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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往事

    太后年轻的时候也曾冠宠后宫,并为先帝封为云贵妃,诞下当今的圣上和心和公主。先皇曾三月踏足于懿宁宫,不曾去过其他妃嫔的寝宫。这在后宫是多大的殊荣啊。

    皇后早逝,是以后宫之中可说是云贵妃掌权,而她的母家也因着她的恩宠,在前朝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云家一时之间,成了息国最为尊荣的世族。

    但凡恩宠,总是会有个尽头的,尤其还是皇宫里的。

    而云贵妃的失宠,却源于一个叫诗韵的江南女子。

    那年皇上微服私访,路至江南,并在江南结识了采莲女寒诗韵,惊于其如莲般出淤泥而不染的气质,甚为喜爱。

    百般追求之下,才结识了寒诗韵。

    皇帝表露身份想要将她带回宫中,封为妃子。不曾想诗韵寒微,性子却极其刚烈,不愿做那皇宫里的金丝雀,只求皇帝记得便可。

    皇帝无奈,一番云、雨后就踏上了返都的路。

    至此之后,却是人在神都,心念诗韵。就是连后宫也是甚少踏足。

    云贵妃不明所以,派了人暗暗打听,才知道皇上原是在江南丢了魂,心中甚是不平。

    不过一年,诗韵传信于皇帝,诞下男婴,皇帝甚喜,丢下朝政,借口微服江南,实则却是去看诗韵母子。

    这些,云贵妃都是知晓的,却也莫可奈何。帝王的心若是不在你身上了,那是想留也留不住的。

    而后,皇帝下江南的次数越发的频繁,朝中事物尽有云贵妃的父亲,宰相云之砚一手掌控。

    好景不长,不过几年,皇帝因病逝世,临终前还在念叨着诗韵母子,并在床头嘱咐云贵妃以及宰相,在其驾崩后,将诗韵母子接回神都,其母封为寒贵妃,其子封为江都王,赐封地益州。

    嘱咐完这一切就撒手而去了。

    云氏身为贵妃,面对丈夫的背叛,却还要将那个孩子接回来照顾,心中委实有苦难言的。

    不过皇帝当着众大臣的面下了遗诏,便是她不肯,也是无可奈何的。

    其后,新帝登基,藩王分邑,诗韵和孩子又从神都迁往益州。

    当年,那个孩子也就七岁光景吧,这一晃便是十余年过去了。

    想到那些陈年往事,如今贵为太后,一国之母的云氏,心中依旧是有些不悦的。

    是以,当众人都看向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太后对此事的不满。

    “皇奶奶,不如我们先开宴吧。”兰曦妩见太后的脸色似有不妥,撒娇着说道,“阿妩一早起了就给皇奶奶祝寿来了,如今都快晌午了,阿妩可是连一口饭都没吃呢。”

    “好,咱们开席。”太后一声令下,众人各居其位,随后侍从宫女鱼贯而入,端着精美的餐碟,纷纷摆上席面。

    而从始至终唯有兰曦妩,一直是坐在太后的身旁,和太后说着话,不时逗着太后开心。

    众大臣及其家眷分别坐在他们应做的位子上,密密麻麻,风景煞为壮观。

    兰康的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醇亲王后面的魏国公,只是却不见魏国公夫人。按理说,太后亲自相邀,即使是在前朝有什么不愉快,魏国公夫人也是会来参加太后的寿宴的。

    且这次,魏国公夫人应看得出来,太后是想从中做和事之人,替皇上和魏国公将此事化解。

    是以,魏国公再是如何生气,也是会叫上他的夫人,一起来的。

    想到这里,严阳王兰康的面色略有沉思,他想叫兰曦妩问下太后,可否知晓此事,但这个女儿生来就是个不听话的主,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想想只能作罢了。

    宴过半荀,只见魏国公突然站了起来,朝着太后问道:“太后,臣的内人今日一早就被太后宫中的侍女传召进了懿宁宫,如今都过了晌午了,也不见气踪影,臣思妻心切,可否请太后告知臣妻的下落。”魏国公宠妻这是人尽皆知的事,如今魏国公用了这样的理由,在众人眼里也不过是魏国公爱妻的原因,也不曾料想这话语中的玄机。

    “魏国公夫人一早是进了本宫的懿宁宫,”太后也不否认,说道,“本宫见夫人丝绢上的花样绣的精巧,就强留了夫人在绣房替本宫赶制一幅。也怪本宫糊涂,一时高兴竟忘了今日生辰,魏国公也是要夫人相陪的。”

    太后的话说的轻巧,一则是告诉魏国公,夫人还在她那,只是因事还不能前来。二则今日是太后的生辰,魏国公如何都不要忘了礼数才好。

    “臣……”

    “魏国公想来是在怪本宫强留了夫人,不如本宫这就命人带魏国公前往绣房,也可证实本宫所言非虚。”魏国公还没有提出想要去看夫人,话语就已经被太后打断。

    若是魏国公先行说出,那么太后也不好拒绝,毕竟一个丈夫想要看一下自己的妻子,这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事情。可是这话却被太后抢了去,太后甚至说去要带人请魏国公前去。

    魏国公若真的前去了,那么也就是不相信太后所说的话,心中默认太后糊涂,强留了魏国公夫人。是以,魏国公是万万不能前去的。

    果然,魏国公诚惶诚恐,反倒还要再找理由推脱不去。

    “魏国公果然是爱妻之人啊,不过一会没见,就这般思念了。如今这样的男子在息国可是绝了种的。”太后见魏国公坐下,复又玩笑似的说道。

    此刻,云樟宫中。

    乐音袅袅,舞姬翩翩。

    宫中的帷帐都被放了下来,明黄黄的一片一片,一层复一层,令人看不到这宫中的景色。而帷帐两侧是宫廷的乐师,吹奏着一曲曲乐章。

    从关雎到越人歌,再由越人歌到凤求凰,一首复一首。

    身穿红色薄纱衣的舞姬在云樟宫的最里层,随着乐声翩然起舞。薄纱之下,是他们玲珑剔透的肌肤和那妖娆的小蛮腰。

    息国的皇帝兰义道姿态懒散地靠坐在床榻之上,看着那扭动着的舞姬,心中甚是欢喜,全然忘了今日是他的生母云太后的生辰。

    “皇上,魏国公夫人到了。”太监长寿来到皇帝身边,轻声说道。

    “在哪?”皇帝顿时兴致勃勃,对于眼前的舞姬也不屑一顾了。左右盼望,寻找着佳人的芳踪。

    “已经到了云樟宫门口,正进来呢。”长寿心中皇帝心中的那些龌龊之事,邀功似的继续说道。

    “甚好,回头朕重重有赏,”皇帝心中愉悦,开口自然也豪气,“你们且都退下吧。”继而又吩咐乐师和一干人等全部退下。

    “是。”众人鱼贯而出,一时云樟宫中显得静悄悄的。

    魏国公夫人觉得奇怪,往常太后召见都是在懿宁宫,为何这次却换作了云樟宫。正想问领路的太监,却发现领路之人,不知已去了何处。

    正踌躇间,却被一个人抱了个满怀。

    “夫人叫朕好生想念啊。”兰易道从背后抱住了魏国公夫人,心中热血沸腾。朝思暮想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怀里,怎能不叫他激动万分。

    “皇上,请自重!”魏国公夫人顿时慌了神,怎么都不曾料到,等待她的人竟从太后变成了皇上。

    霎时,她的脸色变得惨白,想要伸手推拒,奈何皇帝死死地抱着她,就是半分,她也不能将他推了开去。

    “自从那日庆功宴上见了夫人,朕就一直对夫人念念不忘,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真真叫朕思念得紧,你摸摸,朕的心都疼了。”兰易道猴急地将她的手抓起,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夫人摸摸,朕的心是不是跳的特别快。”兰易道一手扣住她的手,令一手上下起手,感受着怀中那朝思暮想的温热躯体,那凹凸有致的别样感觉。不时发出一声噤喂,一丝满足,神态飘然。

    魏国公夫人哪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便是和魏国公行那人、伦之事时,也是规规矩矩的。

    而眼前的人却是息国的皇帝,是这个国家的主宰者。

    她用力地推拒着,急得面红耳赤,可却丝毫不见有何效果。

    “皇上,不可,臣妇是有夫之妇。万不可……不可……”她正想说下去,皇帝此时却已经开始用他那温热的舌头□她的耳垂。

    那里,正是她的敏感之处。而手掌下亦传来那一下一下的心跳声。

    魏国公夫人顿时乱了心神。

    “夫人害羞的模样,真是美煞旁人,叫朕情难自禁啊。”皇帝横抱起她,朝着床榻走去,不时还发出一阵爽朗的长笑。

    “皇上!皇上若是再这样,臣妇立刻咬舌自尽。”

    “咬吧,便是死了,朕也要得到你的人。”说着,兰易道将她往床上一扔,顷刻就覆身上去。

    魏国公夫人两泪直流,羞愤地咬舌自尽。

    “想死,没那么容易,朕都还没有尽兴。”兰易道的脸上闪过一抹狠厉之色,是对这个女人不识抬举的不满。

    他扣住她的下巴,一手撕开她的裙衫。

    夏日的裙衫本就比较薄,只听“咝”的一声,魏国公夫人的裙衫已被扯去,只剩下绣着并蒂莲的红色肚兜。

    魏国公夫人羞愤难当,恨不得现在就立刻死去。可是她不知道,挣扎中的她,越发显得娇媚动人,也越发能勾引起男人的欲望。

    兰义道看着身子底下的软玉温香,心底的躁动更加热切。

    “朕现在就好好伺候一下夫人,夫人定会知道,朕可比魏国公那个莽夫好上千万倍。”

    魏国公夫人使劲猛打兰义道,凡是能碰到的地方,俱是手脚并用,不停挣扎,奈何这方面,男人永远是处于胜利者的一方。

    “夫人若不乖乖就范,朕就派人杀了你的一双儿女。”兰易道见她挣扎,出言威吓道。

    看着魏国公夫人艳若桃李的脸上划过的清白之色,兰易道又不禁劝道,“夫人不必害怕,你若将朕伺候舒服了,朕自然不会亏待他们。良辰美景不谈这些煞风景的话了,夫人快摸摸,朕为你疼的都难受了。”说着就抓起魏国公夫人的手,朝着他的欲望勃发之处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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