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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抑郁色——痛

    『1。』抑郁色——痛

    如一缕轻烟,转瞬即逝。苏凉川穿着一贯的白衣,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看不清模样。

    只听见,轻轻的,虚无缥缈的声音。那句话很温柔,温柔的打破她的心。

    “苏蓦凉,你知道么?我最讨厌的就是你……”

    。。。   。。。

    “不要。。。!”她坐起身,月光漫上她惨白的脸颊,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水,沉重的喘息,压抑的,沉重的。

    苏蓦凉抬起左胳膊,上面密密麻麻的伤痕如同爬行在她身体上的蜈蚣,面目可憎。她轻轻的笑了,安静而又漠然。手指扣入已经结痂的伤痕,如同血崩之世,快速的流出鲜红的液体,缓缓的掉落。

    痛。早已经熟悉却又隐忍的痛。

    撕心裂肺?这还不够。苏蓦凉指尖继续深入,没入血肉,皮肤向外翻,血液更加快速的流出,冷。这是疼痛时的感觉,血液带着她全身的体温脱离她的身体,留给她一副冰冷的空壳,还有她罪恶的思想。

    静静的。月光沾染到这血色蔓延的床单,银色和血色是如此诡异。

    走廊上有着轻微的脚步声,缓缓的,好像再害怕吵醒他人。是苏凉川回来了,她苏蓦凉一惊,指尖脱离肉体,拿起床头上的纱布绑到胳膊上,红色渲染了白色的纱布,紧紧的绑着,好似不是她自己的身体。

    疼。这已经是唯一的感觉。

    “蓦凉,睡着了么?”凉薄,却还是带着宠溺温柔的语气。

    “刚刚睡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冷。她蜷缩在被子里,汲取着被子中的温热。

    “看来是我打扰你了,很晚了,快睡吧。”

    “嗯。。。知道了。”弱弱的对他说,没有温暖连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缓慢的脚步声渐渐走远,她睁大眼镜,揉了揉,将床单扯了下来,抱着沾染了鲜血的被单,丢进了卫生间,重新换上一床被单,继续安睡,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直到夜晚中没有了一丝声音,她才慢慢的坐了起来。

    她如猫般轻巧,无声的走向卫生间。

    脚趾冰冷,赤着脚踩在光滑的地板上,纤白的脚,像是早已习惯了地板的温度。

    暗。没有开灯,这黑暗无需抗拒,无需拒绝,熟悉这一切,什么都没有变。

    水。冰冷刺骨,水缓缓地从水管流入脸盆,指尖感受着那温度,湿冷的,微凉的。

    左手滑向右胳膊,水浸湿纱布,流入身体,是疼痛的,也是刺入肌骨的,流入血液,融入血液,咬着下唇,咬破,血腥味蔓延。

    将床单丢进脸盆,用手划动水波,眼神茫然,在黑暗中显得那么黯淡无光,没有焦距,没有光彩。像是个死人安安静静站在那里,白色的光忽然亮起,照亮了她眼中的黑暗,刺痛了她的瞳孔。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人。苏凉川,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恶狠狠地扫视她,直到看到胳膊上的猩红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苏凉川严肃的看着她惨白的脸,拉着她的右手坐到室内的床上,翻箱倒柜的找着药箱、

    “自残罢了。”苏蓦凉撇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苏蓦凉你知不知道你就和一个疯子没有什么两样!”

    “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是个疯子了,不,是精神病患者,这还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你忘记了么?还记得么?是你。。。。。把我送进去的。不是么?”苏蓦凉安静的浅笑,看着苏凉川低着头,他沉默了,他的确是亲手把她送进去的,他不会忘记,永远也忘记不了。

    三年前

    浓浓的雾一直覆盖着这座城市,整个晦暗的颜色。转眼间就被彩色的灯所代替。

    三年前

    冬季的雪一直下,苏凉川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妹妹恶狠狠地让他心爱的人离开他的身边。

    三年前

    母亲,不,是继母莫名死亡。

    三年前

    苏凉川目睹了苏蓦凉对他的女朋友说:我爱我的哥哥,没有人能比我更爱他,请你离开他。

    三年前

    他亲手打了她的妹妹,咒骂她:你是个恶魔,是个拘谨他自由的恶魔、他听到了苏蓦凉对他说:我爱你。

    三年前

    他记得他心碎的声音,只因为病历本上的几个字:抑郁症,妄想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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