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9规矩
酒吧老板一脚踹开苏凛的卧室大门，就看到他和调酒师肩并肩背靠着沙发坐在长毛地毯上，面前放着一张红木凳子，上面搁着笔记本，两人一人抱着一个酸奶瓶子，满脸紧张地盯着显示屏，不是快速敲打几下。
苏凛柔软的黑发覆盖着额头，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柔和，穿着长袖衬衫和牛仔裤，曲着一条腿，动作随意，却又不失矜持优雅。调酒师穿着长t恤和运动裤，看起来轻松自在，看到老板进来，抿着嘴笑了笑。
“灯塔上那六只丧尸是你杀掉的？”
老板没好气地走过去质问苏凛，发现两人正凑在一起玩连连看。他边说边伸手握着调酒师的手，摸了摸觉得有些凉，皱着眉说：“手怎么这么凉？还是不要喝酸奶了。”
“没什么，以后说不定想喝也喝不到了。”调酒师不好意思地抽回手。
苏凛抬起眼睑，随意地瞧了老板一眼，满脸天真无辜地回答他：“好像是吧。”
“你还敢说！”老板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恨不得当场掐死他，“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周围省份有多少家族再往N市迁，现在N市的几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一个个都在韬光养晦，就等着出事的时候好攻其不备，在其他家族之前快速掌握局势，去的话语权。现在倒好，我刚刚发现有多少人盯着酒吧你知道吗？我连军火都停在外省不敢运进来！”
“这里毕竟是军区，仓库里的军火多着呢，不会强行征用你那点东西的。”苏凛安慰他。
“警|察的嘴一向不紧，资料每秒钟都在外泄。万一有其他人知道来强抢怎么办？”老板差点拿起抱枕捶他脑袋，一脸抓狂的样子，“要是那些黑道大佬什么的说自己货不够来跟我借，你说我是借不借！”
“有人有货，直接打回去就是了。”苏凛目光停留在屏幕上，左手握着鼠标飞快地移动，嘴里漫不经心地说，“看在是我闯祸的关系，可以免费帮忙哦！”
“打回去？！”老板惊叫，“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而且也不遗憾你帮忙好吗！”
调酒师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老板摸了摸调酒师的脑袋，既无奈又严肃地说：“法律可以背叛，道德可以毁灭，有些私底下的规矩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要守住的。乱世出英雄，那些商人高官现在都没用，还是老毛说的对，枪杆子里出政权。那些军阀，你当出身有多好看？还不就是守着老规矩，最后闯出来的。没有规矩，今天你出头，明天他出头，闯也闯不名堂来。当年战争时期国内乱成那个样子，有些潜规则还不是依然存在？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那些军火商大发灾难财，大批量生产武器，冒着生命危险到处谈生气贩卖军火，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到上面的规矩！他们相信就算世道真的乱了，有规矩在，利益就在。”
苏凛叼着吸管，抱着酸奶瓶赞同地点点头。调酒师好奇地问：“那如果不遵守这些规矩呢？比如说现在谈成一笔生意，拿到货把接头人干掉，拎着货跑其他地方去，现在外面这么乱，找是找不到了吧！”
“坏了规矩，到时候追杀你的可不是他一家，你要随时保持警惕，因为道上每一家都有可能拿你开刀。”老板吓唬他，“特别是那些特别有地位的大爷，他们凭什么地位超然，不就是规矩在撑着，人家找过去让他做主，说你坏了规矩，那肯定是要为他出头的。”
“听起来好危险喏！”调酒师咂咂嘴，“说起来你们现在是用什么交易？还是用美金？”
“乱世金银，盛世古董。”苏凛插嘴说，“当然是真金实银啦，食物药品现在也在交易范围内吧！”他看向老板。
“物资等价交换，金银的价格要低一点。”老板有些不高兴地盯着苏凛，“先不说这个，你这件事做的不地道，不是给你我出难题吗？这件事你的给我的说法。如果只有我们也就算了，可是我还有那么多手下呢，他们跟着我拼死拼活，我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苏凛觉得这根本不是个事儿。
偷偷避人耳目做坏事他是最擅长的，上次是因为老板的嫌疑太大，即使自己能保证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楚家也肯定会追查到这里。现在可没有这样的顾忌，就算有人怀疑酒吧藏有军火，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货。他淡定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跟着他们去拿货就是了，保证不让人发现你们有货。”
“我们什么时候说定了？！”老板无语地说，拉着调酒师下楼做运动去了。
苏凛托着下巴目送两个人依偎着离开的身影，调酒师的身形纤细，走在老板的前面，就好像被他揽着走一样。他发了会儿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动了动鼠标调出邮箱，把自己写好的西北生活备注发送给阿虞，又发短信提醒他注意查收。
他和楚云约在下午两点，这时候是太阳最好的时候。丧尸现在还在最普通的阶段，没有自主意识，运动迟缓，完全依靠本能行动，尤其害怕阳光。最后一向弱点将在不久后完全消失，那也是丧尸倾巢而出的时候。
这几天他外出，有时候已经能看到某些幽长的小巷子里，丧尸在太阳底下踽踽独行。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军区司令已经开始慢慢清扫N市，为即将末世的到来做准备，周围几个省市大家族的搬迁就是一个信号，这些大家族如果不是面临灭顶之灾，也不会离开老宅，到没有根基的新城市重新开始。
刚回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重生的目的就是弥补上辈子的遗憾，和楚云一起活下去。
可显示已经证明这只是他的自以为是。在酒吧宅了好几天，他一直在想自己重来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再体会一次和丧尸近距离接触的感觉，那种外形恶心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对象。再和人勾心斗角抢夺资源，上辈子在韩家就一直在忙这个，他早已经受够了。
要说上辈子末世后有什么是他最怀念，那就是后来在狩猎队里的那些日子，每天为了生存奔波，在死亡线上一次次站在悬崖边奔跑，大家大声谈笑，有什么好东西从来不吝啬，简单却又充实，那才是真真的快乐。
所以这一回，他就想，重生的目的说不定就是给他一次机会，试一试和上辈子完全不同的选择下，自己的生活会是怎么样。那是和上辈子一开始的时候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再隐藏在幕后，而是站在人前，不再一直躲在基地里享受特殊异能者的荣誉，而是到外面去看看末世下的世界，不用再为了楚云清心寡欲，他可以随意地挑选更适合自己的伴侣。
苏凛在心里计较起来，这次一定要找一个乖巧独立又坚强的好孩子，好好养着，也算是弥补自己上辈子没有和爱人共度难关的遗憾。
一点五十分他准时出现在楼下的酒吧里，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下。这几天酒吧的生意都不太好，服务员已经全部被辞退，留下来的都是老板的心腹手下，调酒师依旧还在调酒，老板兼任起巡场的工作。
虽然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酒吧，但客人却一向很多，从白道到黑道都有人来，大家喝酒喝得尽兴了，自然就能够谈谈生意，也算是一个发展人脉的场所，因此平日里客人都不少。
现在每天能有十个人进来就算不错了，客人数量变化非常快。进来喝酒的也大部分是身份不足以向外诉之于口的，杀手、雇佣兵、或者是黑道家族老大之类的，闲的没事路过，顺便进来喝一杯。普通人现在是没这个闲心了。
苏凛的面前放了一杯柠檬水，他抱着肩膀靠在沙发上，双眼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发呆。前一阵子路上的行人还很少，大家还怕传染上病毒，没事都躲进家里熏醋。现在随着周边几个大家族拖家带口地涌进N市，带动不少普通人也进入N市，不仅使得房价突然开始上涨，连街上也热闹许多。
手表的指针不停地转动，等到时间指向两点十五，楚云的身影却依旧没有出现。
苏凛沉默了一会儿，按下楚云的电话，接起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少年清朗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喂，请问你是谁？楚云现在不在，请你有事等一会儿再打过来。”
“……”苏凛说，“让他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说完，直接把电话按断。对方的声音他很耳熟，在刚回到这个时代的那天，他亲耳听到对方断断续续带着□的□。
虽然看到他们滚床单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跟楚云一刀两断，不再护着他，因此和老板说起他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思。再加上上辈子那么多年的缓冲，他还以为自己能够释然……但现在听到那个少年的声音，怎么心里还是不停冒出火来呢？
酒吧台上的餐刀在上午警|察来过之后，就已经被老板收起来了，苏凛摸了一把叉子放进口袋里，转身就走出酒吧大门。
酒吧周围果然藏着几个人，也不知道是分属于那几个家族，一个个都认认真真地做着自己的事，状似无意地注视着酒吧的动静。苏凛没理会，径直当着他们的面走出去耳边还听到其中一个人汇报的声音：“那个楚二少的小情儿在酒吧里呆了三十分钟回楼上去了，大概是因为没等到二少，看起来有点沮丧。”
“这些高富帅就是占便宜啊。”另一个人说，“高富帅喜欢白富美，高富帅喜欢黑穷丑，高富帅喜欢矮穷挫，高富帅喜欢高富帅，不管什么组合都可以。”
第一个说话的接口：“就是，这个可是大明星呢，说甩了就甩了，现在那个好像是楚夫人找来的，长得也不如苏凛好看，名气也不如大，除了乖巧懂事点，也没什么特别的。”
听到这里，苏凛更恼火了。
苏凛柔软的黑发覆盖着额头，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柔和，穿着长袖衬衫和牛仔裤，曲着一条腿，动作随意，却又不失矜持优雅。调酒师穿着长t恤和运动裤，看起来轻松自在，看到老板进来，抿着嘴笑了笑。
“灯塔上那六只丧尸是你杀掉的？”
老板没好气地走过去质问苏凛，发现两人正凑在一起玩连连看。他边说边伸手握着调酒师的手，摸了摸觉得有些凉，皱着眉说：“手怎么这么凉？还是不要喝酸奶了。”
“没什么，以后说不定想喝也喝不到了。”调酒师不好意思地抽回手。
苏凛抬起眼睑，随意地瞧了老板一眼，满脸天真无辜地回答他：“好像是吧。”
“你还敢说！”老板看他那副无所谓的样子，恨不得当场掐死他，“你知不知道这几天周围省份有多少家族再往N市迁，现在N市的几个有头有脸的大家族一个个都在韬光养晦，就等着出事的时候好攻其不备，在其他家族之前快速掌握局势，去的话语权。现在倒好，我刚刚发现有多少人盯着酒吧你知道吗？我连军火都停在外省不敢运进来！”
“这里毕竟是军区，仓库里的军火多着呢，不会强行征用你那点东西的。”苏凛安慰他。
“警|察的嘴一向不紧，资料每秒钟都在外泄。万一有其他人知道来强抢怎么办？”老板差点拿起抱枕捶他脑袋，一脸抓狂的样子，“要是那些黑道大佬什么的说自己货不够来跟我借，你说我是借不借！”
“有人有货，直接打回去就是了。”苏凛目光停留在屏幕上，左手握着鼠标飞快地移动，嘴里漫不经心地说，“看在是我闯祸的关系，可以免费帮忙哦！”
“打回去？！”老板惊叫，“我又不是不要命了！而且也不遗憾你帮忙好吗！”
调酒师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老板摸了摸调酒师的脑袋，既无奈又严肃地说：“法律可以背叛，道德可以毁灭，有些私底下的规矩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要守住的。乱世出英雄，那些商人高官现在都没用，还是老毛说的对，枪杆子里出政权。那些军阀，你当出身有多好看？还不就是守着老规矩，最后闯出来的。没有规矩，今天你出头，明天他出头，闯也闯不名堂来。当年战争时期国内乱成那个样子，有些潜规则还不是依然存在？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那些军火商大发灾难财，大批量生产武器，冒着生命危险到处谈生气贩卖军火，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到上面的规矩！他们相信就算世道真的乱了，有规矩在，利益就在。”
苏凛叼着吸管，抱着酸奶瓶赞同地点点头。调酒师好奇地问：“那如果不遵守这些规矩呢？比如说现在谈成一笔生意，拿到货把接头人干掉，拎着货跑其他地方去，现在外面这么乱，找是找不到了吧！”
“坏了规矩，到时候追杀你的可不是他一家，你要随时保持警惕，因为道上每一家都有可能拿你开刀。”老板吓唬他，“特别是那些特别有地位的大爷，他们凭什么地位超然，不就是规矩在撑着，人家找过去让他做主，说你坏了规矩，那肯定是要为他出头的。”
“听起来好危险喏！”调酒师咂咂嘴，“说起来你们现在是用什么交易？还是用美金？”
“乱世金银，盛世古董。”苏凛插嘴说，“当然是真金实银啦，食物药品现在也在交易范围内吧！”他看向老板。
“物资等价交换，金银的价格要低一点。”老板有些不高兴地盯着苏凛，“先不说这个，你这件事做的不地道，不是给你我出难题吗？这件事你的给我的说法。如果只有我们也就算了，可是我还有那么多手下呢，他们跟着我拼死拼活，我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苏凛觉得这根本不是个事儿。
偷偷避人耳目做坏事他是最擅长的，上次是因为老板的嫌疑太大，即使自己能保证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楚家也肯定会追查到这里。现在可没有这样的顾忌，就算有人怀疑酒吧藏有军火，没有证据就是没有货。他淡定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跟着他们去拿货就是了，保证不让人发现你们有货。”
“我们什么时候说定了？！”老板无语地说，拉着调酒师下楼做运动去了。
苏凛托着下巴目送两个人依偎着离开的身影，调酒师的身形纤细，走在老板的前面，就好像被他揽着走一样。他发了会儿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动了动鼠标调出邮箱，把自己写好的西北生活备注发送给阿虞，又发短信提醒他注意查收。
他和楚云约在下午两点，这时候是太阳最好的时候。丧尸现在还在最普通的阶段，没有自主意识，运动迟缓，完全依靠本能行动，尤其害怕阳光。最后一向弱点将在不久后完全消失，那也是丧尸倾巢而出的时候。
这几天他外出，有时候已经能看到某些幽长的小巷子里，丧尸在太阳底下踽踽独行。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情，军区司令已经开始慢慢清扫N市，为即将末世的到来做准备，周围几个省市大家族的搬迁就是一个信号，这些大家族如果不是面临灭顶之灾，也不会离开老宅，到没有根基的新城市重新开始。
刚回来的时候，他以为自己重生的目的就是弥补上辈子的遗憾，和楚云一起活下去。
可显示已经证明这只是他的自以为是。在酒吧宅了好几天，他一直在想自己重来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再体会一次和丧尸近距离接触的感觉，那种外形恶心的东西可不是什么好对象。再和人勾心斗角抢夺资源，上辈子在韩家就一直在忙这个，他早已经受够了。
要说上辈子末世后有什么是他最怀念，那就是后来在狩猎队里的那些日子，每天为了生存奔波，在死亡线上一次次站在悬崖边奔跑，大家大声谈笑，有什么好东西从来不吝啬，简单却又充实，那才是真真的快乐。
所以这一回，他就想，重生的目的说不定就是给他一次机会，试一试和上辈子完全不同的选择下，自己的生活会是怎么样。那是和上辈子一开始的时候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不再隐藏在幕后，而是站在人前，不再一直躲在基地里享受特殊异能者的荣誉，而是到外面去看看末世下的世界，不用再为了楚云清心寡欲，他可以随意地挑选更适合自己的伴侣。
苏凛在心里计较起来，这次一定要找一个乖巧独立又坚强的好孩子，好好养着，也算是弥补自己上辈子没有和爱人共度难关的遗憾。
一点五十分他准时出现在楼下的酒吧里，在靠窗的位子上坐下。这几天酒吧的生意都不太好，服务员已经全部被辞退，留下来的都是老板的心腹手下，调酒师依旧还在调酒，老板兼任起巡场的工作。
虽然这是一家会员制的酒吧，但客人却一向很多，从白道到黑道都有人来，大家喝酒喝得尽兴了，自然就能够谈谈生意，也算是一个发展人脉的场所，因此平日里客人都不少。
现在每天能有十个人进来就算不错了，客人数量变化非常快。进来喝酒的也大部分是身份不足以向外诉之于口的，杀手、雇佣兵、或者是黑道家族老大之类的，闲的没事路过，顺便进来喝一杯。普通人现在是没这个闲心了。
苏凛的面前放了一杯柠檬水，他抱着肩膀靠在沙发上，双眼望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发呆。前一阵子路上的行人还很少，大家还怕传染上病毒，没事都躲进家里熏醋。现在随着周边几个大家族拖家带口地涌进N市，带动不少普通人也进入N市，不仅使得房价突然开始上涨，连街上也热闹许多。
手表的指针不停地转动，等到时间指向两点十五，楚云的身影却依旧没有出现。
苏凛沉默了一会儿，按下楚云的电话，接起电话的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少年清朗的嗓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喂，请问你是谁？楚云现在不在，请你有事等一会儿再打过来。”
“……”苏凛说，“让他有时间给我打电话。”说完，直接把电话按断。对方的声音他很耳熟，在刚回到这个时代的那天，他亲耳听到对方断断续续带着□的□。
虽然看到他们滚床单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跟楚云一刀两断，不再护着他，因此和老板说起他的时候，都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意思。再加上上辈子那么多年的缓冲，他还以为自己能够释然……但现在听到那个少年的声音，怎么心里还是不停冒出火来呢？
酒吧台上的餐刀在上午警|察来过之后，就已经被老板收起来了，苏凛摸了一把叉子放进口袋里，转身就走出酒吧大门。
酒吧周围果然藏着几个人，也不知道是分属于那几个家族，一个个都认认真真地做着自己的事，状似无意地注视着酒吧的动静。苏凛没理会，径直当着他们的面走出去耳边还听到其中一个人汇报的声音：“那个楚二少的小情儿在酒吧里呆了三十分钟回楼上去了，大概是因为没等到二少，看起来有点沮丧。”
“这些高富帅就是占便宜啊。”另一个人说，“高富帅喜欢白富美，高富帅喜欢黑穷丑，高富帅喜欢矮穷挫，高富帅喜欢高富帅，不管什么组合都可以。”
第一个说话的接口：“就是，这个可是大明星呢，说甩了就甩了，现在那个好像是楚夫人找来的，长得也不如苏凛好看，名气也不如大，除了乖巧懂事点，也没什么特别的。”
听到这里，苏凛更恼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