涩的温泉水,喉咙一阵发痒,好不容易站稳了脚,又被始作俑者箍进了怀里,那人长腿抵着她往池壁挨,一手圈腰,一手捏住温香软玉,最可气的是那恼人的薄唇,居然学去鱼来,往她嘴里吐气。

    男女之事是最微妙的,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一句话甚至一个动作,就能燃情炙爱。萧清霁好歹也算有点经验了,男人那一柱冲天抵在她的腰腹间,嚣张的往外探。她觉得自己像只离水的鱼,被人把住要害,呼吸不得。

    “呜呜呜呜呜~~~”红唇已经沦陷,她拼命咬紧牙关,企图抵挡他简单粗暴的发泄,这样的方式与其说是吻,还不如说施暴。赵珣与她的唇齿亲密,往往是霸道中带着安抚的意味。这一次,他完全是不管不顾,倾力而来,游离在腰间的大掌捏住她的鼻子,让她被迫用张嘴呼吸,露出娇嫩的舌蕊。

    痛,热,麻,软。萧清霁觉得自己的嘴巴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在他的强力扫荡之下,只剩下气喘吁吁的份。偶尔溢出的几声低吟,她自己听了都面红耳赤。

    她头晕脑胀,腿肚子打颤,曲起手指头在水中摸索,寻到他腰间软肉,狠狠转圈儿。

    萧清霁今个也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憋了一肚子火,先是被他蒙头蒙脑的一熏,后来又有理论又是耳刮子,这会在水里霸王硬上弓。她的心是忽上忽下,血往脑门冲。

    他敢借醉撒酒疯,她也敢趁机下狠手,手上使力绞,脚下费力踩。

    可惜她不知道,云雨之时的碰撞,就更水上浇油一样,会愈演愈烈。赵珣吸着她的舌蕊,咬着她的唇瓣,简直像是一头猛兽在品尝猎物,撕咬啃舔。

    她感觉嘴唇被搅的发麻,后知后觉尝到淡淡腥甜,竟是出血了。

    鲜血让两人的动作愈发张狂,她的手往平坦的腰腹间下移,索性一把扯住茂盛的长草,死命往外拔。

    “嘶嘶!”男人那地方既矜贵又脆弱,尤其是情动之时,完全禁不起摧残。赵珣冷汗淋漓,险些要被跌倒在香汤里。

    “瑷瑷,快放手!”他从喉咙间低/吼一声,垂头见萧清霁一副倔强的样子,深吸一口气,滚烫的唇齿欺近她的耳珠,温柔又缠绵。

    萧清霁浑身一激,从脊椎骨升起的酥麻感销/魂蚀骨。小腹的花/道里泛起春/潮。

    男女之欲在她看来无非是传承子嗣的,经的人事多了,慢慢也品出快美来,自从今年以来,他们的亲密越来越让她感到羞耻而销魂。那是烟花般璀璨易逝的感觉,能上天入地,如果说情爱精神上的失控,那么云/雨是身体上的溃堤。

    从他迷醉满足的神情中知道,他很享受,而她呢,也该从承受到享受。

    她或轻或重撅着那把长草,间或在那冲天长柱上抚弄弹跳。她喜欢这种掌控。

    赵珣一路深吻,红痕遍布她的颈脖,细细啃着细嫩的喉间,修长的手指伸到了底下的花/道。

    即便有热汤温润,加上情潮泛滥,她还是难耐的蹙眉,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进犯的手指,激出更多的水儿。

    要害之处被把握,萧清霁的手也使不上劲,双手□,把那长柱之物也快逼出了水儿。

    两人像是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企图控制对方的欲望,又要拼命忍耐自己的情动。

    最后投降的是赵珣,他抽出手来,翻身上岸,反手一搂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他衣衫尽褪,不着寸缕,从骨架到肌肤,无一处不彰显美和力。她半伏在热石上,半透明的单衣缠在长腿上,遮住那玄妙之地,两手抱胸,显出若有若无的玲珑美态。

    地上是湿哒哒的水,热石上火热热的情。他就要覆身而来,被她轻轻一推,按倒在那热石之上,自个跨腿横上,坐在他的长腿上。

    眼前是波涛汹涌的美景,赵珣也不反对,反而舒展了四肢,托在她胸下的双手骨硬如钳。

    “快点!”他嘶哑道。

    萧清霁嘿嘿一笑,抹了抹眼睛,躬身从地上拾起前头用来给他捆手的腰带,睨着他笑道:“要我来也行,得把你这只作恶的手捆了。”

    这会被说要他捆手了,就是捆脖子估计也得点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不上来,要交待了,他喘息连连,甚至主动双手合在一起,示意她快点。

    给他绑了两个死结,她才施施然抬起腿心的火热湿濡往上蹭,然后牙关一咬,就要吞了那巨物。

    “疼疼.....”一路劈开羊肠小道,感觉来的更强烈,她几乎眼前一花,撑着他的小腹,延缓下坠的速度,以期达到缓解疼痛的效果。这种新奇又大胆的方式还是第一次。

    不用费力的被动享受,赵珣忍着灭顶的快感,哆哆嗦嗦道:“用手抚那里,就不会那么疼了。”

    “啰嗦!”萧清霁颇有气势的扫了某人一眼,伸手在他挺翘的臀侧一拍,恶狠狠道:“你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说醉了吧,行事却癫狂的很,说没醉吧,一点也不肯吃亏。

    赵珣突然笑了笑,往上一挺,直抵蕊心。

    “啊!”两人同时倒抽冷气,他抵着她,他含着她,并不动作,静静享受着快美之感。

    “我醉了,只为你一个人醉!”他的眼眸积蓄了万千星辉,缓缓流动着春潮。一下下,重重的,摩擦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如利刃刀刀见肉,剑剑插蕊。

    萧清霁哪里受得住他言语身体的双重调戏,眼前白雾茫茫,一时之间竟错觉自己被压在身下。

    居然借酒卖疯,而自己还被他骗了。情绪一上来,她的胆子也肥了,手指紧扣在热石上,颤栗的双腿费力往上一站,着力往下一坐。像一只起伏的大鸟,疯狂的扇翅。

    手心胸口全是细细密密的汗,汇成细细汗珠儿,流过那优美的颈脖,漂亮的锁骨,在两座高峰之间的邱谷凝聚,烫在他的胸口上,乳珠颤兮兮地在眼前轻晃,实在是太过刺激。他被捆的大掌完全不受限制,随着她的起起落落,揉按,轻捏乳珠,把那粉红的樱果儿变成殷红如血的凸起。

    她胡乱的扭动,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夹得更紧,起伏更大。

    终于承受不住,花道泄了底,然后是他的一道热流灌入。

    她软软的枕在他胸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他的小黄豆。纵然不再相爱,她却无法想象自己能和另外一个人如此亲密,如此疯狂,如此快乐。

    他咬牙低喘,太头咬住她乱动的手指,“你不想立马再来一次,力气就再大点。”

    “哼!”她睨了他一眼,春/色无边。

    他的身子微微震了震,眼眸里头的烈火熄灭,重新化作一滩春/水,温柔的熨烫着她。

    十六岁他初遇她,他的心就丢在她身上,和爱的人做喜欢的事,这一幕他魂牵梦绕了许多年,少年第一次春梦,他狠狠压着她释放白浊。她是他的皇后,是他的娘子,她是如此美,如此好,他还有长长的一生可以去爱她,宠她,永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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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大战几个回合,终于两败俱伤,餍足而眠。萧清霁陷在软香被褥里发征,全身骨头散架,肌肤慵懒疲惫。一场酣畅淋漓的云雨让人怒气尽歇。脑里的理智回拢,规矩上身,叹气连连,本来想想好好把话说清楚的,成这个不清不楚的了。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赵珣的笑声清澈又缠绵,缓缓低下头来就要衔住她的唇瓣。

    萧清霁猛然反应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瞪着眼睛低吼:“不准想这事。”声音微哑,嘴角发疼,她正了正面色,道:“今个是休沐,皇上不用上早朝,臣妾伺候您起身吧。”

    赵珣望着她,眼里有幽火熊熊,只消望她一眼,便是情难自持。半响才点头,也不唤人,由着她帮忙穿衣,他的手也不停歇,拿起肚兜就往她身上套。

    两人的身上都没一处好地,她是胜在遍地开花,他则是灾情严重,腰侧泛青紫,腕间有深痕,幸好都是私密之处,只要不被人瞧见,倒也无碍。

    “朕身上可难看了,要是母后知道了,只怕会心疼啊。”他在她面上一吻,笑眯眯道。

    萧清霁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谁叫人家有个霸气的娘,只得低头认栽,“温汤最是养人了,臣妾侍候陛下。”

    “嘿嘿,有劳皇后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赵珣笑的嘴角都开了花了。

    用罢早膳,萧清霁运足了气,正色道:“臣妾听闻孙娘娘旧年于陛下有恩德,凭借一己之力,救下落水的陛下和临海王,可谓是艺高人胆大,孙家当会调养人,竟比宫里养的侍卫还耐用。”

    十几岁的姑娘下水救人本就惊世骇俗,救的还是两个大男人,按规矩说,这姑娘已经失德在人前了。再者论了,宫里高手如云,又能轮到她。萧清霁思来想去,都觉得孙婉萤救人的可能性不大。

    赵珣双眼一眯,悠然笑道:“皇后以为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昨个我妈睡的早 大门关了 我出不来发文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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