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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回到杭州

    李敏则离开之后,谷玉良低低的笑了起来。刚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展云翔和砚书严肃的面容。

    “少爷(谷大哥)你怎么能将自己弄入险地?”两人同时不赞同的说道。

    “呵呵!”谷玉良露出尴尬的笑容,立刻转移话题,对着砚书温声说:“砚书,我饿了!”眼神中微微透着委屈。听到谷玉良这么说,砚书也没不再继续谴责谷玉良,飞快的朝着门外跑去。

    打发了一个,谷玉良目光如水的看着臂膀上绑满了白纱布的展云翔,轻声说:“云翔,你受伤严重吗?真是抱歉,我没有预估到情况那么严重,不然的话肯定不会带你上路。”眼神中实打实的懊恼。

    “我身体好,也是被砍了那么一下子。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结果谷大哥你倒是竟然昏迷了三天!”展云翔先是有些羞赧的说,而后想到谷玉良昏迷的时间,眉头一皱严肃的说道,“谷大哥你的身体太弱了!”

    “我大概就是天生的身体弱吧!”谷玉良有些自嘲的说,“从小到大不知道喝了多少补药,请了多少师傅训练我,可身体就那样,怎么也不行,到最后反而受伤严重才停下。”

    听到谷玉良这么说,展云翔回想起他昏迷前看到在地下苦苦挣扎的谷玉良,心中绞痛万分。展云翔一脸郑重的看着谷玉良,语气坚定的说:“没关系,我来保护你!”声音铿锵有力。

    谷玉良带着温暖笑容的脸上透着感动,心犹如泡在温泉一般温暖,嘴角勾起一个温暖的笑容,声音嘶哑着说:“好!”

    话音刚落,展云翔立刻露出灿烂的笑容,笑容明媚坚定而真诚。谷玉良温柔的看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也慢慢从温暖和谐中慢慢的透着一丝丝异样。而这丝异样没有让两人察觉到,也被随之而来的砚书给打散。然而,这丝异样已经化成了种子种在了两人的心房中,就等着天时地利人和才发芽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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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玉良将砚书询问过大夫后精心准备的药粥和补身汤品吃下去后,全身暖呼呼的,再加上在昏迷中一直也都记挂的事都很顺利,紧绷的精神舒缓了之后,又有些昏昏欲睡,而后在温暖的午后阳光下继续香甜的睡眠。

    等谷玉良再次醒来,已然是第二天的早晨。而在他旁边沉睡的仍旧是展云翔,谷玉良刚小心翼翼的坐起来,睡得香甜的展云翔就迷迷糊糊的醒来了。见到谷玉良已经醒了,展云翔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白牙闪呀闪,闪花了谷玉良的眼。看到他可爱大男孩的样子,谷玉良也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时候,砚书也掐准点端着水盆进来了,看到两人相视而笑的样子,砚书幽怨中带着幽怨的眼刀狠狠的砍向展云翔。如果眼刀有实体的话,展云翔从肉体到精神绝对是被千刀万剐伤痕累累。

    看到砚书的幽怨,谷玉良转念一想就能知道为何,大概是因为云翔将砚书给挤出去了吧!从前他生病都是砚书在一旁守候着。现在云翔占了他的位置,一直贴身照顾他的砚书肯定幽怨异常。

    看不下去砚书继续散发幽怨,谷玉良从床上下来,对着砚书安抚道,“辛苦你了,砚书。看到你休息的很好,我也放心了。对了,我们赶快洗漱吧!不知道早饭会有什么!”眼睛里露出期待。

    听到谷玉良的期待,砚书立刻收起幽怨凌厉,精神满满的和谷玉良絮絮叨叨。谷玉良一边认真的听着砚书絮叨,一边偷空对展云翔调皮的眨了眨眼,让展云翔乐不可支起来,精神也起来了,从床上下来,快速的船上衣服,丝毫没有看出他肩膀是受了伤的样子。

    三人收拾完之后,谷玉良在砚书的引领下来到了中厅。算得上富丽堂皇的中厅中间精致的大桌子主位上,李敏则和蒋副官已经坐在那里。看到谷玉良精神昂扬的走了过来,李敏则调笑着说:“睡美人终于睡醒了!”眼睛对着谷玉良眨了眨。

    在座的除了谷玉良之外,没有人知道睡美人的典故,一头雾水,而明了的谷玉良瞪了痞子一般的李敏则一眼,也不接话,温和的笑着入座了。在谷玉良和展云翔入座之后,早点立刻一道道的上桌了。

    展云翔没等砚书过来,立刻帮谷玉良拿食物,满足的看着谷玉良将他夹来的食物一一吃下去,同时幸福的将谷玉良夹给他的食物笑眯眯的吃下去。他们两人之间的互动闪瞎了李敏则的眼,他不时勾着嘴角和一脸严肃的吃早点的蒋副官咬耳朵,同时还嘿嘿的笑了起来。

    等到吃了八分饱之后,谷玉良大概也看不下去李敏则抽风,一边喝汤一边开口问道,“我家的车队回去了么?王掌柜呢?”

    “哦!他们啊!那个王掌柜带着车队回杭州了,留下你在安庆修养。不用担心他们以后的行程,不说我已经派了一队人马保护,就说我已经将杭州到安庆这一路上的城镇都收进去了,土匪已经打的差不多了。不会有危险。”李敏则一边说,一边露出得意的笑容。

    “局势已经控制住了?你的动作还真快!”谷玉良了然的笑道。而后优雅的端起精美的瓷碗,动作优雅流畅的点了点,带着笑意说:“那么,恭喜了!”

    “呵呵!谋划了那么久,没有一点动作还不让人给看扁了!”李敏则张扬的笑起来。“不过没有你的帮助,就不会这么顺利,多谢了!兄弟我有一口肉吃,就少不了你!”山寨王的腔调出来了,让所有人都忍俊不禁。除了什么都没听懂的展云翔。

    听不懂他们两人的你来我往,突然间对谷玉良感觉到有些陌生的展云翔感觉到异常烦躁。展云翔从来没有像今天一般痛恨他的无知,听不懂他们之间到底在说什么。这时,想到他将要进去的京南军校,展云翔暗暗下了个决定。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谷玉良看了看展云翔受伤的臂膀,而后问道。

    “这个嘛!我得在这里多坐镇一下,要不你先回去?谷伯父应该知道你受伤的消息,想必伯父伯母已经着急了吧!”李敏则立刻将所有的痞相收敛,认真的说。

    “嗯!这倒是。”谷玉良点了点头,心中也焦急万分,转头问:“云翔,你感觉怎么样?身体可以上路么?如果不行的话不要勉强,你就先跟着敏则吧!”

    “不用,我没问题。”展云翔想也不想的反对。谷玉良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见有多虚弱,也就不反对了。

    再一次被展云翔抢了他的工作的砚书一听到要回去,眼睛一亮,再得到谷玉良的示意后欢快的跑去准备行李。

    吃过早饭后,谷玉良和展云翔慢吞吞的在花团锦绣的花园中散步。感觉到这个花园中唯有他与谷玉良的存在,原本不甚开心的展云翔乐开了怀。

    “你和李少将关系很好?”展云翔后知后觉的问道。几年之前谷玉良还算是李少将府半个主人接待他们这些少爷们,当时他听到了全都是谷玉良怎么得李少将的眼缘,像对待亲昵的后辈一般,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是,他们之间的互动就如多年的老友一般自然熟稔。

    “我和李哥是忘年交!”谷玉良挑了挑眉笑着说。忘年交这一词让展云翔哈哈笑了起来,这词一出,展云翔脑海中李敏则的形象立刻从英姿勃勃的青年变成垂垂老矣的老翁。

    看到展云翔笑了起来,谷玉良也心情舒畅的笑了起来。

    ********

    这次从安庆到杭州的路程异常顺利,少有颠簸,没有绕道,没有土匪或者天气的阻碍,因此谷玉良和展云翔在车上睡了三天之后就回到了杭州。

    在马车进入杭州城的时候,谷玉良看着街道上人来人往,小桥流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马车在一队军人的护送下停在了一个高门大院之前,红红的高门在马车刚停下就打开,一个儒雅的中年人和一个美妇人以及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急切的从大门走来。在谷玉良从车上下来之后,他们就到了马车前。三个人一脸激动的将谷玉良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美妇人一边检查一边用手绢擦拭泪痕,中年男人激动的看着谷玉良,而少年也一下子搂住谷玉良就死活不放手了。

    “好!好!好!”中年人激动的说了三声好,才压制住激动。勉强转头看了看被挤到一旁的展云翔,和他攀谈起来。

    谷玉良感动而又无奈的看着激动关切的父母弟弟,心暖呼呼的。转头看了看周围好奇的看过来的人,温声说:“父亲,母亲,玉农,我们还是先进去再说吧!云翔身上还带着伤呢!”说完,关切的看着面色苍白的展云翔。

    感受到谷玉良的关切眼神,原本因为看到亲密家人而羡慕自卑以及因为被挤出谷玉良旁边失落后而苍白的展云翔露出了笑容,脸上也有了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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