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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望天泪奔十七少

    “南,南,南哥哥!”十七少语无伦次。

    “这次又来干嘛?刚才那一招叫苦情戏吗?”桑晋南冷冷一笑。

    搞错木有!偶俊俏的小鼻子都快摔断了,麻痹不带这么戏弄人的啊!

    十七少忍住悲愤,双手递上那枚芙蓉玉簪,没好气道,“我是来给你送东西的,你自个看看!”

    本以为桑晋南看到旧日信物会激动万分,孰料他只是冷冷地接过那簪子,头也没抬,“原来是这枚簪子啊,有劳十七弟代劳了,没其他事的话你就回家敷药去罢。”

    啊!啊!啊!本少精心编好的催人泪下版感人故事还没上场呢,这就扫客出门了?

    十七少想叫住南哥哥绝尘而去的背影,可是无奈鼻子吃痛,未免以后毁容,他还是一咬牙扭头走了。

    至少那枚簪子是他们旧日信物,看到总会有丝丝感动吧,说不定心里一感动就忍不住往俏红楼跑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日不见旧日复燃……哈哈,想想都很美好,婉约你就等着跟本少上床吧!

    事实证明,十七少他真的想错了。桑晋南收到那枚簪子,只当是钰儿是为了让他断了念想,故意把旧日信物退还回来的。当时他接到那枚簪子,已是万念俱灰,无奈不能当着好兄弟的面表露出来,这才急着叫十七少赶紧走人。

    十七少走后,他理所当然要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泪奔,不过桑大少毕竟是看惯了风云坎坷的,不会这么容易自暴自弃,于是结果是——

    他又跑到院子里发狂练剑,院子里本来没多少棵竹子,不到一个时辰只见地上竹叶满天飞,而原本苍翠的竹干,却全变成光秃秃的了。

    扫地的大妈挥舞着扫帚,望着那满地叶子摇头慨叹,“真是作孽哟,这么多垃圾要扫到什么时候哟!真是作践老身的小身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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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十七少失败而归,又没少吃婉约的粉嫩拳头。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连不让他上床这样的事也吓了,十七少还是不能完成使命,实在令婉约气急,最后她终于决定亲自上阵,帮十七少出个主意。

    “我看,既然桑晋南搞不定,那就搞定他娘!毕竟婆婆的话是极有说服力的。”婉约捻着一双水葱指甲说道。

    “娘子你真是太聪明了!”十七少连声附和,“郑国夫人好说话,人又好,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所以说你空长了副好看架子假聪明啊。”婉约挑眉道。

    “嗯嗯,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十七少自动过滤掉“假聪明”三个字,正为“好看架子”而心花怒放,笑呵呵地搂着她问,“所以娘子,这次你是要亲自出马去说服郑国夫人吗?”

    “我?”婉约抚摸着他受伤的鼻梁,啧啧道,“当然是你去啊,打小郑国夫人就疼你,你的话当然比我更有说服力嘛。”

    啊!十七少泪眼朦胧,前两次在桑府碰壁的伤痛还未抚平,这回又要他单枪匹马深入虎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婉约像是有读心术,轻轻巧巧接过他心里的话。

    “呃……是不是一定要说服南哥哥,你才肯跟我上床?”十七少含泪质问。

    “当然啦,反正搞定中年妇女这样的事向来都是你的专长嘛!”婉约一面说一面解下自己的衣裳,故意在他面前露出凹凸风情,“我的十七宝贝那么厉害,一定过不了多久就能得到我了对吧?”

    卧槽你不要在我面前宽衣解带了好不好,想要又要不到真的会很饥渴的好不好,只穿个肚兜在我面前晃真的会喷鼻血的好不好……

    在心底疯狂YY了一番后,十七少于是真是,喷鼻血了!

    婉约忙拿来棉球给他堵住鼻孔,因为距离太近,她的限制区便胸涌澎湃地向他压来,十七少不禁打了个激灵,几乎是哀嚎着推开她的手,“我自己来就行了,怎能劳烦娘子伺候呢!娘子你快去躺下吧!”

    婉约眼角闪过一丝满意的微笑,终于放开他,摇着水蛇腰肢坐回床上。十七少则塞着棉球躺回地铺上,望着内厢那抹倩影自怜自艾,哎呀人生真的是很凄惨的有木有,麻痹那句话应该倒过来说——“男人啊,不该为女人作践自个的身子!”太惨了,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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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十七少再次来到桑府,当然,这次他是直奔老夫人房间而去的,而且左手拎着鸡、右手拎着鸭,搞得跟上门拜年似的。

    “夫人,您看这些野味,都是我亲自上山打来孝敬您的呢!”十七少一面炫耀一面到郑国夫人身后给她捶背。

    “真好,真好!”郑国夫人笑眯眯地吩咐道,“福全,把这些野味拿去厨房炖了,中午熬汤喝。”

    “是,夫人。”福全一面拎着鸡鸭往外走,一面在心里嘀咕,尼玛今儿一早上菜市场我还撞见你在鸡摊跟人讲价呢,竟敢骗俺老夫人说是你上山打的,年轻人肿么这么没素质尼!

    “夫人,我跟那按摩店的王麻子学了几招,您看我这手技,舒不舒服?”十七少一面给郑国夫人揉肩一面卖乖。

    “舒服,舒服!你这孩子,打小最贴心了,晋南要是有你一半都好咯!”夫人笑说。

    “您这话说得对,南哥哥就是太不细心了,得空了您该好好说说他。”十七少报复性地说。

    “谁又到我娘跟前乱嚼舌根子啦?”浑厚的男中音冷不丁地在门口响起,十七少不禁打了个寒战。

    “南,南,南哥哥,你这么早就回来啦?”十七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不回来,还不知道你要在我娘面前乱说什么呢。”桑晋南一眼就识破了他的鬼把戏。

    “晋南你怎么这么跟小十七说话呢,他来看我是好心。”郑国夫人开口为他解围。

    就是!就是!十七少忙挤出一副无辜的眼神,当然,这眼神落在桑晋南眼里,没捞得半分同情,“我这是跟十七弟开玩笑呢,十七弟,我刚好要找你议事,不如到我书房去坐一坐吧?”

    啊!千万不能去!千万不能去啊!可是郑国夫人不明就里,还当儿子真有要事要同十七少商议,便拍拍他的手道,“去吧,孩子,中午等你喝野鸡汤啊!”

    十七少忍住心底的怨念,强笑着对夫人点了点头,然后,就灰溜溜地被桑晋南拎出去了。

    “你别自作聪明了,更别想打我母亲的主意,我知道定然是江婉约支使你来的,不过我告诉你,我只信我看到的,钰儿她心里根本就没有我,根本就没有!所以你不要再来刺激我了,听到了吗?”桑晋南对他一顿咆哮。

    “可,可,可是,我觉得你真的误会钰儿姑娘了呀!”十七少不依不饶。

    “误会你个头!”桑晋南对着他的鼻子猛挥一拳,“小时候我说龙虾的爪子会伤人,你偏不信,结果怎样,你被夹得满手是血,包了半个月的纱布才好;十七岁那年我说胡人半夜会进攻,你偏不信,结果怎样,你被追得差点滚下山崖,要不是我出兵你就死定了;现如今你又跟我唱反调,你说是我的话可信还是你的感觉可信?”

    十七少被桑晋南一番话堵得无语凝咽,的确从小他的判断就不如南哥哥,南哥哥说什么都是对的,哎呀怎么办,好丢人,俊俏小鼻子又再度受伤,真特么惨,嘤嘤嘤……

    “算了,你回去敷药吧,这几天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别再来烦我了。”桑晋南说罢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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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这天晚上,十七少再度灰溜溜地回到婉约房里,纵然是冒着被心上人打骂的危险,他也不得不乖乖地回来汇报战绩,是的,他已经彻底屈服于婉约的石榴裙下了,以往没心没肺的花花公子十七少已经一去不复返,代之以听话小男人婉约受。

    “什么?你连他娘都搞不定?”婉约杏眼圆瞪。

    “南哥哥提早回来了,我跟郑国夫人还没聊到正题呢。”十七少无比委屈,“我看南哥哥这次是铁了心不相信钰儿了,你看我这鼻子被他打得,婉约宝贝儿你不觉得此刻应该安慰我一下吗?我这俊俏的小鼻子可是三度光荣负伤哎!”

    “去你的,我只喜欢强悍的男人,你连这么点小事都搞不定,还想我来安慰你?”婉约揪着他的耳朵责骂,疼得十七少嗷嗷直叫。

    “婉约,我真的已经很尽力了呀,别这样对我!我好桑心!”十七少拼命挤出两滴眼泪意图换取她的同情。

    “算了算了,就当我可怜你一次。”婉约最终还是被他纯熟的演技给征服了,拿过热毛巾来细细给他敷鼻,“怎么样?好一点没有?”

    “嗯,好多了,宝贝儿。”十七少望着她,一脸柔情。

    “哎,就是不知道钰儿她心里怎么想,桑少对她误会这样深,这心结可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哟!”婉约叹气。

    “是啊,其实这次没能帮到钰儿,我心里也很自责。”十七少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闪过一个身影——

    “十七少,婉约,谢谢你们帮我做的一切,既然桑少已经对我误会至此,你们也别再为这件事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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