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0某人的性福生活（5）
是谁规定的做为女人就要等待。
等待被男人追，等待被男人赞美,等待被男人疼爱,等待被男人亲吻，等待被男人拥有。
等待男人来娶,等待男人给她孩子,等待和男人厮守一生。
可她等来的也许只有伤害和失望。
朱丽安说,画里的女人并没有等来失望,她怀抱着对美好明天向往的希望,带着他们的孩子在等待中因遗传性心脏病静静的死去了。
她不知道那个她等待的男人甚至并没有来给她和他们的孩子收尸。
叶沙没法接受这个。这太可悲了。她完全无法想像自己躺在那里，怀揣着一个男人随口说说的承诺,一动不动的等待到变成一具白骨。
光想一想就不寒而栗?
那副画是无法再看第二眼，更别提和老师讨论光线，色调和表现手法?
叶沙跟老师说要回去酝酿灵感，早早离开了学校。
一路上看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道，她突然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她是不是在放纵自己陷入一种与之类似的可悲的境地。
只不过慢慢死亡的并不只是身体。
。
Ardon神清气爽的驾车在通往downtown的海滨公路上飞驰，余光暼到副驾驶座位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嘴角忍不住就得意的勾了起来。
车载电话按下她的手机号码，舌尖上准备好了调戏她的话，就等着听到她好像是不耐烦一样应付他的语调，然后没讲几句就被他激得开始口不择言，却还不认输的非跟他较劲。
一想到就让他兴奋。
“We're sorry. The number you have dialed is not valid...”
机械的女生在SLR的车厢里回荡。Ardon愣了一下，确认了号码，又打了过去。
“We're sorry. The number ...”依旧是号码不存在。
噢，对了，那个手机是她之前那个强（）奸犯的男人给她的,早就已成历史。这几天只顾着哈皮,完全忘记这回事?
Ardon不免心头一阵邪火烧起，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去。
艹，怎么会忘记给她配一部手机。
不能怪他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年头,他老人家什么时候遇上过没有手机的姑娘，AU多的是不用他去问就主动留号码的妞儿。就算遇上了，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屁颠儿屁颠儿上赶着去找过，手头上随便寻摸一个两个就足够共度美好时光了。
可偏偏就是这个女人。此时此刻，能让他有感，非她不可。
学校的号码他当然不知道，叶沙的朋友他也不认识几个，现在只能到了SLAI再说了。
郁闷。
?
叶沙开门进屋，视线习惯性的瞟向角落，熟悉的背影果然还在电脑前。内心中不知道升起了一股什么感觉，就像走丢的孩子突然看见妈，她忍不住冲过去就把萧萧搂住。
“啊呀呀呀呀呀,你吓死我了。”萧萧摘下耳机，用手使劲儿摸自己的胸口，“你还回来啊。我以为你找到金主就决定脱离群众了。我还说下个月再找个室友呢。”
“什么金主？”叶沙不爱听，好像把自己卖了一样。
萧萧推推眼镜，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叶沙，伸手扯过叶沙的后衣领翻标签，“Calypso St. Barth？我还以为他怎么也得给你整套香奈儿啥啥的搭配。不过光这衬衣裙也得你半个月工资了吧。”低头看看叶沙脚上的高跟鞋，“飞了鸭毛？”
“啥鸡毛鸭毛的？”叶沙把高跟鞋踢到一边角落，坐在沙发上揉脚腕。从学校挤一路的公车，这俩蹄子都像不是自己的了。穿这种刑具的女人只能出入坐豪车。
萧萧嘴张成喔型，“Christian Louboutin今年的限量？天哪，叶沙，你还说他不是金主。”
叶沙想争辩,但却不知道要从何解释。她就知道会这样，无论她想不想接受那个男人的馈赠，外人也一定会为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附上金钱的标签。
“你不会真的在找室友吧？”叶沙转了话题。
萧萧手指敲着桌面，“我有什么办法啊，我可付不起这一整套公寓的租金啊。想着你找了那么有钱的男人，肯定不会回来了。”
“我是那么见色忘友的人么？”叶沙伸手搂住萧萧，“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别,你可别。”萧萧歪着身子躲，“你去找死不能让我垫背啊。”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找死。”
萧萧回头看叶沙，表情严肃，“你去招惹那种男人，不就是找死么？
我和你认识多久了？从你刚出国，咱们就是室友了吧。房东带你来看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你那么聪明，却念艺术学校。当然，我不是说只有笨人才学美术，我的意思是，你一点儿也不象个艺术家。你那么理智，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喜欢什么，遇到事情要怎么做。你看起来那么温柔，散打却又那么厉害。你一直是我的偶像你知道么。不是呕吐的对象，是真的让我崇拜的女生。”
“萧萧,你想说什么?直说吧。”叶沙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萧萧肯定不是在对她告白。
“我糊里糊涂的跟欧阳在一起，算我高度近视眼神不好，谈恋爱这事儿以前我也没实践经验。你劝我我就跟他划清界线了。怎么到你自己，却又扯不清了呢？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他纠缠你，还说让路大哥去帮你。却原来都是我们自作多情。
你缺男生追么？不缺啊。你一个一个都看不上，找谁不行，为什么非得是那种男人。是因为之前背叛你的那个男朋友么。好像就是去年你和他分手之后,你就有点儿不对劲了。路大哥那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也就算了,你跟那个花花公子搞到一起,让路大哥那么伤心。就是因为他,你工作也不做了,散打也不练了,画也不画了。不但如此,连路大哥他也被连累,学上不下去了,因为有案底,律师也做不成,只能回国。在国外奋斗这么多年都白搭了。你再和那个男人混下去,保不准真的连命都没了。”
萧萧真是有点儿夸张，她还能死在那个男人床上不行。
至于路遥，她暂时不想去想。她是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他对她的伤害，也不能轻易就磨灭了。
叶沙窝在沙发里,从膝盖之间抬起头,看着萧萧,“我以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你看那个。”
萧萧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哪个？”
“就我回家时候你看的...那个小电影。”
萧萧尴尬的眨眨眼睛，就算是相同的性别好像也不太好聊这个吧，虽然她似乎也没特别避讳叶沙。
“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看那个，为什么你也看。但我现在多少明白了。”叶沙舔舔嘴唇，她也还不太适应和别人谈论这个。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莫言和她聊得深入多了，但她没有办法像莫言表现的那么理所当然。
“食色性也，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人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人...女人...有欲望...也很正常。”
萧萧略坐正了,一脸“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儿来”的表情。
“我以前不懂,所以男朋友背着我出轨。虽然错在他，但我也有责任。”
萧萧打断她：“你是在给那个烂男人找借口,还是在给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盖牌坊。”
“我没想给自己盖牌坊。我承认，Ardon他...他让我了解到了我自己从未发现的一面。我一直抗拒着,这一年来,我一直没法完全接受自己的改变。但是我现在不得不面对...”
“面对什么？面对你自己犯贱拒绝不了和他上床？”
“Ardon...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魅力？不就是床上功夫...”萧萧想说点儿什么,张了张嘴,突然有些心虚话又咽了回去?
叶沙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不自然，只是自顾自的唠叨：“我尝试着拒绝过他。但他就像味毒品，明知道不该去碰，但还是忍不住...”
“黄毒。”萧萧斩钉截铁，“既然知道是毒品，那更不能碰啦。回头戒不掉，你死定了。”
叶沙看着萧萧，看得后者有点儿发毛。
“如果是你，你能戒掉么？”
萧萧的目光飘走，过了一会儿，又飘了回来，回手拍拍电脑，“我想，有它，应该可以。没有爱情的性，我接受不了。”
。
Ardon从SLAI走出来，漫天的火烧云把他的头皮都映红了。
这个女人，说好了等他来接，居然早早就回家了。用他现在不算长的头发丝想都知道不会是回他家。
掏出手机来查看未接电话，按了没两个键，Ardon觉得自己怎么有股怨妇的feel，愤愤然把手机丢回车里。
放他的鸽子，这女人真是胆子够大的。
SLR开在去AU的方向，过了两个路口，速度却慢了下来。
要命的，身体像是病了一样，他林大少居然没有去玩乐的兴致。
车停在路边，摸过手机打去她家，接电话的是她那个室友。
“叫叶沙接电话。”他没好气。
“她说你不用打来了。”
Ardon低声骂了一句，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排解欲望，她说，她并不是非你不可。”
.
Downtown华灯初上，繁忙的大街上，有个愤怒的男人不等SLR的车门降落，一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各国语言骂人的话显摆了一圈，有诧异的路人驻足看过来，立马被他冒着火的眼神吓得转头匆匆走开。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他要是能咽得下这口气，他林亚惇三个字倒着写！
她是真把他当鸭了？之前还知道付他过夜费，这次，他还得倒贴。
气糊涂了，这哪里是钱的问题！
这是对他男人尊严肆意的践踏！
给她留电话不回就算了，一见面就过肩摔也就算了，抬脚把他命根差点儿踹断也就算了，公共场合拿钱砸他也就算了，害他进警察局也就算了，给他戴绿帽子也就算了，穿得像朵花儿一样在AU勾引人也就算了，她让他吃饱喝足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计较。
这回他家门也进了，当着老爷子的面儿女朋友也认下了，二人世界甜蜜时光正兴头上，来一句，你就是老娘我一根黄瓜，我玩儿够了，用不着你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切丝凉拌去吧。
你让他久战沙场，战无不胜的小A脸往哪儿搁。
士可杀不可辱！
叶沙！
你给我等着！
等待被男人追，等待被男人赞美,等待被男人疼爱,等待被男人亲吻，等待被男人拥有。
等待男人来娶,等待男人给她孩子,等待和男人厮守一生。
可她等来的也许只有伤害和失望。
朱丽安说,画里的女人并没有等来失望,她怀抱着对美好明天向往的希望,带着他们的孩子在等待中因遗传性心脏病静静的死去了。
她不知道那个她等待的男人甚至并没有来给她和他们的孩子收尸。
叶沙没法接受这个。这太可悲了。她完全无法想像自己躺在那里，怀揣着一个男人随口说说的承诺,一动不动的等待到变成一具白骨。
光想一想就不寒而栗?
那副画是无法再看第二眼，更别提和老师讨论光线，色调和表现手法?
叶沙跟老师说要回去酝酿灵感，早早离开了学校。
一路上看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道，她突然有种莫名的恐慌感。
她是不是在放纵自己陷入一种与之类似的可悲的境地。
只不过慢慢死亡的并不只是身体。
。
Ardon神清气爽的驾车在通往downtown的海滨公路上飞驰，余光暼到副驾驶座位上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嘴角忍不住就得意的勾了起来。
车载电话按下她的手机号码，舌尖上准备好了调戏她的话，就等着听到她好像是不耐烦一样应付他的语调，然后没讲几句就被他激得开始口不择言，却还不认输的非跟他较劲。
一想到就让他兴奋。
“We're sorry. The number you have dialed is not valid...”
机械的女生在SLR的车厢里回荡。Ardon愣了一下，确认了号码，又打了过去。
“We're sorry. The number ...”依旧是号码不存在。
噢，对了，那个手机是她之前那个强（）奸犯的男人给她的,早就已成历史。这几天只顾着哈皮,完全忘记这回事?
Ardon不免心头一阵邪火烧起，深吸几口气才压下去。
艹，怎么会忘记给她配一部手机。
不能怪他犯这种低级错误。这年头,他老人家什么时候遇上过没有手机的姑娘，AU多的是不用他去问就主动留号码的妞儿。就算遇上了，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屁颠儿屁颠儿上赶着去找过，手头上随便寻摸一个两个就足够共度美好时光了。
可偏偏就是这个女人。此时此刻，能让他有感，非她不可。
学校的号码他当然不知道，叶沙的朋友他也不认识几个，现在只能到了SLAI再说了。
郁闷。
?
叶沙开门进屋，视线习惯性的瞟向角落，熟悉的背影果然还在电脑前。内心中不知道升起了一股什么感觉，就像走丢的孩子突然看见妈，她忍不住冲过去就把萧萧搂住。
“啊呀呀呀呀呀,你吓死我了。”萧萧摘下耳机，用手使劲儿摸自己的胸口，“你还回来啊。我以为你找到金主就决定脱离群众了。我还说下个月再找个室友呢。”
“什么金主？”叶沙不爱听，好像把自己卖了一样。
萧萧推推眼镜，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叶沙，伸手扯过叶沙的后衣领翻标签，“Calypso St. Barth？我还以为他怎么也得给你整套香奈儿啥啥的搭配。不过光这衬衣裙也得你半个月工资了吧。”低头看看叶沙脚上的高跟鞋，“飞了鸭毛？”
“啥鸡毛鸭毛的？”叶沙把高跟鞋踢到一边角落，坐在沙发上揉脚腕。从学校挤一路的公车，这俩蹄子都像不是自己的了。穿这种刑具的女人只能出入坐豪车。
萧萧嘴张成喔型，“Christian Louboutin今年的限量？天哪，叶沙，你还说他不是金主。”
叶沙想争辩,但却不知道要从何解释。她就知道会这样，无论她想不想接受那个男人的馈赠，外人也一定会为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附上金钱的标签。
“你不会真的在找室友吧？”叶沙转了话题。
萧萧手指敲着桌面，“我有什么办法啊，我可付不起这一整套公寓的租金啊。想着你找了那么有钱的男人，肯定不会回来了。”
“我是那么见色忘友的人么？”叶沙伸手搂住萧萧，“到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的。”
“别,你可别。”萧萧歪着身子躲，“你去找死不能让我垫背啊。”
“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去找死。”
萧萧回头看叶沙，表情严肃，“你去招惹那种男人，不就是找死么？
我和你认识多久了？从你刚出国，咱们就是室友了吧。房东带你来看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你那么聪明，却念艺术学校。当然，我不是说只有笨人才学美术，我的意思是，你一点儿也不象个艺术家。你那么理智，总是知道自己要什么，喜欢什么，遇到事情要怎么做。你看起来那么温柔，散打却又那么厉害。你一直是我的偶像你知道么。不是呕吐的对象，是真的让我崇拜的女生。”
“萧萧,你想说什么?直说吧。”叶沙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萧萧肯定不是在对她告白。
“我糊里糊涂的跟欧阳在一起，算我高度近视眼神不好，谈恋爱这事儿以前我也没实践经验。你劝我我就跟他划清界线了。怎么到你自己，却又扯不清了呢？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他纠缠你，还说让路大哥去帮你。却原来都是我们自作多情。
你缺男生追么？不缺啊。你一个一个都看不上，找谁不行，为什么非得是那种男人。是因为之前背叛你的那个男朋友么。好像就是去年你和他分手之后,你就有点儿不对劲了。路大哥那么好的男人你不要也就算了,你跟那个花花公子搞到一起,让路大哥那么伤心。就是因为他,你工作也不做了,散打也不练了,画也不画了。不但如此,连路大哥他也被连累,学上不下去了,因为有案底,律师也做不成,只能回国。在国外奋斗这么多年都白搭了。你再和那个男人混下去,保不准真的连命都没了。”
萧萧真是有点儿夸张，她还能死在那个男人床上不行。
至于路遥，她暂时不想去想。她是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但他对她的伤害，也不能轻易就磨灭了。
叶沙窝在沙发里,从膝盖之间抬起头,看着萧萧,“我以前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你看那个。”
萧萧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哪个？”
“就我回家时候你看的...那个小电影。”
萧萧尴尬的眨眨眼睛，就算是相同的性别好像也不太好聊这个吧，虽然她似乎也没特别避讳叶沙。
“我以前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男人都喜欢看那个，为什么你也看。但我现在多少明白了。”叶沙舔舔嘴唇，她也还不太适应和别人谈论这个。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莫言和她聊得深入多了，但她没有办法像莫言表现的那么理所当然。
“食色性也，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人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人...女人...有欲望...也很正常。”
萧萧略坐正了,一脸“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儿来”的表情。
“我以前不懂,所以男朋友背着我出轨。虽然错在他，但我也有责任。”
萧萧打断她：“你是在给那个烂男人找借口,还是在给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盖牌坊。”
“我没想给自己盖牌坊。我承认，Ardon他...他让我了解到了我自己从未发现的一面。我一直抗拒着,这一年来,我一直没法完全接受自己的改变。但是我现在不得不面对...”
“面对什么？面对你自己犯贱拒绝不了和他上床？”
“Ardon...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魅力？不就是床上功夫...”萧萧想说点儿什么,张了张嘴,突然有些心虚话又咽了回去?
叶沙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不自然，只是自顾自的唠叨：“我尝试着拒绝过他。但他就像味毒品，明知道不该去碰，但还是忍不住...”
“黄毒。”萧萧斩钉截铁，“既然知道是毒品，那更不能碰啦。回头戒不掉，你死定了。”
叶沙看着萧萧，看得后者有点儿发毛。
“如果是你，你能戒掉么？”
萧萧的目光飘走，过了一会儿，又飘了回来，回手拍拍电脑，“我想，有它，应该可以。没有爱情的性，我接受不了。”
。
Ardon从SLAI走出来，漫天的火烧云把他的头皮都映红了。
这个女人，说好了等他来接，居然早早就回家了。用他现在不算长的头发丝想都知道不会是回他家。
掏出手机来查看未接电话，按了没两个键，Ardon觉得自己怎么有股怨妇的feel，愤愤然把手机丢回车里。
放他的鸽子，这女人真是胆子够大的。
SLR开在去AU的方向，过了两个路口，速度却慢了下来。
要命的，身体像是病了一样，他林大少居然没有去玩乐的兴致。
车停在路边，摸过手机打去她家，接电话的是她那个室友。
“叫叶沙接电话。”他没好气。
“她说你不用打来了。”
Ardon低声骂了一句，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排解欲望，她说，她并不是非你不可。”
.
Downtown华灯初上，繁忙的大街上，有个愤怒的男人不等SLR的车门降落，一拳狠狠地砸了上去。
各国语言骂人的话显摆了一圈，有诧异的路人驻足看过来，立马被他冒着火的眼神吓得转头匆匆走开。
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
他要是能咽得下这口气，他林亚惇三个字倒着写！
她是真把他当鸭了？之前还知道付他过夜费，这次，他还得倒贴。
气糊涂了，这哪里是钱的问题！
这是对他男人尊严肆意的践踏！
给她留电话不回就算了，一见面就过肩摔也就算了，抬脚把他命根差点儿踹断也就算了，公共场合拿钱砸他也就算了，害他进警察局也就算了，给他戴绿帽子也就算了，穿得像朵花儿一样在AU勾引人也就算了，她让他吃饱喝足大人有大量不跟她计较。
这回他家门也进了，当着老爷子的面儿女朋友也认下了，二人世界甜蜜时光正兴头上，来一句，你就是老娘我一根黄瓜，我玩儿够了，用不着你了，你哪儿凉快哪儿切丝凉拌去吧。
你让他久战沙场，战无不胜的小A脸往哪儿搁。
士可杀不可辱！
叶沙！
你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