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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0Chapter 30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昨晚没更新很抱歉,哈哈,我提前有请假奥,文被锁了的部分看上一章的作者有话要说,我这么小清新的文风居然会被锁,这真的不科学啊!<hr size=1 /></div>  狐颜因为身受重伤被“金屋藏娇”,那担任MV女主的小演员端着药碗给狐颜喂药时,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近距离观察狐颜,连一个毛孔都没有啊,真是造孽,要不要连一根头发丝都这么诱惑。

    简直由爱生恨了有木有!

    “你把药水洒我身上了!”狐颜皱了皱眉,看向了那如痴如狂的女人。

    “哦,对不起对不起。”女人急忙道歉,然后接过了工作人员递来的纸巾为他擦拭。

    狐颜打开了她的手,说道:“我自己就好。”

    女人有些歉意的后退了两步,十分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狐颜,说道:“您真的好美,刚才,还真是,呵呵,有些看痴了呢。”

    “我知道。”狐颜毫不谦虚的说着,伸手褪掉了自己的袍子,对季扬道:“给我另一件吧。”

    “噗——”一屋子的特效师,灯光师,摄影师等等全部血溅三尺。

    摸一把鼻血,哎呦喂,真心好福利啊!

    季扬看着那雪白而诱惑的身体,非常淡定的吸了一下鼻子,心里开始暗暗盘算起什么来。

    没错,身为导演就是要比别人福利更好,乃们这群□丝们只管觊觎狐颜的美色吧,老子等会就是要直接扑上去!

    结果,等到拍摄“床|戏”时,狐颜为了增加真实看点,脱掉了袍子和下面的破牛仔,只穿了一条四角裤。

    等着拍摄时,雪白的绢布会挡住他的屁股,其余部分必须要以最诱惑的方式呈现在镜头里。

    而那女星因为给的片酬比较高,所以牺牲也比较大,除了一条稍微蔽体的三角裤,上半身必须□出镜,当然,关键部分会被摄影师巧妙的避过去。毕竟这要是被狐颜的粉丝看了去,也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来的。

    神马这女人真不要脸,脱光了勾引我们家狐颜等等的言论绝对会刷爆网络的。

    毕竟,从前因为有女人和狐颜拍摄吻戏而被骂到精神错乱的个例也是存在的。

    眼前这位女星倒是不在乎观众如何辱骂自己,这也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红而已。何况,任何男人在面对稍有姿色的女人裸|体时,也不可能会无动于衷吧。

    呵呵,剧组还真是还挑战,要是这狐颜起了不必要的生理反应,不对,是肯定会的。那么,到时自己是不是要配合着他假戏真做得了。尼玛,话说,好期待啊!

    女人心想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波涛汹涌的双峰,哼哼,这等人间凶器不信拿不下你小样的!

    现实往往很骨感……

    狐颜因为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再加上那女人媚眼如丝,风骚无比的表情,尼玛身下不仅没有起反应反倒是有些不耐了。

    老子只对男人的身体感兴趣啊!你这还没开始做就要高|潮的表情让老子十分蛋疼菊紧啊。

    狐颜扑在那女人身上半晌,硬是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动作为好。这时,尊贵英伟霸气冷艳的季大导演站了起来,十分不悦的问道:“怎么,身为一个演员,会在镜头前因为这种戏份而怯场吗?”

    狐颜不待吱声,忽觉得身下那女人似乎有意挑逗自己一般,拿自己的身体轻轻蹭了一下自己的下|身。

    狐颜脸色当即黑了一片,十分不绅士的看向了那女人,恶声问道:“你做什么?”

    女人一个哆嗦,卧槽,正常男人该是有这种反应吗,你丫或者性|无能,或者就是基佬!

    季扬却是上前了几步,对那衣不蔽体的女人说道:“你先穿上衣裳休息一下,我来做一下狐颜的工作。”

    狐颜急忙翻了个身离开了那女人,却发现季扬冷不丁的攥住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将自己摁在了床上,表情十分单纯而小清新的说道:“既然你这么缺少相关经验,看来我只有亲自指导你了。”

    狐颜还不待反应过来,只见那无赖的导演猛的扑了上来,然后十分不客气的吻上了自己的双唇。

    现场的“观众”们如遭雷击,关于季导和狐颜的传闻圈子里的人传着玩玩也算了,尼玛,肿么可以如此赤果果的秀恩爱,演艺圈里的节操记录必须再创新低!

    “唔——”狐颜瞪大了自己妖孽的双眸,看向面前这看似一本正经,实则猥琐下流的男人,借指导自己演戏为名公然挑逗自己,占自己便宜,你丫还敢不敢更淫|荡一点!

    尼玛,一说到淫|荡,这货就开始酣畅淋漓的诠释起来了。

    季扬伸出一条腿来分开了狐颜的双腿,然后往前挪动了一下,直接将狐颜摆出了一个标准的M式造型,全然不在乎周围的人是否鼻血如泉涌,没错,少爷我就是喜欢眼下这个姿势!

    一只手抚上了狐颜胸前那粉嫩的果实,季扬满足地亲吻上他的脖颈,卧槽,好滑好嫩好质感!

    身下没有反应就不正常了!季扬毫无节操地喘了一口粗气,然后拿自己微涨的下|身磨蹭了一下狐颜短裤下那精致的老弟。

    狐颜瞬间炸毛,士可杀不可辱,你敢把老子压在身下!趁着那该死的猥琐导演还在享受着,狐颜呲出了自己细长的尖牙张嘴咬上了季扬的脖子。

    身下的欲望一减,季扬倒吸了一口气,伸手捂住了那皮开肉绽的脖子。

    “下一次你再敢挑衅老子,我直接咬断你的喉咙。”狐颜如此说着,因为愤怒,忘记要收起自己尖长的牙齿,双目也是变得腥红。

    季扬一愣,因为失去记忆而不记得狐颜身份的自己不是失声尖叫,而是一错身,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对狐颜说道:“你牙齿呲出来了。”

    狐颜听闻了季扬的话之后微微一怔,略一侧头,发现自己因为愤怒连头发都染上了银霜,险些露了相。

    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如此之久,还从来没有谁能惹了自己如此动怒,就因为面前这个该死的男人对自己的催眠术有绝对的抵抗力,就胆敢一而再的挑衅自己。

    简直不可饶恕!

    收起了滋长出来的指甲,狐颜努力将内心一闪而过的杀意隐藏起来,拉了一下绢布挡住身体,冷声说道:“不劳烦季导真人示范了,刚才我只是不在状态而已,您还是赶紧包扎一下伤口吧。”

    季扬伸手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脖颈,有些失神的看向面前这满脸怒气,却分外熟悉的面孔,呢喃着:“狐狸,我对你有印象。”

    “嗯?”狐颜挑眉。

    “这之前,我们应该见过,不,我指的不知失忆之前,或许是更久之前,你是妖,是狐妖。”季扬说着,身形突然一晃,猛地栽倒在狐颜身上。

    狐颜一惊,还以为这混蛋又要玩把戏,正欲出手,却瞧着季扬只是规规矩矩的趴在自己身上而已,于是悄悄伸出了手去,探到了他的脉搏,感觉脉象极其紊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

    偷偷抚上了他的脖颈,狐颜为他止了血之后,扯了衣裳套在身上,然后扶了季扬走出了门口。

    一屋子的人尚且还没有回过神来,许久之后,夏默才追上去,问道:“狐颜,今天的拍摄——”

    “季导不舒服,延迟到明天,大家先散了吧。”少了季扬的干涉,狐颜的话还是比较具有权威的。

    将季扬扔进了车子里,狐颜为他系好了安全带,目光停留在那一张面色有些憔悴,英俊中透着清冷的男子。

    刚才他是喊了自己一声“狐狸”吧,他是说过在遥远的过去曾与自己有过相遇吧。

    究竟会是什么时候呢。

    神使鬼差一般,狐颜附在他的耳边轻轻唤了一声:“无尘。”

    “嗯。”昏迷中的男人像是很本能的答应了一声,便又陷入了更沉的昏睡之中。

    因为剧组的提前收工,夏默难得能早些下班。在路边买了一些生鱼片,又在餐饮店里买了两份套餐,神情悠哉的搭乘了出租车,往“格林蛋糕房”的方向驶去。

    下车时,正瞧见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商务车停了下来,然后见到了那天聚餐时遇到的男人——唐宇。

    那个以杨浅朋友身份自居的家伙。

    只见他手里拎了一个高档酒店的套餐盒,看来也是准备给杨浅送晚饭的。

    夏默急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拦住了他,说道:“高高在上的唐总没事出入这种陈旧的地方不觉得有失身份吗?”

    “是你。”唐宇自然是认出了夏默来,“我是来看朋友的,请让开。”

    “哼。”夏默的脸上出现了和呆萌长相极为不符的尖锐表情,说道:“口口声声的说是朋友,你却连同了那几条疯狗一起乱咬杨浅吗?”

    “看来你是在为那一天聚餐的事情而制气啊。不过你听好了,杨浅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我一直都在照顾他,帮助他,你似乎没有权利来干涉我们之间的关系吧。”

    “所以呢,披上朋友的外衣来间接的羞辱他吗?”

    “你在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你明知道杨浅融入不了你们的生活圈子,却还要每回都带上他过去丢人现眼,表面上在帮他说话,实际上你有真正表现出自己的愤怒吗,你那纵容的态度分明就是想着助长那群疯狗的气焰吧?什么朋友,假仁假义的你还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夏默冷笑道。

    唐宇怔了一下,这个看似天然呆的少年观察力还真是敏锐呢。

    仿佛褪掉了自己的伪善的外皮一样,唐宇向夏默逼近了几分,勾唇一笑,问道:“你喜欢杨浅?”虽然是问句,语气里却是有几分笃定。

    “是。”夏默回答的干脆。

    “呵呵,你是下面那个吧?杨浅可是个瘸子,估计很难满足你吧?”唐宇上下打量着身形瘦小的夏默,见他脸上的阴郁一闪而过,又低低的笑了几声,说道:“所以,比起勉强迎合你,他还不如来到我的身边,做我的人。”

    “你说什么?”夏默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唐宇。

    只见唐宇整理了一下衣领,说道:“我喜欢他很多年了,你可以觉得我手段恶劣了一点,但是将他逼上了绝境,然后再给他温暖,我觉得这是很好的方式,可以让他真正的依赖我。我特地选取了这个破旧的地方为他开办了蛋糕房,看似无私的帮助他,其实动机够明显了吧,如果拆迁或者旧地改造,他会无处可去的,到时我可以继续帮他,一边给他制造麻烦一边给他温暖,让他觉得我就是最重要的存在,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啊!”

    夏默没有再继续说教的意图,只是眯起了眼睛,眼神阴沉的看向了这个十分变态而肮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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