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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2道别

    第八十三章道别

    厉族的皇极七行宫之内伫立着一座巨大的暖玉制作的雕像,它静默的伫立在皇极七行宫的入口。而那里本来是一座药王的雕像,但是现在药王的雕像已经不在了,已经改成了这座雕像。要是有认识这座雕像的原型的人在,那么他们一定会爆出一句:这不是弃天帝么!

    事实上,这座雕像的确是弃天帝的雕像。

    当初异度魔界因为银鍠朱武的反水,最后导致了弃天帝被拍回六天之界,异度魔界几乎全灭的结局。

    剩下的异度魔界的魔,虽然该死的都死了,但是还是有几个幸存了下来。比如说被魔皇弃天帝卖到了厉族的伏婴小棉被,比如华颜无道,也比如任沉浮任秘书。三个异度魔界出来的魔在厉族惺惺相惜各种不解释。

    伏婴师对于弃天帝的爱是深沉的,当他在厉族的生活已经趋于稳定了之后,伏婴师为了表达自己对异度魔界的思念就想要为弃天帝雕刻一座雕像。而为了突出弃天帝伟大的气质,伏婴师选材登时用心良苦,最终选择了一块无暇的墨色暖玉作为雕刻的基础。还购买了一些极好的羊脂白玉。

    只是材料不是白来的,这是他付出了好多年的薪水红利奖金和外快从贪秽的手里买来的。事实上,这个苦境之中能够拥有这样的东西的人,从一开始就开始想着敛财并且敛财了几千年的贪秽几乎就没有几个了。而且员工内部价是便宜的,至少比外面的许多人给出的价钱都要便宜很多。

    伏婴师用自己对魔皇的全部的爱雕刻了一座巨大的,弃天帝的塑像,然后他就发愁了--他总是觉得魔皇的雕像似乎少了一些什么东西,但是他自己却说不太上来。

    后来还是任秘书心细。

    任沉浮自己观察了一下魔皇的雕像,然后发现了魔皇的袖子上金色的装饰没有了,于是任秘书自掏腰包给弃天帝身上加了金子做的装饰。如此一来,伏婴师觉得自己的作品还是很完美的。

    但是问题又来了。这座雕像放到哪里去好呢。看着巨大的雕像,伏婴师在觉得自己的渺小弃天帝的伟大的同时突然发现了这个问题。想到了皇极七行宫之中伫立的药王像,伏婴师计上心头--让异度魔界的魔皇的雕像立在那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啊!

    于是,伏婴师各种卖身就把自己卖了,然后药王的塑像就变成了弃天帝的塑像。有着华颜无道看守塑像,伏婴师表示自己为了魔皇就算忙到脚打后脑勺也很乐意。魔皇啊,魔皇,可惜魔皇回六天之界去了……

    这边伏婴师正在忙碌着,正在高兴的为了自己的魔皇辛勤的工作着,那边伏婴师的顶头上司,现在伏婴师的债主,化名为海蟾尊的宗岩禄主,方丈雨卷楼之主贪秽正在和越织女以及医楼的人对视着。

    贪秽的容貌很俊美,脸色很阴沉,阴沉的就要滴出水来。他刚刚一时冲动就冲了出来,现在他后悔了。忧患深什么的他再也不管了,让他和越织女去亲亲我我去算了,反正他贪秽什么都不算。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连生孩子也不能。忧患深要是喜欢越织女就去喜欢吧,他要从此讨厌忧患深了!

    看到贪秽的脸沉得像是一潭死水一样,并且渐渐的有变绿的趋势,忧患深就知道贪秽一定是想岔了。他自己其实不喜欢越织女来着,现在可好,弄巧成拙了。

    “海蟾尊……”贪秽想要离开,但是忧患深的一声微不可查的叫声却让贪秽停住了脚步。虽然他的脸色依旧阴沉的可怕但是到底是没有了离开的想法。他无法拒绝忧患深的要求。而且,忧患深这个样子,他又怎么能够放心的离去。

    无论忧患深真心与否,他贪秽早在很早之前就一头栽进了忧患深为他布置的陷阱之中,直到现在,或许也会到未来。

    “越姑娘。请去寻梦说剑布衣吧。吾想要和海蟾尊单独谈谈。”忧患深说的有点急,一个不慎将血呛进了自己的嗓子之中,咳嗽几声却是吐出了更多的血来。越织女不忍的看了忧患深一眼,随后掩面离去。刚刚他们已经道别过了,现如今既然忧患深是如此的要求,那么她也只好退避离开。

    越织女离开之后贪秽将脸转过去,什么也不想说了。先爱上的那个是输家,虽然他也说不上自己和忧患深哪个是先爱上的,但是他却是那个被欺负的,但是他提出的很多不合理的要求忧患深也会满足,这样的话,究竟是谁先爱上谁的,竟然也是说不清了。或许,或许他们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纠缠不清了。千年,终究是一个非常漫长的时间。他,早就栽进了忧患深的罗网之中。如今,说谁爱谁,谁更爱谁,又有什么用呢?

    “忧患深,你……命不久矣。”一声叹息,贪秽的脸色依旧阴沉但是语气却已经软了太多。忧患深,忧患深,这是他命中的劫数。而现在,被忽雷琴四弦所伤,经脉俱断五脏俱损,忧患深当真是命·不·久·矣……

    “吾曾经想要你和吾一起死。可是事到如今吾却不忍心了。”忧患深笑笑,他也是儒门之人,虽然和疏楼龙宿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但是能和疏楼龙宿成为朋友内心之中多少都有几分偏激果决。他是真的曾经想要在死之前拉着贪秽一起去死的。这个人,他是无法放心的把他留在这个世间的。他的人,他的小呱呱。其实他真的想要唤贪秽呱呱的,但是这种昵称还是不要出现在外人的面前比较好。

    “吾不会和你一起死。”贪秽恶狠狠的瞪了忧患深一眼,谁要和他一起死啊。生同寝,死同椁什么实在是太恶心了,他贪秽身为一个伟大的有节操有品格的厉族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呢。忧患深,忧患深,哼,他就是被素还真杀了,也不会和忧患深一起死!

    贪秽顿了顿,将所有的跑偏的想法敛起来,他不会和忧患深一起死的:“所以,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我不会和你一起死。”典型的贪秽式关心,让忧患深虚弱的笑了一笑,他家的小呱呱就是这样的口是心非。只是不知道这次医楼一行,他真的是否会真的再有机会看到他家别扭的小呱呱了。

    随即,忧患深觉得身上涌起了一阵疼痛。刚刚华凤奴在他的身上施针激发了他的身体的自愈能力,只是终究还是伤得太重,虽然施针能够拖延一时,但是终究还是拖延不了太久。闭上双眼,他慢慢的陷入了昏迷之中。

    “喂,你们要是真的再说下去他就真的死了哟。”那一边,似乎是是在受不了两个人之间亲亲我我恩恩爱爱,华凤奴抽搐了一下嘴角打断了两个人之间的谈话。话说,她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妙,前脚来了一个黄花菜女王,后面就来了一个会变脸的海蟾尊。还有,有几个人放着水嫩的原本的皮相不用竟然会用一张老树皮脸啊,真是奇怪的审美。当然,能看上拥有这样审美观忧患深的审美也很奇怪就是了。

    不过这些和身在医楼的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最重要的还是交割清楚医楼的医治费用到底是由谁来出这个问题。他们医楼可没有做白工的习惯。

    贪秽看了看忧患深,然后抿紧了嘴唇。忧患深会死,这个问题只要一想到他就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个人怎么能够死呢。他又怎么允许这个人死呢?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价,哪怕是他的性命他都不会允许忧患深死的。

    “在医楼,忧患深治疗的所有费用都有我来承担。吾只想知道手术成功率如何。”忧患深的性命和钱到底哪个重要贪秽也是清楚的。就算他是一个异常贪财的人,但是涉及到正事,应该花钱的地方他也不会马虎。只要忧患深能够活着,那么又有什么是他付不起的?

    “九死一生。不过要是不做手术的话就是十死无生了。”华凤奴也是见惯了生离死别的人,做医生的嘛,尤其是苍宇医楼这种总是接重症患者的地方,早就见惯了生离死别。

    “哈,赌博啊。既然赌还有九死一生的可能,那为何不赌呢。世人总是害怕承担赌输之后的后果,但是如果真的有一个人需要承担这个责任的话,吾海蟾尊无惧也。”

    “那便最好不过了。”华凤奴在交割完这些之后冷淡的看了贪秽一眼仿佛在说:你怎么还不离开。贪秽抿抿嘴唇,觉得自己还是不怎么放心。最后深深的看了忧患深一眼,他俯身凑近了忧患深的唇,在唇上轻轻的烙上一个吻:“吾等你回来......”

    “师良师,法正法,昂首乾坤三光定;论异论,辩雄辩,无愧天地一苍生。”贪秽转身离去,衣袂翻飞成浪,仿佛没有任何的留恋一般,但是他的脚步却出卖了他心中的不平静。

    “唔,真是一个不错的男人。深情又多金。”看了看忧患深,华凤奴将忧患深整个人扔到了门外的那口井里。井正通往医楼下面,如此一来可以免去搬运病人所花的时间。而她自己则是从正门走进医楼之中,然后关上了医楼的大门。

    忧患深伤得很严重。这已经严重到了必须要换一个身体的地步。毕竟筋脉俱断,五脏受创哪一个都是要命的。而既然贪秽既然已经表示了尽一起的可能救治,那么医楼自然会尽一切的可能救治。至于良药珍宝更是仿佛不要钱一样的投进去。

    “这个麻醉剂量够么?要是病人中途醒过来了吾就......”隐隐约约,忧患深意识模糊的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但是因为意识不清楚,所以他只是把这个当成了一场梦境。

    身体很痛,就连呼吸都成了一种奢望。仿佛溺水的人,只是比起溺水的人他似乎还要惨一些。想要张开双眼看一看,却发现视线之中是大片的黑暗。有着意识,但是却和没有意识无异。这就是忧患深现下的状态。

    “你当这里都是实习的医生么。”似乎是谁给了谁一下子,但是忧患深却分不太清楚,意识一个劲的把他拉进黑暗的深渊。他其实很想说,要是他们再这么争论下去估计没在他的身上动刀子他自己就已经先行死在这里了。他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他自己清楚的很。

    虽然已经是非常难受了,但是忧患深也意识到自己不能死。要是他真的死了,按照他家小呱呱的说法,他可是不会和他死同椁的,一个人死去,实在是寂寞的很的事情了。

    都说人在死之前会想起对自己最重要的人,忧患深想,他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人大概也就是他家小呱呱了。否则为什么不想起疏楼龙宿,不想起其他人就想起这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呱呱你也承认你栽在仲裁手里了?

    望天。这一对啊

    还有伏婴小棉被~~~你到底是多爱弃总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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