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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朋友遇淑笑语谈,料得六友必异人

    当李远铭和李明涛结伴踩过了健身公园门口时,李远铭用手摸着肚子对着有点“想入非非”的李明涛开玩笑道:“我们刚才一会儿吃烧烧,洗完澡后,又吃了哪些水果, 这样忽冷忽热的,我真害怕回家后,上厕所会拉肚子,不用榄菊杀虫剂就能把厕所的蚊子给喷光。”

    这原本是一个笑话,李远铭说得声情并茂,李明涛却一脸茫然,当回过神来时,又把李远铭车头的东西拿了过来,跟他讨论起关于张文莱的事,随着他逐步深入的问题,又跟他要起了张文莱的QQ,此时的李远铭才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李远铭这才笑着说:“啊!明白。你原来已悄然喜欢上了张文莱,这也难怪,一开始你在烧烤时的表现和行动,就不可谓之不勤,又只和张文莱一人聊得火热,根本不顾得其他人的眼光,这不可谓之不痴,现在兜来转去,在我面前假装起好人是为了问张文莱的QQ,这不可谓之不奸。”

    李明涛听得仔细,此刻却像一个腼腆害羞的小男孩,又问了张文莱的QQ,只因为在竹林里不敢问起张文莱的QQ号码,这时他才有点后悔,还担心李远铭没有她的QQ。

    当李远铭把QQ给了他时,看了看李明涛笑逐颜开的样子,又说:“张文莱他是我和冯如安他们在初中同班时的女孩子,学习成绩一向优秀,人又长得漂亮,想必你也知道她的中考成绩了吧!”这年头要想找一个成绩优秀的女生已是不易,要想找一个长得漂亮的女生也不易了,要遇到一个既成绩优秀,又长得漂亮的女生就更加不容易了,你要是能追到她,可是你前辈子求佛跪破蒲团修来的福份啊。”

    李明涛心里甜得跟阿尔卑斯糖一样,那还听得进李远铭的话,当车子进了村子时,他便“遥遥领先”一人先回家了。;当李远铭来到巷口前,正看着11岁的李小妹坐在门槛上,的脸庞丄睁着大大的眼睛,全神贯注地拿着剪刀在修养着她的“心爱之物”——一盆茶花时,他就大声喊着:“死丫头。”

    李小妹手一颤,倒把一朵茶花给误剪下来,她可生气了,气呼呼地走到李远铭面前,说:“哥,你赔,赔我这一盆花,你坏蛋。”李远铭听着小妹的索赔声,又想逗一逗她。便把车头上一个装着烧烤器材的黑袋子扔到她面前说:“里面有一些好吃的东西,哥,给你,全给你。”

    李远铭进了家门,正看到李父蹲地庭子上淘米,便走过去,傍在他的肩头,李父知道是李远铭,便说:“讨债鬼,你还舍得回来啊!今晚我都不做饭给你吃,赶快进厨房,帮我择菜。”

    李远铭还回过头去,后面的李小妹却已握着一条从黑袋子里搜出来的他们吃剩下的玉米棒子走了过来,往李远铭的脸上敲了一下笑着说::“叫你骗我,骗我就要打你。”

    李远铭用手盖在头上,又嬉皮笑脸地对李父说:“爸,我没在家的时候,你是不是让小妹给气老了很多。”

    这时李小妹还没走,又举起手中的玉米棒子敲了李远铭的头,又笑着说:“叫你乱说,乱说,我就要打你。”

    李远铭跟李父站起身来,看着小妹一溜烟已走进了客厅,这时李父又说:“哎,都是你妈妈在你没在家时,把我给气老了。”

    这就奇怪了,李远铭自打出娘胎到今日还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吵过架,又笑着说:“看来我没在家的这几天,可就错过了一场好看的家庭戏了,爸,你和妈妈不是一对恩爱夫妻吗,为了什么事,这样说了呢?”

    在厨房里,李父才说出了这几天的事。

    原来,李母是中学的一位英语老师,近日来给一些初三学生补课时,课程比较紧,常在家里说道她的头发痛,李父知道李母身子骨一向虚弱,早就她去辞掉学校里的工作,可李母却说不可以,李父为此而跟她吵起架来。

    李远铭来到客厅里,果然又看见李母正在做眼保健操,他又蹲到李母身边,按照刚才李父的意思,来劝她辞去学校的工作,可说了好一会儿,李母还是不同意。

    看到李小妹在房间的地板上玩着一个黑袋子,李远铭又问了她是些什么东西,李小妹才跟他说:“这是姥爷在前天的早晨带给妈妈的一些中草药。”

    “那姥爷又和爸爸说话吗,他俩的关系改善了吗?”看着李小妹一个劲地摇着头,李远铭就也就不问了。

    李姥爷之所以跟李父的关系不好,这还要从李母说起。

    李母年轻的时候,可是一位闻名于邻近的美人儿,在学校也是朵名副的校花,她的面容可谓是行者见李母,下担捋胡须,见李母,脱帽着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来去相怨怒,但坐观李母,李家的儿女有如此姣好的面容,多半是来自李母的优良血统。

    后来,李母在二十二岁时,便在镇上的一所中学当起了老师,也是在这段时间与老实憨厚的李父相恋了,当到嫁出的年龄,李姥爷计划了把她嫁给一个在外地当上老板的远方亲戚,但李母坚决反对。后来,便发展到了,避开了众人的目光,和李父私下里去到一所婚姻介绍所办了结婚证,由此李姥爷很是责怪起李父来,一直没和他说话。

    不过李母倒是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嫁给了一个好男人,一转眼几十年过去了,李父始终如一,对李母一往情深,在生活上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组建了一个令人羡慕、幸福美满的家庭。

    可就是这一次,李父反对起李母继续以微弱多病的身体再到学校去工作了,夫妻之间意见不一,才发生了“有史”以来仅有一次的争吵。

    李父也是镇子里一所中学的语文老师,原本他是可以调到培峰市一处发达地区的重点学校教书的,可是为了能更加地照顾李母,他还是选择留在离家不远的中学继续教下去。他是一名教师,便更明白了工作份量的多少了。

    见李远铭也劝不了李母,便打了电话给了他的两个大女儿,把情况都告诉她俩,并叫李大姐明天过来劝劝李母。

    第二天,李大姐便抱着自己一岁半的儿子和李姐夫回到家里中来劝李母放弃了学校的工作,好好在家 ,李二姐没有时间回家,也打了电话,来劝李母,在李家两姐妹的好说歹说后,李母这才表示:“要向学校领导申请一个星期削去一半的工作量,仍保持在每周中有七节课的教学量。双方这才同意了下来。

    李姐要走之前,又给了李远铭八百元,又说:“开学几天,该买的东西都准备好来,平时有空的时候多去厂子帮帮忙,不要老是呆在家里看电视。”

    李姐夫又把李远铭怀中的小儿子抱了过来跟他说:“铭弟啊,下午去中山街把头发给理了,看看你头发都快变成一双旧皮鞋了。”

    这时,李远铭才有意摸了摸头皮笑着:也确实,头发是长了点,如果在古代,使用纹钱,这头发里面要藏上十两银子,也没有什么问题的。”

    当李大姐和李姐夫走出门口时,这时李小妹却跑了过来,学着上一次李父对他们说话的语调说:大妞啊!记得把你的脾气改好起来,万事好商量,别跟自己的老公吵架。”

    说完,大家又大笑了起来,李大姐捏了捏小妹的小酒窝,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又从包里拿出十来张五角一元的人民币给了小妹。

    小妹看见李远铭受理拿的都是一些百元的,心里不太乐意,李母又说:“小孩子,不可以给她太多钱了。”

    李小妹却站在门口前,都着小嘴巴说:“怎么不可以给我钱了,我还小吗,老师教我们的数字都是十位数以上的了。”

    大家又笑了一回,李大姐他们这才走了出去,下午两点钟时,李远铭才去叫了李明涛,才打算跟他一起,把头发给剪短些。

    在门口的李明涛却说:“要理你去理,我还要跟张文莱聊QQ呢?”

    李远铭对指向正在刷着锅子的李奶奶,对他说:“你没有去照镜子吗?你是不清楚你的头发跟奶奶手拿着的刷子一样,要是知道,准吓一跳。”

    可任凭李远铭怎么拖他,都拖不走这双“臭皮鞋”,无奈李远铭只好一个人来到中山街。

    李远铭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门前贴着一副对联:“生意兴隆达四海,财源广进茂三江。”的理发店,走了进去,才知里卖弄的生意跟外口的景象呈现出一派“对联式”的差异,甚是冷清,整个铺头也是只有5、6位顾客。

    李远铭坐到一只沙发上,这只沙发同时也坐着一个打着瞌睡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生龙活虎仅有六七岁的小男孩,这又是一派“对联式”的区别。

    小男孩在那里翻上翻下,过了二十几分钟,又来到李远铭的旁边,不知是看多了奥特曼打怪兽的片子,还是对李远铭长着“怪兽”般的头发感到不爽。

    李远铭这一次的头发竟成了吸引小男孩的最大招牌,他走过来,摸了摸李远铭的头发后,又扯住了他的衣服,试图跟铁饼一样把李远铭扔出窗口。

    可李远铭偏偏有“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的,气魄和海到无边天作涯,绝顶登极我为峰”的博大胸怀,看他是扯了扯自己的衣服,并没用发怒,事实上,也不好意思发怒。

    当那位中年男子醒过来时,李远铭已被捉弄了几次,嘴里没有说出粗话,心里却在用阿Q精神自我胜利法想着“哼,来弄我头发的坏小子,一定是我的孙子”。

    中年男子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淘气,就过来把他抱到自己的身旁,可这小子真的是一个坏小子,又往回几次来捉弄着李远铭。

    最终,那位中年男子可能意识到排暴力不能解决,一生气,便在小男孩的“广岛上”,投下了两颗原子弹,这时他才安静了下来。

    中年男子又过来跟李远铭说了几句“不好意思”,李远铭也微笑的回应了他,跟他聊了一阵后,这位中年男子意识一中学校的事务处主任,李远铭马上就想到,或许在一中三年读下来,会与这位主任有接触,有事相求有他也不一定。

    李远铭正了正衣带,用另外一种轻切的口气跟这位主任交谈了起来,当问到今年的高考时,这所高中有几人考上一批时,李远铭刚开始还以为有很多。

    无奈问到这个问题时,像是痛了主任老师那只生着水泡的脚一样,他叹了叹气说“这所高中有几千位学生,在高考中却只位五十几位成绩优秀的考生能考上一些重点学校,可谓是一亩春似绿油油的菲菜,却把本出一把菲菜的花来。”

    这样的回答是始料不到的,他也有点伤感的说:“那么应该有很多学习考上了3A的专科学校,从这些学院读出来的学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再社会找到体面的工作。”

    有一些专家把专科学院称作是“万金油”学校,这样的大学生让人感觉到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又好像什么事也做不来,但话说到底,读完大学就是为了将来在社会上找到一份好工作,关键要看个人的付出,怎样面对自己的人生。主任笑着説。

    “不知一中学校能不能在我们这一届学生中,争取有新突破,有一些不凡的表现,将来争取到有100位学生能考上一本的重点大学。” 李远铭没有多想并说了出来。

    主任却有点惊讶的望着这位学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说:“你刚才也说到你是一位即将上高中的新生,有这种想法也是值得肯定的,只不过在对比以后高中三年繁重的学业,你是绒毛鸭子初下河——没有见过风没有见过浪,现在只要多多学习,实基础就会有可能考上你心目中的理想大学的。

    说着说着,两人的讨论竞把他一个刚才像煤气罐一样充满能量的学生给说睡觉了。

    看着自己的儿子也不在吵闹了,主任又仔细地跟李远铭分析了,近年来一中学校所面临到的一些新情况新问题,又建议他最好能找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到学校里内宿,争取多用一点时间在学习上。

    当主任剪完头发回来时,还在一张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还对李远铭说我是学校的事务办主任,也负责一中学校的内宿编排的情况,倘若你有意,到时找到我,我会帮你的。

    对于主任的热心,李远铭自然是心存感激,其实他早就有考虑到要不要在学校里住宿这个问题了,理完发后的李远铭回到家时,马上就跟李父商量了。

    李父没有多想便答应了下来,放假回到家里的李二姐却对李远铭有点不放心,在吃晚饭时,又对他说:“到学校里住宿肯定是要和一些学生住在一起的,你可要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多交一些好的朋友,不要去跟一些品行不好的学生混在一起啊!

    “在同一间宿舍里跟住着的学生,品性好坏又实验室里的化学物质一样贴着标签,哪能轻易地辨认出一个人的好坏。”李远铭笑着对李二姐说。

    听李远铭这么说,李二姐便又跟他讲起了一些关于这一方面不求上进的同学影响到一些原本成绩优秀的学生,导致以后产生不好结果的例子,说得李远铭连连点头。

    在当天夜里睡下的时候李远铭就如何选择益友,拒绝损友,找几个品行端正的朋友一起住同一个宿舍而大伤脑筋,最终他认定了齐如最、何晓风、冯如安、李明涛和方永志是一些诚实、正直,值得交往的好学生,都是他的益友。

    这么想着,第二天李远铭就跟苏秦游说六国样,准备分头行动起来,首先他去找了李明涛,可李明涛却表示不能跟他一同住在学校里,原因是他奶奶已年迈,身边必须有一位亲人照看着她。不能让没老人家太孤独了。”

    李远铭笑着跟他说:“在平日里,我妈妈跟小妹不是三番两头就跑过来,跟李奶奶唠嗑吗,李奶奶怎么会孤单呢?再说,你想当“孝孙”还不容易,只要你上了高中取得好成绩,也算是对奶奶的回报了啊!”

    这么说,李明涛也就同意了下来,李远铭又去了冯如安的家里了,冯如安一听说李远铭要来,当李远铭刚把车子停在他家门口时,他早已效仿曹操,“足不纳履”迎出十米之外,等起了李远铭来。

    李远铭刚走进了冯如安家里,就看见他吃方便面时,把汤汁溅到地面上引来了一群蚂蚁,忙跟他开起玩笑来,“没想到你家中也有‘三千佳丽’,不过你不是可以调戏这‘三千佳丽’,而是这‘三千佳丽’在调戏你,有没有搞错,家里这么乱,也不清扫一番,懒成这个样子,看来往你的胸前挂一块饼,过不了多久,你也会被活活饿死,太懒了啊!”

    冯如安却嬉皮笑脸地说:“家中没有一个女人,很多事办不妥。”当李远铭跟他说起“住宿”的事来,冯如安也不得离开这个孤独的小岛,马上就答应了下来。

    时近中午时,李远铭又打了电话去给何晓风和方永志,何晓风以“跟你们这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学住在一起,能交到更大的朋友。”而答应了下来。

    而方永志的话更让李远铭又一丝丝感动,他说:“我还记得初二的时候,我们说过了,如果能考上同一所高中,到时我便会与你‘同居’。这自然不必多说,他立刻便同意了下来。

    当天傍晚李远铭在家中没事可做,也就去了齐如最家中,跟他说起了这件事,但他却已“我哥把他儿子交给我妈和我照顾“的事而犹豫不决。

    听了李远铭一阵好劝之后,齐如最也就答应了下来。

    当天夜里,李远铭睡下去,还在为这件事感到好笑,他想:李明涛对李奶奶很孝顺,冯如安对自己很有礼貌,何晓风的选择可谓有智慧,方永志对我说的话,可算得上有诚信,齐如最对亲人委托的事而念念不忘,可谓是忠顺,现在我可是与这一帮“忠孝礼智信”的同学走在一起来了,也算得上“五德之士,握瑾怀瑜的益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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