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二章 死而无憾MV
然后我们就被各支大队的卡斯特运兵车接回了各自的老部队。虽然只是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没见老部队的人了，可这一见，那个亲呀。。。没法子说的亲呀啊。。
很多年以前， 很多年以前，我们弟兄就那么在那个我们自己叫做狗日的集训队的里自己锤自己，因为都怕给自己中队抹黑。那时候为了什么这么锤自己？这么狠的对锤？为了什么？为了谁？是为了自己是一个什么劳什子荣誉劳什子电影上面的那种英雄吗？狗屁。
真正的消防铁军的训练，永远是艰苦和枯燥的。艰苦是你可以想象出来的，但是枯燥是你难以想象的。真的象电影上演当兵的那么有意思吗？我到现在也没有觉得有意思，不仅仅是我，你问我从前的那些战友，谁也不会觉得是一件趣味十足的事情。
就是枯燥。
在人民子弟兵的任何部队里，最难以忍受的不是艰苦，不是劳累，更不是危险，而是——日复一日的枯燥，年复一年的枯燥。因为，把一块生铁打成钢，是一个来回重复的过程。
你知道战争在哪一年打吗？你不知道。
但是你知道什么时候你要准备行动吗？
你随时准备24小时待命！都说养兵前日用兵一时。可我们消防部队就是养兵千日用兵千日，一声令下我们就全副武装毫不犹豫。我不知道别的中队怎么样，反正我们中队就是三天一大警两天一小警的。很少能碰到安稳的休息几天的日子。越是过节过年的，越是忙的你焦头烂额。
训练是单调而枯燥的，一个滑降就有那么多劳什子方法，反复练习，往往就是为了提高那么0。1秒的时间，你就得练1个小时；开门的各种方法就更不用提了，左开、右开、技巧开、炸药开、撞击开等等，你一上午练下来，你还能有什么新鲜感吗？更不要说那么多的战评会，上课给你讲的那么多的技术性的数据，我的很多农民兵兄弟都是初中水平文化，不睡着算好的了，你能指望他们听的聚精会神吗？眼睛睁的挺大，但是我估计当场就能接受的没有几个，那就反复讲，军官又不是傻子都是真正带兵带出来的知道战士怎么回事，知道你一次听不懂，就反复讲掰碎了讲，你不枯燥吗？那么多的各种性能数据，有大学文化的发烧友同志，你们能听得懂几个？我相信你们来上一次这种课程，从此就高高兴兴的去打保龄球玩狗养猫什么的了再也不会觉得部队有什么劳什子意思。
真的，那些意思都是编电影的编的。
我们都觉得枯燥，那种枯燥是难以忍受的。
我们下来都有自己的乐趣。消防部队也是部队也是子弟兵，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兵天将，部队传统那点子政治教育文化活动是少不了的，有时候还要玩的更花哨，我觉得最鸟的比赛就是比搬煤气罐子了，十好几个大煤气罐子在支队楼后面嘿呦嘿呦让我们这些新兵从体能训练场抬回来老兵们就开搬，训练完了都那个操性了休息日大家还玩这个你说是不是精力过剩的没有法子用？
我们这种枯燥的训练结束以后就是自己在业余活动时间找点乐子。我们中队的城市兵也有好几个，一到休息日那帮子弟兄的吉他呀竖笛呀就开锤，喊番号喊出来的嗓子张嘴就是指导员听的还津津有味，有时候也来点什么《加州旅店》、<丁香花>之类的软摇滚什么的！我的一个四川绵阳战友现在真的就是一个乐队的主唱，当然不出名，就是在酒吧里面唱，可他训练就是一坨屎了。这里当然不是贬低的意思，人都有长处，比如我，我唱歌就是和他训练个操性。后来视频的时候他的头发都快到肩膀那么长了。你们说当兵长不长见识？后来再部队里没事了就跟他一起瞎胡唱着，当然那调调是必须跑的，你说喊号子出生的人你让他去唱什么抒情歌曲，那不是敢鸭子上架么？现在想下那些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了的战友，那些曾经一起吼的歌曲还记得吗？天各一方的兄弟们啊，你们可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思念的滋味？泪如雨下是个什么意思我现在才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了，只有在提起我的这帮子兄弟的时候，还有一种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就是——疼。
说到了我们的业余生活。我当时最大的乐趣，就是训练完的短暂自由活动的时间，给我的阿恬打电话或者写信还写我自己的日记。那时候我真是文思才涌啊！这辈子没有写过那么多情书后来就更没有写过了。
阿恬不愧是阿恬，一个地方老百姓还是个小女娃娃能面对一个山东大汉子指导员而脸不红气不喘，振振有词的说“我是他女朋友的”。还记得当时我死的心都有了，阿恬，你这一句话给我桶了多大的篓子你知道吗？
很多年以后，牛儿在换了很多女孩，虽然还是不断有女孩闯入我的生活搅和一下但是很快就走或者联系不紧密互相需要的时候再搅和一下。 但是像阿恬那样的，至今也再没有见到过。
牛儿又是孑然一身，流浪在不同的女孩之间，跟一个打出去的台球一样随便的撞击着生活和感情的边缘。牛儿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什么边缘人，虽然他是一个活的很开心的人喜欢喝酒喜欢砍山喜欢在商场里面跟漂亮女孩眉来眼去，这么多年过去了，军旅唯一留给他的就是那枚承载了数不尽的悲哀的国防服役。
但是，这种开心后面，是什么呢？就像刚才，他哭了好一会，才敢打开这个电脑码字。但是已经不是指头敲出来的，是心里流出来的。不再是字。
是血。
阿恬是什么？就是牛儿永远的梦。尽管这个梦是再也没有可能实现的。那个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死而无憾》了。估计全国的消防部队战士都会唱这首俗得不行不行的歌了。有一天早上，我还是偶尔在一个班长的手机里听到这歌曲的，当时我就觉得特有感觉，后来就又看了这歌的MV。那个感觉真的很美妙，只有当过战斗员的消防兵才能深切的体会出来的，别的岗位根本感觉不到，后来我就追着问老兵，结果，没有一个老兵不会唱的。
“岁月在蒸发 蝴蝶依旧恋着花
我笑她太傻
守着枯萎的枝丫
没结果的花 它痴恋着沙
风吹散落在天涯
爱不怕太傻 你的一句话
我用心牢牢记下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爱总有伤害
任他们笑我活该
花开总会败
只为绽放的精彩
没结果的花 它痴恋着沙
风吹散落在天涯
爱不怕太傻 你的一句话
我用心牢牢记下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直到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只要拥有过你再没有遗憾”
这是爱乐团唱的一首歌，录制MV的地点就在北京昌平支队，离我在的那个小山沟里不远，好几次我们跑山的时候就跑到海淀，然后跑到昌平，再从昌平跑回来。专门写给消防部队的歌曲，总工团的韩红也唱过记得是那个劳什子“人民需要我时刻准备着。。。”什么什么的歌。但这歌我听着一点感觉都没。
这段MV，主要说了个女孩要嫁消防兵，就在结婚的那天，天公不作美出火警了，女孩等到第二天清晨也没等到他的意中人，担心出什么事，穿个小皮鞋吧嗒吧嗒的就跑着去了现场，把鞋也跑掉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真的哪天光荣了，我的阿恬怎么办？她是不是就哭死了。我的QQ怎么办？她会不会一直替我保存着呢？我当时就那么单纯的傻傻的想着这些问题。
现在我坐在我的电脑前想起了发生在那年夏天的种种往事。很多故事发生在夏天，好像这个季节比较容易滋生爱情这种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夏天男孩女孩们都比较火热吗？跟天气一样动不动就40度？生活还在继续，孩子还在成长，于是爱情就不断地发生，虽然最后都是一个不再相信爱情的结果，但是爱呀恨呀还是在绵延不断，因为，总是有男孩女孩是情窦初开的。
后来的日子里，我再没有留女孩子过夜了。。。
我想，很多事情，不光是我，我估计她也都不敢再触碰了。。我们都怕，我们都怕彼此打扰了对方。其实我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的，很多时候，我总会坚定自己的立场，可后来的事情我发现，人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所谓的立场，那些放下所谓的尊严面子等等一些劳什子相关的东西，那不叫软弱，那叫成长。
还想起来我和阿恬一起去爬山的经过，虽然山不是很大，也不远，不高，可是很偏僻的。可还是磨的脚疼，我都脚疼，她能不疼？可还是感觉很美好。爱情。是的，这就是爱情。爱情不是地位不是金钱不是门当户对不是结婚的彩礼不是房子不是车甚至不是那张毫无意义的贴着合影照片盖着红章的红色卡片。你想见一个人想得不行不行的时候，哪怕把屁股坐疼把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山路的脚走出泡的时候，那就是爱情了。
爱情就这么简单。
什么是幸福呢？我还常常在想这个问题。后来我终于想出来了，所谓幸福不过是那些和一起拉过的手，拥抱过的人，唱过的歌，一起去过的地方，一起说出的海誓山盟。那些曾经的曾经就是幸福，幸福不是用来期待的，眼前的，那就是幸福。
想起这些往事，有甜蜜，有苦涩，有回忆，有淡忘。
红着眼眶模糊的看着屏幕，其实我不是刀枪不入，就让心房的血液慢慢溜回心室吧。这样，安静的，安静的，悄悄的，悄悄的一次又一次的一次次循环。就让我自己这样吧，安静的写完这篇小说，安静的自己走剩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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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顶好相处
甚至有些骄宠
内心里
你是我见过
最温柔的女子
你知道
你跳我就跳
我只有10块钱
没理由
不甘心地走
担心放你走那么黑的路
两年
你赢了
----------摘自牛儿日记
不求金牌，不求点击率，什么都不求，只求一位能读懂这部小说的人！
很多年以前， 很多年以前，我们弟兄就那么在那个我们自己叫做狗日的集训队的里自己锤自己，因为都怕给自己中队抹黑。那时候为了什么这么锤自己？这么狠的对锤？为了什么？为了谁？是为了自己是一个什么劳什子荣誉劳什子电影上面的那种英雄吗？狗屁。
真正的消防铁军的训练，永远是艰苦和枯燥的。艰苦是你可以想象出来的，但是枯燥是你难以想象的。真的象电影上演当兵的那么有意思吗？我到现在也没有觉得有意思，不仅仅是我，你问我从前的那些战友，谁也不会觉得是一件趣味十足的事情。
就是枯燥。
在人民子弟兵的任何部队里，最难以忍受的不是艰苦，不是劳累，更不是危险，而是——日复一日的枯燥，年复一年的枯燥。因为，把一块生铁打成钢，是一个来回重复的过程。
你知道战争在哪一年打吗？你不知道。
但是你知道什么时候你要准备行动吗？
你随时准备24小时待命！都说养兵前日用兵一时。可我们消防部队就是养兵千日用兵千日，一声令下我们就全副武装毫不犹豫。我不知道别的中队怎么样，反正我们中队就是三天一大警两天一小警的。很少能碰到安稳的休息几天的日子。越是过节过年的，越是忙的你焦头烂额。
训练是单调而枯燥的，一个滑降就有那么多劳什子方法，反复练习，往往就是为了提高那么0。1秒的时间，你就得练1个小时；开门的各种方法就更不用提了，左开、右开、技巧开、炸药开、撞击开等等，你一上午练下来，你还能有什么新鲜感吗？更不要说那么多的战评会，上课给你讲的那么多的技术性的数据，我的很多农民兵兄弟都是初中水平文化，不睡着算好的了，你能指望他们听的聚精会神吗？眼睛睁的挺大，但是我估计当场就能接受的没有几个，那就反复讲，军官又不是傻子都是真正带兵带出来的知道战士怎么回事，知道你一次听不懂，就反复讲掰碎了讲，你不枯燥吗？那么多的各种性能数据，有大学文化的发烧友同志，你们能听得懂几个？我相信你们来上一次这种课程，从此就高高兴兴的去打保龄球玩狗养猫什么的了再也不会觉得部队有什么劳什子意思。
真的，那些意思都是编电影的编的。
我们都觉得枯燥，那种枯燥是难以忍受的。
我们下来都有自己的乐趣。消防部队也是部队也是子弟兵，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兵天将，部队传统那点子政治教育文化活动是少不了的，有时候还要玩的更花哨，我觉得最鸟的比赛就是比搬煤气罐子了，十好几个大煤气罐子在支队楼后面嘿呦嘿呦让我们这些新兵从体能训练场抬回来老兵们就开搬，训练完了都那个操性了休息日大家还玩这个你说是不是精力过剩的没有法子用？
我们这种枯燥的训练结束以后就是自己在业余活动时间找点乐子。我们中队的城市兵也有好几个，一到休息日那帮子弟兄的吉他呀竖笛呀就开锤，喊番号喊出来的嗓子张嘴就是指导员听的还津津有味，有时候也来点什么《加州旅店》、<丁香花>之类的软摇滚什么的！我的一个四川绵阳战友现在真的就是一个乐队的主唱，当然不出名，就是在酒吧里面唱，可他训练就是一坨屎了。这里当然不是贬低的意思，人都有长处，比如我，我唱歌就是和他训练个操性。后来视频的时候他的头发都快到肩膀那么长了。你们说当兵长不长见识？后来再部队里没事了就跟他一起瞎胡唱着，当然那调调是必须跑的，你说喊号子出生的人你让他去唱什么抒情歌曲，那不是敢鸭子上架么？现在想下那些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哪儿了的战友，那些曾经一起吼的歌曲还记得吗？天各一方的兄弟们啊，你们可知道那种撕心裂肺的思念的滋味？泪如雨下是个什么意思我现在才知道。我一直以为自己已经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了，只有在提起我的这帮子兄弟的时候，还有一种感觉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就是——疼。
说到了我们的业余生活。我当时最大的乐趣，就是训练完的短暂自由活动的时间，给我的阿恬打电话或者写信还写我自己的日记。那时候我真是文思才涌啊！这辈子没有写过那么多情书后来就更没有写过了。
阿恬不愧是阿恬，一个地方老百姓还是个小女娃娃能面对一个山东大汉子指导员而脸不红气不喘，振振有词的说“我是他女朋友的”。还记得当时我死的心都有了，阿恬，你这一句话给我桶了多大的篓子你知道吗？
很多年以后，牛儿在换了很多女孩，虽然还是不断有女孩闯入我的生活搅和一下但是很快就走或者联系不紧密互相需要的时候再搅和一下。 但是像阿恬那样的，至今也再没有见到过。
牛儿又是孑然一身，流浪在不同的女孩之间，跟一个打出去的台球一样随便的撞击着生活和感情的边缘。牛儿不知道自己算不算什么边缘人，虽然他是一个活的很开心的人喜欢喝酒喜欢砍山喜欢在商场里面跟漂亮女孩眉来眼去，这么多年过去了，军旅唯一留给他的就是那枚承载了数不尽的悲哀的国防服役。
但是，这种开心后面，是什么呢？就像刚才，他哭了好一会，才敢打开这个电脑码字。但是已经不是指头敲出来的，是心里流出来的。不再是字。
是血。
阿恬是什么？就是牛儿永远的梦。尽管这个梦是再也没有可能实现的。那个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死而无憾》了。估计全国的消防部队战士都会唱这首俗得不行不行的歌了。有一天早上，我还是偶尔在一个班长的手机里听到这歌曲的，当时我就觉得特有感觉，后来就又看了这歌的MV。那个感觉真的很美妙，只有当过战斗员的消防兵才能深切的体会出来的，别的岗位根本感觉不到，后来我就追着问老兵，结果，没有一个老兵不会唱的。
“岁月在蒸发 蝴蝶依旧恋着花
我笑她太傻
守着枯萎的枝丫
没结果的花 它痴恋着沙
风吹散落在天涯
爱不怕太傻 你的一句话
我用心牢牢记下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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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们笑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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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怕太傻 你的一句话
我用心牢牢记下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如果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泪水掩埋我的心还在
冰雪尘封不了我对你的爱
直到有一天你对我的爱只剩下残骸
我依然可以为你死而无憾
就算爱到尽头生死难改我葬身火海
只要拥有过你我没有遗憾
只要拥有过你再没有遗憾”
这是爱乐团唱的一首歌，录制MV的地点就在北京昌平支队，离我在的那个小山沟里不远，好几次我们跑山的时候就跑到海淀，然后跑到昌平，再从昌平跑回来。专门写给消防部队的歌曲，总工团的韩红也唱过记得是那个劳什子“人民需要我时刻准备着。。。”什么什么的歌。但这歌我听着一点感觉都没。
这段MV，主要说了个女孩要嫁消防兵，就在结婚的那天，天公不作美出火警了，女孩等到第二天清晨也没等到他的意中人，担心出什么事，穿个小皮鞋吧嗒吧嗒的就跑着去了现场，把鞋也跑掉了。
我甚至在想如果我真的哪天光荣了，我的阿恬怎么办？她是不是就哭死了。我的QQ怎么办？她会不会一直替我保存着呢？我当时就那么单纯的傻傻的想着这些问题。
现在我坐在我的电脑前想起了发生在那年夏天的种种往事。很多故事发生在夏天，好像这个季节比较容易滋生爱情这种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夏天男孩女孩们都比较火热吗？跟天气一样动不动就40度？生活还在继续，孩子还在成长，于是爱情就不断地发生，虽然最后都是一个不再相信爱情的结果，但是爱呀恨呀还是在绵延不断，因为，总是有男孩女孩是情窦初开的。
后来的日子里，我再没有留女孩子过夜了。。。
我想，很多事情，不光是我，我估计她也都不敢再触碰了。。我们都怕，我们都怕彼此打扰了对方。其实我还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的，很多时候，我总会坚定自己的立场，可后来的事情我发现，人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事情就是坚持了不该坚持的所谓的立场，那些放下所谓的尊严面子等等一些劳什子相关的东西，那不叫软弱，那叫成长。
还想起来我和阿恬一起去爬山的经过，虽然山不是很大，也不远，不高，可是很偏僻的。可还是磨的脚疼，我都脚疼，她能不疼？可还是感觉很美好。爱情。是的，这就是爱情。爱情不是地位不是金钱不是门当户对不是结婚的彩礼不是房子不是车甚至不是那张毫无意义的贴着合影照片盖着红章的红色卡片。你想见一个人想得不行不行的时候，哪怕把屁股坐疼把从来没有走过这么远的山路的脚走出泡的时候，那就是爱情了。
爱情就这么简单。
什么是幸福呢？我还常常在想这个问题。后来我终于想出来了，所谓幸福不过是那些和一起拉过的手，拥抱过的人，唱过的歌，一起去过的地方，一起说出的海誓山盟。那些曾经的曾经就是幸福，幸福不是用来期待的，眼前的，那就是幸福。
想起这些往事，有甜蜜，有苦涩，有回忆，有淡忘。
红着眼眶模糊的看着屏幕，其实我不是刀枪不入，就让心房的血液慢慢溜回心室吧。这样，安静的，安静的，悄悄的，悄悄的一次又一次的一次次循环。就让我自己这样吧，安静的写完这篇小说，安静的自己走剩下的路。。。。。
--------
你顶好相处
甚至有些骄宠
内心里
你是我见过
最温柔的女子
你知道
你跳我就跳
我只有10块钱
没理由
不甘心地走
担心放你走那么黑的路
两年
你赢了
----------摘自牛儿日记
不求金牌，不求点击率，什么都不求，只求一位能读懂这部小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