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道士虐人 辰瑶戏调
风过，雪柳摇摆，雪柳树林里白雾弥漫，一蓝一白两个身影都带了一些萧瑟孤独站在这里。
很久，肖云走到她身边，且道：“我今天不能和你决斗，不如改天？”
辰瑶看着远处薄雾稀蒙，久久才道：“其实我并不想找你决斗。”
肖云面无表情，且有些疑惑说道：“那是为何？”
辰瑶此刻并没有想要说出原因的样子，所以她选择沉默，她知道刺杀拜天是天大的秘密，由此除了雪雾宫的人之外，这个秘密绝对不能对外人说起。
肖云见辰瑶沉默，由此也知道辰瑶并不想说，所以他也只好接着说道：“但是我答应你，我把我该做的事情做完一定会去找你，完成我们之间的决斗。”
辰瑶蓦然道：“我恐怕等不了那么久。”
肖云闻听，当下走到辰瑶面前，拱手道：“那姑娘规定个期限吧！”
辰瑶这才道：“那你说要在什么时候决斗？不管你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要办，我最多只能等到今年的中秋之日。”
肖云一口答应了下来，且道：“好，我答应你，中秋之日我一定和你决斗于此地。”
辰瑶听后，什么也没说，她走了，但是她没走多远，身后的男子忽然道：“姑娘请慢！”
肖云到底想说什么，不过辰瑶闻言并没有停下脚步，然而肖云还是接着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可以做朋友。”
辰瑶听到肖云说出这句话，她全身仿佛被电击中了一般，但她还是没回头，只不过是不由自主的站住了身子，头也不回，冷冷地道：“你认为我们可以吗？”
肖云闻到从不远处雪云客栈飘来酒的醇香，他才朗声对着前不远站在雪地上的蓝衣少女道：“我闻到一股酒香，不如我请你喝酒。”
辰瑶听后，觉得无稽之谈至极，且道：“我不会喝酒，并且我一沾酒就必醉，醉的不醒人事。”
雪云客栈就在这雪柳树林之中，这客栈不算太大，但是有样东西那肯定一等一的好，那么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么好呢？
——酒。
雪云客栈的酒就是好，这里的老板是个酿酒的专家，他酿出的酒，绝对天下无双，天下陈酿无以伦比，肖云想留下她，所以他还是面带微笑望着蓝色的背影且道：“姑娘，你不觉得你欠我一样东西么？”
辰瑶不解，故问：“我何时欠你东西了？”
肖云蛮不好意思的说道：“那日你独闯拜月城，要不是我，你能有那么容易走掉吗？”
辰瑶回想当天的事情，自己的确欠他一个人情，但是她现在毕竟是个无情杀手，所以她的目光还是冷冷冰冰，良久才说道：“我看你倒不像杀手，怎会如此小气？”
肖云呵呵一笑，忍不住问道：“很多人都这么认为，但是我想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
辰瑶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一个杀手是不会随意交朋友的，尤其是我这种无情杀手。”说罢，便离去。
肖云站在雪柳树下，看着她独自离开的背影，长长呼了一口气：“人间处处世情，你怎会无情呢？”
辰瑶不闻，身影很快消失在雪花纷飞中。
月夜，风吹，雪纷纷。
雪云客栈里，肖云正在喝酒，酒保不时时来为他添酒，兴声口赞肖云喝酒好海量，就喝酒的事情天下第一非他莫属。正在他兴意和酒保聊说喝酒的好处之时，客栈之外走来两个剑客，想必寒夜来此避寒，只闻其中一位黑衣大汉说道：“岂有此理，今天真他妈的晦气，老是遇到倒霉的事情。”
酒保见门口已经进来了两个黑衣道士，但见两人手提鹤头剑，便知定时江湖中人，忙迎了过来，且又是抹桌子、擦板凳，恭敬道：“客栈规模甚小。两位道爷避寒，那我先上来好酒，让道爷们解解寒。”
其中一位黑衣大汉拍着桌子道：“嗯，不错不错，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爷摆上来。”
酒保见来人把长剑倚在桌边，坐立姿势，便一眼看穿这两人必定是中原来的，当下更是万般恭敬，且应了一声‘好’就回头钻进客栈放酒的内间，抱着一大坛酒放在桌子上，连连填满两大碗，招呼两人好用。
两位道人，见此，万分高兴，仰头一甘而尽，可谁料就在两位道爷酒下肠肚那一刻，其中一位道爷一把抓住酒保的手腕，只疼的酒保连连求饶，然而这黑衣道爷凶神恶煞般吼道：“这是不是客栈内最好的酒，怎么就和马尿一个味道？”
酒保连忙回道：“实话告诉两位大爷，这并不是本店最好的酒。”
黑衣大汉闻酒保如此一言，突然手上大劲一出，只弄得酒保胳膊碎裂的巴巴作响，酒保痛的脸都变形了，就连两眼都痛得绯红，黑衣道爷圆目如珠，瞪得老大，且喝道：“给道爷上好酒，要最好的酒！”说罢松开了手，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
酒保见他已经放手，怎奈好酒已经卖完了，他两腿一软，忙跪在地上求饶：“两位道爷饶了小人，本店好酒都被那位公子喝完了。”
两个道士顺着酒保指向的地方看去，只见肖云正在看着他们，脸上一脸的玩笑之意，黑衣道爷见之，雷声怒道：“快去把那小子桌上的好酒给你道爷我统统拿过来！”
酒保道：“道爷，这不太好吧！”
两个道士当下怒道：“叫你去，你就赶紧去，是不是想死啊！”
这时候，一股幽香从门口传了过来，肖云向门口望去，门口忽然出现一个拿剑的少女。
辰瑶从门口径直走到肖云的身旁，且道：“没想到你的脚步会如此之快，竟然赶在我前面来到了这家客栈。”
肖云咧嘴呵呵笑道：“缘分，缘分使然！”
此刻，酒保已经走到了肖云的桌子前，且畏畏缩缩道：“公子，救命！”
肖云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放在嘴里，且道：“你是来拿我的酒送去给两位道爷？”
酒保连忙点头，且道：“公子行行好吧，你都已经在一炷香喝了十大坛了，你就救我一命吧！”
肖云抓起桌子上的酒递给酒保，不过酒保刚要伸手去接的时候，辰瑶忙用剑柄压住酒保的手，且道：“不用拿这坛酒，去拿我的酒送去给两位道爷，叫他们细细品尝一番。”
酒保知道辰瑶口里所说的酒就是一壶淡茶，所以他怔了老半天，只待很久才道：“这不太好吧！”
辰瑶见酒保惧色已深，才道：“有我在，你不用怕！”
辰瑶已经在这家客栈住了三天，酒保多半对她了解一点，至少他敢肯定，这两个道人绝对不是辰瑶的对手，有辰瑶给保票，酒保无奈也只好点头遵从。
方久，酒保提了一壶热茶来到辰瑶的桌子前，低声问道：“姑娘，你看这味道好不好？”
辰瑶揭开壶盖，用鼻子嗅了嗅，觉得味道正好，她就给自己倒了一碗，接着说道：“就这个味道好，你且给两位道爷爷送去！”
酒保看着这一幕，还是胆怯，口吃说道：“姑娘这不太好吧？”
辰瑶眼里冷光飞射，有种摄人魂魄的感觉，但她还是淡淡地道：“酒保大叔，你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你真的不用害怕！”
酒保拿起茶壶，走了过去，畏畏缩缩给两位道爷满上，不料黑衣大汉且道：“为何你这好酒要装在水壶里呢？”
酒保不说话，辰瑶却说道：“天气甚寒，酒当然要热的，才能解寒！”
两位道爷觉得有些道理，所以各自狂饮一碗，当茶水入肚，他们才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美酒，反而是淡茶，一怒之下，赶忙反手要提抓酒保领口，可是正当那魔手触及酒保领口之时就好像触电了般重重的垂了下来。
原来他的手就要提住酒保领口之时，辰瑶提起袖子在桌子前一挥，桌上的酒滴被这一挥内劲吸引，酒滴如飞镖飞去，正中黑衣道爷手臂麻经之上，这位道士的整条膀子也失去平衡，垂落下来。
然还有一位道爷见此，怒喝道：“原来是个练家子，今天就让道爷好生讨教一番。”说罢剑已经拔出，并且单身直入，瞬间移到肖云桌子跟前。
只见这道士一手持剑在前、一手挥掌在后打来，辰瑶身子微微一侧，道爷神剑落空，立刻遁地转身改为力掌反打，但力掌依然在辰瑶第二次转身落空，一掌击在桌子上。
桌子被打了一个窟窿，他回头一看，只见这小小年纪的女孩闪避快捷无比，害自己扑了个空，当下气急，一把把桌子捞起，轮在半空之上，桌子上的酒器散的满空都是，肖云眼见酒坛就要落地皆成狼籍，他忙闪身一一接过，三坛美酒稳稳落在他怀中，无论他们怎么打，他倒是坐到一边，继续喝着。
黑衣道士此时更是怒气冲天，他冲了过去，大声对另一位道士怒道：“师兄，今天可邪门了，竟然遇到对手了。”说罢反手向辰瑶的前胸抓去，但是辰瑶不想在客栈里杀人，所以她又是一个御风术从两个道士的头顶闪身而过。
不杀人，这不是她的作风，因为这两个道士已经足足可以让她杀死，但是她没有，也许她只是想告诉他们，在云荒雪域做事万万不可嚣张跋扈，然却没料到这两人觉得被一个小丫头戏耍，大伤颜面，也算是要讨回来才可善罢甘休，所以黑衣道爷力掌第三次打来。
辰瑶见此，又是御风术施展开来，所以道士的第三掌再次落空。
两人气喘嘘嘘问道：“敢问姑娘师承何处？”
辰瑶不闻也不答。
辰瑶在短短的时间内，连续闪避过两人前打后踢，左刺右击，已算是不易，还神色不改，这三位老汉也看出，此女绝非等闲，便就此住手，想问问清楚，可是两位道士见辰瑶不但不说，更觉得她闻而不答，如此大伤颜面，两人手里的鹤头剑一舞，喝道：“我们今日若败在这小女孩手中，日后怎么回去见咱们师傅，我们苍月派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辰瑶一怔：“两位前辈即知在江湖上立足不易，为何不多做好事，反而对这位年迈八旬的老爷爷处处为难，如此做法就算没人管得了，但是有正义的目击者哪个会袖手旁观呢？”
两道士一怔，甚觉辰瑶言之不错，所以也不再说话，但是那黑衣道爷却听出此女的讥讽之意 ——难道我们这些前辈不会在江湖上做人，反而她这小女孩倒是很会在江湖上做人。当下心中不是痛快，大声怒道：“我们苍月派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名号，你这小女孩怎敢小觑于我们，难道当真想和我们比划比划吗？”说罢，剑气腾腾炫出一道剑光杀向辰瑶。
可是不出三招，两人已紧感觉到后背心冰凉，这种冰凉的感觉他们很熟悉，所以他们都不敢动，倘若一动，他们知道必死无疑，旁人见辰瑶的剑贴在两道士的后背心，都是大气不敢出，只是生死选在这一刻的时候，肖云却摸了摸嘴巴道：“算了吧。”
辰瑶道：“难道你们当真不想活命么？”
一道士道：“技不如人，要杀便杀，我们岂是怕死之徒？”
辰瑶一个翻身，站在了肖云的身边，剑收回，且道：“我剑下从不留活口。”
肖云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那你刚才怎么不杀了他们？”
辰瑶道：“那你刚才为什么救了他？”
肖云呵呵一笑，扬起酒坛道：“有些事情总要留些余地，况且杀人并不是适合我们这些人该做的事情。”
辰瑶狐疑道：“那杀人该适合谁去做。”
“畜生！”
辰瑶坐到他对面，说道：“现在这个世界，可不是由畜生来做主，主宰这个世界的可是我们这些人类。”
“所以我们人类杀畜生是理所应当？”
“我不想和你这个无聊的人再说话，请你最好认真的喝你的酒。”
肖云朗声说道：“对于喝酒，我想没谁比我更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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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瑶听后，觉得无稽之谈至极，且道：“我不会喝酒，并且我一沾酒就必醉，醉的不醒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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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云客栈里，肖云正在喝酒，酒保不时时来为他添酒，兴声口赞肖云喝酒好海量，就喝酒的事情天下第一非他莫属。正在他兴意和酒保聊说喝酒的好处之时，客栈之外走来两个剑客，想必寒夜来此避寒，只闻其中一位黑衣大汉说道：“岂有此理，今天真他妈的晦气，老是遇到倒霉的事情。”
酒保见门口已经进来了两个黑衣道士，但见两人手提鹤头剑，便知定时江湖中人，忙迎了过来，且又是抹桌子、擦板凳，恭敬道：“客栈规模甚小。两位道爷避寒，那我先上来好酒，让道爷们解解寒。”
其中一位黑衣大汉拍着桌子道：“嗯，不错不错，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爷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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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道人，见此，万分高兴，仰头一甘而尽，可谁料就在两位道爷酒下肠肚那一刻，其中一位道爷一把抓住酒保的手腕，只疼的酒保连连求饶，然而这黑衣道爷凶神恶煞般吼道：“这是不是客栈内最好的酒，怎么就和马尿一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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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大汉闻酒保如此一言，突然手上大劲一出，只弄得酒保胳膊碎裂的巴巴作响，酒保痛的脸都变形了，就连两眼都痛得绯红，黑衣道爷圆目如珠，瞪得老大，且喝道：“给道爷上好酒，要最好的酒！”说罢松开了手，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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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道：“道爷，这不太好吧！”
两个道士当下怒道：“叫你去，你就赶紧去，是不是想死啊！”
这时候，一股幽香从门口传了过来，肖云向门口望去，门口忽然出现一个拿剑的少女。
辰瑶从门口径直走到肖云的身旁，且道：“没想到你的脚步会如此之快，竟然赶在我前面来到了这家客栈。”
肖云咧嘴呵呵笑道：“缘分，缘分使然！”
此刻，酒保已经走到了肖云的桌子前，且畏畏缩缩道：“公子，救命！”
肖云用筷子夹起一块豆腐，放在嘴里，且道：“你是来拿我的酒送去给两位道爷？”
酒保连忙点头，且道：“公子行行好吧，你都已经在一炷香喝了十大坛了，你就救我一命吧！”
肖云抓起桌子上的酒递给酒保，不过酒保刚要伸手去接的时候，辰瑶忙用剑柄压住酒保的手，且道：“不用拿这坛酒，去拿我的酒送去给两位道爷，叫他们细细品尝一番。”
酒保知道辰瑶口里所说的酒就是一壶淡茶，所以他怔了老半天，只待很久才道：“这不太好吧！”
辰瑶见酒保惧色已深，才道：“有我在，你不用怕！”
辰瑶已经在这家客栈住了三天，酒保多半对她了解一点，至少他敢肯定，这两个道人绝对不是辰瑶的对手，有辰瑶给保票，酒保无奈也只好点头遵从。
方久，酒保提了一壶热茶来到辰瑶的桌子前，低声问道：“姑娘，你看这味道好不好？”
辰瑶揭开壶盖，用鼻子嗅了嗅，觉得味道正好，她就给自己倒了一碗，接着说道：“就这个味道好，你且给两位道爷爷送去！”
酒保看着这一幕，还是胆怯，口吃说道：“姑娘这不太好吧？”
辰瑶眼里冷光飞射，有种摄人魂魄的感觉，但她还是淡淡地道：“酒保大叔，你就按照我的意思去做，你真的不用害怕！”
酒保拿起茶壶，走了过去，畏畏缩缩给两位道爷满上，不料黑衣大汉且道：“为何你这好酒要装在水壶里呢？”
酒保不说话，辰瑶却说道：“天气甚寒，酒当然要热的，才能解寒！”
两位道爷觉得有些道理，所以各自狂饮一碗，当茶水入肚，他们才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么美酒，反而是淡茶，一怒之下，赶忙反手要提抓酒保领口，可是正当那魔手触及酒保领口之时就好像触电了般重重的垂了下来。
原来他的手就要提住酒保领口之时，辰瑶提起袖子在桌子前一挥，桌上的酒滴被这一挥内劲吸引，酒滴如飞镖飞去，正中黑衣道爷手臂麻经之上，这位道士的整条膀子也失去平衡，垂落下来。
然还有一位道爷见此，怒喝道：“原来是个练家子，今天就让道爷好生讨教一番。”说罢剑已经拔出，并且单身直入，瞬间移到肖云桌子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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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人，这不是她的作风，因为这两个道士已经足足可以让她杀死，但是她没有，也许她只是想告诉他们，在云荒雪域做事万万不可嚣张跋扈，然却没料到这两人觉得被一个小丫头戏耍，大伤颜面，也算是要讨回来才可善罢甘休，所以黑衣道爷力掌第三次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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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瑶一怔：“两位前辈即知在江湖上立足不易，为何不多做好事，反而对这位年迈八旬的老爷爷处处为难，如此做法就算没人管得了，但是有正义的目击者哪个会袖手旁观呢？”
两道士一怔，甚觉辰瑶言之不错，所以也不再说话，但是那黑衣道爷却听出此女的讥讽之意 ——难道我们这些前辈不会在江湖上做人，反而她这小女孩倒是很会在江湖上做人。当下心中不是痛快，大声怒道：“我们苍月派在江湖上也算是响当当的名号，你这小女孩怎敢小觑于我们，难道当真想和我们比划比划吗？”说罢，剑气腾腾炫出一道剑光杀向辰瑶。
可是不出三招，两人已紧感觉到后背心冰凉，这种冰凉的感觉他们很熟悉，所以他们都不敢动，倘若一动，他们知道必死无疑，旁人见辰瑶的剑贴在两道士的后背心，都是大气不敢出，只是生死选在这一刻的时候，肖云却摸了摸嘴巴道：“算了吧。”
辰瑶道：“难道你们当真不想活命么？”
一道士道：“技不如人，要杀便杀，我们岂是怕死之徒？”
辰瑶一个翻身，站在了肖云的身边，剑收回，且道：“我剑下从不留活口。”
肖云眯起眼睛，微微一笑：“那你刚才怎么不杀了他们？”
辰瑶道：“那你刚才为什么救了他？”
肖云呵呵一笑，扬起酒坛道：“有些事情总要留些余地，况且杀人并不是适合我们这些人该做的事情。”
辰瑶狐疑道：“那杀人该适合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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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瑶坐到他对面，说道：“现在这个世界，可不是由畜生来做主，主宰这个世界的可是我们这些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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