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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4情伤

    不管步子有多慢,终有走到尽头的时候。拐过弯,堆满杂物的围墙出现在眼前,熟悉的地方却没有熟悉的人,该说庆幸还是失落,萧峰不想再深想。“小清……”一拳狠狠的打出,最终轻轻落在斑驳的墙上,未留下一丝痕迹,转身消失在小巷。

    当萧峰捉住一个丐帮二袋弟子问出阿紫下落,震惊纠结的同时,冠清正为架空丐帮其他长老的权利忙碌着。没了萧峰,如今的他只有物是人非的丐帮,得到它,掌控它,忙碌时心真的没那么痛了。

    一直以来,他将丐帮当成自己的家,而萧峰就是就是给予温暖与希望的家人,亦兄亦父亦……爱人。寄托着自己所有情感的人将自己送走时,他只以为是自己不够好,没有伴随他的资格。离开他的日子,在远处默默关注他的成长,他的强大,辛酸苦痛骄傲种种情感激励着他的追逐,终于,时隔七年他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的漠视比想象中更撞击他的心,每日每夜,心痛得都在滴血。他想再唤他一声“乔大哥”,也想再听他唤自己一声“小清”……都是梦里的奢望啊,他们之间只疏离唤着“乔帮主”“全舵主”。

    是不是只要他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不再那么受人敬仰,就能回到自己身边了呢?当康敏找到自己要揭露他的真实身份时,这样如同背叛的想法在他来不及否定时就在他身体里扎了根,疯狂的飞长起来。既然无论如何都追不上你,那将你拉下,与我一同沉沦……

    杏子林中,他的怒吼与失望瞬间动摇了他的偏执,看着被众人围堵指责的他。他想喊想叫想去反驳那些人!!却在他果断放弃帮主之位时忍不住窃喜起来,这样他是不是就能跟上他的脚步了呢?但他的失魂落魄却狠狠的刺激到他,曾几何时,他的乔大哥这样狼狈过,他错了吗?

    跟着他,陪着他,面对他的质问,他张不开嘴,他怕一张嘴就会忍不住说出所有的一切,怕说出埋藏在心底罪恶的情感。就这样陪着他,体会他的辛酸苦痛,足够了,这样就足够了。

    醉酒的他终于唤了他的小名,“小清小清……”如同魔障蛊惑了他,颤抖着褪去了衣裳,忍着剧痛接纳了他。被进入的那刹那,他觉得也许自己与他还是有可能的,觉得自己也许是有那么一丝不同的……

    梦终究是梦,醒来便是残酷的现实,没有温暖的话语,没有体贴的怀抱,只有避如蛇蝎的推搡与悔恨的自责。全冠清啊全冠清,春宵一刻不过镜花水月,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痴人说梦。

    “你这恶心的贱人!!”在阿紫嫉妒的嘲讽声中被打下了河,就这般死了吗?不!他不甘心!拼着一口气活了下来,甚至还救下了与自己一同落水的游坦之。

    萧峰,怎么办,经历生死还是忘不掉你,既然无法爱,那恨呢?

    可为什么,连恨都恨不起来……

    洛阳碰到瞎眼的阿紫,满心的愤懑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刚刚出手却被游坦之拦了下来,若不是游坦之手下留情,自己怕是深重寒毒,倒地不起了。

    这个游坦之摔坏了脑子吗?!当初在水中救他就是想着他被阿紫折磨毁容,敌人的敌人不是朋友那也能给敌人添堵。可是这是个什么情况,护阿紫跟护眼珠子似的!!这人是受虐狂吗!?越虐越喜欢!!【只能说~小全子乃真相了~】

    冷静下来,全冠清冷眼看着游坦之指指阿紫,指指自己,摆手摇头的样子,有些嘲讽的笑了,“有些人不论你做得再多,他跌得有多深,你都得不到。”

    阿紫一听是他的声音,顿时就尖叫起来:“全冠清!!庄大哥,杀了他,杀了这个贱人!!大哥没杀了你这荡|货,你这样的人居然有脸活在这世上BALABALABALA……”各种粗鄙的词汇从这样一个秀丽的姑娘嘴里吐出,围观的众人都有种被扭曲的感觉,一道道探究鄙夷的眼神探了过来。

    强压着杀意,这女人如今杀不得,那就攒着以后好好回报!那时没多久就是丐帮重选帮主的时候,自己的身手去竞选帮主希望太渺茫,游坦之的身手就让他动了心思。阿紫眼瞎,好控制。游坦之看着为了阿紫什么的豁出去,自己为何不可利用这点呢?

    他不知道后来游坦之怎么说服了阿紫,或者说是阿紫怎么想明白劝了游坦之,他带着二人回了丐帮,让他登上了帮主之位。

    他在等,等着架空了长老们的权利,再来好好与阿紫算总账。也许是阿紫感觉到了什么,还未等他站稳脚跟就闹着带走了庄聚贤(游坦之)及大半帮众,说是丁春秋死了,但星宿宫未灭,要庄聚贤去灭了星宿宫,收了星宿众人,壮大丐帮队伍。

    想壮大自己的势力来与他斗?走了也好,走了自己就是代帮主,与自己只有好处。至于阿紫,只要她待在丐帮一天,他就有办法收拾她!

    庄聚贤带着阿紫及他‘特意’安排的人离开了,全冠清布置下的明线暗线全面运转,走了好几个与他不和的长老,控制帮众,除掉大批不顺眼的人,半个月下来,洛阳总舵几邻近的好几个分舵都唯他是从,就算那些离去的长老现在回来要与他叫板,也无法动他半分,况且随行的人中,他派去的人动手成功的话,这些人全都不用回来了。

    又是十五了啊,站在院中,看着天上皎洁的圆月,微风拂过,迷了眼。

    “全长老,热水准备好了,您……”狗腿子一号发誓全舵主红彤彤像哭过的眼绝对是他的错觉!!话说,全长老真是乞丐中的奇葩,每天洗澡神马的,您真的是乞丐么?

    “嘿嘿,全长老,您老慢慢洗,我们下去了啊!”狗腿子二号狠拧了一号一下,扯着人走了。

    回房,关门,脱衣,下水。水没过头顶,半长的黑发铺陈在水面,遮了了水下的风景。双手抱着双腿,紧缩成一团,这种溺水近亡的场景,他自虐般的每日尝试,逼迫自己一遍遍回忆那种濒临无助的绝望感,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原谅了那个男人,那个让自己连恨都做不到的男人。

    “哗啦”一声,整个被人从水中扯了出来。迷茫的睁开眼,红了眼的萧峰?在做梦?

    “冠清!!阿紫呢?!你把她怎么了?!”揣着错误信息的萧峰在又一次见面时成功在冠清血淋淋的心上又插了一刀。

    “……萧大王,别来无恙……”赤|裸的身子深深打了个寒颤,眼却直直的望着更加硬朗的萧峰,再见的悸动消弭在他的质问声中,木然的勾了勾嘴角。阿紫骂得对,全冠清你就是个自作多情的贱|货,捧着自尊丢在地上让人随意践踏。

    “冠清,你……”

    “萧大王把手放开吧,这样不会觉得恶心吗?”

    萧峰这才注意到冠清赤|裸的身子,接触到那双眸子里深深的厌恶,刷白着脸迅速收回了手,冠清脱力般跌回桶中,激起的水花溅入了眼,顺着脸颊流下,无声无息。微微抖动的睫毛,遮住眼下的波涛汹涌。

    紧了紧收至腿边的拳,想要留住那温润的触感,那晚错乱的画面浮现而出,画面中的冠清是愿意的,可这怎么可能?出神的呢喃着:“小清……”

    “不许叫!!谁让你叫的!!萧峰,你混蛋!!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甘心,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你滚,你滚!!”猛然从水中窜起,撞进了萧峰怀里,拳打脚踢的驱赶着。为什么还要来找他,为什么还要叫这个名字,为什么还会心动,为什么还是舍不得伤他……

    全身僵硬的站着,任怀里人拍打,胸前不断传来的灼热让他止不住心痛,自己终是伤了他。下一刻,探入他衣襟的手让他整个人化成了石像,冠清,这是在做什么?!

    闭着眼,不想去看他眼底的厌恶,垫脚吻住了萧峰的唇。这个男人真是他今生的魔障,既然他厌了他,那再厌一点又怎样,多留下一些回忆自欺欺人不是更好?

    “你不是想知道阿紫在哪里吗?抱我!我告诉你……”赤|裸的身子被气息急促的萧峰一把抱住,还来不及说出后面的话就被封住来了唇。所有的心痛苦涩化作了泪水,化作了呻|吟。

    萧峰啊,我竟比不得一个阿紫,此时的你是用怎样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呢?我不敢看,我只当你还是有那么一点爱我在拥抱我,只那么一点……

    萧峰在冠清吻上来的那刹那就失了理智,缠在他身上不断点火的手,扯开了所有的衣裳。抱着怀里人跃上了不远处的床,一把压在床上。身下人微微颤抖的眼紧闭着,圆润的鼻,红肿的唇,魅惑不已。萧峰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压抑了十几年的情感,在自己如此清醒的情况下也快压不住了!!

    “冠清……”

    “叫……叫我小清,乔大哥,抱我,抱我,抱我……唔……乔大哥……”

    “小清……”眼里盛满的深情,冠清错过了。但加注在他身体上的几欲让他疯狂,清醒的萧峰比醉酒的他更让他受不住。躺着趴着跪着坐着,冠清叫得嗓子都哑了。

    一晚不歇的呻|吟嘤咛,听得在门外把风的燕一燕二燕三面面相觑,大王不是来问郡主下落吗?肿么问到床上去了!?听听这声音,不知道血气方刚的人经不住刺激么!!受刺激还不能屏蔽,还得耳听四路眼观八方防止暴露,这都敲晕好几个了!咱不是来探消息的,是来当采花贼的吧。到丐帮采花的大王啊,肿么越想越坑爹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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