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给我练这三个小兔崽子
高空救助操法，就你们三个新兵上吧，熊人老张就那么说了。
“该死！”这不是玩儿我们么，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操法的程序，也就根本没明白什么是高空救助，傻傻的看着他们。如果上帝创造亚当的话，那老张一定是夏娃的后代，太不靠谱儿了！让三个什么经验也没有的毛头小子去参加一个根本就没见过的操法，我当时都怀疑老张是不是昨天的酒好没醒，或者说是和他女朋友吵架了不高兴，才做这么愚蠢的决定。
看着他们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技能。我头都大了。赖子说，这不是折磨，这纯粹是让咱们三个挨批。。我当时还郁闷，赖子一向很乐观，怎么好好说出这话来了。。难道赖子也发烧了？因为是张队叫我们上的。我们每个兵的训练情况他都一清二楚，训练计划报表他每晚都要看，然后制定第二天的训练科目，这确实是他的一个好习惯，这点，我还是很敬佩的，因为别的中队长这些工作都是让一个可怜的文书去做的，这是大多数中队主官的通病。
“你自己看吧，牛儿”赖子低下头，用眼神告诉我看操场的另外一端。
这是巧合么？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两杠三星，用我们的话来说是两毛三，我看到了一个大校，怎么那么眼熟呢？大校从我的瞳孔里慢慢放大，我靠。原来是我们支队的政委，我晕。。。咋就这么巧了呢。正好快到我们上场了，他就过来看来了，早不来晚不来，马上该倒我们他就来，似乎是他感觉到有三双眼睛盯着他看，政委抬起头来看了我们一眼，真的，只是一眼，可这些在部队混了许多年的人精看你一眼，就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
神啊，救救我吧。
“下一组，某某支队，请参赛选手入场。”裁判组的大喇叭透过扩音器的无限放大传到我们的耳朵里，这无疑是死神的催命符。。新兵蛋子第一次参加比赛，政委就在下面看着。我想当过兵的都能体会到当时的复杂心情。
所谓高空救助操本意是取自高空山岳救援时用的，因为发生火灾或者有人被困山崖或者楼房高层有人被困，这个操法倒是挺实用。
广班悄悄和我们三个说“不会了就看旁边组的怎么做。”然后给了个加油的手势。我都不知道广班长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他也像我们一样很无奈。
赖子背着一条长达40米的绳子，用赖子的话来说，“我看他们背，我就背”不得不说，赖子除了肌肉发达以外，这脑子也挺好用的。
我们一起登上了四楼，因为比赛场地就在四楼。不过，是完全用铁架子焊接成的楼房。我们对面也有一座和我们一模一样的楼房，高度、结构都是一模一样的，只不两座楼之间有三四十米的距离隔开，在二楼的地方有一张帆布做的大网子覆盖两座楼的中间隔离地带，用以保护从4楼摔下来的人员。我们想要过对面那座楼的方法有两种，一、从面前这一指头粗的绳子上爬过去。二、飞过去。
别小看这一指头粗细的绳子，它虽然久经风吹日晒，绳子也被磨得起毛，第一次见到这种绳子，螺纹状的，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系的死死的，一个人吊上去，绳子根本不会下坠。由此可见，这质量有多好。后来我才明白，这叫螺旋救助绳。事故率为2%，还是日本进口的，哎。。这小日本的东西啊，就是好。登山或者攀岩爱好者看到的话可以考虑一下采购，不是我在这里夸或者提倡什么，也不是我不爱国，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
裁判的哨声很快就响起来了，“计时开始！”
我和波仔两人飞快的打好一个当时自以为已经动作很快的“铁裤衩”。就是那种一条四米绳子在屁股上盘成一个大裤衩的摸样。然后我和波仔学着当时在我们旁边参赛队员的样子将安全钩挂在了面前看着让人发慌的绳子上，整个人掉在绳子上，面朝上，身体与横着的绳子平行，用手拉头方向的绳子一点一点往前移动。这其实是众多横渡方法当中最简单的一个。可我没做好，真的没能做好。。赖子则是飞速的将40米绳展开，赖子拿一头，另外一头由我运送到被困者一端。
波仔是第一个过去的，他多年的武术基础无疑成了他的基石。随后，我也跟着艰难的过去了。。按照比赛要求。对面有一位体重150斤的人假装被困者，把他运送到赖子站着的安全地带，并且我们成功返回就算比赛完成。
和波仔一起抬着那位被困者，并且给他制作好铁裤衩后，可问题是，铁裤衩不能直接和主绳链接，需要一条四米绳啊，可我和波仔谁也不会啊。。天呀。。看着对面那组利索的就将被困者固定在主绳上，着急了。我们对视一眼
一不做，二不休，干！只要掉不下去，先把人弄过去再说！
随便系了个死疙瘩。可怜的哥们儿啊，如果当时他知道的话，我想他打死也不会上去的。。。祈祷好运吧。
赖子默契的看到这一切，从他的嘴角溢出一种淡淡的，只有我们三个能看懂的笑意。赖子发威了，不亏是标准的力量型选手！只见他气成丹田，大喝一声“来！”就开始猛拽绳子，边拽边吼，仿佛越吼越来劲！赖子只拽了一把，我发誓，就那么一把，被困者已经离我们有4米远的距离了。可见赖子是多么的神勇！不出三倒手，我们的被困者就像坐了火箭一样，差点儿没闪了脖子，两边就好像是宝马追捷达一样。没几秒钟的时间，赖子就成功的超越了旁边那组并抵达安全地带，最后一米的时候赖子不拉绳了，一手扶住旁边的铁栏杆，一声怒吼“起！”，一把揪住被困者的衣服就扯了上来，呵呵，估计一般人一辈子也没见过有人能以一只手臂的力量就将一个人一把提起来吧。。被困者、旁边的裁判傻眼儿了。。。所有人都傻眼儿了。。
“看什么看，没见过新兵啊。。”赖子翻了个白眼儿叫嚷了一句。。嚣张，这绝对的嚣张！不过赖子有这个资本。。他的表现已经不是一个新兵所能表现出来的了。。。。。赖子的任务圆满完成。
其实赖子的个头并不是很大，不属于人猿泰山那种，完全给人一种看起来相当结实的感觉，可他那条大胳膊，青筋密布好似一条条小蚯蚓，健硕的臂膀上纠结着充满爆炸力的肌肉，与生俱来来的天生神力。后来听他自己告诉我们，小时候天天喝大骨头汤，一天不喝吃不下饭。
还有一次，我和赖子站岗，他无聊。居然从我们中队隔壁的老宋家门口背来了一块四米二的预制板，用他的话来说，这板子，放在咱单双杠旁边的大梧桐树下面正好乘凉，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就那么一掀，往板子下面一钻，然后一直腰，就那么拖回中队了。。。郁闷。。那个时候我就心想，如果赖子从小去举重的话，真不知道是龙清泉是奥运冠军还是赖子是冠军了。甚至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赖子练过什么童子功之类的啊？怎么那么阳刚！事实上，赖子，确实是个处男。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总之，我给赖子的评价就是猛男+手机控，因为只要是关于手机的问题，赖子没有不知道的，上到那时候最先进的安卓系统，下到70年代的大哥大。这小子竟然全部都能精通！现在，赖子还自己在老家开了个店，卖手机呢。
记得我和赖子是一起转业的，我们一起去了超市，一起去买了烤鸭，他走的那天，是早晨5点，我送了他，看着他的泪水，我笑了。呵呵，赖子，你丫也会哭啊？你不是每天啥事儿都没有么？嗯？这次终于让你哭了吧，哈哈。部队有个传统，老兵转业走的那天，都要吃饺子，送老兵，可赖子，没吃到！
整理思绪，进入正题
现在该轮到我们了，波仔轻车熟路的回去了，这次他明显很吃力。毕竟没受过这种训练，而我，，却死在了回去的路上。。。。。爬到一半儿，就再也爬不回去了。。。。说成啥也爬不回去了。。。。最后还是裁判组过来救我回去的。。
这个人，丢大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次，我出名了，全北京消防都知道了。。以至于后来打铁的时候，人家都直接能认出来，“额。。哥们儿，你也来了。。”，“哥们儿，是你啊”，“哥们儿，我咋看你那么眼熟，是不是。。上次挂半空中那个啊”等等之类的话。
下来后，政委啥也没说，就是黑着个脸，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这狂风暴雨不要来的这么快。张队看着我一言不发，但我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出什么不满意来。政委就那么转身走了，还不屑的瞪了我这个小兵一眼，啥也没说，说实在的，当时政委的态度让我并不是很在意，我更在乎的是熊人老张的态度，因为这关系到我以后的日子好不好过，会不会常常挨啪等等的。别看你官儿大，可谁让你丫不是我直接领导人来着。这就好像，一个将军不可能会直接朝一个兵去发飙一样，不是直接领导人，往往说话下面的人不怎么在乎。部队不能越级报告，同样，命令也是逐级下达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
正当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去寻思着为啥政委就啥也不说的时候，政委发飙了。。。。
“小张，回去给我整死这三个兵！练死这三个小兔崽子！有啥狠招儿直接招呼，只要不出人命，我给你担着！”政委咆哮着说道
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团级干部应该有的素质了，可我们的政委就是这样！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对下属下达了一个这样的命令！也不怕别的支队的人说三道四！我不知道别的支队的一级领导人是不是这样儿，反正，我们的政委就是这样儿！
更是让人汗颜的事情还在后面，政委咆哮完以后，直接上了他的专车。
“是！保证完成任务！”熊人老张，还像模像样的立正扯嗓子大喊。
语毕，熊人老张贼笑贼笑地说“这次不能怪我了吧，你们自己闯祸了，我也给你们抗不下来。是个带把儿的，就把胸膛挺正了，扛着！”
阴谋！这绝对是阴谋~！熊人老张！你真阴险！真孙子！
当时，我就是这么个想法，因为这个事，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新兵备受折磨，可以说是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我知道是我的表现太丢人，才连累了赖子和波仔，可他俩硬是啥都没说，一句怨言也没有，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和我一起饱受了一个月的折磨！直到后来，我打铁成功，顺利取得“铁证”，经历过老兵退伍，当上副班长，才明白那次，是老张一手安排的，他就是远远的看到了政委走过来了，才让我们上的。部队就是这样，下级要时刻关注上级的动态！因为他想看着我们成材！如果政委当时不记恨我们，就不会以支队名义鼎力推荐我们三个臭新兵蛋子，我们就没有打铁的机会！因为，全北京消防总队，是不允许新兵参加打铁的。熊人老张，是在刻意的去栽培我们。
但是，当时，我就是记恨他，因为他耍了阴谋，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来，有什么我都接着，即使我接不起，我也不会去记恨你，但你要和我玩儿什么小聪明，那我就受不了了。
不求金牌，不求点击率，什么都不求，只求一位能读懂这部小说的人！
“该死！”这不是玩儿我们么，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个操法的程序，也就根本没明白什么是高空救助，傻傻的看着他们。如果上帝创造亚当的话，那老张一定是夏娃的后代，太不靠谱儿了！让三个什么经验也没有的毛头小子去参加一个根本就没见过的操法，我当时都怀疑老张是不是昨天的酒好没醒，或者说是和他女朋友吵架了不高兴，才做这么愚蠢的决定。
看着他们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技能。我头都大了。赖子说，这不是折磨，这纯粹是让咱们三个挨批。。我当时还郁闷，赖子一向很乐观，怎么好好说出这话来了。。难道赖子也发烧了？因为是张队叫我们上的。我们每个兵的训练情况他都一清二楚，训练计划报表他每晚都要看，然后制定第二天的训练科目，这确实是他的一个好习惯，这点，我还是很敬佩的，因为别的中队长这些工作都是让一个可怜的文书去做的，这是大多数中队主官的通病。
“你自己看吧，牛儿”赖子低下头，用眼神告诉我看操场的另外一端。
这是巧合么？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两杠三星，用我们的话来说是两毛三，我看到了一个大校，怎么那么眼熟呢？大校从我的瞳孔里慢慢放大，我靠。原来是我们支队的政委，我晕。。。咋就这么巧了呢。正好快到我们上场了，他就过来看来了，早不来晚不来，马上该倒我们他就来，似乎是他感觉到有三双眼睛盯着他看，政委抬起头来看了我们一眼，真的，只是一眼，可这些在部队混了许多年的人精看你一眼，就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
神啊，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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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班悄悄和我们三个说“不会了就看旁边组的怎么做。”然后给了个加油的手势。我都不知道广班长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他也像我们一样很无奈。
赖子背着一条长达40米的绳子，用赖子的话来说，“我看他们背，我就背”不得不说，赖子除了肌肉发达以外，这脑子也挺好用的。
我们一起登上了四楼，因为比赛场地就在四楼。不过，是完全用铁架子焊接成的楼房。我们对面也有一座和我们一模一样的楼房，高度、结构都是一模一样的，只不两座楼之间有三四十米的距离隔开，在二楼的地方有一张帆布做的大网子覆盖两座楼的中间隔离地带，用以保护从4楼摔下来的人员。我们想要过对面那座楼的方法有两种，一、从面前这一指头粗的绳子上爬过去。二、飞过去。
别小看这一指头粗细的绳子，它虽然久经风吹日晒，绳子也被磨得起毛，第一次见到这种绳子，螺纹状的，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系的死死的，一个人吊上去，绳子根本不会下坠。由此可见，这质量有多好。后来我才明白，这叫螺旋救助绳。事故率为2%，还是日本进口的，哎。。这小日本的东西啊，就是好。登山或者攀岩爱好者看到的话可以考虑一下采购，不是我在这里夸或者提倡什么，也不是我不爱国，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已。
裁判的哨声很快就响起来了，“计时开始！”
我和波仔两人飞快的打好一个当时自以为已经动作很快的“铁裤衩”。就是那种一条四米绳子在屁股上盘成一个大裤衩的摸样。然后我和波仔学着当时在我们旁边参赛队员的样子将安全钩挂在了面前看着让人发慌的绳子上，整个人掉在绳子上，面朝上，身体与横着的绳子平行，用手拉头方向的绳子一点一点往前移动。这其实是众多横渡方法当中最简单的一个。可我没做好，真的没能做好。。赖子则是飞速的将40米绳展开，赖子拿一头，另外一头由我运送到被困者一端。
波仔是第一个过去的，他多年的武术基础无疑成了他的基石。随后，我也跟着艰难的过去了。。按照比赛要求。对面有一位体重150斤的人假装被困者，把他运送到赖子站着的安全地带，并且我们成功返回就算比赛完成。
和波仔一起抬着那位被困者，并且给他制作好铁裤衩后，可问题是，铁裤衩不能直接和主绳链接，需要一条四米绳啊，可我和波仔谁也不会啊。。天呀。。看着对面那组利索的就将被困者固定在主绳上，着急了。我们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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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赖子的个头并不是很大，不属于人猿泰山那种，完全给人一种看起来相当结实的感觉，可他那条大胳膊，青筋密布好似一条条小蚯蚓，健硕的臂膀上纠结着充满爆炸力的肌肉，与生俱来来的天生神力。后来听他自己告诉我们，小时候天天喝大骨头汤，一天不喝吃不下饭。
还有一次，我和赖子站岗，他无聊。居然从我们中队隔壁的老宋家门口背来了一块四米二的预制板，用他的话来说，这板子，放在咱单双杠旁边的大梧桐树下面正好乘凉，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就那么一掀，往板子下面一钻，然后一直腰，就那么拖回中队了。。。郁闷。。那个时候我就心想，如果赖子从小去举重的话，真不知道是龙清泉是奥运冠军还是赖子是冠军了。甚至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赖子练过什么童子功之类的啊？怎么那么阳刚！事实上，赖子，确实是个处男。还是个纯情小处男。
总之，我给赖子的评价就是猛男+手机控，因为只要是关于手机的问题，赖子没有不知道的，上到那时候最先进的安卓系统，下到70年代的大哥大。这小子竟然全部都能精通！现在，赖子还自己在老家开了个店，卖手机呢。
记得我和赖子是一起转业的，我们一起去了超市，一起去买了烤鸭，他走的那天，是早晨5点，我送了他，看着他的泪水，我笑了。呵呵，赖子，你丫也会哭啊？你不是每天啥事儿都没有么？嗯？这次终于让你哭了吧，哈哈。部队有个传统，老兵转业走的那天，都要吃饺子，送老兵，可赖子，没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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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轮到我们了，波仔轻车熟路的回去了，这次他明显很吃力。毕竟没受过这种训练，而我，，却死在了回去的路上。。。。。爬到一半儿，就再也爬不回去了。。。。说成啥也爬不回去了。。。。最后还是裁判组过来救我回去的。。
这个人，丢大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次，我出名了，全北京消防都知道了。。以至于后来打铁的时候，人家都直接能认出来，“额。。哥们儿，你也来了。。”，“哥们儿，是你啊”，“哥们儿，我咋看你那么眼熟，是不是。。上次挂半空中那个啊”等等之类的话。
下来后，政委啥也没说，就是黑着个脸，我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这狂风暴雨不要来的这么快。张队看着我一言不发，但我从他的眼睛里没有看出什么不满意来。政委就那么转身走了，还不屑的瞪了我这个小兵一眼，啥也没说，说实在的，当时政委的态度让我并不是很在意，我更在乎的是熊人老张的态度，因为这关系到我以后的日子好不好过，会不会常常挨啪等等的。别看你官儿大，可谁让你丫不是我直接领导人来着。这就好像，一个将军不可能会直接朝一个兵去发飙一样，不是直接领导人，往往说话下面的人不怎么在乎。部队不能越级报告，同样，命令也是逐级下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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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团级干部应该有的素质了，可我们的政委就是这样！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对下属下达了一个这样的命令！也不怕别的支队的人说三道四！我不知道别的支队的一级领导人是不是这样儿，反正，我们的政委就是这样儿！
更是让人汗颜的事情还在后面，政委咆哮完以后，直接上了他的专车。
“是！保证完成任务！”熊人老张，还像模像样的立正扯嗓子大喊。
语毕，熊人老张贼笑贼笑地说“这次不能怪我了吧，你们自己闯祸了，我也给你们抗不下来。是个带把儿的，就把胸膛挺正了，扛着！”
阴谋！这绝对是阴谋~！熊人老张！你真阴险！真孙子！
当时，我就是这么个想法，因为这个事，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们三个新兵备受折磨，可以说是过着惨无人道的生活。我知道是我的表现太丢人，才连累了赖子和波仔，可他俩硬是啥都没说，一句怨言也没有，就那么心甘情愿的和我一起饱受了一个月的折磨！直到后来，我打铁成功，顺利取得“铁证”，经历过老兵退伍，当上副班长，才明白那次，是老张一手安排的，他就是远远的看到了政委走过来了，才让我们上的。部队就是这样，下级要时刻关注上级的动态！因为他想看着我们成材！如果政委当时不记恨我们，就不会以支队名义鼎力推荐我们三个臭新兵蛋子，我们就没有打铁的机会！因为，全北京消防总队，是不允许新兵参加打铁的。熊人老张，是在刻意的去栽培我们。
但是，当时，我就是记恨他，因为他耍了阴谋，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堂堂正正大大方方的来，有什么我都接着，即使我接不起，我也不会去记恨你，但你要和我玩儿什么小聪明，那我就受不了了。
不求金牌，不求点击率，什么都不求，只求一位能读懂这部小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