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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0起火

    "云翔,你怎么了?"看到展云翔这个唯恐失去什么的脆弱样子,谷玉良皱眉关切的问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么??谷玉良回想了一遍,没有什么啊!巡逻的马队建立的很好,安庆城里面那些老不死的也暂时压制住了,招兵也进行的不错,展家……展云飞回来了,但是回来又如何?

    “没什么!”展云翔回过来神,敛去严重的脆弱和惊惶,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我的那个‘好’大哥展云飞回来了,我爹是高兴的大摆筵席,刚刚通知我让我回家,一起去‘恭迎’那个做了错事就离家逃避的人。”

    “去就去呗!反正安庆城里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我们就顺着世叔的心意去迎接一下他的大儿子呗!顺便还可探探桐城那几个土霸王。”谷玉良了然的笑了笑,越过展云翔那一瞬间的不安,建议道。

    “当然,我自然要去看看我那个在外‘散心’三年的大哥回来是不是变成熟了!”展云翔挑挑眉,嘲讽的说道。而后问谷玉良,“子良,你也去吧!”

    “这是当然。”谷玉良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坚定的点了点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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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展云翔和谷玉良就带着一队骑兵马队朝着桐城奔驰。

    春日的桐城郊外确实极美,在路上看到一处处美丽的景点都让谷玉良的手蠢蠢欲动,恨不得停下来挥洒狼毫作画一番。一旁的展云翔细心的察觉到谷玉良的恋恋不舍,策马靠近他低声安慰,“子良,这次去桐城时间很宽松,等看完那个宝贝展云飞我们就有时间好好游玩一下,前一段时间确实是事务繁多,连你都没好好休息几天。”

    “呵呵!福利还真不错。”谷玉良笑着说,刚一分神,好不容易在马上奔驰到桐城郊外的身体不自觉的滑了一下,下的谷玉良急忙勒紧手中的缰绳停下来,惊魂未定的喘了喘气,玉般的面容白了许多。

    在谷玉良惊险的停下来之时,一旁的展云翔和紧跟在后面的马队反应极快的也停了下来,技艺高超的没有发生撞车的现象,就这一点来说,无奈停下的谷玉良和担心谷玉良的展云翔都对他们一手训练出来的骑兵相当满意。

    “子良,你怎么了?”展云翔慌忙的下马帮谷玉良稳住他颤抖的身体,急切的问道。然后看到谷玉良雪白雪白的面色,心中一紧。跟在谷玉良两侧的砚书和大龙大虎这个时候才停下马,砚书脚步软哒哒的从大龙马上下来,脸色青白的朝着谷玉良跑去。

    “没事,刚刚身体有些无力,所以赶紧停下来了。”谷玉良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恢复心中的恶心感,慢慢的说道。

    “少爷,您没事吧!”砚书软着脚终于爬过来,关心的问道。看到谷玉良雪白雪白的面容还有察觉到他仍旧有些颤抖的手,整个人立刻充满了力量,肾上腺素激发的站了起来,对着展云翔大骂起来,“你明明知道少爷从小身体不好,到现在老爷夫人在少爷身上放了多大的精力才调养成这样,结果来了安庆之后每日帮你处理问题都睡不久,连每隔几天的休息日子都没有了。现在还让少爷骑在马上走那么远的路,你是想害死少爷啊!”

    说着说着,砚书的眼眶红了。刚来安庆的局势不好,谷玉良当初是下了多大的力气在帮展云翔,即使是身体也没有怎么注意,让一旁的砚书看的着急不已,心中对展云翔早已不满,这次的事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压抑许久的砚书彻底爆发,一旁的大龙大虎也严肃的看着展云翔。

    “砚书!”谷玉良蹙眉呵斥道。他不想让他的体弱来连累展云翔,虽然砚书这么关心他让他很感动,但是他还是想让这些事私底下说。现在在那一队骑兵面前这么爆发出来,影响真不好。

    谷玉良一个口令砚书一个动作,闭嘴之后也平静了下来,想到谷玉良担心的问题,砚书立刻后悔起来,可怜巴巴的看着砚书。

    “子良,对不起!”展云翔满脸悔意的说道,“这段时间我竟然没有注意到你的身体,也没有注意到你已经累成这样,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好了,我们赶紧赶路吧!”谷玉良强撑着站起来,还没站稳就一把被展云翔给抱起来。手臂强有力的将他给送上他的马上,而后也骑上马将谷玉良牢牢抱在怀中,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谷玉良很舒服的靠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而后低声在谷玉良耳边问道,“子良,怎样,舒服么?”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在谷玉良耳蜗中回荡,玉白的耳朵立刻红了起来。

    “既然舒服,那我们继续。”展云翔正经的说出这又一透着无限暧、昧的话,扬鞭拍马快速的朝着展家而去。子良身体太劳累,就算在路上停一下休息也恢复不了多少,还不如直接一鼓作气回到展家好好休息一下,喝点补汤。

    在从郊外到展家的不远的一路上,展云翔时刻关注着怀中谷玉良,驭马之术用到极致,尽他最大的努力让马平稳的跑。这段时间他忙的焦头烂额,上一个就会吃喝玩乐的肥猪留下的烂摊子太多,而且就算他走了还有他背后那个和李家不合的势力下绊子,让他竟然没有发现谷玉良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

    看到谷玉良这次强撑的样子,展云翔心中绞痛万分,那是他最心恋之人,恨不得放在手中好好保护起来的宝贝。但为了可以和他站在一起,而不是圈养他,所以就任他揽下那些让他头痛的平衡势力和纷杂的关系网。但是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让他最宝贝的人受累如此,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痛。

    而坐在平稳许多的马上,感受到身后之人细心的关切,谷玉良心中升起暖暖的热流,享受着两人许久不曾的亲昵。

    没有多久就来到桐城城外,因为有着特权以及担忧谷玉良的状况,展云翔在不怎么繁华的大街上仍旧策马奔跑,引起周围行人的侧目,见到是安庆最大的武力所有人展云翔后只得吞下未出之言,继续做着自己的事。展云翔骑着马没一会就来到了展园门前,看门的李二远远看到展云翔极好辨认的连,立刻殷勤的打开大门,同时将“二少爷回来了”这个消息传递给在他一旁的交好的小厮,让他禀告给展家主家。

    由于展家下人的殷勤,所以在展云翔还在门口的时候展祖望展云飞等人就得到消息。展祖望也是喜出望外的如同迎接展云飞一般带领着激动的品慧和鄙视的大夫人展云飞一起朝着大门走去。几人刚走到大门,就看到展云翔小心的从马上将谷玉良抱下来,后面的背景则是一队浩浩荡荡的马队伴随着飞扬的尘土停下来,群马的嘶鸣声引起所有人的注视。

    看到这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喜欢展云翔的认为他极为威风,手握重权掌管一方兵马,所么出息。讨厌他的则是心中鄙视着他的嚣张。但是不管他们心中怎么想,展云翔的风头一时无两,绝对的荣归故里。更有好事者心中暗暗将昨日展云飞来时的一身风尘和沧桑的落魄和展云翔的神采奕奕和一身不威自怒的气势相比较,再联想到从小听到的都是满腹经纶的展云飞和不堪大用的展云翔,结论真是耐人寻味。

    “爹,大娘,娘,大哥。”展云翔和已经整理好表情的谷玉良走到门前,笑着说。谷玉良也温和的笑着,“展世叔,大夫人,姨太太,展少爷,许久不见,身体还好。”

    “呵呵!好好!玉良你也来了,谷兄身体如何?”因为大儿子二儿子都回家了,心情极好的展祖望精神焕发,大笑着说。

    “家父身体很好。听闻展少爷离家三年后终于归来,所以就和云翔一起过来看望一下展大少爷。”谷玉良面带着温和笑容,有礼的话语中隐藏着尖锐。对谷玉良印象极好的展祖望几人没有多想,这倒是提醒了一直将大部分心神放在他身上的展云翔。

    “大哥,三年不见,你变得……还真不少!”展云翔充满着侵略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沧桑了许多的展云飞,意有所指的说道。“你的散心也散的真久,什么都没说就一走了之,扔下父母在家,这几年也不知道你心里愧疚愧疚。怎么?在外面呆的不好,这才想回家了?”展云翔直中红心,展家下人私底下也都是这么讨论的。

    “我走的时候,你是个跑去当如‘强盗’一般的狂妄二少爷,我回来了,你已经是一个嚣张的‘强盗小头目’了!”展云飞话中有刺的顶了回去。那些不讲道理就只蛮横的用武力镇压的无知粗鲁兵是他最不屑的。当展云飞这句话说完,他一旁的阿超就摩拳擦掌了,准备在那个让人看不顺眼的二少爷狗急跳墙的动手之后好好=教训一下他。

    “哦?你这是辱骂安庆警备司司长?”展云翔并没有如展云飞和阿超所想的冲动动手,而是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他的话音刚落,整齐下马后在展云翔后面列队的骑兵们全都对着展云飞怒目而视,十几个上过战场见过血的军人可是充满着煞气,一齐的怒目而视让展云飞和周边所有人都心里咯噔一下,脑门冒汗。

    “云飞,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弟弟!”一旁的展祖望喝道。而后对着展云翔笑着说:“好了云翔,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们和和睦睦的多好。赶紧进家来,站门口多不好。”

    “纪管家,赶紧给云翔的手下安排住的地方。”展祖望对着纪管家说。

    在展祖望呵斥他的时候,展云飞就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这是他和展云翔斗争中展祖望第一次呵斥他。他现在不明白,展云翔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弟弟了,而且展祖望表面上呵斥他其实是为了保护他。一旁和展云飞一样不了解状况的阿超一脸愤愤不平。但是他也做不了什么。

    因为担心谷玉良的身体,展云翔没有多和展云飞纠缠就按照着展祖望的意思进屋,随便和展祖望说了说就带着谷玉良告退。

    晚上的时候,在十里饭庄里热闹非凡,展家在这里大宴宾客。而且不仅仅是展家的亲朋好友和展家掌柜员工,桐城有点头脸的人都托关系要来了请帖携礼赴宴。当然,他们来可不是为了欢迎那个没什么作为的展云飞,而是为了手握重权的展云翔。

    当天晚上,桐城热闹的不仅仅是十里饭庄,桐城郊外溪口的寄傲山庄也是热闹非凡,不同的是,寄傲山庄上演着的则是悲惨大剧。

    一队骑着马举着火把的桐城执法队来势汹汹的再次去那个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的萧家。

    在来到那个寄傲山庄之后,马队举着火把声势浩大的将门口给团团围住,队长陈长一脸晦气的驱马到门口,一脸不善的瞪着那扇门。他身后的一个人狗腿的上前狠狠的砸门,同时高声叫嚷着,“出来,你们这些个给脸不要脸的,滚出来!”

    “滚出来……滚出来……”后面骑在马上的执法队大声附和着,声音震天响,打破了郊外的平静。

    在门始终没有人打开后,陈长一挥手,一群高大的汉子上前将门给撞开,门一开,就看到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萧雨凤几人。那些粗鲁的汉子也不碰她们,就是胡乱的将那些家具牲畜打砸了一番而已。没多久,整洁的大院和房间都是一片狼藉。

    这让面容娇媚凶悍的萧家二女儿萧雨鹃火冒心头,像一个小炮弹一般冲到陈长面前,柳眉一竖,厉声喝道,“你们这些强盗,竟然把我家给砸了,你们不得好死。”这句咀咒让原本就因为被上头骂了一肚子火的陈长火上心头。

    “砸,给我狠狠的砸!”陈长扬声说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萧鸣远那个缩头乌龟呐?赶紧给老子滚出来!当初老子还以为你是个读书人,懂道理,没想到也是一个二皮脸。”说着,手上的长鞭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到萧雨鹃旁边,让她的脸一白。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欠了你的钱,我在努力的筹,努力的工作,要还给你呀!你怎么可以到我家里来杀人放火?他们五个,和你无仇无恨,没有招你惹你,你怎么下得了手?你简直不是人,你是一个魔鬼!”萧鸣远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走来,悲怆的呐喊。

    “呸!三年了都不还,还说什么!老头你来的正好,今天你就两条路,一是搬走用地抵钱,二就是用你这两个貌美闺女给陈爷我,我替你还钱。”说着,眼睛色迷迷的看着两种风情的老大老二。

    “你这个畜生!”萧鸣远听到他竟然觊觎他的女儿们,彻底怒了。

    “这开始你当初的借据,上面白纸黑字写清楚了,要么还钱,要么给地。”陈长也不生气,得意洋洋的从怀中拿出一张借据来,从马上翻身下来,在萧鸣远面前晃了晃,得意的说。“你的大女儿真是水灵,我也不要多,就要老大跟了我,我就替你还钱,还把你供起来,怎么样?”

    “那是逼不得已才写上去的呀……”鸣远悲愤的喊。站在一旁的萧雨鹃见状,奋不顾身的趁着陈长的不注意,将借据抢过来塞进嘴里吞下去,“借据没了,我们不欠展家的了!”一脸蛮横的瞪着陈长。

    “你……你……”又急又气的陈长大声喝道,“你不搬是吧!我给你烧了看你搬不搬。”说着,就从手下抢过来一个火把投进山庄里面,极巧的掉进了柴火里面。

    在萧鸣远几人还来不及进去扑灭的时候,大火烧了起来,没多久就从局部蔓延到了整个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爹!我们的房子全着火了!爹!”小三惊呼着。

    萧雨凤惨叫:“娘的月琴,爹的胡琴,全在里面呀……”她推开小五,就往火场奔去。

    萧雨鹃一看,火势好猛,整个山庄都陷在火海里了,就一把抱住雨凤:“你疯了吗?这个时候还往里面跑!”

    马群被火光刺激,仰首狂嘶,牛栏被牛冲开了,两条受惊的乳牛在人群中奔窜,执法队拉马的拉马,赶牛的赶牛,一片混乱。雨凤、雨鹃、小三、小四都赶去扶起鸣远,鸣远挣扎着站起身来,忽然发现身边没有小五。

    “小五!小五在那里?”萧鸣远大喊。

    只听到火焰深处,传来小五的呼唤:“小兔儿!我来救你了!”

    萧鸣远吓得魂飞魄散:“天啊!她跑进去了……”他想也不想,就对着火场直冲进去。

    雨凤、雨鹃、小四、小三起放声狂叫:“爹……小五……爹……”此时萧鸣远早已没命的钻进火场,消失无踪。

    雨凤和雨鹃就要跟着冲进去,恢复了理智的陈长带着随从迅速的拦住。

    “不要再进去!”陈长喊:“没看到房子就要塌了吗?”

    雨凤、雨鹃、小三、小四瞪着那熊熊大火,个个惊吓得面无人色。不会哭,也不会叫了,只是瞪着那火焰,似乎要用眼光和灵魂,来救出萧鸣远和小五。

    如此一个转变,使所有的人都震住了,执法队也都震慑了,大家都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对火场看去。 火焰越烧越旺,一阵唏哩哗啦,屋顶崩塌了,火苗窜升到空中,无数飞窜的火星,像焰火般散开。火光照射下,雨凤、雨鹃、小三、小四是四张惊吓过度,悲痛欲绝的脸孔。

    陈长没有想到会这样,他再狠,也不至要置人于死地。心中暗暗思索退路。

    忽然,从那火焰中,鸣远全身着火的抱着小五,狂奔而出。

    大家惊动,一个执法队的人大喊:“哥儿们!大家救人呀!”

    人们就奔上前去,纷纷脱下上衣,对鸣远挥打着。

    萧鸣远倒在地上翻滚,小五从他手中跌落,滚向另一边。雨凤、雨鹃、小三、小四哭奔过去,叫爹的叫爹,叫小五的叫小五。小五滚进雨凤的怀里,身上的火焰已经被扑灭,头发衣服都在冒烟,脸上全是黑,也不知道有多少烧伤,看起来好生凄惨。她嘴里,还在呻吟着:“小兔儿,小兔儿……”

    萧雨凤的泪水顿时滚滚而下,紧按着小五,哽咽不成声的喊:“谢谢老天,你能说话,你还活着!”

    萧鸣远却没有小五那么运气,他全身是伤,头发都烧焦了。当身上的火焰灭以后,他已奄

    奄一息。睁开眼睛,他四面找寻,哑声的低喊:“雨凤……两鹃……小三……小四……小五……”

    五个孩子簇拥在萧鸣远身边,拚命掉着眼泪,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挽救父亲。两鹃抬头对众

    人凄厉的喊:“赶快做个担架啊,赶快送他去看大夫啊……”

    鸣远继续呻吟着:“雨凤……”

    雨凤泣不成声的搂着小五,跪坐在鸣远身边。

    “爹,我在这儿,爹……”

    鸣远努力睁大眼睛,看着雨凤:

    “照顾他们!”

    雨凤泪落如雨:

    “爹!我会的,我会的……”

    雨鹃边哭边说:

    “爹,你撑着点儿,我们马上送你去看大夫……”

    鸣远的眼光,十分不舍的扫过五个子女,声音嘶哑而苍凉:

    “我以为这儿是个天堂、是你们可以生长的地方,谁知道,天堂已经失火了……孩子们,爹对不起你们……以后,靠你们自己了。”

    鸣远说完,身子一阵抽搐,头就颓然而倒,带着无数的牵挂,与世长辞了。

    雨凤和小三、小四,惨烈的狂喊出声:

    “爹……”

    雨鹃跳起身子,对众人疯狂般的尖叫:

    “快送他去看大夫呀……快呀……快呀……”

    陈长见萧鸣远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说了一声晦气之后,就丢下一个钱袋说:“你爹是自己跑到火场里去烧死的,这可完

    全是个意外!这些钱拿去给你爹办个丧事,给你们小妹请个大夫,自己找个地方去住……至于这寄傲山庄呢,就算已经是一片焦土了,它也是属于展家的。”说着,就要骑上马带着执法队回去。

    骤然间,雨鹃抬起那个钱袋,奔向陈长,将那钱袋用力扔到他脸上去。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孔,眼里的怒火,和寄傲山庄的余火相辉映。她嘶吼着:“收回你的臭钱,这每块钱上,都沾着你杀人的血迹,我可以饿死,我可以穷死,不会要你这个血腥钱,带着你的钱和满身血债,你滚!你滚……”逼近一步,她用力狂喊:“你滚……”

    这一下子连陈长最后一点同情心都给砸没了,把钱袋一把抓住,怒声的说:“和你那个死老头一样,又臭又硬,不要就不要,谁在乎?我们走!”

    一阵马嘶,马蹄杂沓,大队人马,就绝尘而去了。雨凤、小三、小四、小五仍然围着鸣远的尸体,动也不动。

    寄傲山庄继续崩塌,屋子已经烧焦,火势渐渐弱了。若干地方,仍然冒着火舌,余火不

    断,烟雾满天。

    萧雨鹃站在火焰的前面,突然仰首向天,对天空用力的伸出双手,发出凄厉的大喊:“天上的神仙,你们都给我听着,我萧雨鹃对天发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这些都是和原著差不多,所以就放在有话要说里面了。这算是两章了哟!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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