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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曲二十之喜欢上他

    沈碧晨人前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明星,实则她还是个标准的富家千金,不过她一向低调,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少之又少,在大家眼里她就是那个星光璀璨的华语天后。

    今夜是她的告别演唱会,盛卿本来要为她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庆功宴,可是却遭到了沈碧晨的拒绝,她所希望的不过是过过手瘾。

    她带着曲终驱车来到他们聚会的老地方——后海。

    一进包厢,就听到里面那间屋发出的麻将声,拉着曲终的沈碧晨明显眼睛放光,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加快。

    绕过屏风,就看到四个相貌不凡的男人正围坐一桌,在这麻将桌上浴血奋战。

    其中正对着他俩的盛卿看到他们温柔的笑了笑,说道:“这会儿才来,再不来我们就收摊走人了。”

    沈碧晨娇嗔的一笑,然后故作大姐大的风范,走过去拍了拍盛卿,对他说道:“那你还不起来,明知道我对这东西没抵抗力,还不让我。”

    说着还抬了抬手,斜睨着盛卿眨眼睛,两人眉目传情终于让另外一人颇为受不了的发言了:“我说你俩要如胶似漆的就回家去,别在这儿惹人恶心行不?”

    沈碧晨看着一脸嫌弃表情的盛朗,剜了他一眼:“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恶心你,怎么的,不允许?”

    “岂敢,我大哥不玩死我才怪,对吧,哥?”盛朗识时务的看向盛卿,笑嘻嘻的没脸没皮。

    盛朗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看向对面的白以灏:“灏,咱俩下吧,让她俩玩会儿。”

    背对着曲终的白以灏慢悠悠的站起来转身,微微垂着眸子看着曲终:“你会打麻将吧?”

    曲终点点头有些小声的说道:“会倒是会,就是打得不好。”

    “会就行,你玩吧!”

    曲终连连摆手:“还是你继续打吧,我打得真的很不好。”

    “没关系,据说不常打牌的人气场总是很强,运气也很好。”坐在左边的宋礼词温和的一笑,对曲终说道。

    “快点啦!曲终,我都手好痒。”已经坐定的沈碧晨睨着曲终,举起双手给曲终看,微微的皱着她好看的眉毛,一副好看又好笑的模样。

    白以灏颇为无奈的一笑,然后顺着曲终的肩膀把她按坐在椅子上,自己搬了个凳子坐在一旁,然后说道:“不要有压力,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曲终茫然的点点头,然后扫了一眼其余四人,很奇怪的感觉,他总觉着四人看着她的那种笑容让人背脊发凉,像是要看穿她似的,浑身不自在。

    “开始了,旁观者不许发言,犯规者自愿受惩罚。”盛朗看了看左右两边观战的白以灏和盛朗,然后一脸的谄笑,今晚还不翻身农奴把歌唱,将以前输给这两人的一次性从俩女人身上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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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时以后……

    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密密汗的盛朗,在曲终自摸胡牌的瞬间终于爆发了:“你们三砍一,你们太狠了,不行,换打法……”

    “又打什么?”宋礼词好笑的睨着盛朗。

    一开始盛朗就在输,所以要求换打法,从广东牌换到台湾牌,再到这会儿的上海牌,好在半吊子的曲终哪个区域的打法都懂点,加上白以灏不动声色的指点,总算是有惊无险。

    盛朗俊眉一条,嘴角一扬:“这次改打四川牌,血战……”

    沈碧晨抬起手指指着盛朗笑道:“先说这次不能再改了,再改就罚你。”

    “不改,绝对不改,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打出精章?”盛朗胸有成竹的说道。

    宋礼词转过头问曲终:“曲小姐,四川牌会打吗?”

    曲终睨着宋礼词微微颔首,这个男人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温雅有礼,跟他说话就像是在吟诗作对一样,觉着自己都有些附庸风雅了。

    她说道:“血战也会一点,就是不太熟。”

    “很简单的,缺一门,然后这个这个……这个这个就是……”盛朗快速的给曲终讲解了一遍,然后拍拍双手笑道:“明白了吧?”

    曲终点点头:“应该明白了。”

    说着还转过头看向刚刚从外面回来的白以灏,有些调皮的朝他眨了一下眼睛,为白以灏仍旧是一副淡淡的清冷的模样,看不出有任何的异常。

    麻将声此起彼伏,活跃的盛朗摸牌都能说一大堆有的没的,沈碧晨保持着一贯水平,偶尔会跟活宝盛朗搭几句话,而宋礼词则是不温不火的摸牌打牌,深藏不露,而曲终则是捏着牌犹豫不决,时不时的看向白以灏,却被盛朗警告的眼神堵了回去。

    这场麻将从十点过一直打到了凌晨三点半,盛朗已经被杀的无语问青天,于是最大输家的盛朗摆摆手表示自己实在不行了。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这些人太不厚道了,我都快被你们这些吸血鬼吸干了。”

    最先哈哈笑起来的是沈碧晨,她一边没形象的捂着肚子一边指着盛朗有一句没一句的打趣道:“盛朗,你也真有才,我真是败给你了,能打出相公牌还胡渣和,世上仅此你一人,唯你独尊啊!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

    盛朗瞪着沈碧晨:“你还有脸说,做你下家真是杯具,我的好牌全被你给截完了。”

    “这与运气无关,纯属脑子问题。”宋礼词斜靠在椅背上睨着炸毛的盛朗云淡风轻的做出结论。

    “言之有理。”沈碧晨举起大拇指看着宋礼词表示相当认可。

    “曲终,你说句公道话。”一场麻将下来,大家之前的不和谐气氛早就和谐了,曲终也渐渐放开了,没有之前的拘谨。

    “呃,我觉得你以后还是少打麻将比较好吧!”

    曲终话语一出,大家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爆发出响亮的笑声,没想到语出惊人的是曲终这位新牌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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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以灏送曲终回去的路上,曲终还在回想刚刚盛朗被气得炸毛的表情,于是竟然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正开着车的白以灏转过头来看着曲终清丽的脸庞,嘴角微微一勾,随即转过头继续开着车。

    曲终笑完才觉得自己失了态,于是立马转头看向白以灏,却意外的看见一向面瘫的他也会有这么好看随意的笑容。

    “其实你真的该多笑笑嘛!这样看上去随和多了。”曲终睨着白以灏的侧脸对他说道。

    白以灏勾起的嘴角僵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缓和了嘴角的弧度,头也不会的说道:“你今晚赢的钱已经足够还掉那三十万了,所以你如果愿意的话,明天开始你就可以不用来宁氏了,这段时间的工资我会按照公司规定的价钱发给你的。”

    他只是淡淡的说完这段话,不知为何曲终的心却蓦地没由来的一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底散开,是那么的不舒服。

    她却出乎意料的保持着镇定,她其实没赢什么,怎么就还清了,于是她问道:“足够还清?你们多少钱一底?”

    “十万。”

    “什么?十万?”曲终一听,差点没把下巴磕掉,她无不惊讶,她所生活的世界里,打牌不过是过年过节无聊的时候打发打发时间的无聊消遣。

    所谓小赌怡情,跟别人打也就十块钱一底,她还嫌打得大不乐意玩。

    十万?十元的多少倍数?

    虽然这一场打下来最大的赢家是宋礼词和沈碧晨,曲终也就赢了几底,也不多,可是这几底的钱数也足够吓死个人了。

    这帮人就不是来打牌的,明明就是来烧钱玩的,难怪盛朗都那样了,想必这场下来也元气小伤了吧!

    白以灏不再说话,曲终惊讶完了也陷入沉默,不知为何明明很暖和的车内气温却蓦地下降,彼此沉寂的心思不予言表,彼此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车在关琳琳所居住的小区门口停下,曲终下车前蓦地转头对白以灏说道:“我做事有始有终,所以,我说过替你工作一个月就是一个月,还剩三天,我会坚持完的,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霹雳啪啦说完,她也没有看白以灏的脸,而是直接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小区里走,直到在灯光下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离开,她才转身朝那个早已空空如也的地方看去,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才知道那里跳动的有多快。

    开了门,曲终直接冲进主卧,摇醒美梦正酣的关琳琳,对迷迷糊糊的她说:“琳琳,我……好像……喜欢上一个人了……”

    “哦,那恭喜你……”完全不知是做梦还是现实的关琳玲随口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这最后的日子里我赶完了榜单,终于体会到裸奔日更的辛苦,突然间觉着那些一日几更的作者有多牛,五体投地啊!

    小曲子终于正视自己对大白的感觉了,有木有兴奋,反正此时此刻我是兴奋不起来了,就如咱们关女王一样,摸不着东西南北~~

    我睡觉去,有米有陪睡暖被窝滴,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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