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唱哪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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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几声鸟鸣使得黧兮睁开了眼。
与其说黧兮是睡醒的，还不如说黧兮是被愁醒了。
意外的被带到这里，也不知道宵曽有没有去告诉爹爹。
没有告诉的话，爹爹和娘会不会很担心？
告诉了的话，爹爹和娘会不会更加担心？
雪盏昨晚睡的好吗？还是说和我一样呢？
刚想在闭会儿眼，养会儿神，却听到一声开门声。
“谁？”黧兮弱弱的问。
“小姐。是我。”一个轻柔的女声发出，“我是少爷安排来伺候小姐的。”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走到黧兮床前。
“哦。你叫什么？”
“奴婢叫薰儿。”
“薰儿。以后就别老是开口一个‘奴婢’，闭口一个‘奴婢’，就说‘我’就可以了。”
“知道了。”
薰儿引着黧兮走到一处厅堂，“少爷说让你在这里等他。”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黧兮接过一个丫鬟递过来的茶杯，然后啜了一口。
“怎么样？早餐吃着合适吗？”
“还行。”
“我昨晚已经派人去和你爹娘说过了，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了。”黧兮抬起眼眸，“昨天那个妍玉儿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啊。”
“没怎么样是怎么样？你平常就是这么放任自己的手下的吗？”
“什么叫做放任啊？他们这是在帮我办事。”
“办什么事？帮你践踏人家黄花大闺女吗？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我说过了，她不会嫁人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昨天不是说了吗，这样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子，是没有人会娶的。”
“哼。”黧兮冷笑叹声，“你也知道这一点？那你就这么默许了你的那些手下玷污了她的清白而不管不顾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叫你的手下娶她。”
“哼。真是可笑。娶她？”
“是啊。对你们男人而言是很可笑的，但是对于我们女人来说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黧兮。我们不说她了好吗？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
“不好。”黧兮一口回绝，“你如果没有办法娶我，那你还想要和我在一起吗？那你还想要毁我的名誉吗？那你还想要让我和妍玉儿一样吗？”
“妍玉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有关系就是有关系。非常有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妍玉儿本来是你抢来的女人，被你毁了清白之后，你厌倦了她，就要你的手下把她送到妓院里去。”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宵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怎么知道你不需要知道，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黛黧兮。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吗？你现在是想要反悔吗？你就不怕我让你们家家破人亡吗？”
“我怕，我当然很怕了。可是我怕有什么用呢？光害怕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那么，你和我说说，你要解决什么问题啊？”宵曽伸出手刚刚触碰到黧兮的一缕柔发，发丝就从手中溜走。
“在你没有打算要让你的手下娶妍玉儿的情况下，尽量少和我说话，因为我不一定会回答你。在你没有打算娶我的情况下，不要碰我。”黧兮十分决绝的转过身去，没有要再继续聊天的意思。
“怎么了？我的黧兮生气了？”宵曽转到黧兮眼前，看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看看看，小心有一天会成为瞎子。”黧兮说完便没好气的走出厅堂，留下宵曽一人在那里不明所以。
“少爷。”一个手下疾步到宵曽身边，“妍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我找了个地方把他给埋了。”
“嗯。”宵曽不经意的皱了皱眉，“你去打听打听，我这府里的年老一点的手下有没有谁没有娶妻的。”
“少爷。您这是要……”
“让你去打听就去打听，废什么话啊。”
“是。是。”手下马上就出去办事了。
宵曽坐下之后，便拿起桌子上的书看了起来。
这原本从不读书的宵曽突然之间看起书来，一定是十分吃力的，但是宵曽必须得好好看书。
因为这样不仅可以增长学识，而且和黛黧兮这样的饱读诗书的小姐交谈起来也不那么费劲。
对于黛黧兮，宵曽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对于她，到底是喜欢多一点，还是利用多一点。
宵曽看了没几页书，那手下就回来了。
“少爷。我们府上较年长的没有娶妻的还是有几位的。”
“嗯。”宵曽点点头，“你去把他们叫来见我，就说我要让他们娶妻。”
“是。”那手下很是怀疑的跑出去。
我们这少爷什么时候关心起手下的家事起来了？这，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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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曽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下人，意味深长的说；“我今天叫你们来呢,主要是看你们年纪比较老了，又没有娶亲，所以想着给你们每人五百两银子去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尽早成了亲，或许还能生个一男半女。”
“这，这……”
“怎么？你们不同意？”
“不，不是。少爷怎么突然之间想起来给我们娶亲了？”
“不是说了嘛，看你们年纪比较老了，就让你们尽早成了亲，或许还可以生个一男半女。”
“多谢少爷的好意。”众人俯首请礼。
“嗯。”宵曽点点头，“你们都下去吧。去库房领了银子就去办事吧。”
“是。”
人都走了，整个屋子空静的连宵曽自己的呼吸声都听的见。
“黛黧兮。我可以让我的手下娶亲，但是新娘绝对不会是妍玉儿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妍玉儿从门外进来。
面容惨白，不施脂粉，发髻简单，毫无饰品，稀薄的黄底粉面彩蝶群包裹住她姣好的身材。
“你说啊，宵曽你说啊，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不要我，不喜欢我，那你可以放我走啊，为什么我连嫁给别人的权利都要断送在你的手里？”晶莹的泪珠从哭红的眼眶里掉落下来。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应该要去更好的地方去生活。”
“我不要去。”妍玉儿自然知道宵曽所指的地方是哪里。
“去不去由不得你。”宵曽抬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些事？”
“我的孩子你把他埋在哪里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是我的孩子，我连问他最后的归宿的权利都没有吗？”
“是。你没有这个权利。”
“为什么我没有这个权利？这孩子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
“那又怎么样？这孩子已经死了。”
“要不是拜你所赐，他就不会死。”
“那也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那么的不识好歹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我的？如果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我不知道的话，或许你现在就已经挺着大肚子在大街上向别人炫耀你肚子的孩子。”
“你，你……宵曽。你记住今天你对我说的所有的话，到以后，我会一句一句的让你用刀子一句一句的可在你身上。”
“那我就会在这里等你的那一天。等着你来见证我拿刀刻字的那一刻。”
“宵曽。孩子在天上看着呢，他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谁怕谁啊？你叫他来啊。我等着他来杀我。”
“你等着。”妍玉儿捂着脸跑了出去，却撞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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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黧兮弱弱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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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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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儿。以后就别老是开口一个‘奴婢’，闭口一个‘奴婢’，就说‘我’就可以了。”
“知道了。”
薰儿引着黧兮走到一处厅堂，“少爷说让你在这里等他。”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忙吧。”黧兮接过一个丫鬟递过来的茶杯，然后啜了一口。
“怎么样？早餐吃着合适吗？”
“还行。”
“我昨晚已经派人去和你爹娘说过了，你不用担心。”
“我知道了。”黧兮抬起眼眸，“昨天那个妍玉儿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啊。”
“没怎么样是怎么样？你平常就是这么放任自己的手下的吗？”
“什么叫做放任啊？他们这是在帮我办事。”
“办什么事？帮你践踏人家黄花大闺女吗？你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我说过了，她不会嫁人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昨天不是说了吗，这样一个失去贞洁的女子，是没有人会娶的。”
“哼。”黧兮冷笑叹声，“你也知道这一点？那你就这么默许了你的那些手下玷污了她的清白而不管不顾吗？”
“那你觉得我应该如何？”
“叫你的手下娶她。”
“哼。真是可笑。娶她？”
“是啊。对你们男人而言是很可笑的，但是对于我们女人来说是非常严肃的问题。”
“黧兮。我们不说她了好吗？我带你参观一下这里。”
“不好。”黧兮一口回绝，“你如果没有办法娶我，那你还想要和我在一起吗？那你还想要毁我的名誉吗？那你还想要让我和妍玉儿一样吗？”
“妍玉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有关系就是有关系。非常有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妍玉儿本来是你抢来的女人，被你毁了清白之后，你厌倦了她，就要你的手下把她送到妓院里去。”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宵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我怎么知道你不需要知道，因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黛黧兮。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吗？你现在是想要反悔吗？你就不怕我让你们家家破人亡吗？”
“我怕，我当然很怕了。可是我怕有什么用呢？光害怕就能解决问题了吗？”
“那么，你和我说说，你要解决什么问题啊？”宵曽伸出手刚刚触碰到黧兮的一缕柔发，发丝就从手中溜走。
“在你没有打算要让你的手下娶妍玉儿的情况下，尽量少和我说话，因为我不一定会回答你。在你没有打算娶我的情况下，不要碰我。”黧兮十分决绝的转过身去，没有要再继续聊天的意思。
“怎么了？我的黧兮生气了？”宵曽转到黧兮眼前，看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这些个臭男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看看看，小心有一天会成为瞎子。”黧兮说完便没好气的走出厅堂，留下宵曽一人在那里不明所以。
“少爷。”一个手下疾步到宵曽身边，“妍玉儿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
“我找了个地方把他给埋了。”
“嗯。”宵曽不经意的皱了皱眉，“你去打听打听，我这府里的年老一点的手下有没有谁没有娶妻的。”
“少爷。您这是要……”
“让你去打听就去打听，废什么话啊。”
“是。是。”手下马上就出去办事了。
宵曽坐下之后，便拿起桌子上的书看了起来。
这原本从不读书的宵曽突然之间看起书来，一定是十分吃力的，但是宵曽必须得好好看书。
因为这样不仅可以增长学识，而且和黛黧兮这样的饱读诗书的小姐交谈起来也不那么费劲。
对于黛黧兮，宵曽自己也分不清楚自己对于她，到底是喜欢多一点，还是利用多一点。
宵曽看了没几页书，那手下就回来了。
“少爷。我们府上较年长的没有娶妻的还是有几位的。”
“嗯。”宵曽点点头，“你去把他们叫来见我，就说我要让他们娶妻。”
“是。”那手下很是怀疑的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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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怎么？你们不同意？”
“不，不是。少爷怎么突然之间想起来给我们娶亲了？”
“不是说了嘛，看你们年纪比较老了，就让你们尽早成了亲，或许还可以生个一男半女。”
“多谢少爷的好意。”众人俯首请礼。
“嗯。”宵曽点点头，“你们都下去吧。去库房领了银子就去办事吧。”
“是。”
人都走了，整个屋子空静的连宵曽自己的呼吸声都听的见。
“黛黧兮。我可以让我的手下娶亲，但是新娘绝对不会是妍玉儿这样的女人。”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妍玉儿从门外进来。
面容惨白，不施脂粉，发髻简单，毫无饰品，稀薄的黄底粉面彩蝶群包裹住她姣好的身材。
“你说啊，宵曽你说啊，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不要我，不喜欢我，那你可以放我走啊，为什么我连嫁给别人的权利都要断送在你的手里？”晶莹的泪珠从哭红的眼眶里掉落下来。
“没有为什么。只是因为你应该要去更好的地方去生活。”
“我不要去。”妍玉儿自然知道宵曽所指的地方是哪里。
“去不去由不得你。”宵曽抬起眼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些事？”
“我的孩子你把他埋在哪里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是我的孩子，我连问他最后的归宿的权利都没有吗？”
“是。你没有这个权利。”
“为什么我没有这个权利？这孩子是我肚子里掉出来的。”
“那又怎么样？这孩子已经死了。”
“要不是拜你所赐，他就不会死。”
“那也是你自作自受。谁让你那么的不识好歹说你肚子里的野种是我的？如果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我不知道的话，或许你现在就已经挺着大肚子在大街上向别人炫耀你肚子的孩子。”
“你，你……宵曽。你记住今天你对我说的所有的话，到以后，我会一句一句的让你用刀子一句一句的可在你身上。”
“那我就会在这里等你的那一天。等着你来见证我拿刀刻字的那一刻。”
“宵曽。孩子在天上看着呢，他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谁怕谁啊？你叫他来啊。我等着他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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