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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冤枉

    第七十七章冤枉

    “海蟾尊还没有回来么?”龠胜明峦被胤天皇朝击退,众人退守扇宇,忧患深在退守的众人之中一直都没有看见自家呱呱内心不由得一阵担心。他家呱呱虽然说没有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身份却终究是个问题,在这种龠胜明峦率众对抗胤天皇朝的阶段,要是因为身份等一系列问题出现了被围殴的悲惨状况那就惨掉了。

    忧患深的担忧不是没有理由的。自家的呱呱是什么性格,忧患深知道的最清楚不过了。还有,更加重要的是自家呱呱最近甚至在无良的发战争财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之外接了许多赚外快的单子。比如说安全无痛退隐之类的事情之类的。上一个单子,贪秽好像和他说过,是妖后来着。

    远远的望着天,妖后这个人忧患深事实上是不算熟悉的,当时因为苦境时局太过混乱,所以他们处于的是半隐退状态,当时他们的一切消息都来源于在苦境放置的眼线,没有亲身经历过当时的混乱。但是妖后,怎么说,和素还真是老熟人了。帮着妖后和黑衣剑少做一次完美退隐,他家呱呱被人盯上的可能性可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或许海蟾尊只是因为有事在路上耽搁了。”靖沧浪其实一直不怎么看得上海蟾尊,谁叫贪秽长了一张堪比地图炮的嘴,然后又把自己放到了道德的制高点上,只是这两点就足够靖沧浪对贪秽有着相当的不喜了。不过贪秽这款的,估计就真的只有忧患深受得了,并且压得住了。呱呱有着自己可爱的地方,而这种可爱的地方需要金钱来打磨。

    忽略了其他人的劝慰,忧患深摇晃着扇子走到了扇宇之内。扇宇地方还是很大的。忧患深是一个有钱人,自然愿意把自己的家弄得华丽一点,大一点,方便自己和自家呱呱的生活。虽然现在这种宽敞成为了可以容纳中原正道的有利条件。

    定峰坡的腹地,现在已经成了容纳龠胜明峦之中的人的地方。对此忧患深表示虽然是自己把他们弄来的但是他还是有些不喜。

    现在的忧患深,除了龠胜明峦的中原正道需要安抚安排之外,还有一个巨大的麻烦——黄花菜女王。

    贪秽一直不喜欢越织女,而既然贪秽不喜欢,忧患深自然也不会喜欢。但是面对着越织女这样的妹子,忧患深也不由得头痛,但是碍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也真的不能把越织女怎样,并且还要好好的善待越织女。现在,在这种混乱的时刻,忧患深想要把越织女这个烫手的热山芋扔出去,爱扔给谁就扔给谁,反正扇宇都成了中原正道的集会之所,越织女留在这里也不合适了。

    说到越织女,忧患深就头疼。这个妹子吧,说的好听点就是单纯不谙世事,说的不好听点吧,就是已经单纯到了一种境界,而这种境界已经并非他忧患深这种凡俗之人所能够理解。这妹子,不应该待在武林,待在武林打拼了这么久还没有死,忧患深觉得这妹子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一点。

    忧患深真的不知道越织女为什么能够吸引到那么多人的关注,并且得到那么多人的原谅什么的,总而言之,他现在要处理越织女的问题了。越织女的问题不处理好,他的心难以安定。

    “越姑娘。”忧患深走到越织女的所在的时候越织女正在刺绣。微微的吐糟了一下越织女毫无品味的头型之后,忧患深和越织女一通侃大山,最后拿出了一封写着收件人是‘梦说剑布衣’的信。看着越织女收下信,忧患深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前些日子总是觉得自家呱呱因为越织女的事情对他有很多不满来着。

    回转自己的房间,忧患深就看到贪秽躺在他的床上,然后背对着房门,似乎什么也不准备和他说的样子,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他这些日子以来就怕贪秽被人围炉了,然后自己就再也见不到这人了。

    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然后关上房门,轻轻的喊了声:“呱呱~”

    贪秽的嘴角抽了抽,觉得自己年少轻狂的时候真的是犯下了不少错误,至少起的这个名字就是一个错误,听听吧,海蟾尊是什么见鬼的名字,听听那个呱呱的昵称到底是什么见鬼的昵称,他是优秀的厉族贪秽不是什么该死的呱呱。不过,这句呱呱从忧患深的嘴里吐出来,他身为一个优秀的厉族就勉为其难的接受好了。

    哼唧了两声算是答应了,贪秽继续脸朝里侧躺着,他刚刚疗伤完毕就从阙真关赶了回来,他冒了很大的风险潜入了扇宇,为的就是不让这人等太长时间从而担心他。当然,他自己的这份心他是不会告诉忧患深的,忧患深这人,还是不要让他知道比较好,一个不小心就被忧患深蹬鼻子上脸了可就不好了恩恩。他贪秽是一个有品格的厉族!

    “呱呱,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典型的贪秽式别扭。忧患深在心里下了决断,然后觉得这样的贪秽真的是非常的可爱,贪秽总是做出一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不过也正是这样,才格外值得人好好疼爱。

    “不义之财挣得太多了。”贪秽哼哼唧唧的说着,一张嘴没有好话,语气也分外的不好,想起自己被围炉的事情贪秽就觉得自己真的是好憋屈好憋屈,他不就是额外接了一些帮人退隐诈死的单子么,虽然他是收钱了,但是那些人也是自愿退隐的他容易么,竟然被冠上了欺骗众人感情的罪名最后在阙真关被围殴。还有更加过分的是魈瑶……

    想起魈瑶那种态度,贪秽就恨得牙根痒痒,话说,他这是找谁惹谁了啊,怎么受伤的总是他。

    想起贪秽一贯的性格,忧患深一听之下就已经明白了贪秽这大概是前两天接的单子出了什么问题,直接背了好大的好几口黑锅,最后可能还被揪出了厉族的身份,导致最后不得不回来的晚了。

    再走近,看到了贪秽并没有带着平常带的面具,心下更是了然。忧患深是何其聪明的人,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最后伸手拍了拍贪秽——多行不义必自毙啥的,就算是他也没法安慰贪秽了,只是希望贪秽下次赚钱的时候能够注意一点。赚钱什么的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不还是自己的小命?

    “吾以后都会以厉族的贪秽的身份出面。”憋气的撇了撇嘴,贪秽转过身,看着已经和衣躺下了的忧患深。他的身份已经暴露,现在还没有办法解释圣魔双方到底是怎样一回事,于是只能以厉族的身份为厉族行动。而忧患深,比起知情者来说,还是让他做个被厉族狡猾的贪秽蒙骗了的人来的比较好,至少不会拉到仇恨。

    千年的默契,忧患深自然知道贪秽是怎么想的,然后心里就是一阵的憋闷。话说他真的就像是那么不负责的人么,抛弃了自家呱呱就为了自己这么点名声?忧患深现在觉得自己特别理解楼至韦驮,楼至韦驮估计当时就是那种心情,被擅自下了决定然后还没等自己反对呢,就木已成舟了啥的。

    当然,他忧患深和楼至韦驮还是不一样的。对于楼至韦驮,守护诸佛三千法门是他的职责,而忧患深则没有这么多枷锁舒服。三教仲裁,虽说也是一个相当高的职位,但是这个职位却不足以束缚忧患深。楼至韦驮放不下,但是忧患深可以轻易放下,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忧患深,说到底还是有着儒门之人的几分洒脱的。

    对于命运,是反抗,最后粉身碎骨。还是直接拉一个垫背的替自己上?忧患深想起了三个人,然后觉得与其自己不要命的冲上去,不如还是找几个垫背的来的比较划算。反正三角旧脉现在闲的不行,也该是在这种时候发光发热了。

    忧患深想起的人是三教执。忧患深虽然担任的是三教仲裁,但是三教仲裁和疏楼龙宿的儒门龙首是两个不同的代表。三教仲裁属于三角旧脉,而疏楼龙宿则是一种变革。忧患深虽然也看不上迂腐陈旧的老三教体系,可是想要打碎重建这种体系需要花费的功夫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所以,他选择了在三教内部打拼。

    三教仲裁这个位置并不好做。宦海沉浮,要不是自己有了呱呱这个算是心里支柱的爱人,忧患深觉得自己说不定就迷失在权利的海洋里了。为了贪秽,他愿意守住心里的一丝本真,现在更是愿意让三教执浮上台面。

    天书藏阙,很久都无人光顾,而今日忧患深却凭借着信物来到了这里。这里是三教执的地盘,忧患深自然是有所收敛,不再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而是颇为庄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三教旧脉自然就要做出一副迂腐持重的样子,忧患深对于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但是却也不得不遵守。

    华光闪现,随着光芒散去,三教执的位子上出现了两人。一个人满身佛光,另一个则是沛然正气。这是三教执之中的两位,释教执和道教执。

    “忧患深见过释教执,道教执。”谦恭的低头,忧患深将折扇合拢,向两位教执问好。

    三人寒暄,并且说明了儒教执有事外出之后,忧患深提出了让三教执出面主持大局的想法。然后两位教执答应了下来,忧患深就离开了天书藏阙。这里的氛围让忧患深不喜,但是为了以后的事情他却不得不来。

    这边厉族,胤天皇朝,三角旧脉体系蠢蠢欲动,那面却有人查探无尽天峰。

    自从厉族的势力缓缓的浮出台面,厉族便让有心人一下子关注了起来。圣魔大战的阴影还在,而厉族在这个时候顺理成章的浮出水面,不得不让有心人忌惮。更何况,元种八厉,实力不弱。

    楼至韦驮不知道自己在无尽天峰地下待了多久,但是他觉得应该是很久了,毕竟身上的用极好的材料编织的衣服都已经有了腐朽的迹象能不是很久么?

    晃了晃脑袋,楼至韦驮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的举动。当初的当初,似乎自己是为了稳定天之厉的意志和神魂把自己大半心血都给了天之厉了,然后又似乎和天之厉的意识建立了什么联系,最后就干脆倒在天之厉身上了。

    应该说所幸天之厉身体所化的石像比较大他才没有直接滚到无尽天峰底下么?

    楼至韦驮扯了扯身上已经残破了的僧衣,决定下次干脆就用天君丝弄一套衣服去算了。现在他并不担心佛乡的状况,有了天佛五相,没什么好担心的。现在他担心的只有就他这个样子,难道要就这么回去佛乡?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凉凉其实是在无尽天峰底下陪着苏菇凉睡了好多年= =

    望天。衣服都腐朽了,至佛你这是要裸奔回佛乡么

    真的果奔我支持哟~~~

    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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