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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荣耀加于一人身 反目与友埋恨魂

    为期两天的期中考结束后,在十四周星期一上午放学后,李远铭跟何晓风,冯如安吃完饭就来到宿舍要午睡。

    李远铭横卧在齐如最的铺子上喘着粗气,对着在坐在铺子上的何晓风笑着说:“孩儿他爸,这些日子你把我折腾得够累的,我都快不行了。”

    何晓风见他在开玩笑,也嬉皮笑脸地说:“是啊!男人就是累,男人就是累,在学校里我要刻苦学习,回到家里还要伺候你这个臭婆娘,你看冯如安,在那边流着口水在看着你,等一下他要是非礼你,可再也没有力气去帮你了。”

    少来了,人家喜欢的是你,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可把我当成鹦鹉一样,送来送去,我咒你期中考的成绩是number one,班里倒数的第一名,冯如安拧着洗脸布说。

    对了,对了,这次期中考你们考得怎么样,数学试卷你们觉得难吗?以我文吟的成绩,我已不止局限在要考上深圳大学了啊!何晓风说着。

    这次我在做题时,不知心情怎么那么沉重,老是觉得有什么事放不下心,就这次的数学考不来,我就觉得比平常还要差,我已经变得越来越害怕考试了。李远铭眼睛流露出一丝无奈。

    而冯如安坐在凳子上说:“你别听李远铭在胡说,你也不了解他吗?在高二时,市里举行的文娱活动,“梦回盛唐”的比赛,他刚开始还不知结果时,还在我们面前说他的作品写得不是很满意,恐难得奖,跟这次的演讲比赛一样,先把自己说得很惨,就连周围的人听了,也对他感到失望,可到最后他还不是取得了优异的成绩。

    李远铭一听来劲了,跳到床下,翻开着自己的抽屉,拿出了一小本演讲比赛获奖的证书,一个劲地在何晓风和冯如安的面前晃来晃去,刚才失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反而相当骄傲地说:“我有这本证书,你们有么!到时我就算是考上了2A的成绩,凭着我这证书,能到深圳大学深造也不一定了!”

    李远铭炫耀了好一会儿,上铺的何晓风就说:“骄傲使人落后,你在高二时就获得了市里文娱比赛的一等奖,现在又有了这么一本证书,我是担心日中则昃,月满则亏,你可要小心了啊!认真一点去温习这几句话了啊!”

    李远铭见他这么说,反倒不好意思笑着:“没有啊!我刚才是跟你和冯如安开玩笑的,对了,你刚才说到你也曾中意那一所深圳大学,它可是我的梦中情人,听说那里可是国内有数的坏境特别优美,设施也很齐全的大学啊!我可爱死它了,现在读文科上一本的人数,在这个学校能最终考上的也没有几个了,但我还是要冲一冲,争取机会的,要是我没能考上,那接下来,可就要我家小妹来帮我实现这个梦想了。”

    何晓风摇了摇头,假装叹了叹气:“可惜啊!我可能与这所大学无缘了,因为以我现在的成绩,我已不甘心考那一所学校了,我一定要尽我所能考上到华南理工大学,不然,到时请你保留着你手中的那一本证书,我将把它吞到我的肚子里面去。

    李远铭听着何晓风的豪言壮志,似乎也有感触,但毕竟他的内心此刻还是相当自豪地他说:“我现在手中就有校方给我高考成绩奖励了五分的证书,宿舍没有人跟我一样获得如此的殊荣,这就等于我向成功道路上又迈进了一步。

    冯如安在内室的水槽边上走了出来,又在笑着李远铭把那书份证书供在手心里跟一个宝贝一样,这回李远铭不再说什么便倒在铺上睡了。

    在十四周星期四上午,李远铭在读英语单词时,见到英语老师在上课时,手里夹着一叠试卷,这是最后一个科目的成绩,当英语课代表把试卷发到他课桌时,他便拿起了笔子在纸上刷刷地计算起各个科目成绩的总分分数。

    后面的同学却在此时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他说:“我们的李大才子,你就不用算了,你的成绩在班里排到了十五名。”听到这些话后,开始时,李远铭只是愣住了,但心情却没有过一点的悲伤,因为到现在,他还沉思在学校给他的荣誉的喜悦之中,要不然,就是他在为容诉凰的事而坎坷不安。

    在下午的课间操时,他还特意抽出了时间和精力,走到南二栋去看了看容诉凰,走到容诉凰教室的那一条走廊上时,李远铭心中慌张不已,不敢正面去看着她,他的内心在挣扎,容诉凰啊!星期日下午的两节心里辅导课,如果你看了我留给你的纸条后,你会不会跟我走在一起,但愿你能和我走在一块,我不会辜负你的,李远铭匆匆走过走廊,这时容诉凰那迷乱而又慌张的眼睛却又在看着他。

    下午放学后,李远铭在校道上遇到了方权汉,就跟他走在一起谈论起成绩来,假如说高一高二的方权汉是一位武功平平的笑林小子,那么此时的他已经俨然是一位绝世高手了,李远铭在星期前,就在跟与方权汉同班的梁华清一起去健身公园打乒乓球谈论着他。

    梁华清说得眉飞色舞,非常兴奋地说到方权汉的成绩在全级的名次是数一数二的,李远铭问了他,为什么说到方权汉的成绩那么优异却很高兴,他的成绩好也代表着我的成绩坏不到那里去。

    听到他这么说,李远铭顿时像聋子听戏子唱京剧,不知他在乱说什么,便问了梁华清为什么会有此一说,梁华清用手正了正喉咙角说:“你想啊!方权汉他每次的成绩都那样了,如果你在做试卷时却三桥通泗桥不通,你会不会本能地区偷看他。

    说到这里,李远铭才啊……啊地说了出来,嘲笑梁华清这么做才真的是三桥通泗桥不通,建成他以后要凭着自己真本事去做题。

    李远铭一想到与梁华清的对话,眼睛里闪烁出几点光茫,发掘方权汉读书的成绩跟真的跟充满氢气的热气球一样,处在不断上升的状态。

    当方权汉问道李远铭的成绩时,他只是摇着头,方权汉有点担心他学习成绩出现倒退的形象,便像一代武林宗师的做派,说要传授给他一些学习上的心得和处理男女关系的方法。

    方权汉才说道:“要想取得好成绩,第一个重要的地方便是课后多做练习,别去跟别人玩时,后面就出现了一只大手,拉住了李远铭说:“李远铭,快跟我们一起走,大伙人一同去玩。”

    原来这人是陈谛音,左侧还有丁博亮,陈秀卿和郭东靖他们,李远铭一边被他们拉着走,一边回过头来,但慌慌张张对着方权汉说错了话,他说:“方权汉啊!下次再跟你玩啊,不,下次再来跟你说学习上的事!”

    陈谛音他们在李远铭带到了台球室,当李远铭站在床沿上正准备摆台球时,陈谛音就过来问他:“李远铭啊,怎么你上了高三,就很少来找我了啊!你是不是为了人性去找了异性,有了异性后又忘了人性,感受到了异性的温度,便忽略又异性要有风度啊,要记住我们这些兄弟啊!”

    丁博亮和郭东靖也说李远铭太不够义气了,李远铭对着陈谛音,陈秀卿说:“我又不知道你们的班级,会不会跟我在同一幢楼,要我下课或课间操,从4楼下到楼下也上楼去找你们,这是极少数傻子所做的事,你看我傻么?

    陈谛音笑着说:“我看你真的是很傻,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们,我有可能在这一两个星期的时间里,去跟我的舅舅说一说,跟高二时一样,把我调到另外一个班级,你们到时如果有事就请到南二幢20班去找我。”

    李远铭差点就叫了起来,叹着气:什么这是容诉凰所在的班级,难道陈谛音到现在还不死心,还要跟高二一样,想和她同一个班级,由于陈谛音的这句话,让李远铭在班上台球后,呆立在那里,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陈秀卿好像并不愿意看到李远铭愁眉哭脸的样子或是想来玩一玩他,只见陈秀卿走了过去,摸了摸李远铭的屁股,并说:“亲,你的屁股,真是大得能顶半边天啊!”

    李远铭见一伙都在笑着他,就不甘示弱,摸回了陈秀卿的屁股,又笑着说:“你的屁股也不错的吗?这么大的屁股要是放起屁来,肯定声贯云开,震云震宇。”

    陈秀卿听了也咯咯地笑了起来,又没有意识地去捶了捶李远铭的手臂,后来两个就在一旁直相捶着,郭东靖发觉势头不对,这样下去等一下可能要出事的,就在旁边喊着:“停停停,别闹了,丁博亮也喊了起来,陈谛音却仍然在打着他的台球。

    陈秀卿突然举起了一只大脚,重重地踹了李远铭的屁股,他吃力不起,身子往后倒,撞到台球室的大铁门上,发出了砰砰的声音,在室内打着台球的学生的目光一下子刷地望了过来。

    陈谛音看到跌倒在地上满脸通红的李远铭马上摇了摇头说:“我可真后悔带你们来这里打台球,陈秀卿我真想叫你在桌上的台球给吞到肚子里去,玩得这么过火,我没时加以阻止,吾之过也!”

    看看你们为了这屁大的事,争得不可开交见笑于其他人,一点儿也不像一个读书人的样子,郭东靖说道。

    丁博亮扶着李远铭,他站在台球旁边把丁博亮的手臂脱开了,耳朵红得跟大公鸡的红冠一样,眼睛里却流露出无奈的神色,摇了摇头,气愤地望了望陈秀卿,左手却在推,拿着自己酸痛的屁股。

    自李远铭还是一声不吭地站在那里,他再也没有心情打台球,他的内心还是在等待着陈秀卿能够说出一句话来的,可是等了好久,也并没有听到陈秀卿那句话:不好意思,是我不对,刚才是我太冲了,请你原谅。

    李远铭对了丁博亮叹了叹气,就把台球杆重重地扔向墙边,也不理会老板有什么意见,就走出了台球室,耳旁只听到,陈谛音,郭东靖,秀卿在喊着:且慢,远铭,不要这个样子,有什么事就在这里说开了就好了,请别走啊!

    李远铭走在路上,心想:哎呀呀,我韩信也要跟贩酒卖狗的樊哙在一起了啊!没想与陈秀卿这个小人同到,还要受到他的欺负。

    李远铭走出很远的路后,渐渐地心里更觉得后悔起来,更让他伤心的是,他回过头来时,竟没有看见身后有一个朋友跟萧何追韩信般,把他留下来,在一起玩。

    他的内心并不情愿,于是他就又走到那一间台球室的大门后,想听听门后面,几位同学对比事发表的一些评论李远铭只听到丁博亮在一旁批评着陈秀卿,而郭东靖却在说:“不了,我等一下,要去要去学校里看一看李远铭,排解一下他的坏脾气,而举杆台球的陈谛音只说道:”不用了,同学之间有点小矛盾也是在所难免的,等李远铭心情变好了,他和陈秀卿的关系还会好如初。

    但事实却并不是陈谛音想的那一个样子,自此,李远铭就再也没跟陈秀卿走在一起,再也没有跟他联系了,每次两人在路上相遇,一个横眉,一个冷眼,谁也没给对方的好脸色看,李远铭一开始就不是很看得起陈秀卿,对他玩弄感情,终日与性在一起的做法也很不满,他与陈秀卿所发生的一切,他也觉得无所谓。

    虽然他觉得陈秀卿的这种人不是很值得交往,但与他闹别扭的后几天,李远铭的心情还是有些失落的,星期六回到家时,做完作业,填了几页习题后,他便躺在沙发上,一声不吭地望着无花板,李小妹从房间走了出来,就跟她玩了一阵,李远铭的心情才逐渐变好了起来。

    当李远铭坐在桌子上看电视时,小妹又过来跟他谈哥哥啊,下个星期六你如果有回家可不能播映电视啊!因为我们的老师布置给我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叫我辅导班里成绩差的同学的功课,我下个星期要把我初一的同学带到家里的啊!小妹又说了,恰好下个星期,二姐要带着她的小宝贝跟李二姐夫回家来看李父李母,到时顺便也教一教小侄儿。

    李远铭扮了一个鬼脸说:“知道了。”小妹又笑了,脸上浮现了两个小酒窝,记得以前李远铭在小时候,喜欢看到李小妹的样子,就经常弄他哭,不过现在,他喜欢看到李小妹笑脸,便总逗着小妹笑着。

    下午,李父说要,清扫整一套住房,李远铭跟小妹就积极地干了起来,一直到傍晚,李远铭才带上个星期李大姐为他买的大衣回到学校里面去。

    星期日中午,刚吃过午餐的李远铭正要爬上铺子去午睡,冯如安却在一旁又发起牢骚来,说的是他班里的学生,李远铭觉得他十有八九又是受到一些同学的气了,如安从高一到现在来他就这些事不知在宿舍的朋友面前发表过多少言论了。

    而这次却没有人伤害到他本人的切身荣誉,但李明涛问起冯如安究竟又是因为那些事大动肝火时,他只是叹道:“真搞不懂,这个社会是怎么回事了,我觉得学校的学习生活就是反映社会诸多问题的一个窗口,为什么总要有这么多学生不学好,总要受到社会不良风气的危害啊!”

    齐如最和方永志叫他细细讲来,冯如安说:“这还不是这些学生为情所困,我周围的同学有时候在自习课或是下课后谈论一些黄色的视频,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们三人便凑在一台戏班上,一位我很欣赏,容貌很美丽的女生妄加评论。”

    何晓风说:“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他们在谈论黄色视频时,你只要记住非礼物勿视,就可以了,至少他们说道的那个女生,他不是你的老婆,又不是砸你的头上戴上绿帽子,你管他们作甚。

    李远铭笑了笑跟冯如安说:“我们宿舍里的六个人,有的星期天没回家,有的星期日就回到宿舍来,可不是你来听你发牢骚的,在这里勤奋向学的,谈论这些问题也是在浪费时间。”

    我可不跟你一样,有什么心事,都不愿跟大伙提出,情愿拦在心中,实际上很多时候,看到你的衰弱时,我就明白你也有一些心烦的事,冯如安说道。

    这也确实,在这几个星期下来,李远铭为了容诉凰的那件事心里面也是战战赫赫的,在做题或在宿舍预习功课时,都分心走神,脸上都有着不高兴的神色。

    就是这样的心里,以至于下午要去上那两节心里只是课筛,走到那个教室的门口是,他就跟软脚的鸭子一样,都快趴下去了,但他心里却很希望容诉凰能够看到他写得那两张纸条。

    这次李远铭仍然坐在教室里最后拍的桌子上,摸摸底关注着容诉凰的行动,心里却很恐慌果然不出他的料,放学后,当班里的同学都走光时,他又来到那张桌子,结果那两张纸条仍然原封不动地贴在桌子里面。

    李远铭有些生气地用力扯出了这两张条子,把他们撕了,心想:罢了,罢了,既然容诉凰没能看到我留下来的纸条,那还是遵照原先的计划吧!高考结束之前后,再跟她走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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