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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该死的,每次总是握不到她的手

    很明显,这是一场看不见硝烟的国际金融大战,华夏国以三大家族为首的巨大财团牵动英法美金融大鳄,对日耳曼国莱杰集团与东洋国丰信集团各自所属产业进行了惨烈的针对性狙击。一方高歌猛进,一方快速收缩业务。莱杰家族与丰信家族连连失利,局势笈笈可危。

    整个网络传媒疯狂的报道最新的世界重大新闻与财经消息,全世界的眼光都被吸附在这场赤【裸】裸的虐杀上面,众多国内外庞大企业都对这个年仅20岁但从未露面的南宫新任接班者赞叹不已,一时间惊为天人。

    而网络上刚刚掀起的一场不大不小的易学文化学术热潮谁还去关注它,犹如怒海上的一叶孤舟般早就被海量的信息淹没。

    当这场持续一个多星期的国际金融大战结束时,华夏国白,秦,南宫三大家族不止一跃成为国内最当之无愧庞大金融帝国,还在国际上把其他对手远远抛在身后,望尘莫及。其中尤以白家收获最丰,南宫家次之,秦家虽然排名第三但是却掌握发展空间最大的能源开发项目。

    而莱杰集团与丰信集团却损失最为惨烈,短时间内都无法恢复元气。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繁忙,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关心。然而奇怪的是随着这一国际金融大战的结束,网络刚刚掀起的一小股学术热潮却嘎然而止,引起这股热潮的核心人物风水布局神秘失踪,而其挚友轩辕斗魂更是连账号都注销,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日子就这么一点一滴的过去,转眼又是二年过去,岁在丙戌年,夏至癸亥日。

    在这两年里,有的人把光阴买成一张张游戏光碟,有的人把光阴换成夜店的纸醉金迷,有的人在繁华的都市里迷失了自己的光阴,有的人在简陋的村庄里哀叹自己生不逢时的光阴。

    那么,你呢?你的光阴又换成了什么呢?

    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旁人更是很难清楚也很少去关心的,然而如果有人为你的光阴究竟换成了什么而担忧,那么不用怀疑,他是真心为你好的,即使在你看来这人并不理解你,甚至啰嗦了一点。因为通常扮演这个角色的,多半是你的至亲。

    在戊子年,华夏国南方粤地,就有一对父母发出这么一声感叹:

    “唉~”

    “这衰仔真不争气,就知道每天玩游戏,据说最近又迷上了什么《轩辕剑天之痕》。早知道该把他扔进军营去历练历练下。”客厅里传来一阵中年男人和中年妇女的叹息声。

    “呵呵,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现在还不懂事,等他哪天开窍了,自然会上进的。”同在客厅里一个显然是客人身份看起来雍容华贵的中年妇女在品了一口清茶后缓缓地说着:“我儿子以前那才叫调皮,说不听也不怕打,每天和一群孩子到处疯玩,可自从遇到他的美术老师,性情就收敛了,知道刻苦学习了。”

    “是啊,阿俊现在的确了不起啊,年纪轻轻就有画作进了国展,还成了我们市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画家,我家左超可是不及他万一啊,刚读完高中,高考成绩又是垫底,大学又死活不愿意去读。每天要不就这么躲房间里玩游戏,要不就跑隔壁村那和陈医师学些什么剑术拳脚,每次回来不是这里淤青就是那里红肿,不务正业,大不像话了。”中年男人搓搓牙,语气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呵呵,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阿俊能有今天还不是托你们二老的福气,若不是你们肯认他为义子,常常给他教诲,他哪里能有今天。‘自己的儿子得别人来教’嘛,古话说得好,就像我也教不了自己的子女一样。要不这样,我们安排个时间,让他兄弟俩叙叙旧,说不定能促进兄弟俩互相进步。”曾俊的妈妈一脸感叹的笑着说完,左超的父母哈哈大笑: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那么客气,这是阿俊自己努力的结果,也是你的福分,哪里是我们的功劳啊。你说的这个提议很好啊,我们也很难得一起聚餐,这几天找个时间把年轻人都叫出来一起吃饭。让他们哥两好好聊聊。”中年男人语气爽朗,看得出来对年青一辈取得的成就很是欣慰。

    “对了,我们这几年来看阿俊的变化这么大,欣慰之余也都是惊讶得很啊,究竟是何方明师,能把阿俊教导如此优秀啊?”曾俊的妈妈刚说完,立刻得到左超父母的赞成,同时也提出了对那个老师的好奇。

    “这个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按理说这个美术老师是教他美术之类的,然而我却常见阿俊在练习完美术之余常拿些古书啊名著啊出来翻看,什么内经啊西游记啊幼学琼林啊,有好多我甚至叫不上名来。不过年轻人多读书总是好的,我也就没怎么详细的问过。有几次我帮他拿叠好的衣服去他房间里,还见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若老僧入定,着实吓了我一跳,问他这是干嘛,他说这叫冥思,寻找创造灵感。倒也是,之后不久他的作品可就真的进入国展了,可把我高兴得。也就没再去管他了”阿俊的妈妈一脸若有所思的回忆着。

    “哦,这样啊。这倒是很少见啊,听说美术家的灵感很重要,他老师能教他这种方式寻找灵感可比那些以抽烟甚至酗酒来寻找灵感的方式健康得多了。”左超的父母佩服之余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总之,还是今晚让他们见个面先吧,他们这几年一个忙读书,一个忙美术,也起码两三年没见面了,就是不知道阿俊今晚忙不忙,会不会太打扰他了?”左超的妈妈微笑着问。

    “这当然不会了。他前些天去了趟申城,昨天晚上刚回来,本想今天陪我一起来拜访两位,但要为今晚常家的慈善晚会做准备,一时走不开,特让我先带着两盒清明刚采的西湖龙井来让你们尝尝鲜,等这两天忙完再亲自过来拜访。还特别嘱咐我今晚把阿超也一起带过去羊城参加晚会,要介绍两位朋友给他认识。”阿俊的妈妈笑呵呵的说道:“由我来安排吧。我会提前跟他打个招呼的,放心。”

    于是他们三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客厅不时传出一阵笑声。

    。。。。。。。

    上午9点多钟

    三楼一个房间里,一个二十二岁左右的男生趴在电脑前沉沉睡去,只徒留电脑银屏上《天之痕》这部游戏悠悠得播放着‘梦蝶’这首古琴曲。看来是昨晚玩游戏到凌晨后给累得直接趴电脑桌上就睡着了。

    突然,一阵琴音腾空而起,飘忽不定,蜿蜒曲折,婉转流连。冲上屋顶,飘向脚下,忽而高亢急促,余音绕梁。那是熟悉的古琴音。它优柔飘渺,几分素雅古朴欲发欲收,回转之际却突然变得铿锵有力,抑扬顿挫。这琴音能渗透左超每一个毛孔,流到人的心里。

    朦胧中左超仿佛置身一个凉亭下的石台上,凉亭四面环水,只一条木桥连接到不远处的草园上,远处的小流瀑下洋溢出一条蜿蜒清涧,清涧边摆放着的木制琴台边上,依稀坐着一个丰神治丽,貌若天仙,白衣素裹的女子,轻抚瑶琴,琴音又瞬间变得珠圆玉润,左超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指尖,纤细得如若无骨,悠然,舒缓地在琴弦间游走,乐自指发,可怎么听着却仿佛带着几许淡淡的幽怨哀伤。

    左超站起身来向她走去,而她也双眼如秋波湛湛的望向自己的方向,那一双明眸灵动如轻盈之雪,空灵似清雅之仙。可怎么感觉越向她走近,自己和她的距离却越远,终于,她也向自己的方向伸出一只葱纤玉手,自己也感觉好像什么东西正在流失,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欲把她紧紧抓牢,这一伸,竟然把自己与她的距离拉得无限远,整个人如坠黑暗深渊,大惊呼叫。

    “啊~!”左超惊呼一声醒来:“呼~!怎么又做了个奇怪的梦,好像自己不是第一次梦见那个如神仙姐姐般的女人了。该死的,每次总是握不到她的手。”左超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什么脑袋,做的破梦从来都是连个女人的手都抓不到,然后又看了看电脑银屏,把电脑里正播放《梦蝶》的音乐关小声。

    “靠,玩了几次了怎么还是这样的结局,难道就不能让小雪和玉儿都活下来吗,干嘛非要这样二选一呢!这《轩辕剑天之痕》的结局也太悲哀了吧,郁闷!如果让我手执轩辕剑,我上追天庭,下穷碧落,死也要把这两可人儿都保护起来。”左超显然一脸的对这二选一荡气回肠的垂泪结局丝毫不满意,嘴上发着牢骚,感叹着自己的生不逢时,未能仗剑走天涯之类云云。。

    “叮~~”突然手机响了。左超抓起手机一看,是戴姨,义兄俊哥的妈妈。怎么她突然打电话给我了。

    “喂~您好!阿姨,正想您呢~今儿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左超虽是一脸的困惑,但是语气却是阳气灿烂。

    “嗯哼~阿超,很久不见,你嘴里都能吹出蜜来啦?是不是打扰到你玩游戏啊?”电话那边一脸的调侃语气。左超像被捏到了软肋一样。额头微微冒汗,一脸的尴尬:“没有~没有。嘿嘿~上网而已,上网而已。”

    “还说没有,哼哼,一猜就中,好了,不说你了,我在你家二楼客厅和你爸妈正喝茶聊天呢,今晚有个宴会,7点白玉楼酒店,你准备下,待会一起去羊城,你哥阿俊到时也会一起去。你们也许久没见了。到时好好玩几天吧。我已经和你爸妈说好了。”戴阿姨显然没有准备再念叨他几句,说完就挂了。

    “太好了,yesh!终于不用每天听他们念叨了!”听完电话左超剪刀手岔得老开,一脸的兴奋,很久没见到义兄了,听说那家户现在人品爆发啊,不止作品进了国展,还成为了正式的画家,好像还跟随在某个高人身边,对古文化很有研究的样子,几次电话联系给他让他帮忙引荐下总是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了。今晚怎么说也非要问清这事,这两年自己也学了不少易学文化,到时候可不能太丢人了。左超下意识的摸了摸鼻子,随便洗把脸后,快步跑去客厅和戴姨打招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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