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小说 > 欲念两爱 畅魂伊人

正文 如魇暗藏

    北方黔江司令府书房里,一只苍老的手轻轻关上话甲子,他心事复杂的负手在屋里踱来踱去,突然走到门口对心腹秦卫峰说:“秦副官,去,给少爷挂个电话,我有事要交代他去做。”

    秦卫峰敬礼应声:“是”就去了。

    看着秦卫峰远去的背影,雷震叹了口气,他雷震戎马一生,娶过五房太太,本有三儿两女,可惜大儿子雷宸七岁时生病早早去世,二儿子雷岩是雷震最疼爱的,他是他戎马倥偬的延续,可是两年前在与南方安国军的交战中,雷岩不幸牺牲。到现在雷震依然不能从这样的悲伤中走出。现在只有小儿子雷绍是他的希望了。

    南方昆南督军府后花园里,穆邵毅与好友梁师长一起下棋,穆邵毅举起一颗白子落下,梁师长大笑举起一颗黑子落下,穆邵毅和梁师长面视一笑,

    穆邵毅:“老梁啊!也只有和你我才能好好的下一次棋啊,旁的人老是因为我是督军就不敢赢我。”

    梁师长:“不是旁人不敢赢您,是老督军您的棋艺太精湛。他们想赢也赢不了您啊!”

    穆邵毅听梁市长这样说心中不免唏嘘,说:“老梁你哦!要是别人说这些话,我还可以原谅,但是你老梁就不能原谅了,你和我是多少年的朋友了啦,不应该啊你!”

    梁师长大笑道:“是啊!是啊!我错了。”

    穆邵毅:“老梁啊!这棋盘上或许我会棋差一招,但这人生的棋局,我一定是赢家。”

    穆邵毅又与梁师长闲话了一会,穆泽年带着侍军严宗明快步走了过来,对梁师长打了个招呼后对穆邵毅说:“父亲,聘礼都已经送到汉守陈家了,估摸着后天陈家就会派人来昆南商量婚事的事宜。”

    穆邵毅:“恩”了一声,说:“知道了,没事你就回去准备吧!”便一颗一颗的把白子拾起。

    穆泽年却依然站在那,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还有些话想说,却不知该如何说。穆邵毅意识到穆泽年还没走,他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是老了,可是很多事情,他还是不糊涂的。

    穆邵毅:“等你和陈家小姐的婚事完了,局势也稳定下来,你要是想再娶他人,我不会反对的,但泽年啊!拾欢虽是我穆家的养女,可是她父亲对我有恩,我也着实不想让她受委屈。她如若不愿意,你也就死了这份心吧!”

    穆泽年心下大喜对父亲说:“不!父亲,拾欢一定会同意的,我也不会委屈她的。”

    穆邵毅无奈的说:“好歹拾欢也是受西式教育出来的,又念了两年军校,她怕是不会甘愿做你的二房的!”

    二房这两个字深深的刺痛了穆泽年,是啊,他太了解她了,她不会甘愿做二房,但他又知道自己太爱她,根本不能没有她。所以他只能搏一次,也许她会因为爱他,而选择妥协。他不会委屈她的,他终会给她一个妻子的名分,而不仅是荣华富贵,他要将天下都送给她。

    暮色降临,灰色的天空让人感觉很压抑,温暖的艳阳渐渐落下,只留下最后的一缕余晖,傅拾欢靠在车窗边,看着落日,淡淡的燕霞彩云,天空好似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人太多变,她轻轻的靠在后座上,静静的闭上双眼,没有睡着,只是感觉很累。回想一些往事,那些事情好想是昨天才发生过。原本的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当年的父亲是穆邵毅最得意的将领,在十年前的一次战役中为了救穆邵毅不幸牺牲。母亲因为父亲的突然去世而郁郁寡欢,终日以泪洗面,拾欢印象中那时的母亲很瘦很瘦,脸色也很苍白,她每天都守在父亲的灵位前,抚摸着父亲的照片,默默的掉眼泪。

    父亲在世的时候,她是全家人的掌中宝,父亲总喜欢带小拾欢去听戏。尤其是昆曲,父亲唱的极好,有时还会咿咿呀呀的唱上一段,每次父亲出门打仗,母亲总是带着拾欢在家门口等,母亲总是会给拾欢说上一段她和爸爸年轻时候的故事,她很小就知道,爸爸妈妈很相爱。只是没有想过她们爱的那么强烈,

    依稀记得那天很热,很躁,可是那时明明已是初秋,朦胧中小拾欢睁开眼睛,才发现屋子里着火了,她拼命的喊着妈妈,在着了火的房子里到处找妈妈,她那么的努力却始终找不到妈妈,她哭喊着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她,她拼命的挣扎,才发现原来是妈妈。她抱着妈妈哭喊着:“妈妈,我害怕,我害怕。”

    妈妈轻轻拍着她的背心说:“拾欢不怕。我们马上就可以去看爸爸了。”

    那是的拾欢还不能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一直嚷嚷着:“妈妈,我们快离开这,快点,在不走就来不及了。”可是妈妈站在那一动一不动,浓烈的烟呛的拾欢呼吸困难,眼睛也睁不开,感觉身子很重,很重,就这样昏厥过去,朦胧中感觉身子一轻,像是浮在空中,当自己在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里,守在她身边的不是妈妈而是穆伯伯,那时的她感觉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是的她看见了,妈妈举枪在火场里开枪自杀了,她去找爸爸了,他们永远的在一起了。

    “嘣•;•;•;嘣•;•;•;嘣•;•;•;”连着几声枪响,惊醒了拾欢,突然一个人拦住她们的车,司机老许一个急刹车让拾欢跌撞在车后坐,额头被撞的生疼,那人拿着枪指着老许,恶狠狠的说:“下车!”老许举起手乖乖的下了车,那人上了车一个急回转,让拾欢又一个吭呛,摔在后坐的缝里起不来,她定了定神想想他是谁,刚才也没注意,没看见追他的是什么人。好在拾欢念过两年军校,又习惯随身带着佩枪,所以她并不害怕。她被卡在缝里等挣扎起来的时候,那人似乎已经甩掉了后面的尾巴。她拔出佩枪缓缓的的抵在那人头上,那人身子一震,他只顾只甩掉身后的追兵,竟没有发现后座还有一个人,

    拾欢警惕的问:“你是谁?刚才追你的是什么人?”

    听到是个女孩,而那个女孩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心想她现在也只是出于自保吧了!他边开着车边说:“姑娘我不是坏人,我不会伤害你的,你先放下枪。”

    拾欢冷笑着说:“现在枪在我手上,而你才是我枪口下的猎物吧!你说谁伤害谁呢?”

    冷不防这女子竟说出这样的话,不过他也不是吃软的。他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拾欢身体急速向前她左手抓住前排座位保持住身体的平衡,却在这时那人抓住她的右手向前一拉,夺下了她的枪,她整个上身撞上了前排的座位,抬起眼睛时,那人已用自己的枪指着自己,现在的她才看清那人,模样也不过才二十出头,眉目间透露着一股霸气。而那个人坏笑的说:“现在谁是谁枪口下的猎物?”

    拾欢冷“哼”一声,说:“是啊!谁是谁枪口下的猎物呢?”又接着语重心长的说了三个字:“到最后!”他还没明白她的“到最后”是什么意思时,拾欢以抬起她的脚一脚踢在那人背后,一越又跳到前排,车内空间太小拾欢只得和那人扭打起来。那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两人同时滚落到前排车缝里,这下两人都动弹不得了。此刻两人才安静下来,他才能好好看一眼这个眼前的女人。她的头发极多,几缕头发拂在脸上痒痒的,他头发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露水味。

    拾欢被挤的难受,手还被他牢牢的抓住,忍不住说:“你可以放手了吗?”

    那人嘻笑的说:“那你还要动手吗?”

    拾欢看他也不像是个坏人所以说:“算了,不打了。起来啊!”拾欢愤怒的推开他,

    那个人:“你的身手不错啊!”

    拾欢笑了笑说:“你也不错啊!”

    突然安静下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人拾起拾欢的枪,端详了一下说:“小姐这把枪真是别致啊。”说着就把枪递还给拾欢。

    拾欢接过枪,想起就是这把枪带走了她的母亲,于是说:“这把枪对我有很重要的意义,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带着它,从来没别的人碰过它。你算是个例外。”她说是真的,就连最亲密的穆氏兄弟和清儿都没有碰过。虽然她喜欢随身带着它,可是毕竟一直没有机会派上用场。

    那人看着那只枪,枪身十分小娇精致,一看就知道应该是特别定制的,于是说:“这把枪一定是对小姐很重要的人送的吧。”拾欢并不答话,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忧伤。

    拾欢望着这把枪仿佛又回到了,那可怕的一天,她不想让人发现她的脆弱于是转念说:“刚才追你的人是什么人?你是犯了什么事啊?”

    那个人想了一下说:“没什么,我只是运点东西而已!“

    拾欢狐疑的看着他说:“运点东西?你是商人?现在这年头商人出门办货还要带枪?你运的一定是私货吧!”

    那人不防自己随便的一个借口,竟让她误会自己是个偷运私货的,但自己又不便解释什么,只得莫认。

    拾欢:“刚才怎么也算是我救了你,你不用谢谢我吗?”

    那人恭敬的说:“谢谢小姐救命之恩,可否告知小姐家在何处,改日定登门拜谢。”

    拾欢爽朗笑之说:“登门拜谢就算了,以后也不一定会再见了,你走吧,会有人来找我的。”

    那人下车前回头看了她一眼,她嫣然一笑,渐渐的他就消失在夜幕里!一场没有预兆的邂逅,那个她不知道是谁的所谓商人,以后会给她的生活带来什么?拾欢一个人在车里坐了很久,直到老许找到她时都已是午夜了,天空中挂这一轮半月,黑夜里它是唯一的光明。拾欢并没有把这次邂逅当成一回事,回去睡了一觉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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